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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節 文 / 日燒香

    第九節()

    西夏桓宗昭簡皇帝李純佑即位後,政治**,國勢日益衰落,面對蒙古和金雙重壓力,也是疲於應付,西夏國對外頻繁交戰使得國力大大空虛,國弱民乏。以後的十餘年間,夏金兩國戰爭不斷,彼此都付出了沉重代價。史稱「構難十年不解,一勝一負,精銳皆盡,而兩國俱弊。

    西夏原秉持與蒙金保持平衡狀態,金蒙戰爭爆發後,西夏發覺有利可圖,轉而附蒙攻金,金國派兵威逼利誘,此時恰西夏幼王登基,外戚婦人掌權,開始實行迎金拒蒙政策。此舉惹惱蒙古大汗,盛怒西夏反覆無常,1205年開始進攻西夏,至1209年蒙古三次出征西夏,夏無力抵擋,只得再次獻重金厚禮與蒙古媾和。

    西夏北部邊界硝煙不斷,西夏迫於壓力,不斷求和,蒙軍與西夏打打停停,覺得推進太慢,派精兵攻打西夏都城,意圖一舉殲滅西夏國,柳河山被緊急征往調往西夏中都,護衛西夏都城,寒冬臘月,西夏人在堅固城牆上,潑上井水,待井水結冰堅固,猶如替城池披上一層鎧甲,蒙古大軍推出的火炮轟在上面,只打出個白茬,等半夜軍民再把井水澆上,隔天凌晨凍的又堅硬如鐵。待七、八月份,蒙軍火炮已把城牆轟出個缺口,西夏守城士兵趁夜修補,一月不到被蒙古兵射死無數,柳河山此時有一手絕技,以石塊擊打射箭蒙軍,百步之內百發百中,被眾士兵封為「神投手!」

    其餘兵卒修補坍塌城牆,他則從旁協助,西夏王急的熱鍋上螞蟻,奉上黃金百兩,駿馬千匹,交出通金的叛臣權透庭,蒙古把權透庭剁成肉糜,這才覺得解恨,西夏總算贏得了外交勝利,柳河山與守城眾將士艱難堅守十數月,等到蒙古全部退兵完畢,西夏轉危為安,守城將士無不拍手慶祝,這最後的數千名守城士兵被西夏王封為「須柔帖!」意為西夏英雄。

    柳河山出征時還是青澀少年,短短一年時間,再回來已是茁壯男子漢,西夏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像往常一樣,一年四季春秋冬夏,柳河山在夏州山坡和河堤之間牧羊戍邊,此處再往北就是大漠塞外,白日遠遠望去,清澈河面升騰起朦朧煙霧,依偎黃色沙丘一側,綠水與黃沙結伴逶迤向遠方,在天際化為渾然一體,

    傍晚,萬道霞光映紅河面,河面如同蒙上層薄薄的「紅紗!」

    河面掀起粼粼碧波;隨晚風輕輕拂過河兩岸高大楊樹,樹葉嘩啦作響;山野間片片農田青苗隨風起舞,如同大師筆下的水墨丹青,好一派沙漠田園景色。他時常陶醉湖光山色中,做些大俠美夢,夢裡有江南,有老道長,有娘有爹,還有些說不清的悸動。

    絲絲晚風夾帶著河水清爽氣息,從臉上拂過。他從腰間拿出笛子吹奏起來,從河邊飄出陣陣悠揚的羌笛聲傳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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