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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迷惘的人們 第七章神秘的山洞 文 / 三點水

    第七章神秘的山洞

    現在,天屠正潛伏在一片密林掩蔽的山坡上,眼睛閃爍著凶狠的目光,在他周圍的族人也正在摩拳擦掌,注視著一群從山麓下走過的大夏衛士,他們正等待著這群大夏的衛士走進埋伏圈,準備給大夏衛士來一個致命的打擊。

    一隊大夏衛士毫無戒備,向他們的預先設計好的包圍圈走去,天屠心中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現在他彷彿又嗅到了血的腥味,精神開始亢奮起來了,只等首領的一聲命下,眼前的這群人就將變成一具具的死屍,以滿足他那嗜血和殺戮的凜性。

    首領終於下命了,一個「殺」字的尾聲還在空氣中飄蕩,天屠就首先撲下山坡,一場血戰也就拉開了序幕。

    可是天屠沒想到,大夏衛士還沒跟他們接觸,就慌亂地向後退,在他那凶殘的目光裡,彷彿已看到大夏衛士恐懼的臉色,他的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著無限的快感。

    天屠發出一聲長長的怒吼聲,向著潰敗的大夏衛士追去,首領在他的後面喊著什麼,他根本就沒聽見。

    天屠一個人衝殺在最前面,族人緊跟在他的後面,笨得像豬一樣的大夏衛士,怎逃得脫猛獅的獵殺,追上了,快追上了,天屠的心興奮起來。

    天屠剛要發出歡呼,突然他發現,他和他的族人已陷入了一個事先佈置好的包圍圈內了,陷入大夏衛士為他們設立的陷阱裡,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的大夏衛士,手裡都拿著可怕的弩弓,那群大夏衛士只不過是引誘他們上當的誘餌。

    天屠剛清醒過來時,弩箭就像飛蝗似地向他們飛來,一向自認為無敵的獅人開始四處逃竄,天屠也驚慌了起來,向一處險峰危崖衝去,他身上已中了三枝弩箭,好在這裡沒人阻攔。

    天屠剛逃上險峰危崖頂,才發現這是絕路,前面已無去路了,這時後面的追兵已到,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滋味,恐懼、絕望籠罩著他,頭一昏,腳一軟,他倒了下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天屠終於甦醒了過來了,躺在一處峽谷中,身邊有著流水的聲音,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向他譏諷地眨眼,他氣得一口氣提不上,又昏死了過去了。

    天明了,太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再也不那麼寒冷,天屠睜開了眼睛,這次他完全甦醒了。

    他向上一看,二、三十丈高的危崖,也是他的命不該絕,這懸崖並不很陡峭,坡上長著茅草,有一條被壓倒的痕跡直通谷底,他明白,這是他從崖頂滾下的痕跡。

    天屠試著移動身體,還好,四肢完好,他掙扎地爬了起來,看著手臂上和胸前的幾枝弩箭,好在沒中要害部位,好在弩箭沒上毒。否則還有命嗎?

    他歎了一口氣,咬緊牙關,忍著疼痛,拔下弩箭,給傷口上了藥,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這時在他的心裡有著一種強烈的求生**: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懂得這個道理。

    天屠咬著牙,暗暗發誓:此仇非報不可。

    過去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閃過,在朦朧中,總算讓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個道理:大夏人是不能用武力征服的。

    天屠扶靠著岩石,慢慢地站了起來,沿著谷間小溪向上走去,這裡真怪,小溪裡的水是黑色的,發出陣陣的惡臭,眼前是一片碎石沙礫,寸草不生,沒一點生命跡象。

    陽光照在身上,越來越熱,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發軟的腳,想在這山谷中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天屠終於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洞口,他心喜若狂地走到山洞前,他一走近山洞,就發現在洞口有幾具枯白的骷髏。

    天屠跨過洞前的幾具骷髏,艱難地走進山洞,向裡走去,山洞涼爽宜人,裡面很大,如同一個大廳,廳的中央有一個大石盆,從洞頂滲透滴下的水落在石盆裡,「滴答滴答」的聲音,比天上的仙樂還要好聽,天屠迫不及待地撲向石盆,貪婪地狂飲著石盆裡的水,清涼、還略帶著甜味。

    飲足了石盆裡的水,天屠喘著氣靠在石盆邊,這水盆裡的水不僅是療傷的奇藥,而且還能充飢,這時他身上的酸痛消失了,渾身似乎又充滿了力量。

    休息夠了,天屠站了起來,巡視著這個神秘的山洞。

    山洞並不大,在洞底有一塊石桌,上面供奉著一塊烏油發亮的木牌,上面斷斷續續,不連貫地畫著一些誰也看不懂的符號。

    天屠向著那石桌走去,那烏油發亮的木牌發出淡淡的綠光,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阻擋住他,天屠大吃一驚,立即退後,對著那塊烏油發亮的木牌跪下,虔誠地拜了三拜。

    天屠站了起來,眼睛最後落在一面平整光滑的石壁上,他走到石壁前,天屠驚訝地把嘴巴張著大大的,他知道這是一位世外奇人修練的場所,石壁上畫著密密麻麻的人像,定是世外奇人留給後人的高深武功秘籍,他心喜若狂,這是他的造化,可是石壁上密密麻麻的人像讓人眼花繚亂。

    天屠從此就在山洞住了下來,依著石壁上的畫像一幅一幅地習練了起來,日日有進展,感到身體裡萌生出一種奇異的力量,他異常地高興。

    這是什麼寶典?這裡的洞主人是誰?天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更沒人知道了。

    天屠沒想到,有了這次奇遇,後來才有機會與死神攀親套近乎。

    天屠為了習練這套高深的功夫,他就拋棄了塵世間的一切雜念,全身心地投入到習練石壁上的功力,餓了,喝了,就喝石盆裡的水,說也奇怪,喝了石盆裡的水,不僅渾身感到異常地舒暢,連飢餓感也消失了。

    一年過去了,天屠沒走出山洞一步,洞外的日月星晨的變化他全然不知。

    石壁上人像的繁複變化,把天屠的頭搞得頭昏腦脹,他還是依樣畫葫蘆,一招一式地學下來,功力日日見長,他與那塊烏油發亮的木牌的相互感應似乎亦越來越強烈。

    天屠只要想起那烏油發亮木牌上的符號,週身就會泛起淡淡的綠光,與烏油發亮的木牌上的綠光匯合一起,此時天屠已有小成了。

    天屠的眼睛像往常一樣地又一次地瀏覽一遍石壁的圖像,發現最後有一行若隱若現的小字,若不是他現在的功力已有小成,是無法看到這一行小字的,天屠凝聚精力注視著,這一行小字清晰起來了,寫著:使然經,習練者天地之造化也。

    「使然經」,何謂使然?

    茫茫的天地造化之中,「使然」只能是一種結果,使某種結果呈現,是什麼力量使這結果出現呢?

    那是一種什麼力量呢?

    天屠並不清楚,因為那是一種天意、命運、興趣、本性、.....或是天性在「使然」,這可是一個很艱深的哲學命題,寫經的先人不說清楚,看來是想由學經之人自已去琢磨、去把握,將來學經人是為善,為惡,這可不是寫經人的事,看來寫經的先人也是一位介於正邪之間的人物。

    後面一句「習練者天地之造化也」,又是何意?

    看來是說能習練此經者,有著大福氣,是天地之造化,習經者若為善,可造福天下黎民,但學經者若為惡,可為害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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