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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8章 難以消受的艷福 文 / 羊羊鬼

    第98章難以消受的艷福

    田繼業往旁邊的枯樹上一靠,咧著嘴巴眼望天,嘴裡說道:「不知道大郎兒兄弟如何感謝田某,呵呵,昨天可是全是為了你了。」

    大郎兒心裡畫魂,在皇帝那裡旁敲側擊的打擊自己竟然是為了救自己!真是奇了,「這麼說某大郎兒還等多多感謝田兄嘴下留情,沒把某大郎兒弄死啊。」

    田繼業撇嘴的邪乎,老大不願意的說道:「如果不把你弄下來,接著你的差事就是帶著百多萬災民到宋國去殺放火大搶特搶,這對你來說豈不是裡外為難!別說你還有一個夢想不是?」

    大郎兒望著南方,冷寒四野空曠蒼瞭,只知道天地匯合處有大宋的記憶,但是心中的夢並不能在自己的視野搭接,但是真的帶著百萬災民殺進大宋,還真是為難了自己,不由向田繼業合手致謝:「多謝田兄成全!」

    田繼業閃到一側忙著迴避,不好意思的說道:「可別謝了,倒時候不舉著刀子找我算賬就行了!嘿嘿!這次去南國可是田某領了本應該是你的差事,當然做一些事還得以大郎兒兄弟你的名義,嘻嘻,這可是皇上的聖意,小弟也是無可奈何啊!」

    大郎兒氣極,果然夠狠,這不是絕了自己去南國的希望嗎?掄起拳頭就要擊打田繼業,嘴裡大罵:「這種餿主意肯定是你小子出的!找死!」

    可惜田繼業早有防備,趁機躲了,利落的騎在馬上揮手而去:「就回家好好教書備考吧,明年的三甲你肯定有份,哥哥我看好你的。」

    大郎兒回手就要摘弓射他,可是撈了個空,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拿把鐵胎弓已經報廢了,不由懊惱;李秀才來到身邊安慰:「對子玉來說,去南國未必就是好的選擇。」

    「何解?」大宋的文采風流可是自己做夢都想去見識的。

    「南國文人治國,把儒學斷章取義的枯化成一塘死水,你到那裡要想陪他們吟詩作對,空談孔孟也許是個選擇,但是想要實現你自己的理想,在那裡幾乎就沒有機會了。」

    理想!自己的理想是什麼?就連自己都模模糊糊的,這會兒竟然被他說出自己的理想,忙著請教:「呵!請元德兄指教,某大郎兒獵戶一個,會有啥子理想?」

    李秀才一指遠處的災民集結地說道:「你的理想就是他們,「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這是杜子美的詩句,又何嘗不是你子玉的心聲!你有一顆包容天下的善心,曾經為的災民的生死把自己推向險峰,但是想要就更多的黎民百姓,你就得掌握更大的權力;如今大遼幅員遼闊,又是危機四伏,正是你子玉兄大顯身手的機會!元德不才,就是想追隨子玉兄一展抱負!」

    當時面對百萬災民被耶律洪基的軍隊逼著走入絕路的時候,大郎兒還真的感慨權勢和實力的,但也是一閃念的事,要說此時他真的有這個野心,卻是冤枉大郎兒;兩世為人的他還沒有什麼大人物的經歷,這次趕鴨子上架,在南京道瘋狂了一把,也是一步步被逼著走過來的,有是夢裡醉後竟然會後怕的出一身冷汗的。

    元德一揮手,就見從後面跑出來一幫子破衣爛衫的孩子,大的有十三四的,小的竟然還有五六歲的,淅瀝嘩啦的跪倒大郎兒面前就磕頭:「見過師尊,受學生一拜!」這個亂,遍地的孩子亂哄哄的磕頭沒完沒了的,大郎兒忙著大叫:「快起來!元德,這是咋回事啊?」

    「子玉不是要辦學堂教書育人嗎?這都是在下替你收的學生,一個二百個,都是災民的孤兒。」

    天!二百人?這每天得多少吃用啊,我大郎兒可是苦哈哈的一個獵戶,哪養得起啊?大郎兒正煩惱,紅花盜嬉皮笑臉的過來了,拍著大郎兒的肩膀直安慰:「沒關係,這次韓家和蕭家都送你不少財物,足夠你挺上半年的,嘻嘻,再說,這幫孩子也不是光吃飯不幹活,可是免費的勞力啊!」

    僱傭童工出苦力,你看我像個狼心狗肺的資本家嗎?

    元德和紅花盜都迷糊了,資本家又是哪一個?很壞嗎?不行那天夜裡跑他家裡把他宰了!紅花盜恨恨的發誓,大郎兒心裡大罵:有能兒你也穿了,就有遍地的資本家等你宰了,不累死你也得被警察給突突嘍!

    這時候元德十歲的丫頭雯兒氣昂昂的過來的:「那位呆叔叔,如果你收奴家進學堂就原諒你個呆叔叔!」

    大郎兒指著自己鼻子猛歎氣:「雯兒說的不錯,我大郎兒就是個呆子!可是呆叔叔啥時得罪你個小淑女了?」

    哼!當時在兵營,你就是和那幫子壞蛋在一起的,奴家已經恨你好多天了!雯兒把小眼睛瞪圓了,氣勢果然了得!

    元德把雯兒拉開不高興的訓話:「要不是你子玉叔叔就你和你娘,你們早就……真是沒心沒肺!嗨!子玉,這孩子還小不懂事,別往心裡去;說話都咬字不準的,大呆,二愛不分,倒不是故意叫你呆叔叔的。」

    大郎兒哈哈笑,和個孩子叫啥勁啊,犯得上嗎?不由指著不遠的二牛問道:「那你叫他啥呀?」

    雯兒搖頭晃腦:「當然是愛哥哥了!」二牛沖大郎兒瞪眼,臉一紅跑了,小雯兒醒過味來瞪著大郎兒發狠:「呆叔叔就是壞,再恨你三天!」

    大郎兒對著遠處的大牛二牛大喊:「都過來,每人都陞官了,都是班長,一班一百人,馬上帶著他們學會集合行軍,待會兒紮營時都集合起來洗澡換衣服。這都是某大郎兒弟子,都乾乾淨淨的像個樣子!還有你叫強子吧,就負責這幫人的軍紀!」強子是大哥收留的孩子,跟著大哥七八年了,如今大哥沒了,他也跟著大郎兒回去了。今年他十六。

    二牛問:「班長有多大,一百人應該叫校尉都頭啊?」

    大郎兒大恨又大罵:「咱們不是軍隊,叫都頭校尉不是找麻煩嗎?」

    大郎兒幾個帶著童子軍出發了,有韓家送的幾輛篷車,大人都坐裡面,童子軍嗎,當然要一路訓練的,雖然不是軍隊,但是培養他們的組織紀律性還有吃苦的精神還是必須的。

    篷車裡面很大,擺設齊全,蓮花正和元德的夫人一起準備著吃食,這一路走一路喝酒是紅花盜的提議,因為喝完酒他也要走了。

    南京這裡是他和虞姬的家,當然會有許多事的,陪著大郎兒回到小山村教書,他們都沒有這個時間。

    酒過三巡又三巡,大郎兒先頭和田繼業已經喝了一罈子,這回就有點多了,搭著舌頭追問:「虞姬竟然沒來,忙啥子?」心裡有股酸氣蕩漾,人家畢竟是南京道首屈一指的名花啊,和自己回到小山村真是難為人家了。

    紅花盜還挖苦:「妹子又是你什麼人?幹啥管得著嗎!」

    是管不著,大郎兒垂頭喪氣,突然感覺一隻軟軟膩膩的小手爬進自己的衣服裡的肚子上揉刺,舒軟的感覺又帶著幾分挑逗,把下面的東東惹的都支楞起來了,耶!是蓮花熬不住了都急成這樣?不對啊,蓮花整日的勞作,那雙手可沒這樣細膩肉感,斜眼一瞧,就見元德的娘子正斜著身貼在他後面望著他嗤嗤笑,媚眼上下滾動,用她那另一隻手舉著酒杯對大郎兒說到:「嫂子一直沒機會答謝兄弟的救命之恩,今兒就敬兄弟一杯,算是答謝了,給不給嫂子這個面子?」說著話衣服裡面哪只手兒已經爬了下去,抓住大郎兒的下面揉刺起來。

    都穿著寬敞的大衣,古人的裡面有沒有內衣,大嫂這般動作,竟然沒有人能夠警覺,就連李秀才都若無其事的和紅花盜正碰杯子喝酒呢!

    大郎兒驚得一聲冷汗,又不敢聲張言語,下面又被嫂子的小手弄的難受又舒坦,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對待正在使壞的嫂子。

    大郎兒來到這年代一年多了,正當年,平時還好,前一段在南京道救濟災民的事兒接天蓋地忙的一塌糊塗,就是把蓮花抱在懷裡也是片刻就呼哈的進入夢鄉,並不曾真個的入境**;可如今終於卸了安撫使的差事,全身立馬就上下放鬆起來了,又是一肚子的酒在裡面做媒;常言道,飽暖思邪欲,酒是色媒人;好傢伙!這元德嫂子這一鼓搗,可把大郎兒弄得神魂顛倒,血上竄,嗓發乾,沒準兒一會兒鼻子都會流血吧。

    那元德嫂人兒才二十五六,正是女人最鮮艷的時候,又長的白淨嫵媚,橢圓的臉蛋兒媚態四射,就像一不小心就能留下來似的;加上那一雙會**會說情話的杏核兒眼上下左右翻動,一時把大郎兒的七魂勾走了四魂,剩下的小一半兒也是混混沌沌;本能的舉起酒杯子和元德嫂一碰杯,一口就喝乾了,趁機還調整一下身位,以便元德嫂的小手弄起來更加方便。

    這樣的結果就是是大郎兒越發的血熱了,為了掩飾自家的尷尬,只好一杯又一杯的灌酒,直到醉倒塵埃,人事不知。

    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吧,毒毒的太陽像一個巨大的火爐,好像就要把雲彩都烤著了,就連偶爾吹過的風兒都是**辣的。

    大郎兒感覺自己正走在燙腳的沙漠上,渾身熱得不行,嗓子火辣辣的難受,這時候他心底唯一的願望就是,盡快找到一個心中的綠洲,那裡有一汪清涼甘甜的潭水正等他**。

    突然天幻五彩,霞雲飄動,高山流水清晰可見,依稀有很多人在上面歡舞;是海市蜃樓嗎?些許的靈智還未能開啟,就見一個飛仙子架著彩雲,微笑著輕輕飄來;身上的絲衣隨風流蕩,把耀眼迷人的身子就倚在大郎兒眼前,嘴裡呢喃:「奴家知道你想了你渴了你夢了你盼了,所以就來了。」

    大郎兒徹底癡迷,癡迷於仙女編織的迤邐氣氛,甚至不敢睜眼就是怕這一切如幻剎那消失!就覺得仙女指著自己的肉感粉紅的小嘴,呵呵嬉笑,好像在說:「渴了就到這裡允和吸吧,這就是最渴時最期待最盼望的甘泉,來吧。」她微微呻吟著,帶動的微風散發著她身上口裡特有的熏香,更像迷幻劑把大郎兒最後的靈智淹沒,一把拉過夢般的幻境,把她緊緊擁抱……當大郎兒被篷車逢間透進的陽光晃開迷幻的雙眼,依稀回顧著夢中的境界,似真似幻的感覺好像雲端天際,風捲雲湧後回味無窮。身子還是光溜的,依稀的汗漬清晰可見,還有就是仙女留下的體香汗香還有被子裡面依然流竄的歡好後特有的氣味;大郎兒知道,這不是夢!是真實的難於忘記又後怕的經歷,因為殘留的記憶似曾相似的容貌和身材就是元德嫂,那個大膽又夢一般的女人,就是她和自己共同編織了一個綠洲沙漠上的海市蜃樓,在那裡,他們都變成飢渴的荒漠風浪把他們自己淹沒!

    可是,清醒過後的怕怕可把大郎兒嚇壞,因為元德嫂就是元德的妻子,竟然有這樣的痕跡,無法抹去甚至不願抹去的痕跡,你叫某大郎兒情何以堪?

    風兒帶著更多的陽光閃進了大郎兒眼簾,依稀見到一個純真又漂亮的小俊臉,撲閃著秀麗的眼睛望著他,晶瑩的手指在她自己的小臉上來回刮動:「呆叔叔就是個呆懶蛋!大白天就睡大覺,羞羞羞!」

    是啊,竟然是在大白天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真實的夢!大郎兒戚噓,老臉在在的把雯兒趕出去了:「快出去,呆叔叔可要穿衣服了。」

    雯兒紅著臉兒跑走了,好像還在喊著:「呆叔叔就是呆懶蛋!大白天就脫光光睡覺,羞羞羞!」

    大郎兒瞇著眼走出篷車,正瞧見元德嫂用異樣的眼神瞧著他,聽到雯兒的呼叫,二人不由自主的把腦袋偏轉,看向另一個方向,但是曾經的曾經就能這樣轉過消失不見?

    大郎兒搖頭,卻感覺元德嫂在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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