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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應申入京 文 / 姑妄言之

    「我知道!」紀太虛回頭對陳鶴齡說道:「我之所以此停留,只因為我還有些事情。我們暫時不去絕生谷,這裡離絕生谷不遠不近,待到他們正邪兩派大戰一起,打到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去坐收漁翁之利,如此也可少費些氣力。」

    「原來你小子還有事兒啊!」赤城老翁對著紀太虛呵呵笑道:「我說為什麼來的這麼早,打的原來是假公濟私的主意。」

    紀太虛對著這個眉皆白的笑呵呵的老頭一笑:「原來被老丈你看出來了。」而後轉頭交給白祭一封信白祭說道:「你持我手書,去巴山劍派找向南山長老。」

    「是!」白祭點點頭御劍而去。

    隨後紀太虛便這山谷之立下了陣法護住,又拿出一大堆東西交給跟隨自己而來的五十名執事的四十個,然後將手一指,四十桿長幡便立了這小小的山谷之,說道:「爾等各自拿著東西坐長幡之下,聽我號令。」

    「你小子是要幹什麼啊!」赤城老翁笑呵呵的問道。

    「晚輩想煉製一件法寶。」紀太虛對赤城老翁、戒殺禪師、梅劍客說道:「還望三位前輩為晚輩護法。」

    「煉製法寶?」赤城老翁猛然來了興趣:「煉製什麼法寶,可否要老夫幫忙嗎?若是你小子真的缺法寶用,老夫我這裡還閒著十幾件,要不然借你玩幾天?」

    「這個卻是不用。」紀太虛笑道:「還是自己煉製的用起來舒服些。」紀太虛將手一舉,飄然落到四十桿長幡之,那四十個執事連忙催動了長幡,一道道光華匯聚到了紀太虛身上,這個大衍遁甲陣之上立刻騰起了熊熊火焰……

    「這個副閣領卻著實憊殆。」頭上個戒疤,腰挎戒刀,手持禪杖,項下掛著人頭數珠一臉煞氣的戒殺禪師輕撇了紀太虛一眼說道:「自己去閉關煉寶,將我幾個冷這兒給他看門兒。」

    「呵呵!」赤城老翁看了看戒殺禪師笑了一下,隨即便和梅劍客、陳鶴齡一起,坐了一塊大青石上閉目打坐不語。

    戒殺禪師看見這情景,冷哼一聲,對著夜磨刀說道:「你現這兒裡看著,我出去走走。」夜磨刀也是半天不說一句話的古怪脾氣,也未置可否,便守了這山谷之。

    「這個戒殺殺性很大啊!」陳鶴齡對赤城老翁說道:「與他這個戒殺的名字很是不相稱。」

    「所以才叫戒殺嘛!」赤城老翁笑呵呵的說道:「若是殺性小了,還戒個什麼呢?」

    就紀太虛羅浮山閉關煉製法寶的時候,玉京城的北門卻進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身穿黑衣,著裝很是華貴,生的倒是跟紀太虛有些相像,不過卻是比紀太虛要小許多,正是紀太虛收的那個妖怪徒弟——應申。

    「這玉京城就是不一樣。」應申看著喧囂熱鬧的街市自言自語道:「要比深山大海繁華許多了。這麼大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我師父住哪兒?」應申又朝著皇宮的方向看了看,感覺到極為壓抑,心想到:「那裡就應該是皇帝住的地方了!好深厚的真龍帝氣,好大的威嚴。」

    應申左看右看,來到了一個茶棚之,對著那個正燒水的老漢問道:「這位老丈請了。」

    那燒水的老漢看見應申,一愣,連忙說道:「這位公子不知道有何事啊?」

    應申看著佝僂的老漢心想到:「這老漢腿腳都這麼不利了,還這裡賣茶水,若是我貿然問路,那該多不好意思。」便說道:「我,要喝碗茶。」

    「喝茶?」老漢仔細看了看應申指著大街說道:「公子向南走,大概三多步就有一個茶樓。」

    「你這裡不是有茶嗎?」應申十分疑惑:「為什麼還要我到那茶樓裡去。」

    「這位公子啊!」賣茶的老漢說道:「我這裡賣的是一錢三大碗的粗茶,一看您穿的這衣服的派頭,就不是喝我這粗茶的人。您呀,應該到那種大茶樓裡,吃著點心,品著那上好的茶才是。」

    「你這老漢卻是有意思。」應申笑道:「與我見過的許多人都不同,我也卻是不是來喝你的茶的,我是想問問定北侯府怎麼走?」

    「你看看!」老漢一臉瞭然的說道:「老漢我說的不錯,您就不是來喝我這茶的那種人。您要問路,怎麼不早說啊,定北侯府!你是說定北侯紀侯爺的府邸。」

    「不錯!」應申點點頭。

    「瞧您這模樣一定是紀侯爺的親戚。」老漢指著應申說道:「定北侯府南苑巷,您哪就順著這條街往南走,然後向西拐到朱雀街,從朱雀街再向南,有個賣古玩兒的賞古軒,從賞古軒向南走大概一多步,向西拐,就是南苑巷,定北侯府就那個巷子之。」

    「那便多謝了!」應申朝著這老漢拱拱手,道了一聲謝。待到應申按著這賣茶老漢的指引,來到南苑巷的時候,聽見巷子裡面有個人大聲的哭喊。

    「怎麼回事兒?」應申心想到:「怎麼會有個大男人這哭?」應申慢慢的走進去,現那個哭喊的男人的時候也找到了定北侯府。因為這男人就是定北侯府的大門前痛哭的。

    「哼!」應申看見這幅場景便氣不打一處來:「我師父家門前哭喊!真是討打!」

    「我說劉大人!您別哭了行不行!」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蹲侯府大門的石階上對著那男人說的:「您都這哭了一個上午了,我們侯府看門的下人都被您哭走了,許少爺都被您給哭的從廚子進出的門兒進了,您累嗎?要不然我叫人給你端杯水來潤潤喉嚨?」

    「嘿嘿!」應申站不遠處看著這小廝心想到:「這人著實是刻薄。」

    「要哭您回家哭去!」那小廝終於怒了:「再不走,我可叫人給你打走了。」

    「我說這位爺!」哭喊的男人說道:「您就行行好!讓我見見侯爺!我這身家性命可都侯爺的一句話上,我家上下幾十口人哪!」

    「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這小廝吼道:「我家侯爺出京公幹去了!再說我就是侯府的一個下人,當不起您的這個爺字!」

    「您就給行行好!您就給通報一聲!」這男人拽著那小廝的長裾繼續哭喊道。

    「哼!」這小廝猛的拽開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來,忽然間看到了站一旁的應申愣愣的看著侯府,心不禁有些疑惑,便不再管這男人這高一聲低一句的叫著侯爺,走到了應申這兒:「這位公子,請了,我是定北侯府人,名叫紀靈。不知道這位公子姓甚名誰?來這兒找誰?」

    「哦!」應申答應了一句,說道:「我叫應申,是定北侯紀侯爺收的弟子。」

    「徒弟?」紀靈眉毛一挑,說道:「我說為何長的與侯爺有幾分相像呢。你說是侯爺的弟子,可是來找侯爺的?可有侯爺給你的憑證?」

    應申點點頭,從袖拿出紀太虛給他的玉牌:「這是師父給我的玉牌!」紀靈接過玉牌一看:「果然是侯爺身的玉牌,應少爺,請恕剛才紀靈無禮。應少爺這邊請——」

    「這是怎麼回事兒?」應申指著跪侯府門前的那個哭喊的男人說道。

    「哼!」紀靈冷哼一聲:「他叫劉祿,不知道怎麼被皇城司查出貪贓枉法的事兒了!過來向侯爺求情。」

    「你剛才說我師父出去了——」應申正說著,侯府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許應樞從侯府之走出來。

    「他是——」應申指著許應樞問道。

    「這是許應樞公子,他是侯爺的好友!」應申點點頭:「原來是許師叔。」許應樞彷彿是有感覺一般,笑著看了看應申。

    「劉大人!」許應樞看著劉祿說道:「紀太虛奉皇命出去了,恐怕你見不到了,你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既有此因,必有此果。待到皇城司審問你的時候,你好好承認,爭取少受些皮肉之苦。」

    劉祿沒有辦法,只好哭哭啼啼的自己走了。

    「你是——」許應樞,看著走過來的應申說道。

    「我是應申!見過許師叔。」應申說道:「紀侯爺收了我為弟子。」

    許應樞笑著說道:「既然你叫了我這聲師叔,我自然也不能讓你白叫!」許應樞伸手一彈,一點金光落了應申的手。

    「這個舍利子是一位高僧圓寂之後留下的!」許應樞說道:「你來歷不凡,只是心境上不怎麼夠,這枚舍利子給你提升心境修為用了。」

    「多謝師叔!」應申嘻嘻笑道:「不知道尚師叔、周師叔可?」

    「你這小子!」許應樞說道:「真是討打,他們都有事兒,今天你是見不成了。不過這見面禮早晚也少不了的。」

    「嘿嘿!」應申說道:「還是師叔瞭解我。」

    「當侯爺的徒弟真是好!」紀靈心想到:「還能有這麼多的見面禮,舍利子啊!不知道世俗的那些黃白之物好到了何種層次。徒弟就是這了,不知道若是兒子,又會被這幾位爺寵愛到何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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