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研辭掉了在她看來收入不菲的工作,心急地從廣州市深夜搭火車趕了回來,在她的人生中,她又做出了一個果斷的決定。她要回來找陳傑,能讓她做出這個果斷的決定的原因是:那一天中午,她無意中翻越《廣州企業》,無意中看到一篇題目叫做《陳氏企業將何去何從?》的系列報導。那上面有一張陳氏企業老總陳進梯的一張全家福。那張照片上陳進梯的兒子陳人傑讓她感覺到相當的熟悉,她怎麼看都像她曾經的男朋友陳傑。《陳氏企業將何去何從?》這篇報導中說,陳總的公子以於六年前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作者在採訪中問及陳總公子的下落,陳總避口不談此事,只是對記者說:「你們不要擔心公子的下落,我家公子要他該出現的時候是會出現,他在這個世界上活得很好。」以後記者問他什麼,陳總都緘默不語。
陳氏企業,在中國大陸,香港,台灣,澳門,甚至於在美國的洛杉磯,名下的電子產業公司就有一十八家之多,在我國的酒店餐飲業經營的各大酒店就數不勝數,這樣一個在我國企業界中處於龍頭地位的企業,在世界雖然擠不進世界五百強,但是他跺一跺腳,在中國的企業界中,各大企業還是會提心吊膽的……
陳傑是陳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楊紫研看到這裡,她才掂量出陳傑的份量。她才後悔去年不該義氣用事,不問黑紅就離開陳傑。要知道,一個陳氏企業的繼承人,就意味著陳傑擁有著上千億的身價。楊紫研這才急了,才知道去年離開陳傑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為了這上千億的身價,她怎麼去賭都是值得的,就算陳傑不是陳進梯的公子,她也要去賭一賭。因為畢竟做一個陳氏企業的小奶奶,那滋味太誘惑人了。
楊紫研一下火車,就接到了趙大姐的電話,得知陳傑被蛇咬了。心裡感覺到相當意外,急忙問道:「陳傑怎麼樣了?」
「他命大,磁上了藥王張濟慈,現在以脫離了危險期。」趙大姐在電話這頭不無擔心地說道:「陳傑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在他的身邊多出了一個桃花,這個姑娘聽說比你還要漂亮,你可要耽心?」
「不怕!」楊紫研自信地說道:「趙姐,你告訴我爸,就說我不先回去,我先去陳傑那兒看了陳傑再回去。」
「知道,談戀愛的女孩都是這樣,」趙姐在電話那頭笑道。
楊紫研顧不得再和趙大姐說什麼,就掛了電話,揮手搖了一輛的士,上了車,只說了一句:「國際超市。」就在心裡盤算著今天怎麼去見陳傑。想像著陳傑見了她的面是激動還是平淡,在她的心中,她始終相信陳傑對她的感情還是在的,要恢復這一段感情,她楊紫研得主動發起進攻了。她知道陳傑這個人,不管做什麼事,都隨自己的心情去發展的。他是從來都不會和別人說軟話的,去年她兩人分手,她看得出陳傑的心裡是痛苦極了,但是陳傑沒去找她,她一個女孩也丟不下那個臉先去找他。唉!早知道他是陳氏企業的繼承人,那張臉丟就丟了也沒什麼要緊的,只要能做陳氏企業的少奶奶,就是再讓她丟十回臉也不要緊啊?楊紫研想著,的士就到了國際超市,她下了車,走進國際超市,她專揀那些營養補品買。也不去看價高價低。就撿了滿滿一推車,到國際超市收銀台一結算,花了一個三千八。把她身上的錢用了一個清潔溜溜,才離開國際超市,攔了一輛的士,向平安汽車配件公司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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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一夜,你守了一夜?」陳傑望著普車一枝花,問道。
「看你睡的那個樣子,夜晚還流口水。」普車一枝花一邊嘲笑著他一邊給他倒好洗臉水,端到他的床邊,說道:「洗帕臉,好吃早餐了。」
「看你膽子還挺大,正敢一個人和色魔呆了整整一個晚上,你就不怕色魔發起寶氣來……」陳傑從床上一下子座了起來,做了一個撲過去的動作,然後抬頭打了三個哈哈,一本正經地威協道:「你就不怕我給你毀了。」
「你沒那個膽!」普車一枝花輕蔑地道:「要是你真敢那樣,我就認了。」
「現在的女孩子都怎麼了?都喜歡讓人佔便宜了。」陳傑覺得自己有一點冤,不過還是故意板起一個面孔威脅道:「我可不是什麼座懷不亂的柳下惠,今天晚上你再試試!你一定要送羊入虎口,那我就一定不客氣。」陳傑話未落音,楊紫研就心急如焚推開了門,看見普車一枝花這麼早在這裡,心中不覺一驚,面部表情就有一些不自在。普車一枝花看見楊紫研這麼早就到了陳傑的房裡,心裡也感覺到有一點意外。兩個女孩子這種碰面時的尷尬,也就在一瞬間恢復平常。都笑著互相打了招呼。
「紫研!」陳傑也覺得意外。
楊紫研將帶來的大包小包的滋補品放到陳傑的桌子上,,然後走到陳傑的身邊,用手摸摸陳傑的額頭,試了試陳傑的體溫,充滿關心地說道:「一下火車,就聽到你出事了,還未進屋,我就先來看你了。」
「謝謝你,還記得我。」陳傑平淡地說道。想將那淡忘的晚事深埋在心中,可是突然,他的鼻孔裡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少女體香,這種體香,那麼的讓他沉醉,那淡忘的晚事一切又在眼前浮現,讓他那麼地神往。他抬起頭來,用一雙被**燃燒起來眼神癡癡望著楊紫研,這個昔日的女友,一年未見,出落得越發讓人想入非非。楊紫研的那雙大眼睛,此刻也充滿著一種深情,一種**,一種渴望燃燒起來的激情,胸前那兩隻翹翹的乳房就如兩隻呼之欲出的白鴿,隨時都有展翅欲飛的跡象。陳傑一下子差點把持不住,忘記了還有普車一枝花的存在,就要將楊紫研一把抱在懷中,就在他剛要想伸出手的時候,普車一枝花在一旁叫道:「陳工,你吃早餐了?」
聽見叫喚,陳傑抬起頭,看到普車一枝花笑呤呤地站在他的面前,用調羹攪拌著稀飯,不由得有一點惱怒,嘴上的聲音便大了起來:「你不會自動消失呀?!」普車一枝花根本就不理會陳傑的惱怒,臉上的笑雖然有一點勉強,但她還是笑著,她知道自己不論從哪一個方便都不可能和楊紫研去一較高低,只要她心裡還愛著陳傑,她就只能忍受著,忍受著,她如果能夠取勝的話,也就是靠她這一點忍受力了。
「吃了早飯再說,身體要緊,也不急在這一時啊。」普車一枝花笑著,眼睛裡差一點流出淚來。
「好了,知道了,我的鐵桿哥們!--」陳傑故意將鐵桿哥們四個字咬的非常重,用手不耐煩地指了指床頭櫃:「你把它放在那兒,我自己會吃。」
「還是我來喂吧,你身子還弱。」普車一枝花存心要攪亂這一場好事,性子變得不倔不拗起來。
「你!……」陳傑真的被她差點氣死。楊紫研剛才那一雙充滿深情的眼睛這時也憤怒起來……她的心裡差點喊了出來:「你這個死女孩,真的是不懂味呀!」
普車一枝花站在那兒,委曲的淚水差點就要流了下來,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是該走出去還是留下來。要是走出去,她的心裡真的是不甘心,陳傑是她最心愛的人啊,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和楊紫研摟抱在一起。可是留下來呢?……。就在這時,陳傑的門口多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人捧著一束很有禮貌地問道:「這裡是平安汽車配件公司九棟八樓嗎?」
「是的。」普車一枝花答道。
「請問誰是陳傑先生?」那捧著鮮花的男孩繼續問道。
「我就是。」陳傑轉過身來。
「有一位小姐給你送的花,還有一缽雞湯,請你收下。」那個送花的男孩很恭敬地走了進來,將鮮花遞到陳傑的面前。
「那個女孩叫什麼名詞,長什麼模樣?」陳傑好奇地問道,在他的記憶裡,好像沒有哪個女孩會為他送花。昨天夜晚的那一碗雞湯他還正在奇怪著呢?
「那女孩不讓說,說你日後自然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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