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您是不是會武功呀?
「咦?你們,怎麼?」看到眼前的眾人一個個或撲、或仰、或瞪眼、或是假裝喝茶的樣子,葉霄一陣納悶。
「這是怎麼了?」葉霄看了下牆上那滄桑,古樸的發條老式鐘,時間顯示:11:04。
「這不是還沒到飯口時間嗎,怎麼一個個就趴了?葉霄心中納悶地想著。卻不知道這一切他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我說葉家霄小娃娃。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啊,你憋的我老頭子尿急。」隨即有嘟囔著:這孩子是秋水丫頭生的嗎,怎麼感覺不像啊!
「呃」這一次該是葉霄額頭佈滿黑線了。
他看了眼其他人,只見大家都是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再看看兩個舅舅,楊致遠端著葉霄剛才喝過的茶杯,似乎剛剛細茗了一小口,正瞇著眼睛,滿眼帶著笑意,嘴角翹起的幅度有點大,一副看猴子般的眼神看著他,
二舅楊博天呢?
楊博天看著葉霄看向自己這邊來,立馬對著葉霄擠眉弄眼,好像要看葉霄的好戲,有好像是在鼓勵葉霄繼續。臉上則是一臉的淡然,但是微微揚起的唇角又洩露了他的內心此刻反應並不如臉上的表情那般平淡。但是就這樣的眼神和微笑,讓葉霄有點看不穿。
反正,葉霄此時是分辨不出二位舅舅的眼裡究竟隱藏著什麼。
「你繼續,沒事,呵呵!你繼續說呀!」楊致遠感覺差不多,別逗這個寶貝神仙外甥了,於是出口提示。他還真是有點擔心要是把葉霄給逗狠了,這小子會再說出些損大家面子的事來。剛才那些話已經讓他充分感受到了葉霄的不凡和犀利。
儘管葉霄一再強調那是收音機裡聽到了的。可是,騙鬼呢,你信還是我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楊致遠是不信。在座的諸位就更不可能信了。
「哦」葉霄愣愣的點點頭,「呃,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來的?這個……」忘詞了,葉霄被剛才那一幕一攪和,把他搞得忘詞了。
「哈哈!」,「哈哈」,……「哈」……
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
在座的眾人被葉霄這一下子搞的實在是忍俊不禁了,再經歷了一開始的嚴肅,再到楊致遠說散會的放鬆,之後又被葉霄那直白的話語刺得有點內傷,再而聽完葉霄觀點後的暮鼓晨鐘和沉寂壓抑,以及剛才的那一抹莞爾之感,最後加上現在葉霄臉上那找不到北的表情,徹底把在座的諸人給逗樂了。
有兩位年輕點的幹部就直接的大笑了出來。
這一笑,直接連帶這個會議室內所有人都笑了。一片歡聲笑語,充斥在這不大的空間內,穿透了那掩蓋不是很嚴的高窗,劃破了一片艷陽下,陰霾盡去的天空,迴盪在這似暖還寒的初冬,蕩漾在漸漸從田間歸來的農民們的心中。
似乎這是一種希望,一顆種子。
「好了。打住!」兩個同樣渾厚的聲音響起,分別來自楊致遠和楊根兩人。兩人一個是六十多歲的老同志,一個是已經擔當了多年村委書記的會議主持人。
楊致遠的臉有點陰沉,緊閉著雙唇,不再說話,神情肅穆地盯著在笑的眾人,包括楊博天。
「還笑,有什麼好笑的。看看你們一個個,還有你,博天!你們說說人家葉家小娃娃才幾歲就能有這份見識,你們呢?你們這麼大的時候開襠褲都還沒脫下呢!笑,你們還有臉笑,你們家的孩子現在哪個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成天不務正業,現在難得這娃娃能動腦經,有什麼好笑的?你看看你們這德性。都給我嚴肅點。」楊根畢竟是老同志心性要比常人更沉穩。看到眾人的哄笑,他感到十分的惱怒!性格本就直爽的他當場就發飆了。
不得不說在楊根的心裡,他是很喜歡葉霄這個葉家小娃娃的。當年葉知秋追求楊秋水,在楊致遠幾兄妹的父親去世後的情況下,他也是反對並排斥葉知秋這樣的一個外鄉打工仔的。但是最後也是被楊秋水的死性子和決絕弄的沒辦法,才不得不默認。
畢竟他和楊致遠的父親是至交好友,老兄弟臨終前有托孤之意啊!
可是即便如此,在楊秋水和葉知秋的婚後的這幾年裡,他也是十分的不待見葉知秋。每次葉知秋從閩省回來去拜訪他,他也是不甚搭理。
然而,今天,今天葉霄的表現完全征服了他,他不得不承認葉知秋這兒子生的端的是了得,用楊博天等人的話說:完全不似凡人。這一點這他看來很是無所謂,作為一個老黨員,文化修養雖然不高,當是黨性卻絕對的堅挺,絕對的馬列主義信仰。什麼「菩薩啟靈」的,在他眼裡也就那麼一回事兒。前幾年,尊敬的改革開放總工程師,國家第二代領袖不也說了嘛,要允許天才的出現,要挖掘天才的潛質。
眼前這娃娃不就是標準的天才嗎?如果連這娃娃都不算天才,那麼還有誰敢說是天才?
眾人被楊根這一吼,那老虎的餘威可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就能受得了的。一幫子人立馬一個個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書桌上,眼睛目不斜視。簡直如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一般!
尤其是楊博天,剛才他笑的最歡。這一下被點名批評,讓他躁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如一個被發現偷食的教授那般無顏見人。
「娃娃,你接著說,我看看還有誰敢笑,哼!」
「哦,好的,謝謝楊爺爺。剛才我還有一點沒說完,不好意思!」葉霄用手摸了摸他秀氣的鼻子,這是他前世的習慣,「剛才大家都說到要去縣局裡請相關的專家檢驗下我們這些家禽。我看還可以這樣,檢驗是一方面。我們乾脆也請農業方面的專業下來咱這裡看看,看看咱們這地面上到底有什麼特點,讓他們給咱搞個調研什麼的,這樣咱們以後就能因地制宜地找發展了。」葉霄把腦子中的又一重量級的建議拋了出來。
這一建議如一顆炸彈投入了原本水波不興的湖面,激起一陣驚濤。
頓時,會議室裡如炸開了窩一般,眾多幹部,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了小聲的探討。
「嗡,嗡,嗡」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烈。
「對呀!我就是說著娃娃的腦袋瓜子好使。你看看,一說就說到了點子上。如果這樣的話,今年那些專家來調查了,出了結果。我們村裡就可以根據這個來進行準備,來年開春,我們就能有目的地進行工作,不至於像近年來這樣每年開春忙忙碌碌卻不知所謂了。好,這個意見當真的好!哈哈,葉家娃娃,好樣的!」楊根這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毫不吝嗇對葉霄的讚美之情。
然而,這話卻讓葉霄內心一陣不爽。
「娃娃,娃娃的喊個不停,我不就是身子小了點嘛,真是的。」
「嗯,根伯和小霄說的都相當的有道理"楊致遠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鐘,發現時間已近接近飯口,「我看這樣,早上的會就先開到這裡,大家先回家去吃個飯,下午兩點鐘,我們再準備時再這裡討論具體工作細節。怎麼樣?」楊致遠最終下達了散會的命令。
眾人經過這一上午的折騰,也是頓覺碌碌飢腸,紛紛收拾東西回家吃飯去。
葉霄和兩位舅舅以及楊根都留在了最後。
「小娃娃啊!你今天是這個。」說著,楊根對著葉霄伸出了大拇指。之後就準備轉身離去。
「楊爺爺,能不能問您個事啊?」葉霄喊住了楊根。
「哦?啥事兒?」
「爺爺,您…,您是不是會武功呀!」說著,葉霄打了個黃飛鴻的招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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