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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章 過把當地主的癮 文 / 追逐斜陽

.    有山部落後面,有大塊沒有開墾過的荒地,除了不時竄出地野兔山鼠,就是沒膝深的青草,放眼望去少說也有幾百畝。黑油油的土地,讓嘯天不禁聯想起家鄉,那塊在地上插根樹枝,來年也能發芽的土地,如此肥沃的土地上,難怪野草都能長這麼茂密。燒荒開地,是一種很原始作業方法,在沒有足夠工具前提下,它是嘯天唯一能選擇地手段。

    剛被大火洗禮過,荒地正散發著淡淡青煙,其中混合著草木灰的香味。迫不及待地有山漢子,顧不得地面猶在燙腳,嗷嗷直叫著,衝了過去。可能是熊熊火焰,激起了這幫猛男的熱情,他們揮動著各式石器,在剛剛燒過不久的土地上平整起來,開始為後續播種做最後準備。

    漢子們古銅色的肌膚在太陽炙烤下泛起油光,汗水順著沒有獸皮遮擋地後背直接滑落進肥沃黑土,在融進大地的一瞬,晶瑩汗珠將七色陽光折射得越發美麗。不久從有山漢子口中傳出了厚重,雄壯的歌聲,那種遠古曲調,似乎每一個跳動音符都能敲打在人們靈魂最深處:

    嗟嗟山祖,有秩斯祜。申錫無疆,及爾斯所。

    嗟嗟山祖,既載清酤,賚我思成,亦有和羹。

    嗟嗟山祖,鬷假無言,時靡有爭,黃耇無疆。

    嗟嗟山祖,約軝錯衡,八鸞鶬鶬,以假以享。

    嗟嗟山祖,受命溥將,自天降康,豐年穰穰。

    這有山部落古老相傳的歌,是用來歌頌有山先祖們,在天河首領帶領下開疆拓土,不畏艱難,建立功業地。不自覺間,嘯天也跟著漢子們粗曠的聲音唱起來,在歌聲中嘯天聽到了呼喚,遠古的呼喚。這才是他期待以久地聲音,這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歌,裡面沒有造作,沒有頹廢,有的僅是那能撼動靈魂之力。

    不久,族裡年輕婦女們提著木籃和陶罐來給幹活猛男們送食物,和清水。因為是夏天,族裡婦女也就比男人多穿了一件麻布胸圍,下身穿的是她們自己手工編織地麻布裙。在清風撩動下,跳動的春光偶爾會從遮掩並不嚴實地縫隙中透露出來,刺激得一幫猛男們,歌聲吼起來更響亮了,活幹的也越發賣力。

    在猛男休息間隙,婦女們故意躲出老遠,和猛男們遙遙相對。免得這幫臭男人總象餓狼一樣,盯著她們胸口吞口水。沒辦法下,猛男們,只能遠遠看著一個個,青春靚麗的身影在遠處嬉笑打鬧.無奈中,剛好拿自己手中食物出氣。

    從族中婦女口中,很快也傳出動聽地歌聲: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同那幫狼嚎一樣的猛男們不同,她們歌聲如泉水叮咚,如百靈婉轉,如春雨一般無息,融進人的心田。男人陽剛,女人陰柔,男女相濟中,有山開荒速度真是迅猛無比。嘯天只不過用了個小手腕,微微調動了一下勞動中,男女比例,就充分調動起猛男們的積極性,讓他們無比享受地投入到勞動中去。是誰說的「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個人簡直太偉大了,嘯天看到漢子們一個個跟墾荒牛一樣,就忍不住大笑。

    十幾天下來,全部落老少們,沒日沒夜操勞中,幾百畝土地終於被開墾出來。同時濃眉和猴子也沒有讓嘯天失望,幾百隻長角羊,被完好無缺地,扔進它們新家。雖然剛開始在頭羊帶領下,幾十頭桀驁不遜地公羊,不停衝撞著羊圈,但經過嘯天授意,濃眉手裡拿跟鞭子,誰不老實就抽誰,很快羊群就安定下來,開始享受起,草來吃草,水來喝水的神仙日子,安心養起膘來,準備為接下來,擇偶大戰積蓄實力。

    山老沒事時候,就圍著這些圈欄轉悠,不停督促被嘯天分配過來給動物添加草料的族人。看著滿滿一圈的羊,還有野豬,野雞,野兔,老頭樂得鬍子都翹起多高,以前因為不知道飼養方法,加上肉食不能長久儲存,部落裡從來沒太多肉食儲備。現在一下子就出現如此多地動物,也難怪老人激動。

    沒事老頭就掰手指頭算,母羊一年產一頭小羊,一頭野豬一年生6頭小豬,我們部落現在有225頭母羊,7頭母豬,那一年以後就是多少來的,老頭突然幸福的發現自己不會算數了,有山部落什麼時候這麼富足過,老頭感覺自己快樂得,幾乎要雙腳離地,飄到天上去。

    猴子也帶著人,把一筐筐地瓜運回部落,短短數日,就把部落糧倉裝滿。留出一部分當口糧,其餘的部分都作為種子,播種下去,按三個月生長週期來算,秋天部落就能收穫上萬斤地瓜。那時候即使族人不出去打獵,儲備食物也夠全部落人消耗了,而且還會有好多剩餘。到那時,嘯天就可以騰出更多人力,做其他的重要事情。

    同山老興奮不同,這個時候,嘯天還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才剛剛開始起步,也許現在養活三百多口人還不是很困難,但是部落要發展,人少肯定是不行,因此以後目標還要瞄準增加人口上。在這個時代,人口多,就代表你戰士多,就代表你強大,別人才不敢輕視於你,否則你就將是被欺凌地對象。

    嘯天房間裡,有專門記錄現在部落財產的木板,同時嘯天將以前地球時候的度量衡也引進到了有山部落,這樣在記錄上面會方便很多。現在嘯天部落財產是:野豬12頭,其中產崽母豬7頭;長角羊305頭,母羊225頭;野兔230對;野雞300只;海鹽500斤;獸皮200張;口糧地瓜2斤;情況雖然比以往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地情況改善許多,但並不是很樂觀。

    按現在消耗速度,部落短時間內還是要以採集和狩獵為主,因為圈養動物在沒徹底馴化前是不能大量食用,畢竟還要用他們繁育下一代。

    耕種土地現在是500多畝,按最低產量畝產200斤算,秋天會有十萬斤收成,那個時候部落才能松上一口起氣。照現在財產算,放到舊社會,俺也是一個地主了,雖然俺這個地主家餘糧不多。將木板放在旁邊,仰身躺在獸皮上,嘯天愜意的想。

    現在嘯天已經把他那身地球行頭,給換了下來,以前衣服被嘯天裁成繃帶,做為以後救治傷患應急用。當然內褲嘯天還是留著的,沒有那東西,嘯天感覺自己跑起來總是彆扭,真不知道勇子和濃眉是怎麼在沒有內褲情況下跟老虎對掐的,有機會要問問。嘯天壞壞的想。

    現在嘯天換上了全套「有山名牌」。身上是劍齒虎皮坎肩,腰上是虎皮圍裙,腳上虎皮靴子,為了紀念加報仇,嘯天把那頭倒霉的老虎,全給穿在了身上。現在就差一跟金箍棒了,要是有跟棒子,再往頭上來個金箍,自己就能拜悟空為師傅了。

    可惜虎鞭自己沒得到,被勇子搶走了,那小子居然說這東西只有娶了婆娘的人才能吃,加上他是傷員,要多吃點好東西,補補身子,借口總是多。怎麼遠古人也知道那東西珍貴,吃哪補哪啊?俺可憐的虎鞭哦,嘯天鬱悶中。

    以前在地球時,老虎是保護動物,當寶貝還來不急呢,誰敢吃啊。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吃虎鞭機會,還被勇子搶先了,鬱悶,我的虎鞭夢什麼時候能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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