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南山上,二團的一個營加上一縱隊賀司令員增援過未剛連經連續苦戰,彈藥將盡,人員也傷亡過半,向山頂上攀爬的國民黨士兵已經接近到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了,打光了子彈的戰士們在指揮員的命令下把刺刀抽了出來按在步槍上|com|
危急關頭趙團長帶的一個步兵營及時趕到,山上堅守陣地的我軍戰士一看增援部隊到了頓時是士氣大震,吶喊著從戰壕裡跳了出來端著刺刀向敵人衝了過去。
國民黨的攻擊部隊已經衝過半山腰了,離山頂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山上的戰士們彈藥差不多了,火力稀疏,往上衝的國民黨士兵好像也看到了希望,在後面的機槍火力掩護下嚎叫著向上爬。
眼看著就要到山頂了,可又被二團增援部隊突然爆發的火力打了個。人仰馬翻,見我軍的增援部隊到了,攻到山頂的信心一下子全沒了,向水一樣嘩一下向山下退去。
趙團長是個走過長征的老紅軍,別看年齡不大,但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指揮員,作戰指揮經驗及為豐富,一看這場面知道這是反衝鋒的絕好機會,這時候發起反衝鋒是跟在潰退的敵人屁股後面追,不但傷亡還會擴大戰果。
馬上命令司號員吹衝鋒號,隨著山頂上的軍號聲,戰士們先是一排子手榴彈砸下去,接著怒吼著向山下衝去,邊沖邊用手中的武器對著潰退中的敵人射擊。
潰退中國民黨士兵把後背都讓了出來那裡還能產生戰牛力,跑的慢一點的不停地有人被打到在地,再慢一點的被從後面追上來的二團戰士用刺刀紮了個,透心涼,這一下逃跑的敵人士兵更驚慌了,好像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連滾帶爬的往山下逃去。
這一傢伙就從山頂上把敵人攆到了山下,趙團長看差不多了馬上命令士兵別追了,我軍戰士的人員太少,再追容易暴露實力,雖說是增援部隊上來了,但也只是一個營幾百人而已,主力還是沒到,見好就收吧。
何翠花帶著他的四十多人聽到衝鋒號響了和部隊一起衝了下去,戰場上可不上什麼女人和男人,是戰士就得聽命令,衝鋒號響了就必須要出擊,他們四十多人全都是自動火力的衝鋒鎗,邊追邊不停的點射,兜屁股從後面追的感覺就是來勁,過癮。
趙團長這個紅軍出身的老戰士也和大家一起衝了下去,半路上看見了何翠花和他的幾十個兵,只見何翠花這丫頭不停的用手裡的衝鋒鎗射擊,還不停地大聲吶喊,趙團長也感到有點好笑,你說一個姑娘家這麼好戰還真是有點讓人不好理解,但說心裡話這丫頭也確實是一個好兵,不論打仗和帶兵都很有一套。
何翠花可不管團長理解不理解,見趙團長命令別追了就指揮她的四十多人順著山路往回撤,還時不時地把敵人扔下來的武器彈藥往身上抗。
離東南山我軍陣地不太遠的一個敵人指揮部裡,一個軍官正在向劉勘匯報:「報告軍座,東南山上共軍的增援部隊到了,我軍對山頂進行仰攻難度太大,數次攻擊都被擊退,傷亡慘重。」
劉勘:「還真是斜了門了,共軍怎麼越打越多,這又是從哪裡來的增援部隊?」
敵軍官:「報告軍座,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東南山上的部隊是共軍的主力二縱隊。」
劉勘:「二縱隊,是王震的部隊,這是共軍的老本錢了,是西北共軍裡最能打仗的部隊,打三十六師,打榆林,這個二縱隊都是共軍的主力,也下了死力,這次彭德懷又把這個二縱隊調到東南山陣地來幹什麼?是想把我們全部圍殲?共軍的胃口越來越大了,一年前他們能吃掉我們一個旅就是很大的勝利了,現在就想一口吞掉我七個主力師?哼。」
敵軍官:「軍座,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共軍對我們圍攻的部隊還在不斷增加,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西北共軍的總兵力我們是清楚的,在宜川還要對付我軍的二十四旅,共軍的兵力都是從哪裡來的?」
正在指揮部裡來回轉圈的劉勘猛的一回身:「問的好,共軍的增援兵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看來我是有點明白了,這共軍很有可能是把圍攻宜」的兵力都調過來了。」
敵軍官:「軍座,您的意思是圍困宜川的共軍兵力空虛?」
劉勘:「不是什麼空虛不空虛的,很有可能是共軍把他的全部主力都放到我們身上了,宜川只留下
三二訓兵力,馬上給骨」的張漢初發電報,讓他們二十四朋擊,配合我軍對共軍進行前後夾擊。」
敵軍官:「軍座,這張漢初是個聽見炮響就尿褲子的主,是走胡司令長安的關係才當的這個旅長,指望他從帶領部隊出擊我看夠戧
劉勘:「哼,這樣的人也能當官,是黨國的悲哀,用電報告訴他,共軍的主力都在我們這裡,我們要是敗了,共軍回手就會就收拾他,讓他想明白厲害關係,趁現在和我們一起對付共軍,只要他能從宜川城裡出來就是為黨國立了大功了,如果他要是再畏縮不出我們可就要突圍回延安了,讓他自己和共軍折騰去。」
我軍西北野戰軍總部,一個軍官對彭老總說道:「老總,最初圍攻宜川的兩個。旅已經調回來一個了,現在在宜川外面我們只有一個旅,再調回來兩個團就只剩下一個團了,這個團在先前對宜」的攻擊行動中已經有了不小的傷亡,現在能堅持戰鬥的只有一千六百多人,這還是把輕傷員都算上的數量,如果宜川的國民黨二十四旅看出了我們的破綻怎麼辦?咱們這個團還能不能擋住國民黨二十四旅的攻擊?假如二十四旅衝過來從我們的屁股後面發起攻擊事情就很棘手了。」
彭老總:」那也得調,告訴他們團長,只要還有一個人活著就要把宜川的敵人擋住,否則軍法不容情,讓他們旅其餘的兩個團急行軍到瓦字街,馬上投入戰鬥。」
又一個首長建議道:,「老總,你看是不是把二縱的獨立團也調過來,宜」戰役打響後他們還一直沒有參加戰鬥,現在正是敵人和我們頂牛的時候,憑他們團的戰鬥力,只要這個獨立團上來後猛的來上一下,肯定會起到很大效果
彭老總:,「不行,還沒到動他們的時候,命令部隊全線出擊,各個,縱隊,各個旅冉不要留預備隊,也不要留什麼後手,把全部力量都投入進去,各級指揮員要靠前指揮,縱隊下到旅,旅要下到團,團要下到營,營要下到連,把各級指揮機關裡的勤務、警衛、通訊人員也全都編成戰鬥部隊,由他們親自帶隊對敵人進行決死攻擊。
野司的命令下達後,我軍對敵人的攻擊猛的一下加強了很多,戰士們不顧疲勞不顧傷亡,對敵人的陣地反覆攻擊,有的陣地易手數次,最後用刺刀才能解決問題,經過不斷的劇烈戰鬥,敵人被逐漸壓縮到離核心陣地越來越近的地方。
此時國民黨的兵團指揮機關裡亂成了一團螞蟻一樣,劉勤命令通訊人員通知宜川的國民黨二十四旅,讓他們馬上出城作戰,發動攻擊來減輕兵團的壓力。
宜川城裡二十四旅的旅指揮部裡,旅長張漢初正在和一大堆手下商量怎麼辦才好。
張漢初:,「弟兄們,劉勘在瓦子街被共軍給圍上了,現在命令我們出城作戰,對共軍發起主動攻擊,來配合他們,你們都說說咱們應該怎麼辦?」
軍官甲:,「旅長,咱們旅總共有六千多人,被共軍圍著打了兩天,現在連五千都不到只有四千多人了,就這麼點人馬怎麼配合他們,在城裡守著還能堅持一段時間,這要是一出去我看就得像肉包子打狗了,有去無回。」
軍官乙:,「這劉勤在電報裡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一但他們敗了,共軍騰出手來,我們就只有兩條路了。」
張漢初:,「都什麼時候了,你說明白點,什麼兩條路?」
軍官乙:,「很簡單,一是被消滅,二是被俘虜。」
聽了這個軍官的一通解釋,好長時間裡指揮部裡沒有人吭一聲。這個張漢初急的在地上直畫圈:「你們到是說話呀,平時高談闊論的勁頭都哪裡去了?關鍵時候都癟茄子了?你說說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軍官再:「旅長,要我看我們現在不是兩條路,而是只有一條路了張漢初:,「說出來,什麼路?」
軍官丙:,「孤注一擲,全力以赴,和共軍一搏,如果真像劉勘電報裡說的那樣,共軍把部隊都調過去對付他了,那就說明在我們宜川城外的共軍沒有多少人,這也能從共軍突然停止對我們的攻擊看出一點端倪來,如果我們真的能從宜」衝出去,然後從後面給共軍來上一下,沒準還真就立了大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