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熬一宿吧……」
想想星月現在正在我那間廂房的小床上熟睡,那是張勉強能躺兩個人的單人床,而且只限我和星月這體格的倆人才能勉強……若是倆人疊在一起麼?體格再寬點也成……
「真齷齪……」輕聲自語,滿是無奈……
我不是好色之徒,即使好色,也不能好,也就是無極聖衣能改變我某個部位的狀態而已……
我獨自走到廂房外,坐在所謂的正宮門口的大理石台階上面。
輕風柔撫,空氣中瀰漫著些許花香,在淡淡的月光下欣賞著星空,如果不被憂傷籠罩,那其實是十分唯美的。即使有憂傷籠罩,也不一定是不雅,我喜歡獨自望著星空,默默詮釋自己的感慨。雖然我知道那只是某些純物質構造或者以光波形勢存在的物理概念,但是我依舊把那當成神聖的所在,它們的高度,另人羨慕,另人窒息,迫人仰望,但不會讓人自卑。我嚮往那裡,嚮往那種神聖的境界,不蹂躪任何事物,不俯視任何生靈。
「是啊……站得高。不一定就是看得遠……站得高,還可以讓更多人欣賞到……」我默出言語,多麼美好的意境。
「啊~奧~~」我打了個哈欠,意境被打碎了,怎麼辦呢?在這裡坐一宿多沒勁啊?
轉頭,不經意間,見到我那間廂房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她扶著門框,那是星兒,她又在流淚?暈,怎麼了……我走了過去。
「星兒……」
「阿郎……阿……阿郎公子,你在啊。」她有些詫異,剛才居然沒有發現我,她的臉色依舊是蒼白的,花無缺那是什麼百花仙釀?不見起色啊?我之前嘗的時候,感覺那玩意就像我小時候喝的那什麼娃哈哈似的……頂多一塊來錢一瓶,剛跟他多喝幾口還不叫,還差點跟我急眼……靠,虧著之前我捏過他pp,要不心理嚴重不平衡了。
星月好像和我說話呢?我怎麼又跑思路了……我看著星月臉上的淚痕,那堆滑稽的想法,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反而滿臉傷雲密佈。
「星兒……怎麼了,你今天哭了很多次了……」我傷問著。
星月衝我笑了笑,似乎不想說似的。
是啊,我怎麼有權問及她的傷心事呢,而且她那掛著淚痕的微笑,也叫人看著不舒坦,我個准大蝦級人物,都要被她的柔弱刺激的掉淚了。
星月的眼淚忽然又落了下來,暈……她抽泣道:「我喜歡看夜空……」
就為這?還好我把自己即將掉下來的眼淚收回去了,這……這也太不值了。我的印象中,好像有那麼個和我差不多的男夥計老被我算計,算計完了,我有時候高興的睡不著覺了,就跑出屋外對著夜空一個人大笑,給星星們闡述我的成就感……那個男夥計是誰?想不起來了……
「我……我也特喜歡看夜空。」我說了句實話,只不過心裡特彆扭,星月這麼愛哭可太難了。
我還在琢磨著,星月傷道:「也是和這個差不多大的屋子……陪伴我最多的是星星……它們很美……很美……」
「嗯!很漂亮的。」……
「我很想出去感受著滿天星光。我想要自由……眼前卻……卻是那麼多冰冷的鐵欄……」開始抽泣了……
我懵了幾秒……監牢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感觸太深了,是什麼原因讓她坐牢的?星月過去是幹什麼的?肯定是被冤枉的吧……
「阿郎公子不睡覺嗎?」她問我。
「哦……星兒先睡吧。你有傷在身。」
星兒點了點頭,回到了床上,坐在床邊,衝我看著。
奇怪?我也看著她……
「那阿郎公子,還不去睡嗎?」
「哦……我……我這、這就去……星兒……晚安……」我退步,把廂房的門關上,走開了……
熱,我去哪睡啊?衰死……
不是有書房麼?這會才想起來,我跑到書房那裡,門沒有鎖的。
我走進書房內屋,看著那張床單有著些許褶皺的床,沉思了幾秒,臉色有些紅熱,躺在了上面,心中卻也有著幾絲貌似幸福的感覺……
然後!!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從前有座山……山裡……」我的殺手鑭之一!很快就把我「殺」入了睡鄉……
次日!
第一個出現在星月屋裡的是花無缺,他拿著百花仙釀……
交談之後我才曉得,花無缺不給我喝「娃哈哈」是因為量太少,不然不夠星兒養傷用的,沒姑姑的允許他不敢擅自補充「娃哈哈」……敢情我也不是娃娃啊?再給我喝我也不喝了!
花無缺告訴我,星月沒有武術根基,受邀月那一掌,至少得十來天才能完全康復,還得說有「娃哈哈」的幫助……而且他告訴我邀月不追究我和星兒的事情了,想留就留,不想留,隨時可以離開。
我決定留!離開移花宮,起碼得等星月康復在了再說。夜裡有宮女照看星月……
「怕了我了麼?」我問花無缺,試著猜測妖月放過我與星月的理由。
「阿郎兄?呵~是邀月姑姑養傷期間頭腦比較清醒,其實邀月姑姑為人很好的。」
「哦……」你真給她面子,她都缺點沒干死你,還說她為人好……
「阿郎兄同花無缺一起釣魚去嗎?」
「好……可……可是,星兒吃了你那百花仙釀,天天睡覺,睡不壞啊?」
「放心吧……長不胖的……」
「哦……那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