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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八十三節 遁入黑暗 文 / 行乞三年

    釣魚島上的燈塔,是1996年日本青年社「自發」「自掏腰包」建立起來的,這座燈塔根本就沒有實際用途,這一帶位置比它醒目好用,的燈塔多了去了。可小日本還跑這來搞這麼一初,就讓人有一種,有條賴皮狗在家門口拉了泡屎的膩味感覺。

    現在這座「屎塔」連同裡面177頭已經成了肉醬的豬,已經完全不存在了,20多噸真正的豬肉肥料,連同「屎塔」一起,被十來斤土製nc炸藥爆破,殘片幾乎覆蓋了全島。看情形以後島上的植物想長的差點,幾乎都不太可能。

    術有專精,尤文又不是全才,本來以為離開個五六十米的就沒事情了,他會製造炸藥,會安裝炸藥,並不代表他就是爆破專家了。當他按下按鈕時,就覺得不對勁,立刻反身抱著攝像機,招呼著旺財一通狂跑。可還是沒逃脫被豬血淋頭的命運。

    尤文與原型機狼狽不堪的帶著身上的零零碎碎,狂奔幾百米到了沙灘,一猛子扎進了海水裡,這一通好搓。被尤文帶到沙灘,情急之下給扔在了地下的攝像機,歪著腦袋忠實的記錄了,恐怖份子這日常生活中沐浴的一幕。

    尤文噁心的從自己肩膀上,撤下半個帶著鬍渣的下巴,使勁撇到海裡。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靠!這下丟人丟大了,玩個炸彈還被濺了一身的豬血。那幫恐怖份子同行們指不定怎麼笑話我呢,什麼不專業啊,忘本啊什麼的。想想也是,有那個恐怖份子不會玩炸彈啊?炸彈是恐怖主義精華所體現啊!看來以後一定要加強學習本職工作了,不求精益求精,旦求不再丟人顯眼」自己洗的差不多了,就幫著沒擦完的原型機一起搓。

    尤文這段話也被錄了下來,某位頭上包布的長鬍子大叔,坐在阿富汗山區的窯洞裡,歪著個腦袋也在看。這時這位大叔摸著鬍子說「尤文是個好同志!年紀輕輕就這麼有魄力與膽識,雖然技術上差了一點,可那是可以原諒以及再培養的,只要有一顆堅定的自由之心,一切缺點都可以被掩蓋的!呵呵~」狠狠抽了口阿拉伯水煙,這大叔好幾年都沒有這麼暢快的笑過了。

    洗巴乾淨後的尤文,趕緊扶起攝像機檢查一下有那壞了沒有,當發現竟然全無損傷後,這才想起是在直播中,老臉微紅裝腔作勢的咳嗽了一聲,他和旺財倆只用了不到兩秒時間,就又恢復了剛開場時那經典造型。

    「抱歉各位!我是剛剛入這一行的新人,在業務上難免有所紕漏,各位就將就一下。好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下面我將回答各位三個問題,三個問題之後,我將結素這次通告,所以這三個問題請各位務必珍惜,問點有深度的,別搞那寫八卦新聞。」尤文通過廣播知道那些同性戀俱樂部有點瘋狂的舉動,可自己開聲明直播,總要回答點問題才像個樣子,不然光開幾槍掃死幾頭豬,那也太乏味了,而且又要想辦法把自己和天朝的真實關係聲明一下,做恐怖份子得把自己從天朝裡摘出來啊。

    過了好一陣,電視台的導播才通知尤文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尤文估計是他們為了3個名額吵了一段時間。

    第一個發言的不用說,就知道一定是美國電視台的,這次是他們首播與牽的線,當然是他們第一個提問。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您好尤文先生,我是cnn電視台的主編mc旱默。首先非常感謝您正確的選擇了我們cnn電視台首發您的聲明,這為我們在收視率上又上升了一個台階。這次我們總共受到了全球一共一萬多個對您的提問,可您顯然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回答這些問題,因為據說天朝與日本方面,已經發兵來追捕您這位新進的恐怖份子了。所以我們電視台決定,這分別來自美國、天朝、日本、的三個重要提問,都由我來代為提出。」霸道啊!連電視台都一樣的霸道。

    尤文微笑了一下說「我雖然是恐怖份子,但我也知道要享受高品質的服務,所以我選擇了你們cnn,以後有時間,希望你們cnn可以給我做個專訪,今天看樣子是沒機會了,請提問吧?」尤文幾句一誇,mc旱默笑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mc旱默笑著說道「希望我能有這個榮幸,親自為您做獨家採訪,拋開您恐怖份子的身份,我個人還是很仰慕您追求自由的意志的。好!下面我開始提問,這是我們美方的問題。我們美國是一個講究實際的國家,請問尤文先生,您拒絕了所有國家對您拋出的橄欖枝,毅然的投入到了您認為的自由之路,您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你有什麼要求?是要錢嗎?還是要名聲?殺177名日本俘虜,您這麼做有意義嗎?」美國人的確有夠實際的,一上來就談錢。

    尤文哈哈一笑說「看來您還沒理解我的意思,我再重複一遍,我的目的是毀滅,我的要求是不要阻止我,我不是來勒索任何人的。我,是恐怖分子!不是只會劫持人質,來敲詐贖金的強盜小癟三。在我通往自由道路上,誰阻止我,我將毫不留情的予以毀滅,這就是我的目的與信念。錢在我眼力只是數字而已,它根本不能與我那追求自由的心相提並論。」還好以前收垃圾時,翻到一本恐怖主義小冊子,不然人家問起恐怖份子多錢一斤,他還真沒辦法回答。

    尤文繼續說道「至於殺177名日本豬的意義,我想問下旱默先生你去過珍珠港亞利桑那號戰列艦紀念館吧?你們為什麼修建它?」

    mc旱默立刻回答道「為了紀念死去的兩千六百多水兵,讓人們不要忘記那次恥辱的失敗。日本不宣而戰卑鄙偷襲,確實可恨。」

    尤文大聲的說「這不就結了?正是因為仇恨啊!仇恨這東西又沒理由可以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是恐怖份子,又不是修女,他們先襲擊的我,難道我不還手任他們宰割嗎?再說,我可沒承認他們的戰俘,我再一次聲明,我是恐怖份子!不是某**人!我當了恐怖份子,我就沒有國籍了。因為恐怖主義是沒有國界的。」

    這第一個問題,尤文回答的還算令mc旱默滿意,他的家族也有人在二站戰期間,在亞洲戰場上死與日本人之手的,再說尤文也說的明白,恐怖份子殺幾頭日本豬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又不是衝著賺錢去殺豬的,這是一種公益性勞動,不是以贏利為目的的。

    mc旱默開始問第二個問題。「尤文先生,天朝官方並沒有提出問題,而是提供了一個直播的連線,是尤先生家鄉的親人長輩,尤文先生可以直接用攝像機上的小電視跟她做視頻交流,請問尤文先生你接受這個提議嗎?」

    尤文愣了下神,心想自己在浙江老家的那些虎狼親戚怎麼來湊這熱鬧,還長輩,噁心不噁心啊!他們還有臉見自己?算了見就見,誰怕誰啊!尤文點了下頭同意了,自己把攝像機上的小電視翻了過來仔細看著。

    連線開始了。全世界關注此事的電視台都轉用了天朝tv的信號。

    天朝上京演播室。主持人和一名護士攙扶著老人就座。這是一個普通的南方老太太,衰老且虛弱,頭髮全白了,身穿一套嶄新的漿得硬硬的棉襖,只是樣式已古老得有些古怪了。歲月的滄桑全刻在她慈祥而又平和的臉上,臉色異常的蒼白。

    尤文立刻認出了,嘴唇哆嗦著:「祖姥姥,我連累您老人家了」老人是尤文家裡一遠親,老寡婦了一個人住著,從小帶者尤文長大的,雖不是親姥姥,可那感情比起那些虎狼親戚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尤文的親生父母過世兩年前,老人已經搬進了養老院,本來尤文打算等自己情況再好一點,就把老人從養老院裡接出來,他來贍養老人,並給她老人家送終。

    老人瞇著眼睛,努力想看清屏幕上的尤文,已經6年沒見了,想尤文這娃娃想的荒啊。

    「寶寶啊,你怎麼變的這麼帥拉,祖姥姥都不敢認拉。」老人也哆嗦著說。

    「祖姥姥,我很好。您身體怎麼樣?血糖控制得好嗎?」尤文極力讓語調輕鬆些,不能讓老人受到驚嚇。

    「別擔心我。我沒想到寶寶你會做這樣的事啊」

    尤文嘴唇咬得發白,不說話。他能說什麼?面對老人的教訓,只有低頭認著。

    「祖姥姥等我鬆快點了,我就把您從養老院裡接出來,我孝順您老一輩子。」

    老人彷彿沒聽到,繼續說著:「祖姥姥最大的心事就是沒給你娶上一房媳婦兒,生幾個大胖小子你6年沒回家看我了,我想你啊」

    「我也想您,可」尤文說話已經極不利索了。

    「我做夢老夢見你帶著媳婦回來看我我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啊我也夢見你爸媽啦,我們一起回老家」

    「祖姥姥,我這麼做」尤文有點急了,想解釋給老人聽。

    老人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夢囈般繼續說:「我沒跟你說過,咱們老家可美了,那山那小河,那房子你太姥爺姥姥,你舅爺,他們都來接我了真想家啊回不去嘍。」

    「祖姥姥,我跟您去。我從來沒聽您提過,我也想看看老家。」尤文眼中的淚終於流下來,他知道祖姥姥說的是她的娘家,可那早沒人了啊,沒聽說祖姥姥娘家還有人啊?

    老人抬起眼,臉上泛起紅色,話語變得清晰而急促:「回不去了。我十歲那年村子沒了,親人全死了,全村活下來的只有你九爺爺和我。你九爺爺拉著我鑽在糞堆裡才逃了命。」九爺爺是尤文他爺爺的哥哥,是祖姥姥的丈夫,死了幾十年了。

    「寶寶啊,全村幾百口人啊,全讓小鬼子殺光了。我不和你說,是怕你心頭恨吶,我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這都是天意,也是天理兒!」

    所有人全呆了,誰也沒想到老人會有這血淚斑斑的秘密。老人原來不是在教訓尤文,似乎是~~~

    「這裡領導找到我,跟我說你幹的事兒,要我勸勸你。我答應了,我是要好好勸你。這小鬼子是你老尤家的仇人!滅門之仇啊!」

    老人越說越激動,臉色更紅了。盯著上前想說什麼的主持人,眼裡竟閃出寒光,「我還沒說完呢!」那上京一套主持人忙縮了回去,再也不敢吭聲。

    「寶寶啊,你這麼做了,不愧是老尤家子孫。我老了,沒幾天好活了,你不要掛著我。能在死前看你給全村人報了仇,我高興。我可以高高興興去見你太姥爺姥姥,去見你爹,去見村裡鄉親了,我和他們會在九泉下等著你」

    老人聲音越來越低,臉上呈現出不正常的櫻桃紅,主持人和護士慌忙扶住。

    尤文急得捧著小電視大叫:「醫生!快叫醫生!我操!她這麼大歲數了,你們還這麼折騰她,要她受這份罪!媽個b要是我祖姥姥有什麼事情,這件事情的作俑者,全他媽的給我陪葬!」

    老人微笑著搖頭:「傻孩子,沒用的我剛才自己注射胰島素,把二十天的全用了。寶寶啊,你沒見祖姥姥把壽衣都穿好了嗎?祖姥姥死也瞑目了啊。」

    尤文五雷轟頂,撲通跪下。他那想的到,這從小就對自己特別好的小腳老太太,竟然報著死志來的~~~

    演播室裡亂作一團。老人任由人們圍著她忙亂,始終死死盯著屏幕上的尤文,眼中滿是慈愛和柔和的光芒,但這光芒正一點點黯淡,消失

    「寶寶啊,祖姥姥真想你」信號中斷了……

    屏幕上出現了剛才那主持人,雙眼含淚,哽咽著:「各位觀眾,由於發生特殊狀況,直播現在結束。我們正全力搶救尤文的祖姥姥」

    尤文動也不動地跪著,頭頂著地,左手的機用強狙2無力地支在地上,空著的右手捂著臉,他滿臉淚水,雙目血紅,嘴張著,卻一聲也哭不出來。

    旺財走上前來半跪下身來,把尤文的頭靠在原型機的胸口上,輕輕的說:「主人你必須堅強!不能讓老人死不瞑目!」

    尤文渾身一震,撕心裂肺地喊道:「祖姥姥——!」終於哭出聲來。

    mc旱默不虧為cnn的大牌,最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對著鏡頭履行著主持人的職責:「誰也沒想到一場充滿親情的見面會變成永別,但願這不會讓尤文更加瘋狂。」她沉吟片刻。「我不能想像一個人!能把心中的傷痛和仇恨埋藏六十年,我從沒見過一個人的眼中包含著那麼多愛和恨,我也不敢想像一個民族六十年的傷痛和仇恨一旦爆發出來是什麼樣子我只能肯定一點,面對這樣的老人,面對這樣的民族,日本,也許你應該反思!」

    天朝tv主持人沉重的宣佈,尤文的祖姥姥搶救無效而死亡。同時發出了一份天朝的聲明,大意是天朝歷來譴責任何形式的恐怖行為,天朝政府打擊恐怖活動的努力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於這一事件,由於其特殊的歷史原因,希望日本政府能妥善解決,並吸取教訓,不要再做傷害天朝人民和亞洲人民感情的事。同時呼籲全國人民,理智的看待這一事件,不要有過激行為。

    值得注意的是,播報這個聲明的天朝tv第一套新聞播音員,胸前別著一朵小白花……

    cnn轉接畫面上的上京街頭,人們在電視前默默流淚。紅土地廣場,人群開始聚集。越來越多的人在胸前戴上了白花。

    尤文彷彿對這一切無動於衷,可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在他身體裡湧動。

    尤文忽然抬起了頭對著鏡頭說「我想我沒這必要再回答下面那個,非人類提出的問題了。人與豬之間是沒的話講的,以後我這恐怖份子所經之處,日本豬將雞犬不留。對天朝政府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些官僚們!是他們的軟弱害死了一位偉大的老寡婦!是他們的鴕鳥政策害死了一位可敬的老人!我與天朝從此決裂!我們之間再無瓜葛!不是已經派兵了嗎?來抓我吧!別以為我還會有所顧及!這次!我真的會開槍!」

    尤文的腸子都悔青了,他沒想到天朝會跟自己玩這麼一手絕的,搬出祖姥姥這麼一尊菩薩來壓自己,浙江到上京做飛機都得幾小時,看來祖姥姥早就被他們搞到了上京,當成了對付自己的王牌,現在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是下次再照面,還下不去手,他尤文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可尤文並不知道那老者也在大發雷霆,罵著面前站著的一名中年人,歐陽在老者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你看看你們啊!!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對那老人家說說清楚呢?老以為自己是官!老擺這個臭官的架子,看看!老人家完全誤會我們的意圖了!竟然給自己注射超量的胰島素!你這個政治部副主任我看也別當了,回去當你的小課員吧!現在滾出去!回來!別忘了給老人家帶49天孝。」老者冷冷的看著幾乎是爬出去的中年人,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知道,他失去了最後一個將尤文爭取回來的機會。

    尤文當著全世界人的面,進入了原型機。當駕駛艙打開的時,人們驚異的發現,駕駛艙裡面竟然是空的,這代表著什麼?就是說之前那一系列動作,都是這空殼自行判斷,並且自主做出的。尤文手中的尖端科技到底有多可怕?這個問題恐怕沒人可以回答的出來。

    原型機說話了「日本,我對你們已經無話可說。只想請你們記住一段話。這是東西德統一時,德國總理科爾在國會的宣言:『德國人承認歷史是整體的,我們並未忘卻歷史中黑暗的部分。在本世紀,德國人犯了什麼罪,給人類和各民族帶來了什麼痛苦,我們決不能忘記。不負起這個歷史重擔,我們便沒有資格享受自由!』雖然我不再是天朝人,但我們之間的帳永遠算不完。」

    原型機站起了身,拿起了機用強狙2,反身緩緩的踏著沙灘,一步一步的走入了大海。直到原型機消失在海面上很長一段時間,人們才長舒了一口氣。

    mc旱默對著話筒喃喃的說「他是恐怖份子嗎?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年輕人啊!」……

    就像事前安排好的,天朝的聲明剛發佈,日本首相三陪男郎出現在cnn鏡頭前。

    「我代表日本政府對這一恐怖行為表示最強烈的譴責和無比震驚。日本政府和日本人民不會向恐怖主義低頭,我們會採取一切必要手段解除恐怖威脅。但同時,我們正試圖和恐怖分子展開對話,希望盡可能和平解決危機。關於六十年前的戰爭問題,日本曾多次就日中戰爭給天朝人民帶來的不便表示歉意」一票廢話~又是一票死鴨子嘴硬,死不認錯的廢話。

    現實就是這麼有趣,你如果老老實實依足規矩想對別人說什麼,很少有人理你;可如果你以特別的不守常規的去說,比如刀架在某人脖子上,那麼不但某人會老老實實聽你說,連周圍的人都會靜靜的聽你說。

    現在就是這樣。全世界都在聽尤文的聲音,關注尤文的行動。而且各地民間的反應也很有趣。

    美國一歷史教授:「尤文就像堂吉珂德,獨力對抗日本軍國主義這大風車,不過他手中不是長矛,而是代表正義和復仇的大炮」

    美國二戰老兵:「二戰時,小日本戰鬥力很強,得使勁打,不然他隨時會反咬你一口這次要徹底打垮他!」

    日本青年:「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恐怖分子說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恐怖份子殺了177名帝**人」

    猶太青年:「天朝人真是善良。他們救過我們五萬人民。但他們對待敵人的態度太寬容了,應該像我們一樣,從來沒有停止追殺戰犯」

    韓國青年:「要解決這個危機,我看只有日本天皇跪下謝罪。當年對著麥克阿瑟,每天請安鞠躬,現在再多跪一下也沒什麼嘛。」

    而天朝百姓的反響是複雜的。他們為失去一位偉大的母親悲傷流淚,他們為尤文的行動震撼深思,他們更為那177名日本豬的死無全屍萬劫不復而高興。上京已響起鞭炮聲,而南京,所有車輛鳴響喇叭,鞭炮聲此起彼伏。華燈初上紅土地廣場已聚集了四、五萬人。沒有喧嘩,他們只是靜靜地站在北京凜冽的寒風中。胸前插著白花,手中捧著一支小小的蠟燭。四、五萬個小小的火苗,就像四、五萬顆勃勃跳動的心。這些火熱的心所圍繞的,是我們的——人民英雄紀念碑!

    聯合國秘書長那個大老黑髮表談話,呼籲尤文放棄行動,通過和平的對話和外交手段來達到目的。最後,他敦促日本:「1948年,國際法庭由十四國法官宣判『南京大屠殺』確實存在,並強烈譴責日本陸軍的野蠻行為是無可原諒的;1952年盟國與日本締結和約,《和約》第十一條明確規定:『日本接受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之判決,並將執行該法庭對日本國民之處刑。』日本政府簽署了這一和約,表明其承認國際法庭審判的正當性和合法性,並接受判決。歷史是不能忘記的,更不容抹煞篡改。希望日本政府拿出對歷史負責任的態度,解決這一危機。」又是一堆屁話,現在誰還能聽他將話,這大老黑不是支持日本加入聯合國嗎?這麼立場不堅定,難怪沒人聽他的。

    艾麗與楚潔穿著很傳統的麻衣孝服,在老人的照片下燒著紙錢。

    「姐姐~在文哥進入那機器時,我突然覺得他變了,變的好陌生,好可怕,可又說不出他在什麼地方變了。」艾麗不像以往那樣哭哭啼啼的樣子,很鎮靜的對楚潔說著。

    楚潔輕點了下頭說。「是的!他變了,小丫頭你也長大了」

    房門口傳來瘋子王少雷幽暗的聲音「那小子的心,終於遁入黑暗了。」——

    這章有部分祖姥姥情節借鑒了一篇fox老文,各位綠色∷小說|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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