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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二百二十章 對不起,我不打工 文 / 四排長

    「貼身保鏢?等等,我說你開玩笑呢吧,我什麼時候說過給你做保鏢了?!」

    李衛東一頭霧水,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夏若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你有意見?」

    「大小姐,我反對!」沒等李衛東說話,眼鏡男先站了出來,說:「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岳家、方家的事都還沒擺平,這次集團出事,已經引起了黑白兩道的不少流言蜚語,不知有多少人正對夏家虎視眈眈,這個時候貿然找一個完全不知底細的外人來做你的貼身保鏢,太草率了,人心隔肚皮,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再說了,這小子一看就是乳臭未乾,毛還沒長全,能有什麼真本事?」

    這廝說的前幾句話,李衛東十分的贊成,連連稱是,但是聽了最後兩句,勃然大怒,tmd什麼叫毛還沒長全,老子長的比你爹都全,要不要給你看看?剛想反唇相譏,夏若芸一皺眉,沉聲說:「楊軒,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我怎麼安排,輪得到你來教我嗎?沒規矩!」

    楊軒激昂的神情立刻收斂了不少,躬身說:「對不起大小姐,是我失態,只是這件事非同兒戲,還希望大小姐三思而行。我楊軒自幼便是孤兒,是夏叔把我撫養長大,在我心裡他就像我父親一樣,夏家的事,就是我楊軒的事。大小姐,夏家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無論內外都是危機四伏,這件事我想夏叔如果還在世,他老人家也肯定不會贊同……」

    「放肆!」夏若芸一揮手,抓起一隻水晶杯啪一聲摔的粉碎,指著楊軒一字一頓的說:「早跟你說過,別拿我父親來壓我!他當初收留你,是看你可憐,不是讓你站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

    楊軒肩膀一顫,連忙後退兩步,低聲說:「不敢,不敢!」

    夏若芸臉色發白,本來就扭曲難看的五官此時跟鬼差不多,冷厲的目光在屋子裡這些人身上緩緩掃過,說:「你們都不說話,是不是也跟楊軒一樣的想法?」

    除了那兩個穿西裝的保鏢男不明就裡,慌忙站到夏若芸身後,剩下的三個男的,全都低頭默不作聲。在窗口把玩小刀的那個女人扭頭看了李衛東一眼,似乎想說什麼,看看大家都保持沉默,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頭。反倒是那個楊軒,本來是躬著身的,這時反倒不自覺的把腰挺起來幾分,臉上略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沉悶,侯萬風咳嗽兩聲,咧嘴笑著說:「這個,也不是的,大家都只是替大小姐擔心而已。……但是大小姐既然這麼決定,自然有您的道理,嗯,這個,這個……」乾笑了幾聲,看眾人都不說話,只好訕訕的閉了嘴。

    好一會兒,夏若芸緩緩說:「現在站在這裡的幾位,都是當年跟著我父親一路拚殺過來的,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夏家能走到今天,大家都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既然我父親臨終的時候把我推上了這個位子,我想他希望的是大家能給我支持,而不是質疑!既然剛才楊軒說起來,那麼我倒想問問你們:如果現在站在這的不是我而是我父親,你們是不是也敢說出剛才的話?」

    眾人默然。夏若芸點點頭,回身從一個保鏢腋下抽出一支手槍,啪的放到桌子上,說:「都不說話,好,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今後誰敢再提半句,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楊軒幾個臉色明顯變了變,互相看了看,就都低下頭去。李衛東忍不住叫了起來:「靠,什麼叫決定了,你們好像還沒問我答應不答應呢吧!這次我來日本只是答應幫忙而已,現在東西到手,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誰說過要給你當保鏢來著?」

    夏若芸眉頭一挑,瞪著李衛東說:「我說的,怎麼著不行嗎?」

    「廢話,把那個嗎字去掉,當然不行!」李衛東背過手唰唰唰把戒指裡的路易王冠和瑪瑙手串都取了出來,連同裝著翡翠書簡的木盒子一併丟在桌子上,大聲說:「我一個人過的好好的,憑啥給你打工,給你當保鏢啊?東西都在這裡,我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夏家的事愛怎樣怎樣,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夏若芸看了楊軒幾個人一眼,說:「你們先出去。」楊軒、侯萬風幾個跟保鏢都退出房間去。經過李衛東身邊的時候,楊軒故意用肩膀撞了李衛東一下,又扭頭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李衛東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勾搭他媳婦了還是抱他兒子跳井了,竟然讓他有這麼深的敵意,莫名其妙!

    侯萬風最後一個退出去,回手帶上了房間門。夏若芸這才深深的喘了口氣,坐到沙發上,用手輕輕揉著太陽穴,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李衛東見她不說話,忍不住說:「喂,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們夏家有錢有勢,什麼樣的保鏢找不著,別打我的主意,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夏若芸瞥了他一眼,說:「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錢的嗎?給我當保鏢,想要多少錢你只管開口就是了,我又不會虧待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李衛東伸出食指搖了搖說:「no,大小姐同志,我提醒你搞清楚,我喜不喜歡錢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有錢,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別以為只要有錢就可以強迫我什麼都聽你的。另外,我好像現在也並不窮,聖獸之淚你遲遲不肯跟我交易,如果你還想拖下去,我寧可拿去拍賣,這麼大一顆祖母綠寶石,我想價格應該不會很低才對吧?所以,以我現在的身家,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值得我去給你當保鏢!」

    「哦,我倒忘了,李先生原來還是個有錢人!」夏若芸揶揄的說道,接著又一聲冷笑:「可是你別忘了,有錢也要有命花才行,這麼貴重的東西,難道你就不擔心別人見財起意?另外這麼大一顆寶石的來歷,就很值得懷疑,祖傳?哼哼,以閣下妙手空空的本領,說出來你以為警察會相信?還有,我要忠告你一句,現在在方震南那些人的眼中,你可是頭號仇人,攪了他們的好事,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告訴你,讓你跟在我身邊,只是不想讓你死的太快罷了,你還推三阻四,哼,不識好歹!」

    夏若芸說的這一番話,應該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前兩點都還好說,只要寶石捏在手裡,早晚都能換成鈔票。關鍵是最後一點,這次日本之行,跟方震南、岳天雄那票人的梁子就算是徹底結下了,以這些人的勢力,雇兩個殺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幹掉,就算有護甲加二也抵擋不住子彈啊!

    如果夏若芸好言相勸,也許李衛東猶豫一下也就答應了,可是以李衛東的脾氣,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像個木偶一樣被別人安排擺佈,夏若芸雖然是一番好意,但是這種大小姐式的獨斷和頤指氣使,讓他十分的不爽。

    夏若芸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已經被自己說動,淡淡的說:「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早點休息,明天一早的飛機。還有,以後穿戴整齊一點,跟著我,就別給我丟人。」

    李衛東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笑,說:「大小姐,只可惜我對夏家瞭解甚少,這麼跟著你整天提心吊膽的,沒準還會拖累你,我覺得不大合適吧。」

    「你還在想關於我父親的事嗎?」夏若芸皺了下眉頭,似乎猶豫了一下,說:「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很多疑問,不過既然你做我的保鏢,這些事,應該很快你就會清楚了。」

    李衛東搖搖頭,說:「不,大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覺得你應該搞清楚一件事,你父親究竟是什麼人,你們夏家究竟跟誰有些什麼樣的恩怨,這都是你們自己的事,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既不想牽扯進來,也根本沒有興趣聽。」

    夏若芸一怔,霍然抬頭說:「李衛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說的太多就沒意思了。」李衛東不無譏誚的笑了笑,說:「關於聖獸之淚,既然大小姐沒有誠意只是拖來拖去,我覺得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了。你說的對,這麼大一顆寶石,出手肯定會有些麻煩,了不起我砸碎了賣,一兩千萬應該沒問題吧?對我這種小市民來說,夠花就知足了。至於我跟方震南之間的梁子,這次我來日本好像是為了幫你的忙吧?我替人賣命,卻得罪了仇家,想請教大小姐這又該怎麼算?你不替我擺平,可以,就當我替蛇打鷹,結果卻給蛇咬了一口,又能怎樣!」

    「你說什麼?!」

    夏若芸勃然變色,騰的站起。李衛東冷然說:「我剛才的話,應該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最後告訴你一句:該做的事我做完了,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之間再無瓜葛,我不會給你當保鏢,另請高明吧!」

    說完這句話,李衛東扭頭便走。夏若芸臉色由白轉紅,怒道:「不准走!你給我站住!」

    喀嚓,一聲熟悉的響聲,李衛東猛然停住腳步,緩緩回過身,只見迎面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

    「想殺我?」李衛東立刻捏緊了拳頭,盯著她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緩緩鬆開手冷笑著說:「哦,我明白了。因為我看到了你的臉,你擔心我會把這個秘密洩露出去,這才是你留下我當你保鏢的真正理由,對不對?這樣說來,你好心收留我而不是急著滅口,我是不是應該感激你才是?好,開槍吧,只需一顆子彈,這件事就變成永久的秘密了。開槍吧!」

    「李衛東,你不要逼我!」夏若芸深深吸了一口氣,槍口似乎有些顫抖,低聲說:「有很多事,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向你解釋,但是就算你給我做保鏢,也不會太久,等到這些事過去,你想怎樣都隨你的便,但是現在你還不能離開,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沒關係,儘管動手好了。」李衛東用手指在額角輕輕一劃,譏誚的說:「來吧,殺人多簡單,一顆子彈,這個秘密就永遠消失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甚至都不必感到內疚。來吧,動手。」

    「你,你……」

    夏若芸用力咬著嘴唇,忽然槍口一台,撲的一聲,消音器裡射出的子彈,深深嵌入天花板。夏若芸猛的轉過頭去,說:「我槍法不好,殺不了你,這次算你走運。李衛東你給我記住,今天出了這道門,就再也不要讓我碰見你,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李衛東哈哈一笑,說:「真巧,這一點我跟你想的一樣,我也覺得跟你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扭身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說:「對了,之前答應過給我的報酬,還有在番江鎮我贏來的錢,別忘了存進我的戶頭。」

    「滾!!!」

    一隻水杯飛了過來,李衛東手疾——閃出門去,啪的一聲水杯重重摔在門上。門外楊軒那幾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冷冷的盯著李衛東,倒是那個先前不鳥他的玩刀的女人,很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衝他微微一笑。

    侯萬風這時正急得走來走去,看李衛東出來,一把揪著他衣領把他遠遠拖到窗邊,叉開兩隻大手抓著他肩膀,一邊搖晃一邊說:「你個小王八蛋,說,你到底對大小姐做了什麼?芸兒身邊從來不留任何男人,為什麼單單留下你,還讓你做她的貼身保鏢?他媽的,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幹,記不記得我上次警告過你什麼?連大小姐你也敢碰,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這老頭說的跟連珠炮一樣,看得出他是真急了,連眼珠子都是紅彤彤的。上一次他對大小姐十分緊張的樣子,還讓李衛東很是納悶,覺得就那麼一極品恐龍,就算把她脫光光丟到中大北區色狼最氾濫的機械院十四捨都應該安全的很,只要對方不是高度近視或者有特殊嗜好,應該輕易不會被非禮的才對。可是看到了大小姐的真實樣貌,李衛東才算是明白侯萬風為什麼緊張的都快抓狂了。

    但是表面上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客氣的將侯萬風推開,說:「熟歸熟,你亂講話小心我告你誹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大小姐了,就她那副『花容月貌』我躲還來不及呢,我能碰她?至於她身邊有沒有男人,關我個屁事。廢話少說,老子的護照丟在山田家了,大小姐的也是。明早你們定的機票,我們沒有護照怎麼走?」

    侯萬風見李衛東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意思,半信半疑的說:「你真的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咦,那倒奇怪了,大小姐為什麼偏偏留下你,就你小子這幅德行,也不比別人帥到哪裡去啊,奇怪,奇怪。」

    李衛東在心裡鄙夷的說了聲靠,魅力寶石的魅力加成只對異性有效,如果給你看出我帥,那說明你這老傢伙已經具備變性的潛質了。不耐煩的說:「我問你話呢聽到沒有,沒護照,到時我怎麼登機?」

    「哦,這事不用你擔心,護照這玩意隨時隨地都能弄到,做個假的就成了。」侯萬風撓了撓頭,說:「那你留在大小姐身邊當她的貼身保鏢,學不上了?還有冰冰那邊怎麼辦?」

    「我靠,我什麼時候說答應留下了!少囉嗦,有什麼話你自己問大小姐去,記住以後這些事都跟我沒關係。」李衛東沒好氣的說,「我的房間在哪?折騰累了,老子要睡覺!」

    侯萬風早已給他訂好了房間,就在夏若芸的隔壁,是個豪華套間,除了他還有兩個保鏢住在一起。經過連續兩個晚上連番的折騰,李衛東縱使精神加四也覺得有些乏了,脫衣上床,想到明天就能見到薇薇了,就有點小興奮。雖然只離開三天而已,但是習慣了這丫頭在身邊,三天看不到,還真是挺想的。

    卻說侯萬風,安頓好了李衛東,心裡仍有些不放心,又折回夏若芸的房間。夏若芸這時還沒有睡,正站在窗口,手裡端著杯紅酒,對著窗外的夜色發呆。侯萬風輕輕咳嗽一聲,說:「大小姐,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

    連叫了幾聲夏若芸才回過神,說:「知道了二叔,我沒事。……他呢,睡了?」

    侯萬風沒有回答,卻低低的歎了口氣。好一會才說:「大小姐,有句話也許二叔不該多嘴,但是……但是我還是想問你,小東他,你們……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夏若芸肩膀似乎顫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沒有,什麼事都沒發生,怎麼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可是……」

    「二叔,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個,大小姐……」侯萬風吭哧了半天,小心翼翼的說:「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上他了?」

    ps:看到書評區大大們的留言,很慚愧!這段時間差不多是偶一年中最忙的時候,偶是跑團購滴,為了餬口實在沒辦法,所以基本上都是白天出去跑單發貨請客吃飯,晚上回來碼字。所以這段時間精力分散了不少,狀態一直很糟糕,感覺碼字的質量也渣了好多,偶自己都覺得鬱悶的要死。說真的,因為看這本書的有很多童鞋都是從——跟過來的,偶很怕會讓大家失望,很想寫好,並且偶碼字速度又不夠快,又害怕失言,每天保證五千字,結果最近的質量很糟糕。明天偶準備調整一下,把其他滴事情都推掉,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清理清理腦袋,偶要努力回歸以前的狀態!

    對提出意見滴大大,深深滴鞠躬致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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