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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亂世 26 笑話 文 / 憶江

    26笑話

    薛王守緒是中宗的皇三子,乃是貴妃賀氏所出。賀貴妃出身寒微,卻深得中宗寵幸,生下守緒不久,便冊封皇貴妃。子憑母貴,守緒又生得極為乖巧,中宗不免有意想立他為太子。內閣大臣卻稟承祖制,力主立皇后所出的嫡長子興盛為太子。興盛才資平庸,中宗素來不甚看重這個兒子,於是帝相僵持,內閣群臣罷朝達數日之久,中宗終於被迫讓步。立興盛為太子,將愛子守緒封薛王。那時守緒才不過十三歲,是破天荒地未成年分府即封王的皇子,為堵住眾人之口,中宗又封皇四子十二歲的庸濟為滕王。

    中宗崩後,太子興盛柩前即位,是為世宗皇帝。世宗興盛性格軟弱溫順,只喜好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滕王庸濟一向不得中宗喜歡,中宗在位時對其調教極為嚴厲,平常在皇父面前,連路都不敢走錯半步,中宗死後,頓時如飛鳥脫樊籠,肆意妄為。庸濟是個陰狠毒辣、野心勃勃之人,不出一年便連同薛王守緒,集結叛黨、起兵謀逆,將世宗從皇位上逼了下來,一個月後,世宗興盛於獄中自盡身亡,其妃子及孩兒均被暗中處死。

    庸濟登基後,到處尋訪長生不老之方,沉緬荒『淫』,廣選美女充陳後宮,信了道士的話吃『長壽丸』,結果服食過量,登基三個月之後,還未及等到第二年改元,便暴薨在太和宮殿裡。

    一年之內連崩二帝,庸濟無子,遵照祖訓「兄終弟及」,薛王守緒登上帝位即為宣帝。

    蕭昊天的父親蕭宏圖,當年只是個小小的武將,即使看見世宗被逼退位陷入獄中,也是敢怒不敢言。

    世宗自盡獄中後,庸濟派出心腹殺手暗中處死世宗的嬪妃,兒女,他買通一人跟了進去,正趕上世宗的顏貴婦分娩,顏貴妃死於難產,他將生下的男嬰偷偷抱出,對別人說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

    蕭宏圖將男嬰抱回家裡的第三天,他的夫人也生了個女兒,於是他對外面說夫人生了一對龍鳳胎,借此將世宗的孩子留在家中養大。

    這個男嬰就是蕭昊天!

    楚腰穿著百折紅裙,薄綃裙飄曳於地,扭著腰移步來到他跟前,眉目含情,在燈光下甚是嫵媚性感,勾魂攝魄,伸出嬌嫩的玉臂,試探著想勾上蕭昊天壯實的胸膛。

    雖然蕭昊天面色未變,然而楚腰機敏乖巧,早已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一絲惱意,急忙放下胳膊,靜靜地單膝跪倒在地,美睫低垂,眼神中嫵媚不在,都變成了冷削嚴酷。

    「你要時刻記住你的身份。」蕭昊天聲音冷淡森然。

    「是。」楚腰急忙點頭,咬了咬粉唇,下定決心般說道:「小人自問,雖是女子,無論武藝,謀略都屬暗機門中的佼佼者,雖然隱匿在青樓,但至今仍是清水倌人,小人愛慕敬仰王爺已久,難得有今日機會,願意以清白之身伺候王爺!」說道後來,聲音已經如蚊蚋。

    蕭昊天忽然揚手就給了她一掌,清清脆脆的打在她的臉是,直打得她怔住。而他道:「如不看在你多次立功的份上,今天我就殺了你!」眼中寒光閃過,殺機頓現。

    楚腰撫著自己的臉頰,半跪半坐在地毯上,嚇得渾身栗抖,因為她感覺到了蕭昊天身上那濃濃的殺氣,「小人,小人知錯了,在也不敢有此妄想了!」

    蕭昊天眼神凌厲的看著她,「不是癡心妄想,是你不能,不該有此想法,你既然入了暗機門,就是我的屬下,永遠,永遠都不可以和我有任何私情!」

    「是,是,」

    風聲響過,一道黑影閃進屋裡,楚腰人迅速飄起,長年彈琴的優雅素手此時快如閃電般襲上來人的要害,那柔情似水的眼睛也變得冷酷異常。

    「住手,自己人!」蕭昊天冷聲喝道。

    立刻,相鬥的二人殊的分開。

    蕭昊天看了楚腰一眼,「你先退下。」

    「是。」楚腰迅速的從屋裡消失。

    「暗三,查的怎麼樣,她去了哪裡?」

    「屬下查明,她和一人在醉風樓喝酒。」

    「喝酒!」蕭昊天鳳眼微瞇,「和什麼人?」

    「少將軍,周澤。」

    「周澤?」蕭昊天的手在桌上重重一拍,「你去把她給我弄回來!」想了一下,他又道:「你下去吧,我自己去!」

    「是。」黑衣人毫不停留的翻窗出去。

    蕭昊天雖然手裡握有一部分兵權,但他知道,想要奪回皇位,還差的太多,為了進一步掌握政權,他建立了這個由他掌領的偵緝機構,暗機門。

    暗機門數年之內發展迅速,總門設在北漠的南部都城雲州,下設十三分樓,駐尚都,衡陽,江夏……財力雄厚,擅合搏之術,行事狠辣,不留活口。

    他的這個機構負責偵緝,暗殺,成員一半在明,打著暗機門的名頭行事,稱為明士,另外一半成員則隱匿在各個行業中,稱為暗士,掌門者暗王,是蕭昊天身邊心腹高手,性陰險,善偷襲,含笑殺人。手下明士無數,暗士有精銳弟子八百,餘者五千。

    楚腰就是其中的一名暗士,而且是很出色的一個,青樓歌館,是消息最密集也是流通最大的地方,除了楚腰,在另外不同的地方還有許多花魁,名伶是他的組員。

    他這次把楚腰接近府裡,之所以要如此的大張旗鼓,就是為了讓外人以為自己是個沉迷酒色的住,被楚腰的美貌所迷惑,實際上這麼做,是為了他更方便的從楚腰那裡得到消息,也為了更方便的給楚腰下達命令,掩人耳目。

    誰知道卻讓他的小丫頭吃醋了,他沒打算向她解釋什麼,因為這是她必須面對的,他蕭昊天是這天下的蕭昊天,現在的他妻妾成群,將來的他還會有三宮六院,所以他必須讓小丫頭認清這個事實,無論自己多麼的喜歡她,她只是自己眾多妻妾中的一個。

    凌東舞唱夠了歌,見二人這樣悶頭喝酒也無趣,提議道:「咱們兩個輪班講笑話,如果我講的笑話把你逗笑了,你就喝一杯,如果沒逗笑,我就喝一杯。反之亦然!」

    周澤現在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凌東舞說什麼他都點頭。

    「話說一群動物過江,船到江心開始進水,必須有一部分動物下水才行。聰明的猴子想了一個主意,讓每個人講一個笑話,若講出的笑話不能讓所有人發笑,就要把講的人扔下水。

    於是開始抽籤,結果是從貓第一個講,然後是猴子、雞……

    貓費盡心思講了一個笑話,結果所有的人都笑了,只有豬不笑。無奈動物們只得把貓扔下了水。

    猴子的笑話更是讓人笑的前仰後合,但是豬還是不笑,猴子也只得去餵魚。

    雞害怕了,連聰明的猴子都難逃此劫……

    孰料豬此時笑了,眾動物怪問:雞還沒講,你笑什麼?

    豬說:貓講的笑話真好笑……」

    周澤被凌東舞繪聲繪色的笑話逗的哈哈大笑,痛快的喝下一杯酒。

    「好了,到你講的了!」凌東舞向他一抬手。

    「我,我不會講笑話,還是你講好了,如果我笑了,我就喝酒,如果我沒笑,你就喝酒。」

    「好。」凌東舞就一個接一個的往下講,也不知道是她的笑話好笑,還是周澤故意哄她,反正周澤每次都笑,她每講個笑話,他就要喝下一杯。

    蕭昊天還沒走進二樓雅間的門,就聽見周澤的哈哈大笑聲,他心裡一陣不快,剛要挑簾進屋,聽見凌東舞脆生生的說道:「有一個將軍出一了道題,考他的士兵,將軍問以下動物,哪一個最喜歡問為什麼?一兔子,二松鼠,三狗,四豬。

    這時一個士兵迅速答道:第四個。將軍說:對,沒錯。」

    周澤一直在喝酒,現在已經有了七成醉意。聽凌東舞說完忙問道:「為什麼?」

    見凌東舞哈哈大笑,他才醒悟過來,「你,你罵我!」

    蕭昊天站在門口無奈的微笑著。

    「你不能耍賴,說是講笑話的,怎麼反過來罵我?」周澤不依不饒的嘟囔著。

    「好好,我道歉,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給你來講個葷的笑話,怎麼樣!」凌東舞也喝的有些忘乎所以了,開始順嘴胡說。

    「什麼葷的!」周澤愣愣的問。

    「你聽著,有一天,一頭大象走在路上,氣勢凶凶得意洋洋,眾動物都急忙閃之。一螞蟻迎面走來,大象說「你他媽的快閃開,否則我踩死你!」螞蟻說:「你敢?!我是孕婦,懷的是你的孩子!」大象聞言當場暈倒!

    片刻大象醒來,對螞蟻說:「親愛的我真的不記得了,咱們再來一次吧!」螞蟻聞言吐血身亡。」

    周澤沒想到凌東舞會講出這樣的笑話,目瞪口呆的傻坐著看她。

    「凌東舞!」蕭昊天在外面聽完,氣的挑簾大步走了進來,「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一個女孩子,跟男人坐在酒樓裡喝酒,聊天,還說出這麼,這麼,這麼樣的話!」

    凌東舞醉眼迷離的看著蕭昊天,呵呵的笑著,「怎麼,你也想聽啊,我還會講呢,螞蟻和大象結婚沒多久,大象就因病去世了,螞蟻傷心欲決,趴在大象身上——」

    「凌東舞,你給我閉嘴!」蕭昊天怕她在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一伸手,把她打橫抱在懷裡,邊往外走,邊吩咐身邊的侍衛,「把周將軍也送回他府裡去!」

    周澤這才反應過來,小聲喊著,「大哥!」

    凌東舞在蕭昊天懷裡掙扎著,瘋笑著,繼續說著:「螞蟻就趴到大象身上——」

    「你給我閉嘴!」蕭昊天氣的大吼,可已經半醉的凌東舞怎會聽他的,繼續說著:「螞蟻趴在大象身上哭,邊哭邊說:你怎麼走倒我前邊了,他媽的,我這輩子啥都別幹了,只有挖坑埋你了!」

    蕭昊天把凌東舞帶回家裡,就甩在大床上,整個人隨著覆了上去,鋪天蓋地的吻了下去。

    凌東舞雖然喝了酒,但還殘留著些清醒的意識,她當然知道蕭昊天想要幹什麼,想到住在隔壁的楚腰,她拚命的掙扎著,「你放開我,你的小老婆在隔壁呢,少到我這裡耍流氓!」

    蕭昊天冷笑一聲,結果「嗤拉」一下,衣服被撕破了,柔軟的髮絲如絲如緞,披散在她只剩一件紅色肚兜的嬌美肌膚上,如三月裡春風中盛開的桃花,鮮艷美麗得耀人眼目!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胸前,連呼吸都似乎帶著熾熱的恨意。

    「蕭昊天,你還是不是人,你說過你不會強迫女人的!」凌東舞用蕭昊天說過的話來噎他。

    蕭昊天終於把嘴移開,還沒等凌東舞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的手又掐在她的脖子上了,眼睛幽幽的跟狼一樣看著凌東舞,「本王是不會強迫不是我的女人的,但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而且還肆意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喝酒說笑,你說,本王該怎麼罰你!」

    蕭昊天力氣大得出奇,再次把凌東舞壓下,動作也十分粗魯,根本就是在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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