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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亂世 24 名節 文 / 憶江

    24名節

    「不行,我沒時間的!」周澤抗議的大喊。

    蕭昊天也知道是凌東舞在故意整周澤,心中好笑,「好,以後就讓周澤教你騎馬!」

    周澤被弄得沒法,不得不同意安排時間,教凌東舞騎馬。

    凌東舞的進步可想而知的慢,每天蕭昊天見了她也要表示關心,往往笑問:「今天學的怎麼樣,敢讓馬兒跑了麼?」

    周澤一開始還算上心教她,但兩天後就意識到了凌東舞是朽木不可雕,對她交待幾句,自己就跑去和他的大壯交流去了。

    凌東舞偶然也會和周澤一起去看大壯,因為她總是給大壯一些小糖果什麼的,漸漸的大壯對她也很是親熱,周澤怕她對大壯還抱有幻想,總是拿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凌東舞就只有自己去騎馬玩。

    凌東舞自得其樂的一個人信馬由韁,這日突然斜刺裡跑出一匹大白馬,凌東舞騎的紅馬受驚,那匹馬一聲嘶叫,猛地一提前腿,凌東舞險些落馬,慌忙中將身體撲在馬背上,雙手緊緊拽住馬的鬃毛。

    韁繩落地,那匹馬撒開四蹄奔了出去,周澤正在不遠處騎著他的黑馬溜著,聽見凌東舞的驚叫,一扭頭,正見到她驚馬而去,大吃一驚,一夾馬肚,追了出去。

    有幾個士兵看見那匹紅馬迎面狂奔而來,想要上前拉住韁繩。此時,韁繩正拖在馬腹下,不易被人拉住,那馬竟是十分乖覺,左避右閃,讓過阻攔的人,沒命地向前跑。

    周澤騎的黑馬神駿,轉眼追上了凌東舞騎的紅馬,他兩眼緊盯前面馬上的人影,幾次試圖在二馬並轡之時撈起韁繩,都被那馬避開,周澤改為側騎姿勢,準備再次追上時,躍上那匹馬的馬背。

    突然之間,前方一匹黑馬疾馳而來,馬頭將將交錯而過,馬上之人探手一撈,拉住了韁繩,口中連連呼喝。

    黑馬一個輕躍,收住去勢。凌東舞的那匹馬噴著鼻,有些暴躁地踢了幾下,也停了下來。

    黑馬上的人隨即跳下馬,伸手扶住馬上搖搖欲墜的身體:「凌丫頭,你怎麼樣?有沒有傷著?」

    來人正是蕭昊天。

    凌東舞此時頭髮也亂,臉色慘白,頭暈目眩,如同天旋地轉一般,根本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只朦朧聽見一個讓她安心的聲音,睜眼看見一張充滿焦灼擔憂的俊朗面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倒進他的懷裡,兩眼一閉,竟是暈死了過去。

    蕭昊天急忙將她從馬上抱下來,摟在懷裡,輕輕拍打她的臉頰:「凌丫頭,你醒醒,醒醒!你傷到哪裡了?」

    蕭昊天她雙眼緊閉,毫無反應,心裡越發緊張,在這裡又不好將她的衣服打開檢查,一時茫然無措,周澤這時也跑過來,看見凌東舞毫無知覺地倒在蕭昊天懷裡,心中一緊:「她怎麼了?」

    蕭昊天勉強笑著回答:「暈了過去,快去叫醫官。」

    凌東舞醒來時,已經在蕭昊天的臥室裡,蕭昊天冷傲的眼睛裡帶著擔憂正看著她。她努力回想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從馬上下來,馬驚了,她緊緊抓著馬的鬃毛,害怕掉下去會摔斷脖子,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她聽見了一個聲音,看見了一個人,然後,她暈倒了。

    「你醒了!」蕭昊天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你嚇了本王一跳。」

    凌東舞聽他話語雖然短,但說的情深意切,十分感動,反手抱著他的腰:「我沒事兒!」

    她的肚子適時地叫了兩聲,凌東舞臉上一紅:「我餓了。」

    蕭昊天一笑,走到門口叫人先打盆水來,再把飯菜給送進來。

    等凌東舞洗漱完畢,飯菜已經擺在圓桌之上。她不客氣的坐下就要吃,但見蕭昊天也坐了下來,開口問道:「爺,你也沒吃飯呢!」

    蕭昊天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有多大的心,你昏過去了沒醒,我就吃飯!」

    凌東舞聽他這麼說,心中一暖,盛了一碗湯遞給他。

    「都這樣了,明個就別逞能去騎馬了!」蕭昊天難得的柔聲勸慰她。

    「不,我要學,不能半途而廢了,我就不信我還鬥不過一匹馬!」凌東舞眼中放中堅毅的光芒,看的蕭昊天不由一呆。

    凌東舞第二天,照常來學騎馬,周澤這回不敢在凌東舞騎馬時放鬆警惕了,除了他,他還叫了幾名士兵跟著凌東舞,凌東舞在馬受驚後,對馬和騎馬真的產生了一些恐懼症,她甚至不敢接近馬匹,現在她是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騎在馬上,身邊簇擁著那些人七嘴八舌地勸她別怕,這個叫她放鬆韁繩,那個叫她踩住腳蹬,一個叫她挺起腰,另一個叫她夾緊馬腹。

    蕭昊天來時,正見到凌東舞手足無措的坐在馬上,他有些好笑的走過去,「她昨天被驚馬嚇著了,你們不可逼得她太緊。」

    「大哥。」

    「王爺。」

    蕭昊天拉過她的韁繩,對周澤和其他人吩咐:「你們都下去吧,我來教她。」

    回頭又對凌東舞笑著說:「我來牽馬,你只管坐好,我們先走上幾圈。」

    凌東舞看見蕭昊天來了,心裡彷彿有了依靠,點了點頭。她坐在馬上,看著蕭昊天給她牽馬的背影,心中幸福甜蜜,又有些古怪滑稽的感覺。堂堂一個鎮南王爺,竟然來充任她的馬伕!可是,他的步子邁得那麼理所應當,感覺到她的注視,他回頭衝她微微一笑。

    一連幾天,每次到凌東舞練騎馬的時候,蕭昊天都會出現,微笑著接過她的韁繩,牽著馬,帶她四處走動。遇到士兵們,見他們不怒自威的鎮南王被凌東舞如此「賤役」,都會投來詫異的目光。

    慢慢的凌東舞開始大起膽子,能騎著馬慢慢的小跑一段,二人並轡而馳,馳騁在遼闊的土地上,縱橫笑傲。

    偶然蕭昊天也會跨上馬,將她摟在懷裡,縱馬疾馳,盡情享受著人事萬物的遼闊奔放。

    這天,他們並馬而行,來到一個山坡上。太陽剛要落山。凌東舞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山坡上,享受著天邊溫暖的餘輝,看著天空的晚霞。

    蕭昊天也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天上變幻莫測的雲霞,「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看雲。」

    凌東舞脫口唱道:「你說,我像雲,捉摸不定,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我不懂你的心?」蕭昊天的眼神又變得幽深莫測,點了點頭,淡淡地說:「是。我不懂你的心。你有的時候真的讓人看不懂!你,可想讓我懂?」

    凌東舞一翻身,依偎到蕭昊天的懷裡,蕭昊天伸長手臂,讓她把頭枕上他的胳膊,把她攬在懷裡,「我當然要讓你懂,我才不想當寂寞的人呢,我要找個人,和我相知,才能相守!」

    蕭昊天輕捏她的小鼻子:「但你有太多讓我意外的地方了,真的像這天上的雲一樣,變幻莫測。」

    「怎麼變幻莫測了,其實是你的心複雜,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複雜化,我以前對你說的都是真的,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蕭昊天笑笑,把她皺成一團的小臉輕輕撫平,順勢親了親,攬住她,「是,我不相信你,所以要在身邊做個牢籠,把你一生一世的關在裡面!」

    「你,會娶我嗎?」凌東舞顫巍巍的問出了多少天來最想問的話。

    「會,我一定娶你!」

    「那我要鳳冠霞帔,十里紅妝!」凌東舞想像著自己在電視裡看到的古代新娘,風光無限。

    「好,我給你鳳冠霞帔,十六抬大轎,百里紅妝。」蕭昊天深情承諾。

    她癡癡地望著他,一隻手輕輕拂過他的眉眼口鼻。四周是無法觸摸的風,而他的眸子裡全是柔柔的暖意。

    凌東舞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騎馬技術已經很是嫻熟了,這天她和蕭昊天二人各騎一馬,出了烏口城,草色青青馬蹄急,一放馬,兩人就跑到烏口城的郊外,天高雲淡,草長鶯飛,凌東舞張開雙臂,盡情的享受著舒適甜蜜的時刻。

    突然聽見一陣孩子的啼哭聲,凌東舞下馬往孩子啼哭的的方向走去,卻被蕭昊天一把給拽到身後,他走在前面,在一棵樹下,他們看見一個被包裹在薄被裡的嬰兒,一邊哭,兩隻小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凌東舞身手把孩子抱了起來,打開被子一看,是個男嬰,可能有一歲多,凌東舞把他抱起來後,他就慢慢的止住哭聲,睜著一雙黑寶石般的小眼睛,對著她骨碌碌地轉了半天。

    凌東舞好奇的把小孩抱在回來,逗弄著,小孩子哭的累了,打了個小哈欠,伸出肥短的小手,輕輕地觸碰著凌東舞的臉,然後咧開嘴對她笑笑,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凌東舞抱著孩子四下張望。

    「這個孩子是個棄嬰!」蕭昊天在一旁說。

    「你怎麼知道?」

    「這裡地處路口,來往的行人較多,孩子的父母把他放在這裡,希望有好心的人看了把他抱回起。最重要的是,薄被裡面寫著孩子的出生時辰。」蕭昊天冷靜的說完,嘲弄的看著凌東舞笑。

    凌東舞再次打開薄被,果然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寫著孩子的生辰,她剛才怎麼沒注意到,原來這個孩子現在十三個月了。

    「那怎麼辦?」凌東舞抱著孩子為難的看著蕭昊天。

    「放下吧,或許有人可以把他撿會家。」蕭昊天語言平淡的說。

    「那怎麼能行,如果沒人撿他,他會在這裡餓死,或者被野狗吃掉!」凌東舞怒斥著他。

    「那你打算怎麼辦?」蕭昊天看了看凌東舞一副護犢的模樣,冷冷的說道。

    「當然是把他帶回去了!」凌東舞抬頭看著蕭昊天,見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他長年疆場廝殺,早已經不把人命看的重要,死了一個這樣的小孩子更是不算什麼。

    「你喜歡孩子!」蕭昊天眸光一閃,隨即問道。

    「嗯,喜歡。」凌東舞急忙點頭。

    「喜歡孩子咱們可以生十個八個的,把這個孩子放下吧!」蕭昊天這句話說得凌東舞臉上一紅。

    「不要。」凌東舞拉著蕭昊天衣襟央求著:「爺,就給他帶回去吧,這個孩子我會照顧的,絕對不妨礙你。在說鎮南王府家大業大的,不在乎多一張嘴的。」

    凌東舞目光流轉,楚楚動人,看得蕭昊天心神一蕩,「本王不帶他回去是有原因的,你我二人的關係,現在大家都知道,如果咱們現在帶回去個孩子,會讓人以為我與你早就相識,私相授受,有了孩子,現在才帶回府裡,本王是男人到沒什麼,只是會污了你的名節,會讓人說未婚生子的!」

    「我才不怕呢,我只想把他帶回去!」凌東舞嬌嗔的央求著蕭昊天。

    「好,帶回去。」蕭昊天歎了口氣,愛憐的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無奈,「帶回去你打算怎麼安置他,讓他從小為奴就交給管家,如果要他有個好的出身,你就得帶著他!」

    「當然要他有個好出身,我自己帶著他!」凌東舞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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