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曾準備好了嗎?」李盈虛周仁的府邸之對著周仁笑著說道。
「自然是準備好了!」周仁對著李盈虛笑著說道:「寡人現是信心十足!」
「是嗎?」李盈虛看著握緊雙拳的周仁笑了笑說道:「我看殿下現可不是信心十足,而是十足的緊張!」
「你——」周仁立刻感到有幾分生氣,正要作,忽然的便洩氣了,坐椅子上對著李盈虛喃喃說道:「你說的不錯,寡人是緊張,寡人是萬分的緊張!李大人!」李盈虛急切的對張宣說道:「你是不知道,你是不知道紀太虛又多麼的恐怖,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的!別說是咱們幾個,就算是王和陽老大人也,我們也是抵擋不住紀太虛的!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看透過紀太虛!」
「殿下不用擔心!」李盈虛笑著說道:「明日早朝之後,整個天下就是殿下的了!」
「哎——」周仁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只怕是寡人沒有這個本事當那個皇帝啊!」
「哎——」明晃晃的月亮之下,皇宮之,一個明亮高大的房子的門前一個小太監對著另外一個小太監說道:「明天可就是十五了,聽說明天玄侯大人要來早朝了!」
「是啊!」另外一個小太監說道:「玄侯大人久楚州,如今回來,可是一件大事兒啊!聽說滿朝武,都給玄侯大人送去了禮物來祝賀呢!」
「那是!對了!」那個小太監說道:「咱們伺候的黃公公跟玄侯大人的交情甚是深厚,不如咱們將這些年來悄悄截攔下來的那些珍奇送給玄侯大人,也讓玄侯大人跟咱這位爺爺說一聲,讓咱們兩個也提升幾級?」
另外一個小太監還沒有說話,便聽見一個尖細年輕的聲音說道:「就憑你們兩個人還想提升幾級?」
兩個小太監回頭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黃太監手接任了御馬監太監的范太監!范太監甚是年輕,而且相貌極為的俊朗。又是黃太監一手提拔上來的,宮的權勢僅僅次於黃太監!
「喲——」這兩個小太監立刻對著范太監跪了下來,連忙說道:「原來是范公公,不知道范公公來此——」兩個小太監還沒有說完,便見范太監伸手拔出了一把寶劍,對著二人刷刷便是兩劍,兩人立刻被兩道劍氣絞碎了魂魄。
「誰啊!」黃太監尖細的聲音從房子之傳出,對著外面喊道:「這麼不懂規矩,咱家休息難道不知道嗎?」
范太監輕笑一聲,伸手推開了房門,進入到了這件屋子之。屋子之內,黃太監正拿著繡花針繡花,表情甚是的專注!黃太監抬起頭看了一眼范太監,低下了頭繼續繡著花說道:「咱家當是誰呢?原來是范公公啊!不知道范公公深半夜的來到我這兒,有什麼事兒啊?」
「當然是殺你來了!」范公公輕聲的對著黃太監笑著說道。
「喲!」黃太監聽到這話,頭也沒有抬,對著范太監說道:「瞧范公公這話兒說的,開這種玩笑!」
「我可是沒有給你開玩笑!」范太監語氣忽然變得十分的陰冷,拔出手的寶劍,向前平平的一刺,立刻貫穿了范太監的心臟,劍氣從寶劍之上飛出,將范太監渾身的經脈絞成了一團漿糊,連同元神魂魄都被泯滅了!黃太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防備的,就被范太監暗算了。便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跟你開過玩笑!」范太監輕聲笑道,范太監將長劍從黃太監的身體之上拔出,將長劍之上的血跡震散,便走出了這間房間。對著牆角的黑影說道:「回稟太后、太皇太后,便說事情已然是辦妥!」
范太監這句話一說,牆角之處的黑影之立刻飛出了一個人,奔向了皇宮的深處。
黃太監一死,身玄侯府的紀太虛立刻心神便是一陣不安,暗自思忖道:「我這是怎麼了?元神之怎麼會有警兆?」紀太虛說著,便伸手放出了一塊兒石碑,石碑之上刻著三千枚陰天書符篆。
楚州的時候,不知道琅琊王家的人去了多少回,想要將這塊兒石碑奪回去,甚至於後王家的家主王師惑都親自去楚州找紀太虛了!但是後這塊兒石碑還是紀太虛的手。紀太虛將手對著石碑一指,石碑之上便迸射出無量的清光,這清光彷彿是能夠照耀天地間的一切,毀滅天地間的一切、創造天地間的一切。當初楚州紀太虛對著夤夜趕來的王師惑顯露出了這手之後,王師惑也只好是輕輕的對著紀太虛笑著說道:「玄侯大人果真是有福緣之人,不過我王家的傳家寶劍,還請玄侯歸還!」
紀太虛也不乎一把王氏寶劍,將王氏寶劍扔給了王師惑說道:「我紀某人不希望王家的人再出現楚州!」
王師惑嘴角抽動了幾下,對著紀太虛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自然!」
「我有這塊兒石碑手,我還怕什麼?」紀太虛看著這塊兒石碑,心升起了無限的勇氣與信心,然後便將石碑收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我回來了!為什麼不見應樞來看我?」紀太虛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大抵是怕什麼嫌疑!應樞實是太過於小心了!」
然而此時被紀太虛念叨的許應樞的情景卻是十分的不妙,甘克仁跟王恕二人催動著一十八面長幡,十八面長幡之上各自放出一道光華打了許應樞的身上!然而許應樞則是身上金光綻綻,頭上頂著一片金色光雲,光雲之有著三十二尊金身佛像不斷的閃動著!
「看來我是錯了!」許應樞對著二人說道:「我本來是想著不做那個出頭之人,以免保全自身,看來你們還是將我也牽扯了進去!」
「你既然甘心為紀太虛做事!」王恕對著許應樞說道:「為何還是要大限的保全自身?」
「當然是為了給他留一條後路唄!」許應樞笑著對二人說道:「紀太虛功高過高,依照他的功勞,你們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之下,也不能夠將其殺死!或者說,你們根本就是殺不死紀太虛的!這樣的情況之下,你們只能找一些替罪羔羊了!我若是因為紀太虛而上位,自然是這羔羊的佳人選!如果我死了!恐怕他以後的日子就加艱難了!所以說,我不能死!」
「你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王恕頗感興趣的問道。
「這是當然了!」許應樞對著王恕笑著說道:「自從他決定狼山火燒二十萬靺鞨殘兵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
王恕聽到這話,雙眼一睜,對著許應樞說道:「好深的心機!你是想讓紀太虛養賊以自保?」
「不愧是王恕大人!」許應樞頗為讚許的對王恕說道:「我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句話,便被你猜出來了,下官實是佩服!其實我的本意是這樣的,我讓紀丹青內,紀太虛外,紀丹青掌控臣,撈取名聲什麼的!紀太虛玄州苦心經營,一步步的掌控大魏的軍權!如果他有了鍾浩老將軍的那種權勢,我們的事情就是成功了成!」
「《古今通鑒評注》是不是你讓紀太虛編纂的?」王恕忽然說道。
「是!」許應樞笑著說道:「正是我給他說,讓他編纂的,立功立言,如今這兩方面已經立了下來!你們是不可能殺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