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話說,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犯了就要承擔責任,做為一縣之長,又是個成年人,艾拜肚拉很清楚他當初所幹下事情的後果,現在想吃後悔藥?晚了。
說完李勇又把他腰裡的槍牌擼子掏了出來,寶貝一樣仔細擦了擦,然後頂在了跪在地上艾拜肚拉的腦瓜門子上。
艾拜肚拉早就沒有了當初當縣長時候的風光樣,這傢伙褲襠裡一陣亂響,一股腥臭味散發出來。
這是被嚇的屎尿失禁了,但李勇可沒有什麼慈悲心腸,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老戰友,羅少偉副師長和一排長老周正在天上看著他,所以毫不猶豫的開槍了,砰,又是一槍爆頭,又是一地的鮮血和腦漿。
頂著腦門子開的槍,毫米的手槍彈把艾拜肚拉的腦袋炸的稀碎,紅白腦漿崩了李勇一身,李大旅長對這樣的場景習慣了,毫不在意崩在身上的血肉,但這個小細節被何翠花發現了,這個姑娘拿出一條毛巾來,把李勇軍裝上的血肉仔細擦了一遍。
本來這個活計應該是警衛連長干的,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李佳實在做不出來這麼有點肉麻的動作,就給了何翠花這丫頭表現的機會。
很慘烈,很殘酷,或許有人認為李勇很殘忍,但這就是戰爭,戰爭中沒有什麼心慈手軟之說,請問,如果李勇不殘忍,那麼犧牲的一排長和幾十個戰士怎麼辦?慘死的羅少偉副師長怎麼辦?下鄉徵糧被先姦後殺的女學生們怎麼辦?被騎兵七師殺害的幾十個解放軍的老政工怎麼辦?
這些政工幹部都是從各級部隊裡精挑細選出來的,是解放軍部隊裡的老骨頭。百戰之身的老資格,裡面還有兩個老紅軍。紅軍時期沒死,抗日戰爭沒死,解放戰爭沒死,沒有想到最後犧牲在土匪手裡,難道他們就白死了嗎?當然不能,因為他們有李勇這個旅長在,就一定會為他們報仇。
連著崩了兩個,李勇把目標瞄向了八個站在一旁的女土匪:
「說說吧。你們裡面誰是依麗爾。」
「歐,想起來了,你們可能不會說漢語,沒有關係,馬和木提,給他們翻譯一遍。」
李勇的舉動也把馬和木提震的夠戧,馬和木提就想了。難道獨立旅從上到下都是這麼打仗的?真不怕犯紀律?被上級知道了可怎麼辦?不過,上級知道與不知道跟我馬和木提沒有啥關係,我這個小排長只管翻譯就行了。
先不說馬和木提是怎麼想的,一通翻譯下來,這八個站成一排的女土匪總算是明白了,解放軍長官的意思很明確。你們中間有沒有依麗爾,有就趕緊指認出來,坦白從寬。
圍困伊吾的土匪裡怎麼會有女人?其實還真就有,這幾個女土匪都很不簡單,殺人越貨。打家劫舍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來伊吾之前依麗爾帶來了一百多人的隨身衛隊。這幾個女土匪就是依麗爾的貼身警衛,可以是說是鐵桿親信了。
說?當然是不可能的,任憑馬和木提怎麼勸解,就是沒有人說一句話。
李勇長長歎了一口氣,哎,又碰上一群死硬分子,女人當土匪也這麼硬,真是少見。
硬不怕,腦袋再硬也不可能有子彈硬,不說話就沒什麼用處了,沒有用崩了就成嗎,還省得浪費糧食。
在李大旅長的示意下,一個女土匪被從隊列裡拽了出來,李勇對待土匪可沒有什麼吝香惜玉之心,用還冒著煙的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這一次意思很明白了,不用翻譯土匪也能知道李勇想要幹什麼。
這一次李勇的做的更絕,根本就沒問誰是依麗爾,而是拉出來就開槍,一槍就把這個女土匪的腦袋打的稀爛,死屍栽倒在地。
頭一次看見女土匪,也是頭一次看見有女土匪被槍斃,而且是連問都沒問,拉出來就崩。
所有人又一次看傻了,怎麼連口供都不問就崩了,這是啥意思?
啥意思?故意殺人的意思,李勇對這群土匪恨之入骨,有理由要殺,沒有理由一樣要殺,沒有什麼原因,就是想殺他們為戰友報仇。
李勇的做法可能有部分人看不慣,但獨立旅從上到下都覺得很解氣,像何翠花等人認為這麼干就對了,死硬透頂的頑固分子,留下來有什麼用?還不如一槍斃了,也省得以後給上級添麻煩。
不用說那些被抓住的土匪了,警衛連長李佳也覺得旅長好狠,想當初這傢伙也用槍頂著自己的下巴來著,還好,大勇這傢伙沒真開槍,這事情不算完,以後自己一定要報復回來,至於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李佳還在考慮中,暫時保密。
好比是桶了馬蜂窩,五百多個被抓住的土匪都騷動起來,這些土匪瞪著血紅的眼珠子,嘴裡罵著李勇聽不懂的地方方言,嗷嗷嚎叫著往前撲,恨不得把李勇撕成片吃了。
不用馬和木提翻譯,李勇也能大至猜到土匪是什麼意思,在新疆待了好幾個月了,罵人的話還是能聽懂一部分的。
怎麼,殺了三個人就挺不住了,想當初你們這些土匪殺人的時候怎麼就沒考慮到別人的感受!還想要造反?「李江國。」
李勇大吼了一聲,喊一營長的名字,李江國應聲而到,李勇鐵青著臉命令道:「一營全體集合。」
一營集合了,並且是成戰鬥隊行向兩側展開。
李勇又對身邊一直跟隨的輜重營的教導員何翠花下了一個命令:「給一營每人發一支步槍。」
何翠花楞了一下,不知道李勇要幹什麼,但聰明的警衛連長李佳好像是猜到點他的意思,李佳很少有的用自己的肘子碰了碰李勇,頗顯親密的小聲提醒道:「旅長,被政委知道了怎麼辦?」
李勇嘿嘿一笑,這才是咱的警衛連長嗎,很機靈,自己想幹點啥事情不用說都能想到:「沒事,政委還在後面打掃戰場,趕過來也得有一段時間,等老王到的時候一切問題全部解決,黃花菜都涼了。」
雖然不知道旅長想要幹什麼,何翠花還是準確的執行了命令,上千條步槍被輜重營找了出來而且用很快的速度給一營的戰士每人發了一支。
人手一支三八式步槍,營長李江國和教導員,副營長胡青山都是一樣,旅長李勇也一樣端起了一支步槍。
「全體都有,上——刺刀。」
隨著李勇的命令聲,一營的一千多名戰士啪的一聲把刺刀按了上去,上千把閃亮的刺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目標,正前方暴亂土匪,刺殺第一式,突刺——殺。」
李勇一個箭步上前,用手裡的步槍對準一個土匪,左腿成弓箭步,擰身突刺,噗一聲,長長的刺刀順著這個狂喊著的土匪胸膛插了進去,刺刀兩側的血槽裡馬上有鮮血流了出來,沾著血的刺刀尖子從後背露出來一截,這個土匪臉孔扭曲著,用雙手死死的抓住刺刀不放,李勇手裡用力,步槍順勢向後一帶,把刺刀拔了出來。
人的兩隻手是抓不住刺刀的,拔出來的刺刀把土匪的兩隻手掌劃破了兩道長長的血溝,李勇抬起一腳把屍體踹了出去,又接著把刺刀對準了下一個土匪。
刺殺,是獨立旅訓練時候的一個基本科目,不過,以前都是用的死靶子,因為彈藥充足,在戰場上真刀真槍使用的時候也不多,今天出息了,練習的對象是活人。
一千多名虎狼之兵跟在他們的旅長後面,用手裡的刺刀狠捅,殺、殺、殺,刺刀見紅,殺光這群王八蛋,十幾分鐘過去了,五百多個土匪被殺戮一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道。
殺光了這群土匪,李勇胸膛裡一直憋著的悶氣釋放出來,啊,好受多了,至從羅少偉副師長犧牲以來一直煩悶的心情得到了緩解——好舒服。
滿地的屍體,滿地的鮮血,捅了幾個?三個五個,還是七個八個?記不清了,李勇把刺刀向下一順,血珠子滴答滴答的從刺刀尖子上流了下去。
除了獨立旅的老部隊以外,全場被徹底震懵,剛剛還是活著的五百多人,轉眼間就變成了屍體。
馬和木提和他的一個排的戰士呆住了,工作隊的幾十名學生呆住了,還剩下的幾個女土匪就不用說了,都他嗎的要嚇傻了。
一個工作隊裡的姑娘實在是忍不住了,張嘴哇哇吐了起來,她實在是看不了這樣的場景,學生們又一次問老兵:「班——班長,這也不算犯紀律?」
老兵很興奮的回答:「對,這就是咱獨立旅的作風,不算犯紀律。」
學生們是徹底無語了,殺了幾百個抓住的土匪,還不算犯紀律,那什麼才是犯紀律?這個很有名的獨立旅不會沒有紀律吧!!
李大旅長把步槍隨手丟給了一旁的警衛員,用他那慣有的嗓門站在隊伍前大聲喊道:「同志們,剛才這群土匪想暴動,被我們全部消滅了,你們說對不對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