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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節 便士 文 / 天才混混qd

.    「夥計,你去那裡做什麼?」說著話的工夫,那人回過頭來,一張略顯消瘦的面龐讓我驚訝不已。

    「啊!你是安芬尼?」我真的大吃一驚。我怎能不吃驚呢?這個我剛才覺得熟悉的背影的主人,居然是他,「便士」哈達威。他的名字,相信每一個球迷都不會陌生,一個天縱其才的超級後衛,被譽為喬丹和魔術師的結合體的天才選手,曾經讓魔術隊為了他寧肯放棄奧尼爾的王牌控衛。在他處在顛峰狀態時的年代,他就是聯盟中數一數二的招牌球員,其風頭絕對可以堪比如今的科比或者詹姆斯。只可惜,嚴重的膝傷讓他過早的從頂峰滑落,97年的那次重傷之後,他的場均得分就再也沒有上過20。從魔術隊的王牌到太陽隊的普通一員,再到紐約尼克斯的板凳加熱器,直到05-06賽季,在總共為球隊出賽72分鐘,得到10分之後,他就徹底的離開了賽場,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外,一代天驕就這樣無可奈何的隕落了。因為傷病太過綿延,以至於他退出的時候,大多數球迷早就忘了他昔日的輝煌,從輝煌的「喬丹接班人」到慘淡的退役老兵,箇中滋味,想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吧。

    「想不到,這兒還會有人認識我。哥們,你叫什麼?」見我有些愣神,哈達威說話了。他目光靈動,眼神之間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韻味。消瘦的臉龐俊秀又帶有些許書卷氣,惟獨遺憾的是略帶苦相,這可能也是他命運多舛的一個例證吧。

    「哦。你可以叫我邁克爾。我聽說你們要去威肯堡,可以帶我一起去嗎?我也要去那裡。」他不認識我,我稍感意外。但隨即釋然,籃球在他內心留下的傷痕一定很重,既然離開了,他應該不會再留戀那個舞台,因為那舞台中央的位置本該是屬於他的。索性,我就隨便說了個名字,剛進聯盟的時候,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誰、我是做什麼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新鮮勁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是盡量不想被別人認出來。不被打擾的安靜,如今對我來說已經是奢侈品。當然,我不認為便士會打擾我,但我總覺得和他提什麼nba球員的身份沒有什麼必要。

    「很抱歉,邁克爾,我想我們不能同行。」哈達威給了我回答,一份很有禮貌的閉門羹。

    「為什麼?我不會打擾你的,這個時間,我找不到車子,我只想跟你們的車去那裡,只是那樣就可以了。」我竭力請求著。

    「真的很抱歉,不是我不想帶你一起去,只是我們自己還有很多事情,在那裡發生了一些你並不知道的事情。」哈達威的回答堅決但又不失禮貌。如此謙和的他,很難讓人聯想到昔日那個眾星捧月的超級巨星。

    「我知道,那些失蹤的學生們。」我知道,是該攤牌的時候了。直覺告訴我,他也是衝著這個事情去的。

    「唔?你去那裡做什麼?」果然,他的反應讓我看到我的直覺是準確的。

    「我的朋友在裡面,我這次來,就是要找尋她的下落的。所以,請讓我跟你們一起去。」

    「女朋友?」哈達威微微一笑。

    「是。」我沒有怎麼考慮,脫口而出。

    「」哈達威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想他身邊的三個年輕人,道:「也許,我們可以帶上他。」

    「你說了算,老闆。」

    「好吧,邁克爾,你跟我們一起走。只是到威肯堡,然後,我們各自走各自的。如何?」說完,哈達威伸出了右手。

    「成交!」我的右手和他的緊緊握在一起。突然間,感慨萬分:我握著的這隻手,曾經在球場上創造了多少美輪美奐的鏡頭啊!

    三個年輕人領路,哈達威居中,我跟在最後,我們一行五人出了侯機廳,直奔機場停車區。三個年輕人在一輛黑色的陸虎越野車前面停了下來,我一怔,因為我看到了車牌讓我吃驚。美國的車牌很有特色,通常各州都有各自的牌照款式,通常都會在車牌上印上本州最具特色的東西。像我所在的加州,車牌上面就印著加州大橋。像我們所在的亞利桑納州,他們的車牌上印著紫色的仙人掌,代表沙漠風情。我剛剛離開的猶他州,他們的車牌上有滑雪的小人圖像,下面還有小字greastsnowonearth(世界上最棒的雪)。掘金隊所在的科羅拉多州,他們的車牌背景是大雪山,中間有朵紫色小花,下面寫著respectlife(尊重生命)。最有意思的當屬肯塔基州的車牌,車牌右側是一隻很醒目的紅色鸚鵡,下面則是nature『sfinest(世界警察?)

    而這個車牌是簡單的白底藍字,上面有一行,下面的數字也比普通車多g1006087。政府用車?我更加迷茫了,這三個年輕人的身份是什麼?便士去威肯堡到底要做什麼?但人家不說,我又怎好張口去問。於是只能跟著他們上車。兩個年輕人坐到了前排,我則和便士以及另外一個年輕人坐到了後面。一路無話,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向身後飛馳,但都像悶葫蘆一般的閉口不言。車子裡面連音樂都沒有放。我幾次扭頭去看身邊的便士,但他只是略帶憂鬱的把目光投向窗外。而其他人也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見如此,我也就放棄了搭訕的想法。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事情,看來那裡所發生的事情遠超過我所知道的,如今,我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只知道事情很麻煩,但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有多麻煩。毫無準備的就隻身來到這裡,到那裡之後,我又該做些什麼?

    車子放緩了行駛的速度,我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再看窗外,已經駛入了市區,我想,我們已經到達威肯堡了吧。果然,不多久,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一行人打開車門,悉數下車。「邁克爾,已經到威肯堡了。我們需要在這休整一下,等天亮再繼續進發。我想,你也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就這樣,很高興能夠和你同路。」哈達威很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我想起來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就說過,只帶我到這裡,其他的事情不負責。

    如今人到了這裡,我發現他們明顯要比我的準備充分的多,如果就這樣放過和這些人同行的機會,那我就是頭號白癡了。但要如何混進他們一行呢?我一時沒有主意。看起來,這幫人應該是軟硬不吃的主。那三個年輕人,儘管不怎麼言語,但絕非普通的良善之輩。如果要打開缺口的話,便士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但問題是,用什麼理由去說服他?

    眼下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我只能先應付著,說自己也要在這裡休息,等天亮再走。於是,一行五人逐個去前台開了房間,上樓休息。由於我們是一起來的,所以酒店沒有多問,習慣性的把我們的房間依次安排。我進了房間,放水洗了把臉,然後就開始考慮究竟要怎樣來說服便士同意我跟他們一起同行。

    坐定之後,我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想讓他們接受我,條件其實很簡單:一,我不給他們惹麻煩;二,我對他們多少有些用處。其實人心無非如此,除了少數無條件幫人的情況之外,大多數情況下的合作,都是基於這兩種條件之上的。我分析自己,應該不會給他們惹什麼麻煩。但若要說到用處,我還真想不出自己能給他們幫上什麼忙。因為我對他們太陌生了,根本不知道人家是做什麼的,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需要什麼。這個時候,我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總結的真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也開始後悔沒有像死神要另外一個邁克爾的分析推理能力。想到此處,漸感絕望的我一下仰在了床上,無技可施。

    「齊松韻!」猛然間我一個機靈,突然想起這樣一個細節:齊松韻說過他和這裡的負責人是很好的朋友。想來,這些警察,應該不會太喜歡別的部門的人來網』。儘管便士一行看起來頗有來頭,但饒是外來的強龍,得不到地頭蛇的真心支持的話,那也只能是自己瞎闖。如果我能夠把齊松韻的關係利用上的話,想來多少會對便士他們有些幫助吧。儘管只是一個模糊的可能性,但我還是決定一賭,這可能是我唯一可以打動哈達威的理由了,不管如何,我都要一試。於是我趕緊起身,坐到電腦前,開始了查找信息。這酒店還不錯,都配備了可以上網的電腦,美國的網絡信息也夠透明,不多久,我就查到了我所需要的資料:羅伯特-斯威特尼,男,1958年出生,威肯堡市警長,美國國家雄鷹獎章獲得者,曾因執行任務而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敲開了哈達威的房門,他先是一楞,但隨即還是把我讓進了房間裡面。「邁克爾,你知道的,我很難再幫上你什麼的。請你理解。」我還沒開口,他已經猜到了我的來意。

    「我知道,安芬尼先生,但我希望你可以帶上我,因為我想我能幫上你們。」我自信滿滿的說。

    「哦?我想聽聽,你能幫上我們什麼?」

    「我知道,跟你一起來的那三個年輕人很不一般,但你們畢竟是從外地而來的。也許你們可以命令這裡的警方,但如果只是命令,而不是得到他們真正的幫助的話,那麼你們的行動恐怕不會一帆風順。帶我去,我會讓這裡的警方全力以赴的幫助你們,而不是單純的服從命令。你們可以得到人性化的建議和提醒。那麼,你覺得怎樣?」

    「這麼說,你和這裡的警方很熟?」哈達威饒有意味的看著我。

    「是的,羅伯特警長是我的朋友。」這時候,先唬住他再說。

    「聽起來是個好建議,但恕我直言,那三個夥計是我請來幫忙的。這次行動很危險,這一趟,他們每個人可以得到十萬美金,作為陪同我的報酬。當然,那是照顧我一個人的收益。如果再添一個人,我想他們恐怕不會同意。」看來便士這邊已經ok,剩下的就是錢的問題了。

    「帶上我,他們需要多少?」我頓感輕鬆,也開始相信這句話了:只要是用錢可以解決的問題,就不算是問題。

    「我們開誠佈公,他們既然來了,這一趟肯定是要走的。但帶上你,會讓他們分出精力來保護你,也會增加他們的風險。這樣吧,每個人5萬美金,這是公道價,如果你能接受」

    「沒問題,成交。」我一口答應。

    「現金你恐怕沒有,支票?」

    「支票,我沒帶。」我走的太急,身上並沒有帶多少銀子。「這樣,把他們的帳戶給我,我先付帳。」到了這個時候,我的腦袋突然變的靈活異常。

    「ok,稍等。」說完,哈達威回身去自己的包裡找出了一個筆記本,翻了一會,找出了一頁,打開,遞給我。我看了一眼,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不多久:「高興,你這混蛋,又跑去哪了?輸了球就這麼一跑了之,我真快讓你氣瘋了!」

    「別生氣,大衛,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先給我往這幾個帳戶裡打些錢,我有要緊事。」我笑著說道,每到這時候,我就只能找法爾克來尋幫助了。

    「除了要錢,恐怕你不會想起我的。這次又是多少?」那邊的聲音已經無奈了,他對我的這種做派已經折磨的不是一回兩回了。

    「每個帳戶5萬美金,馬上就打。」說完,我又依次報上了三個帳戶。

    「這可是不小的數目,你又要搞什麼?好,好,我不問,你也別說,等你想說的時候自己說。」我還沒回答,他自己就給自己否定了。看來我的做派的確已經深入人心了。

    「好吧,大衛,你可真讓我放心,謝謝你。」

    「好了,錢估計很快就會到帳。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掛掉電話,我沖便士說道。

    「看來,這艘船上又多了一個人,現在,我無法再把你趕下去了,是吧?」

    「知道了你還問?」

    「稍等,我把他們都叫過來,是該商量正事了。」說完,哈達威拎起了床頭的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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