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有很多事情都可以相互借鑒,比如尤文就將包子和潛水聯繫了在一起。
「主人!我們這次偉大的下潛行動,總要起個響亮的行動代號才好!看看人家幹大事的人,a計劃、b計劃、x計劃、叉叉計劃,聽聽多威風!」旺才知道尤文心情不好,故意的將他的思路引開。
「就叫包子行動吧」尤文回答的有些有氣無力。
旺財十分不理解的問,「為什麼啊?包子好歸好,可也太土氣一點了吧?而且兩者沒聯繫搭不上邊啊!」
尤文輕笑著說「怎麼搭不上邊?現在的我不跟包子一樣?原型機是包子皮,我是包子餡。等到了萬米的深海下,我們脆弱的跟包子一樣,特別是我這個包子餡,水壓就跟幾天沒吃飯的人一樣,拚命也要把我擠出來吃掉。我們還真的比不上那種無人深海潛水器,人家是饅頭沒餡給人吃給人擠,所以大大方方輕輕鬆鬆的就能到萬米以下。而且這次包子行動,極有可能應了那句話了,肉包子打旺財,有去無回。」
旺財立刻抗議道「那些沒家教的野狗,怎麼能跟對主子您最最忠誠的旺財比呢?隨遍亂吃陌生人丟的東西,給人麻翻了拖回去下酒,那也是它們活該!再說了主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奴才,給個鐵包子咬咬還差不多。嘿嘿~」
尤文被逗樂了,心情一下子舒暢許多,拍了拍原型機左臂上的晶體,滿懷柔情的說「爸、媽、妹妹,還有十來海裡就到那海溝了,成不成就在這一次了,如果老天實在要亡咱們一家六口,那咱們就長眠海底吧,祖姥姥剛才已經幫我們去下面打前站了。只是這條海溝靠小日本的沖繩這麼近,還真有點晦氣。」
旺財一聽就明白尤文是怎麼算出6口人的,他將忠誠的自己與那變態扣子都當成了家人,旺財不禁有些感動的說「主子,別往那麼壞的地方想,老佛爺他老人家在天上會保佑您的,咱們這次一定能成的。老佛爺她脾氣硬氣性大,拘魂的小鬼就算來了,老佛爺一瞪眼,小鬼們也得灰溜溜的滾回去。」奴才就是奴才,找不著合適的稱謂,直接把慈禧太后他老人家的帽子給搶來了。別說,旺財這奴才還叫的挺順嘴的,跟京城裡的太監一個樣。
尤文有點傷感的說「祖姥姥雖然沒文化,連自己的名字尤余氏三字都不會寫,可她那品性比天朝那寫官不知道好多少倍了,那些官連給她老人家提那雙三寸小鞋都不配,勉強給她老人家洗洗那兩條裹腳布,媽的~這次要能活下來,老子肯定去上京,找那老頭理論理論,管他千軍萬馬,這個公道我是要定了。」
旺財陰陰的說「奴才也想嘗嘗,高官的肉是不是酸的,聽說他們都是用老百姓的錢給堆出來的,安道理肉肯定得變味。」
尤文笑罵著「蠢奴才,就知道吃。」這邊尤文還想著為老人家報仇呢,天朝那邊已經有人開始執行這任務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瘋子王少雷。在艾麗家給老人家設的靈堂前,王少雷一反常太,恭恭敬敬的對著老人的遺像磕了三響頭然後說了篇他自以為是悼詞的話,只聽他絮叨著「老太太尤文管我叫王哥,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您這老太太我敬佩,您的脾性真剛烈,如果擺宋朝就沒佘太君她老人家什麼事了,尤文那小子好福氣啊,有您這樣的長輩,他多有臉面啊!那像我,從小姥姥不親,爹媽不愛的,我爹我根本沒見過,我媽才比我大16歲,看我媽那水性揚花的樣,估計我應該是個私生子,我7歲前就被她帶在身邊嫁了4回了,後來她為了給個大款當小老婆,乾脆把我推下江裡去了。老太太您在下面可以問問她有沒有這回事,我殺了她她自己覺得怨不怨,得了您還是別見她了,要是她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裝的跟我妹妹似的,把您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原來瘋子當初殺他媽是因為這個原由,兩個丫頭猛的聽見王少雷還有這段辛酸血淚史,平常看他有些懼怕的眼神,突然轉變的很柔和,還帶著點同情與憐憫。可是就這點同情,卻被瘋子那責備她們偷聽他講話,而突然橫瞪過來的凶厲眼神,給嚇了回去。王少雷就是王少雷,瘋子永遠不需要他人的同情與憐憫。
只聽瘋子繼續說道「老太太這樣,我認你當奶奶吧,一來呢我跟尤文那小子是平輩,二來我真的希望有您這麼一位風光的長輩,不然我也不會殺了我那丟人的媽,操~我找到她時她正裝青純拉客呢,沒認出我來不算,還拽著我說幹一次50塊還有的找零~您說我丟人不丟人?這三呢咱們有這名份,我也好幫您報仇不是?不論小鬼子還是那些迫害您的高官們,我下手以後,也沒人罵我是瘋子了不是?這叫名正言順。您不說話,那我可就當您認了啊!哎!奶奶!孫子給您磕頭了。」說完『邦!邦!邦!』仨頭磕完。沒事人一樣的站了起來,悠哉悠哉的往外走。
二女有點呆呆的看著瘋子走到了狗窩邊,蹲下身將裡面一條胖胖的小狗抱在懷裡說「胖毛啊,主子我要出趟遠門,你在這給我看好這姐倆,不准她們出去瞎晃悠,乖乖的等尤文那小子回來,也不准外面晃悠的人往裡走,他們進來就咬他們,我麻大概十天半月就回來,萬一我要回不來了,你這輩子就跟著這姐倆過吧。」這那是說給狗聽的,這是說給人聽的。
誰說瘋子就爆發不出人性的光輝?誰說王少雷是一個真瘋子?這時敢想敢幹,有情有義,的王少雷,那裡還像個瘋子?二女眼中的瘋子,形象突然增大了許多。可這瘋子擺明了要出去幹,只有瘋子才能幹的『好事』去了。
愛心明顯氾濫的小丫頭跑上來說「王~王哥,你別去了~求你了,等文哥回來好不好?」
王少雷嘿嘿一樂說「這還是第一次有小女人叫我王哥,哈哈!聽的我好爽。不過小丫頭,王哥我要做的事情,除了尤文阻止過以外,還沒有人阻止的了。你呢就乖乖的等那小子回來,好好的準備當你的小新娘。我呢就出我的差,要知道王哥我找這正當理由找了很多年了,一直盼望著站在貌似正義的一方是個什麼感覺,你看你叫我一聲王哥,我已經初步感受到貌似正義的好處了,你想我還會放棄嗎?」瘋子這倒霉孩子以前過的什麼日子啊?被叫聲哥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楚潔看不過眼了,上來說「瞧把你樂的,你忘了你答應過要保護我們姐妹的安全拉?原來王大槍神是一個食言而肥,說話不算話的人。」
瘋子一聽更樂了「楚小丫頭你這激將法對我沒用,其實我就出去幾天而已,在這期間外面保護你們的人那是足夠了,現在上面可是把你們當成寶一樣看待,尤文小子一天不露面,他們就得好好的保護你們一天,再說了外面的人也挺可憐,我出去辦事也能讓他們鬆快幾天,我看他們再這麼緊繃著,也快跟我一樣成瘋子了。好歹他們在有事的時候也能當當避彈衣什麼的。」瘋子突然臉色一沉說「行了~別攔我了,要不是看你們是那小子的小媳婦,我才懶得理你們,除了尤文你們見我王少雷什麼時候跟人解釋過?」這瘋子說翻臉就翻臉,立刻將二女說愣當場。
王少雷只拎著一個長布包就走出了小洋樓,門外立刻雞飛狗跳好一陣子,然後做小買賣的做買賣,談戀愛的又死摟在一起等等。瘋子沒管其他人,逕直的來到斜對街拐角一個乞丐面前。
那乞丐有些懼怕的看著王少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裡縮了縮,一手護著貌似殘廢的雙腿,另一隻手竟在拖動那只乞討用的破碗。
瘋子用腳尖踢了踢那乞丐的瘸腿,笑著問「你的代號是什麼?跟你那兩小時換一次班的那個長毛乞丐的代號又叫什麼。」
乞丐立刻回答「我的代號是三年!那長毛的叫淚水,因為他裝乞丐時,哭的比較真實。」有點小心翼翼的問著「請問王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瘋子大咧咧的說「找你這裝瘸子的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借!」
「借?!借什麼?上次所有的圖片已經讓您『借』走拉」看樣子三年乞丐對上次的窩囊很是介懷。
「還能借什麼?當然是借錢!」
「你!你找乞丐借錢?」三年乞丐感覺有些不可思意。
「難道你讓我這個男人,問房子裡的那兩個小丫頭借錢嗎?不找你找誰?」看著瘋子說的理直氣壯,乞丐有些發呆。
瘋子有些不耐煩了,踩著乞丐裝瘸的那條腿罵道「叫你再裝!叫你再裝!你以為我沒看見?這一片幾十號人裡就你最有錢,你在這要飯,有幾十號人為你看場子,又沒城管敢來趕你,一天下來收入不少吧?我看那些路過的人給你給的少了,你還罵罵咧咧的,這麼個肥缺怪不得要兩人輪班干了。說!一天賺了多少?」
乞丐哭喪著臉說「真沒多少!倆人一分就沒了~」
「沒多少是多少!?」瘋子開始抓布包了。
乞丐慌的把手直搖說「不多!這挺偏的,只不過是高尚住宅區,施捨起錢來每次都有個三五塊的,一天下來能落個三千來塊錢而已。」
瘋子笑了「你現在業務挺熟練的麻,一天三千多,恩這幾天也有一萬多了,看樣子你是準備轉行長期吃這碗飯了?」
乞丐慌忙否認說「那有!我對國安的本職工作,絕對熱愛,不過淚水那傢伙倒有轉行的意思,要飯實在太好賺了。」
「那你就少廢話拉!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瘋子惡狠狠的說著。
乞丐委屈的屈服在瘋子的『淫』威之下,將身上7千多塊的現金掏出給了瘋子。
「媽的!你還敢藏私!說!這張金卡裡有多少錢!密碼是多少!」瘋子幾乎是用吼的,用著一張金光閃閃的小卡片,一邊拍著乞丐的臉,一邊逼問著。
乞丐抱著腦袋說「這是外匯卡,有一千多美金,這裡住的華僑和外國人也比較多,他們時常給外幣,所以我才去辦了這張外匯卡,密碼是xxxxx」乞丐一直沒搞明白,專心數著錢的瘋子,怎麼會發現他偷藏金卡的?
這時拐角處傳來一個聲音「三年!我來換班了,這位是?」由於瘋子背對著來人,這換班的老兄一時沒認出瘋子來。
瘋子王少雷突然轉過身,用很溫和的語氣說「淚水是吧?聽說你很能哭,我想跟你談談。」
瘋子的陰影,慢慢的爬上了淚水那驚恐的臉,淚水真的在他的眼眶裡打著轉,這次應該是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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