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養傷的幾天……
白天!釣魚、野餐、偶爾和花無缺切磋、再偶爾連同宮女們一起嬉戲,敢情邀老女受傷這幾天,宮女們似乎享受到了針對她們而言的天倫之樂。連憐星也是,她在離開移花宮兩天之後就返回了,不過剛回來的頭一天滿是憂愁,回來的第二天,見到宮女們以及我和花無缺不敢嬉戲了,一不忍心,也跟著參於進來了,有倒是切磋的時候,我和花無缺連手都弄不過她。花無缺倒也算得上和我不分上下?鬱悶……我可是准大蝦……
某天!一個臉上帶傷疤的傢伙出現了,而且把我整一了頓之後,問了問我們有沒見過一個叫小辣椒的女人?
當然是沒見過了,還小辣椒?咋不是辣妹子……
隨後傷疤男又瞭解到已經不用和花無缺決鬥,便匆忙走開了。
要不是看在據說花無缺是他孿生兄弟的面子上,我非得一口氣噴他個半死,那傢伙也不怎麼整的,幾個宮女還在集體洗澡中,把我忽悠到了浴池裡,鬱悶,我還見到了幾個露點的……
夜裡!我則是看著星空愣會神,然後用殺手鑭催眠。
就這樣!一個多星期後吧?我估計。
花無缺停止了給星兒使用百花仙釀,而星兒那個迫不及待要加入一起嬉戲的樣子,也讓我確定,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而且更像柳荷了?
只不過,就在星兒停止使用「娃哈哈」的那天早晨,邀月將我請到了大殿裡面,然後把殿門緊關,花無缺也被關在了裡面……比較費解。
花無缺告訴我這天是八月三十號!邀月和燕南天決鬥的日子……
「哦……真是八月三十號麼?」我問道。
「姑姑為什麼要這樣……他們兩個肯定會兩敗俱傷。」花無缺十分焦急……
我心中倒是有解了,邀月衣著最外面是那件假無極聖衣,當然她自己並不知道。
她把我們關在大殿裡,是擔心我和花無缺受「寶衣」魅惑,影響決鬥……
透過大殿的門縫,我見到了燕大蝦,有十來天沒見了,心中頗感激動,但是很快就籠起陰影來了,我想著藏在書房裡的真火炎神甲,以及穿在身上的真無極聖衣,這搞得我都不敢洗澡了,連外面剛換不久的這身書生般的白衣,都是我在保證距離花無缺足夠遠的地方,才偷偷換上的。
而且?心虛啊?我現在可能涉嫌一起謀殺案,邀月身上穿著兩件假寶衣,全是拜我所賜……
還在躊躇著,決鬥已經開始了,先前的那一堆台詞我也沒聽到。
如我所料,邀月被一掌擊飛,吐出一口鮮血,直接倒地……汗,燕大蝦就是厲害。
花無缺顯得搖搖欲墜,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燕大蝦滿目淚光,驚言:「你穿得是假的火炎神甲!」話落,躍了過去,扶起了被擊出去十多米遠的邀月。
我小聲道:「我熱……」燕大蝦一上來就指出了那是件假火炎神甲?暈……
「你知道我外面穿得是什麼嗎?」邀月手裡捏著自己身上的假無極聖衣,語調有些顫抖,的確是明顯的重傷情況,但未必致命……
燕大蝦抱著邀月?倆人皆是「嬌淚欲滴」?
「銀香狐之皮做的衣服?」燕大蝦猜測,我滿目暈眩,燕大蝦以前是搞武足的,還是鑒寶的……
「是無極聖衣……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沒有反映?」邀月痛苦地搖著頭,繼續疑問著「為什麼?」很濃的淒苦味。
「你剛才告訴我你穿了火炎神甲……可那是件假的?你先告訴我你是為什麼……」燕南天似乎同樣傷感……
「是我叫憐妹找人做的。你以為我只對你有恨?」邀月的「嬌淚」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傾瀉而下……(我這解說員,很不負責任的。)
「哦……」這是我的言語……怎麼邀月自己還做了件假的?什麼情況啊?這也太巧了吧?這樣一來,我給她的那件假火炎神甲,燕南天是根本沒見到。
燕南天繼續問道:「決鬥之前,你有傷在身?」大蝦的淚也要突破防線了。
「為什麼……沒有反映……可那是為什麼……」邀月泣語。
燕南天哽咽:「不用問了,我會用你想要見到的償還。」話語剛落,燕大蝦退出去幾米,使動內功,不知道怎麼弄的,身上冒著一股白煙?
邀月緊怔道:「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想要我死嗎,這是我很久以來第一滿足你……」大蝦停了幾秒鐘,久經風霜而變得有些粗糙的臉上劃過幾滴淚水,接著說道:「月兒……對不起……」
「燕……燕哥不要……我不想你死。」邀月起身躍過,阻止了燕大蝦好似自尋短見的行為。
我看得毛骨悚然,燕大蝦可別想不開啊?得了,邀老月也不要犧牲,我能猜到她另制假火炎神甲的用意,大概是和燕大蝦一樣,捨自己的生命與不顧……
敢情邀月還穿著件假無極聖衣,當然是魅不動燕大蝦了……
門縫外的情況不是dvd,不會隨著觀看者的操作而被暫停,我在思考了一小陣之後,再去偷看,正見到燕大蝦和邀老女嘴對著嘴?是決鬥,還是鬥嘴啊?貌似鬥嘴也不用這樣吧……
花無缺直愣愣地看著,他的臉已經和我貼上了。
「花兄,讓一下……」沒說完,憐星把大殿的門打開了,我和花無缺同時傾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憐星把我拽到大殿裡,嚴肅地看著我……?怎麼?
「憐星姑姑有……有什麼事嗎?」我似乎鎮靜地問道,但是心裡早就慌得一塌糊塗了,憐星很有可能知道我窩藏了真的無極聖衣,我那幼稚的表演根本不能把她忽悠過去,至於邀月,那可能是很久沒有接觸某些激情,再加上老天爺的眷顧,我才算混過她的一道道難關。
憐星衝我微微一笑,柔語:「不用害怕。你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好……」不會是笑裡藏刀吧?
「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寶衣?」暈……
「哦……」
「不要撒謊。你有很多事隱瞞不了我的,你救過我一命。我不會恩將仇報……告訴我,你還有沒有寶衣……」她說得好像有點道理,我救過她啊?憐星人品也是很柔和的,算了,老實交代吧。
我透過門縫眸了一眼,臉紅道:「我……我……好……好像還有兩件寶衣……」
「兩件?」
「哦……哦一件!!是一件!」暈,我怎麼傻了,她憐星怎麼可能知道我給的那件火炎神甲也是假的。剛才太老實了點。
「難怪佳兒說那件『寶衣』是她送給你的了……原來如此……」憐星輕輕點了點頭,我暈?歐陽佳緣是間諜啊?這傷感情啊這……
憐星接著問:「佳兒是不是喜歡你?」
「哦?我不知道……」
「我問過了,她明知移花宮的最大戒律。」
「你怎麼她了?!!」不會給ko掉了吧??
「我不會殺掉恩人的戀人。」她似乎能懂我心裡在想什麼。
「哦?」怎成戀人了?誰說的?
「佳兒的容貌,整個移花宮裡都無人能比……難道阿郎公子沒有動情嗎?」她笑問我,像自己有多大把握似的。
「不……不是的……我和她沒認識多久……憐星姑姑想說什麼呢?」快說正題吧,我現在心裡毛著呢。
「你藏了兩件真寶衣對吧?」她問我。
「是……是這樣,但是我真的是被逼的,那件無極聖衣,在我來移花宮的途中魅惑我,不然我就來不了了……所以我就給掉包了。」轉念一想,接著說道:「歐陽佳緣跟你交代說還送我一件銀香狐之皮的衣服了吧?」
憐星點了點頭,接著:「那還有火炎神甲呢?」
「哦……」我頓著,寒,這……這個我怎麼說,完全是處於報復目的窩藏的……
憐星看到了我的難處,沒有深問,而是輕歎了幾口氣,沉語:「你知道你藏了兩件寶衣造成什麼後果了嗎?」
「什……什麼後果?」我慌問,我怎麼會知道。
「你改變了兩個人的宿命!」憐星接著說道:「之前還改變了我的……」
「我……我不懂……憐星姑姑可以詳細說一下嗎?」
「你救了我和燕大哥的命……我們注定不會活過八月三十號,但是你改變了這些。」
「我……我不……不是故意的……」熱,我和她說這些幹嗎,還不如說我就是為了救她們了……
憐星歎道:「我年幼之時,便有巧觀星相的愛好,對占星術有了些許通解……後來巧緣遇夜宇真人,她告訴我,生之宿命,只有[純正的世外之人]才能改變,若是能遇到此類人物,她希望我能通報一聲,或者帶著此人去摘星樹見她。」
這麼複雜啊?
「夜宇真人有什麼目的?」我小聲問道,心虛的很呢。
「不清楚,總之阿郎公子若是答應的話,明日我就送你去摘星樹見夜宇真人。」
「她……她是幹什麼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摘星樹很早就存在,摘星三真的年齡都有千年以上了。他們創造了武足……他們之中排行最低的丹煉真人是轟動武足界的頭號人物。始終都是他排在武足界第一……」
「啊……」我驚歎,這麼牛逼麼?那一定得去看看。
「那你怎麼決定?」憐星問我。
「好!明天我和你去……」接問:「那我能帶著星兒一起嗎?」
憐星好似有些驚怔,她思考了幾秒,道:「可以!」
「恩……明天就去!」我爽快答應,臉上還保持著笑容,但突然沉了下來:「那兩件寶衣怎麼辦?」
「把火炎神甲給我,我趁機把那件假的替換下來,那樣邀月姐姐就不會發現了……無極聖衣就算了,交給你處理……剛才邀月姐姐已經把那件假無極聖衣毀了……她和燕大哥重歸於好了,如果讓她知道還有一件無極聖衣,而且是件真的,那可能會再度破壞她們之間的感情……」憐星說得不少,我也愁心了不好,鬱悶啊?火炎神甲上繳,無極聖衣歸我?倒個『個兒』成不?
我忍痛道:「火炎神甲……在書房,我去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