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煌將陳傑背上八層樓,好在他還人高馬大。不過還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把陳傑放到在床上,就一屁股座到在陳傑的床沿邊,大口地喘著粗氣。普車一枝花提來一桶熱水,耐心而仔細地幫陳傑洗著臉。桃花什麼忙也幫不上,就只有在旁邊看著。剛才在路上一心只顧著和普車一枝花鬥嘴去了,還沒覺得什麼?現在從樣板山回來了,才發覺自己肚子餓得受不了了。望著躺在床上的陳傑,想必他也和自己一樣,飢不擇食了吧?想到這裡,她從陳傑的房裡退了出來,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掏出手機,拔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掛了電話。轉身重新回到陳傑的房裡,看著普車一枝花忙上忙下,將一個陳傑,照顧得無微不至。心裡突然間羨慕起普車一枝花來了,覺得這個時候能幫陳傑做一點事也是一種幸福。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做過這些事,雖然想做,卻不知道從何做起,就只有在旁邊看著。
陳傑中毒之後,毒氣還未除淨,身子虛弱,就不想說話,任由普車一枝花忙活。袁煌和躍飛看見陳傑這樣,也不敢大聲說笑。一個房子裡,就沒有什麼聲音。大家都用一種關心的眼光望著陳傑。男人心粗,不知道怎麼來關心陳傑。
普車一枝花忙完陳傑的衛生,就彎下腰將頭湊近陳傑輕聲地問道:「餓不餓,想吃一點什麼?」
陳傑點點頭,這個時候,陳傑的肚子裡面,真的是餓得一塌糊塗了。
「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燉一隻雞來。」普車一枝花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桃花本來想叫住她,可是想了一想,還是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普車一枝花一走,陳傑便沖袁煌呶了呶嘴,說道:「還不去幫忙?」袁煌苦笑了一下:「沒戲,她以拒絕了我。」
「我說你呀!--」陳傑躺在床上,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一次求愛她不答應,你就放棄了,也許她是考驗你的勒,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還不快去!。」
「嗯。知道了,那我去了。」袁煌轉身走出門去,果然是個男人,做事風風火火。陳傑躺在床上,追著袁煌的背影喊道:「多說一些甜言蜜語,女孩子要哄,知道嗎?」
「看樣子你是一個戀愛高手,哄女孩子的專家。」桃花笑道,走到陳傑的床邊座下。
「你說死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回去,是不是也被我哄得芳心暗動了。」
「美的你約!」桃花笑道:「你以為你今天英雄救美,本小姐就會以身相許,這樣的故事太老套了,本小姐不太喜歡。」桃花座在他的床邊,和他說笑著。
「你算是美人嗎?」陳傑東瞧西看,帶著一點捉弄。帶著一點得意:「要是天下的美人都沒了,你才能排的上號。」陳傑自己都覺得奇怪,普車一枝花在照顧他時候,他的精神軟軟的,好像沒有一點力氣。可是只要和桃花在一起,他的精神就會很充沛,有一種想像不到的興奮。
「你看本小姐不漂亮,那是因為你的眼光太差的緣故,不過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救我十回,我還是看不上眼。」桃花的反擊很有針對性,躍飛看見陳傑和桃花這樣,兩人嘴上雖然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可是看他兩人的神態,卻和打情罵俏差不了好遠,自知呆在這兒是一個多餘的人,便起身打了一個招呼就告辭了。躍飛一走,便有一個穿著華帝賓館的服務員送來了一缽燉雞,桃花便掏出手機看了看,離她打電話到現在,剛好是二十分鐘,對這辦事效果還是比較滿意的。便也不問什麼,揮手讓服務員離開,拿出調,喂陳傑吃起來,陳傑肚中飢餓,毫不客氣,湯來喝湯,肉來吃肉。時而讓桃花也吃一塊雞肉。桃花不吃,他也不吃,桃花沒有辦法,也只得由他,兩人你一點,他一點。吃得開開心心。不一會兒,便吃了一個肚圓腹飽,才抹了抹嘴,笑道:「普車一枝花也比平時會辦事多了,知道到酒店去訂雞了。」
桃花也不解釋,只是笑了一笑道:「吃飽喝足,你該休息了。」
「有你桃花在,我得時刻提高警惕,哪裡睡的了。」陳傑那又愛又恨的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上。
「我有那麼可怕?」桃花仰起臉,嬌嗔地問道。
「那是的,比日本鬼子還要可怕,我一不留情,差點就要被你俘虜。」陳傑的笑,賊西西的。
「說了這麼多的話,就這一句話,我愛聽。」桃花說這話,表情豐富,嫵媚極了。就在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比著嘴巴子誰厲害的時候,普車一枝花和袁煌端著一碗雞湯走了進來,普車一枝花的聲音極盡溫柔和關懷:「來,吃了它,餓壞了吧?」
「你怎麼還來一碗,這一碗是給桃花的了吧?」陳傑躺床上好奇地問道。
「她又沒有受傷,她吃什麼雞?」普車一枝花的嘴裡酸溜溜的。
「剛才那碗不是你買的?」陳傑有點不相信。
「什麼這碗那碗,你以為我是神仙啊!這麼點時間會搞得好幾碗雞。」普車一枝花看到陳傑問這問那,好像吃過了似的,再又看見桃花座在他的床邊,心中一股無名的火升了上來,沒好氣地道:「你愛吃不吃,隨便。」
桃花看見普車一枝花那個樣子,心中不覺好笑,故意氣他:「陳工,看樣子這麼久時來運轉,不知哪位美女又看中了你,捷足先登地送來了雞湯,肯定是來和這位什麼一枝花的小姐一較高低來了。」
普車一枝花看到桃花那個樣子,知道她是想成心氣她,便也針鋒相對:「你說陳工他那樣子,要說會逗女孩子喜歡,那真的是一點兒也不錯,要不然,怎麼會有女孩子清早約他出去打鳥,夜晚這個時候還座在他的床邊不想走呢?」
「那是的,我這人就是這樣!」桃花跟普車一枝花較上了真:「我就是要座在他的床邊,好讓有些人心裡打翻了醋罈子,酸不溜秋的。」
陳傑躺在床上,看見她兩人又鬥上了嘴,便也不說什麼,獨自瞇上眼睛,任由她兩人爭吵。你說有那一個男人,不想女孩子為了自己打起來呀?!這兩個女孩要是天資國香就更好。陳傑現在的心裡,那個美喲!就別提了。這一天他也真的是太疲勞了,不一會兒,他就沉沉睡去。
桃花看見陳傑睡的香甜,也不忍吵醒他,便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和普車一枝花的鬥嘴,聽到陳傑那均勻的鼾聲。桃花知道陳傑以徹底地沒事了,接下來就是需要調養和恢復元氣了。那個蛇王張濟慈的藥還是管用,以後一定找一個機會好好地報答一下他,要不然,今天陳傑真的就玩完了。
桃花站起身來,和袁煌普車一枝花告辭,袁煌站起身來,說道:「很晚了,我送你?」
「謝了,我打的回去。」桃花臨出門時還吩咐一聲道:「照顧好陳工。」
「不用你說,他是我的鐵哥們。」
「你少操心,不是你一個人心疼陳工。」普車一枝花的話,不管怎麼聽在桃花的耳朵裡,都不是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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