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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狗惹事
所長親自引著他們見老侯。老侯被關在一個單獨的號子裡,裡面收拾得還乾淨,除了一張木床,還有兩把木靠椅。所長說這間房子原來是一名警察的寢室,專門騰出來給侯局長的。看來看守所對老侯還是照顧的。
上次稅務局的向副局長因受賄被收審後,也是關押在這個看守所。看守所有時也確實真他媽缺德,把老向和四個輪肩市賓館小姐的無賴關在一起,一進號子就被打了個頭破血流。第二天老婆來看他,給他送來兩隻烤鴨,可憐老向也是兩個多月沒沾一點油水,正準備往嘴裡送,就被奪了個精光。那個臉上掛著橫肉的絡腮鬍,邊撕下一根鴨腿邊罵:「你個狗日的當稅務局長山珍海味什麼沒有嘗遍,吃飽喝足了還有人出錢給你安排小妞上床,玩個把****就像他娘的打破一個雞蛋樣的隨便,我們提心吊膽玩個賓館經理玩得不玩了的****,公安局還說老子色膽包天,你到這裡還跟老子我爭食?」
那個長著瞇縫小眼的臉上還蕩起一絲****:「你長得像你媽的水桶,看你的老婆多水靈,你這個豬八戒也配得上跟她上床,等老子出去非把她給吞了。」
老向在裡面關了兩個月,出來時已經形銷骨蝕體重減了整整二十公斤,一個月後才開始恢復正常進食,三個月**不振,還被一場大病糾纏了小半年。
老侯什麼時候也還是挺講究的。他還是穿著平時那件高級藍襯衣,連皮鞋也擦得亮錚錚的,全身上下規規整整,看樣子沒有受什麼皮肉之苦。郭春海見到他,立即把手伸過去:「老侯,你受苦了!」
老侯沒想到自己根本瞧不起的這名上司在他被收審在他落難的時候還來看他。實際上在郭春海和蘇小麗泡在浴缸的第二天早晨5點鐘,他就從在西苑飯店十樓當服務小姐的外甥女打來的電話裡知道了一切,只兩個小時他就在腦海裡擬出了方案讓郭局長身敗名裂倒台他自己上台。未料事態競發生突變,郭局長從紀委出來,他卻走進檢察院,當然他一點也不知道這是郭局長的夫人跟局辦秘書李琦關在屋裡密謀三個多小時後,一下子向省市檢察、交通部門郵寄十多封信件所發生的直接作用。
因為他對這些還一無所知,所以他非常感激地站起來,心裡想人家郭局長真是對自己不薄,想自己平時對人家橫一眼直一眼暗中使絆子,還想拿人家泡小妞的事把人家搞下台,我他媽還叫人嗎?於是緊握郭局長的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這時老王從提包裡掏出兩條紅塔山,嘴裡說:「郭局長對你很關心,幾次到檢察院做工作,今天到省城之前,專門抽時間來看你,這幾條煙是郭局長的意思,你儘管抽,過幾天我再給你送幾條來。」
一聽老王這些話,老侯眼裡一時紅紅的:「郭局長,你來工作不久,我就給你添這麼大的亂子,我對不起你啊!」老侯說著說著竟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老侯,快不要這麼說。你的問題已經基本弄清楚了,我們會盡力想辦法讓你早點出來。家裡你也不用擔心,挑個時間我就去看你的愛人。」接著又對一旁的所長說,「也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說著向老王遞了個眼色,老王會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事先已經準備好了的裝著五百元鈔票的小信封往所長手裡塞:「侯局長在這裡讓你們費心了,以後少不了還要麻煩,這是一點小意思,您自己買幾條煙抽。」
所長推了推,也就收下了:「我們武局長昨天來過了,說我們和你們局是一家人,平時你們對我們支持不少,您放心,侯局長在這裡不會讓他受苦,我們吃什麼讓他吃什麼。」
從看守所出來,郭春海坐在車上想,那天晚上的事老侯知道了,他的老婆能不知道?得穩住他老婆。於是讓老王回機關準備有關申請省廳投資資金方面的匯報材料,自己直奔老侯家。
老侯的家在市區的邊緣上。單門獨院,上下三層,從外面看裝潢得比市裡的三星級賓館還豪華,整座庭院被一片紫竹林籠罩,顯得寧靜宜人。小轎車嬌滴滴的喇叭聲響了兩聲,郭春海從車上下來對司機說:「你不用等我了,去把車洗好,下午兩點半直接在家裡等我。」說著就去按門鈴。不一會兒,老侯的保姆就出來開門。
走進門廳,他才發覺更大的精美在裡邊。草綠色地毯毛絨絨的,房頂有燈池,照明燈代替了自然光,柔和而舒適,令人遐思飛湧。四壁奶黃色貼牆布,在壁燈映照下,圖案的立體感顯得更強。沿牆放著一溜一溜的寶石藍流線型沙發。一盞巨型水晶珠吊燈懸在大廳正中,天花板用木紋細膩的膠合板拼裝成粗獷而精緻的菱形圖案,隱形燈錯落有致地藏在圖案中,幽幽地吐放出柔曼的清輝。分體式空調送來的冷氣,悄無聲息地分配到室內各個角落。
保姆到臥室去喊女主人。老侯的愛人叫尤芳,比老侯整整小十八歲。尤芳一臉倦容從臥室出來,只見她裹著睡衣,軟沓沓穿一雙拖鞋,娉娉婷婷就像電視劇裡的楊貴妃。那腳趾露在外面,雪白粉嫩,走起路來肥『臀』突起,一步三搖,**高挺,動則聳顫。她朝郭春海笑了笑,拿出一聽健力寶扔給郭春海。
「小尤,這一陣子我們窮忙,也沒有來看你,老侯不在家,你自己要注意身體,不要太難過,我們正在想辦法。」
尤芳甩掉拖鞋,像貓似的蜷縮在郭春海對面的長沙發上,把睡裙朝上撩了撩,露出光潔的大腿,笑盈盈地對郭春海說:「這鬼天氣真是悶。大熱的天還勞駕郭局長看我這個階下囚的家屬。您能把老侯這個死鬼救出來,我尤芳就是死一回也要報答您的恩德。」
「我們一起想辦法。你知道稅務局的老向是怎麼放出來的,找他問問,該走的路子我們組織出面。」
「我都打聽過了。檢察院去年蓋了四幢豪華住宅樓,現在還欠著外面一百多萬的款子。沒有辦法,即將告退的檢察長讓他們在你們當官的身上打主意。今年光科級幹部就進去了二十多個,企業的法人代表進去了四十幾,不想坐牢的就拿錢來,只半年時間就還了一半的債。昨天整老侯的那個專案組帶出話來,只要送去五萬元,老侯的那些問題就可以不上材料,也不向法院起訴。」
「老侯不是已經退了十二萬了嗎?」
「誰還怕錢燙手!那十二萬退的是贓款,這五萬元是保證金。說穿了就是贊助,給檢察院作貢獻。」
這時,從裡間跑出來一隻白色絲毛狗。這狗竟一點也不怕女主人,直接從地毯跳到尤芳的身上。尤芳用她的小嘴在它潔白的皮毛上吻了又吻,嘴裡嘟噥著:「我的嬌寶寶,你又寂寞了?」
那狗越發膽大,競用小腿掀開尤芳的睡裙,鑽進尤芳的大腿間,用頭直拱她的大腿根部。尤芳只覺得什麼小蟲在身下爬,嗔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東西不學好,沒見我這裡還有客人呢。」絲毛狗才不管她,在裡面可能用舌頭舔著什麼,惹得尤芳渾身**咯咯直笑。
郭春海在一旁見尤芳的睡裙已被絲毛狗蹬得亂作一團,連裡面紅底白花的短褲都露出來了,一時只覺得兩腿間熱烘烘的,他覺得自己好像無法抵抗這個刺激,忙起身道:「小尤,老侯的事你莫太著急,錢我來想辦法籌集,局裡資金雖然緊一點,但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我到省裡去幾天,等回來後就把款子送過去,爭取讓老侯早點出來。」
尤芳此時可能被絲毛狗刺激得安靜不下來,立即把絲毛狗從腿間拉出來,嘴裡說:「你這野種,簡直越來越沒教養。別鬧了,看把客人都得罪了。」抬頭對郭春海,「郭局長,您對我們老侯真是太關心了。您別忙著走,中午就在我這裡吃飯。」
「不了,我下午到省裡,回去還得準備準備。等老侯出來,我一定再來。」
「喲,老侯不在家,你一個大男人,我能把你吃了?」
郭春海早就聽說過尤芳的風流艷史。她原來是一個山區小鎮上的,讀高二時成了有名的校花,每天能收到好幾封情書。那年她十六歲,十六歲的少女所思所想的事情已經有百分之七十受懷春激情的驅使,那段日子裡她卻把這百分之七十上升為百分之百,義無反顧地真的就犯了一個美麗的錯誤——跟一個比她年齡大三倍的語文老師沾上了。
不久,那語文教師就被嚴打的第一網收了進去,校花也被開除了學籍,從此有關她的這段故事就在這十里八鄉八鄉家喻戶曉。沒有辦法,父母只得讓她在家待業。這時,鎮裡上一個水利工程,在這山區算得上一個大工程,市裡動員了全市三萬勞力在工地上日夜揮灑著汗水,並派了一名管水利的副市長親自任指揮長。這名副市長很重視工地宣傳,住下不久就讓鎮書記物色一名廣播員做宣傳鼓動工作。鎮裡選來選去就選到了尤芳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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