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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廉恥的葉媚
葉媚解決了老裘兒子的工作,前後忙碌了一個禮拜,總算把老裘火化掉了。她剛定下神來,就又接到《新經濟報》社一位眼線的電話,常有逑已插手賀斌一案,有可能派人去見羈押的賀斌,瞭解所謂賄賂案的實情。她立即通知看守所已經收買了的所長,發現情況要向她匯報。快要下班時,報社的眼線又打來電話,明天由常有逑的秘書小晏出馬,去看守所採訪賀斌。
「不給你點顏色,就不知道老娘的厲害。」葉媚咬牙切齒地說了聲,氣沖沖地撥通了宏大安裝公司總經理南韓的電話,「喂——,小南呀。你跟賀斌怕要換房了。」
「媚姐呀,小弟還不是你棋盤上的一顆子嘛,怎麼著走,還不是媚姐你一句話呀!」南韓在另一頭油腔滑調地說,「媚姐你叫小弟一下,小弟哪敢兩下呀。嘿嘿嘿,月姐要沒事,過來玩吧。」
「貧嘴。我過來說吧!」葉媚心裡怪怪的,眼前就浮現出威猛高大,滿臉橫肉的南韓。南韓額方鼻直口大,一座小山似地,尤其那張口大吃四方的嘴,緊抿時略帶扭曲的神經質和鬆開後的萬般風情,俏薄嬌小的妹妹葉嬈,如何侍侯得了這雄師般的南韓。
想想花心的郭春海,簡直不敢上秤。她拿過竊聽收錄器,調出郭春海的波段,裡面傳出灣仔縣行長辦公會的實況,「這次統一鋪設街道,啊,採取誰家孩子誰管的方針,也就是那個單位前的街道,就由那個單位鋪的辦法……。」走彎了路的郭春海,在山高皇帝遠的灣仔縣還真人模狗樣地當起了行長。狗屁。她關了收錄器,對著牆上的鏡子補了回妝,才下樓上街叫了輛出租車,逕往宏大安裝公司所在的天元大廈而來。
宏大安裝公司總經理南韓,出身下賤,卻混跡江湖,結下一批酒肉朋友。上任時,葉媚吩咐要想方設法擠垮賀斌的公司,他便召集一夥哥們兒,專找賀斌的岔子。這回為了大華公司的工程,他調兵譴將,又請高參,終於把賀斌送了進去,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葉媚卻說他要跟賀斌換房。那就是說,賀斌要出來,自己要進去了。好在葉媚說要過來面授機宜,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走了,專等葉媚的到來。
二十多分鐘後,收拾得光彩照人又十分高貴的葉媚到了。
「南韓小弟呀,明天常有逑要派他的馬子去會賀斌。」葉媚緊挨妹妹換了數任的男朋友坐下說,「我看,不給姓常的點顏色,這場官司咱就輸定了。」
「媚姐,你說怎麼個整法?」南韓一隻猿臂往過一掄,就勢摟住了葉媚眉頭。
「我說?我說你還算個男人嗎?」葉媚的玉指含情脈脈地刮了下南韓高高的鼻樑。
「我去把那臭婆娘給做了。」南韓側身,就勢把葉媚壓在了沙發裡。葉媚半推半就著想,要狗去咬人,就得給狗喂肉。要把狗拴住,就得有粗鐵繩。她見南韓餓狼撲食地寬衣解帶,直奔主題,十分老練地鑽進自己身體。就緊閉眼睛,任其馳騁了。
要死要活。山搖地動,魂消骨散,忘乎所以間,經理桌上的電話大呼小叫起來。南韓提起褲子接住電話。葉嬈在另一頭大呼小叫地說,「明日去皇阿瑪島去。」
葉媚從衣袋掏出早就備好的衛生紙,飛快地擦淨穢物,又打開窗戶,『淫』氣膩味瀰漫的房間,立時有了清新的空氣。她走過來,聽妹妹在另一頭跟南韓討價還價著,就在桌上劃了個大大的「去」。
「去還不行嗎?」南韓得令,便答應了葉嬈的邀請。放下電話,一攤手問,「去皇阿瑪島。這邊的事咋辦?」
「殺雞焉用牛刀。」葉媚說,「吩咐幾個打手,先綁架了常有逑的那位小蜜再說。」
「活口,死口?」
「不想活啦,你就撕票。」葉媚說,「咱只是教訓一下常有逑,叫他少管閒事。」
「好辦。」
「哎——,我可告訴你,好漢做事好漢當。」葉媚正色道,「別他媽的熊包一個,壞了事亂咬一通。」
「江湖規矩我懂。只是、只是……。」南韓望著葉媚嘿嘿嘿嘿地傻笑起來,言談舉止也顯得粗笨凝拙了。
葉媚彷彿承歡賣笑、煙花柳巷的賣春女,過去柔情蜜意地摸著南韓長著毛的胸脯說,「我就喜歡你這類有血氣,敢做敢當的漢子。」一句話說得那頭人獸熱血沸騰,**熊熊。
「叫我好好玩一回。」南韓說著就三抓兩扒地脫起葉媚的外包裝。眨眼功夫,葉媚就如同一隻被拔光毛的母雞,在地毯上玉體橫陳,洪門大開。彪悍的南韓,這回竟耐性十足地精耕細作起來……。
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南韓精心部署,又放心地領著葉嬈去皇阿瑪島竭拜愛神,共渡情天愛海時,綁架人質的陰謀破產,連他自己也被公安幹警抓捕歸案。
蒙在鼓裡的葉嬈,驚慌失措地把消息報告給姐姐葉媚後,葉媚「啪——」地摔了電話,懊喪地坐在辦公室裡,像只呆鴨似地一動不動地盯著門後的痰盂出神。過了好長時間,她「霍——」地站起身,在「我去找常有逑」的自言自語中走出了辦公大樓。
常有逑知道楊柳靜脫險後,長長地出了口氣,就徑直奔法學博士所在的公安派出所而來。
派出所的院子很小,連倒車的地方都沒有。常有逑的車頭就直對著辦公室停下來。他發現幾個民警在詢問情況,而且還在作著筆錄。
「小靜——,」常有逑喊了聲。
「……。」楊柳靜聞聲回頭,睜著一雙漆黑晶亮的眸子望著他。常有逑心頭驀然一震。楊柳靜從美國回來,他這才是第一次真切地端詳呢!那眼睛彷彿清秋夜空中纖淡無塵的明月,純潔無暇,晶瑩剔透,明亮清澈。
「快把你小靜接回去吧。」頭髮花白的所長,把常有逑當成比楊柳靜年齡大的長輩兒了。
「哎。哎!」驚魂未定的常有逑只顧點著頭,從衣兜掏出一包紅雙喜香煙往桌上一放說,「謝謝,謝謝大家。」
楊柳靜笑嘻嘻鑽進車裡,常有逑小心地倒車出了派出所,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伸過來緊緊地握住楊柳靜柔夷般地纖纖玉手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須努力。」他用了句孫中山的名言後道,「咱去大華公司吧!」
「快開好車!」楊柳靜十分燦爛地笑著說,「那群肌肉發達,腦子簡單的蠢貨,被我甩開了,但不知賀斌講的大華公司老闆,會不會是隻老狐狸。」
「死蛤蟆也要把它捏出尿來。」常有逑說了家鄉的粗話,覺著在法學博士面前有失文明,就忙改口道,「多虧你有驚無險,不然,我真不知怎麼個活法。」
「如果我被那群歹徒**了,你會怎樣?」楊柳靜歪過頭,明目皓齒地說。
「我要的是你那顆比金子還貴重的心。」常有逑把車開的很快,「我有責任保護你。」
「那——,我死了呢?」
「我就追你而去。」常有逑見車上了高架橋,就往旁邊一停,不用分說,側過身子摟住楊柳靜,便是一陣狂吻。後面的車見他們停下了,以為前面發生了交通事故,也一個跟一個停下了,眨眼就是一個長蛇陣。他倆正繾綣纏綿,激情四射,意亂情迷間,一身黑裝的交警過來敲打著車門,要以阻礙交通處罰。常有逑退著坐回駕駛室,裝做要下車的樣,趁交警不注意,一腳油門便向前奔去。
大華公司在a市保稅區的寫字樓上,就只有一間掛著招牌的房間。一位化妝得幾乎失真的女郎,自稱是總經理的秘書,接待他們那神情,似乎有一種降貴紆尊的委屈和勉為其難的被動。
「請問,老闆那裡去了?」楊柳靜物及其類似地問,女秘書十分淡漠地道,「不在。有事對我說。」
常有逑道,「我們有點事,想找你老闆面談。」女秘書冷若冰霜,又拒人千里之外地說,「不在。」
「那麼,請小姐告訴一聲,你們大華公司的建築工地吧!」常有逑話音剛落,楊柳靜有意激了句,「感情連工地都是空的。」
女秘書感到一種被俯視小瞧的不自在,「嘻——」地一聲說,「我告訴你們,工地就在a市工業園,而且我們老闆就在工地上。」常有逑二人下樓,向a市工業園趕。東問西問,又拐彎摸角到達大華公司的建築工地時,已經天黑了。
建築工地上幾乎沒有燈光,一排臨時搭建的工棚裡燈光也很暗,照亮全憑升降機架上的一盞燈。到處都是橫堆豎放的建築材料。常有逑疑竇叢生地說,「就這麼個工地,哪來四千萬元的安裝工程。這該不會是個皮包公司吧。經理怎麼會住在工地呢!」說著話,便把楊柳靜摟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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