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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戲春兒
梅春兒找常有逑卻接連碰壁,便鋌而走險,買了一條中華香煙,通過熟人去看守所找所長,希望能見丈夫一面。所長口氣十分強硬,質問她是不是想串供。她就只好賠笑說,「所長,這煙也不是啥好東西,你留著抽吧。這天快黑了,我跑了一天還沒吃飯呢。如果賞光,我請你吃個便飯。」
所長立即笑臉相陪,「你一個女同志,咋好讓你請。走走走,我請你。」說著把煙往抽屜一塞,拍了把她的屁股說,「別客氣,走。」
兩人擋了出租車,一直開到一家不很起眼卻生意興隆的酒家。梅春兒跟著所長上到二樓一個包間,裡面燈光灰黃得看人都有些迷濛,軟包裝的牆壁掛著的畫框裡,一個**得無一絲一縷的女模,塗成紫色的姓感嘴唇,膨化了似的碩乳,以及沒有了遮羞布的下體……。
梅春兒看得臉紅耳燒間,所長像跟雞婆談買賣地說,「這裡安全,誰都不知道。」
話剛落,酒店老闆笑瞇瞇走進來,上下打量了梅春兒一番,轉身道,「所長,剛到一隻牛柳,給你混著西芹百合作了,壯陽呢。」
所長嬉皮笑臉地說,「少貧嘴。做去,我來嘗嘗。」
「咋整?」老闆就問。
所長往沙發一坐,邊放卡拉ok邊說,「老規矩,四菜一湯,就一瓶十年口子窖。」
不大功夫,菜上全了,所長把酒往兩個圓柱玻璃杯倒了,說,「八兩酒,我看七兩都不到。來碰杯。」
梅春兒根本就不會喝酒,搖頭擺手地說,「所長,你喝吧,我確實不會喝。」
所長一氣喝下半杯酒,挾著牛柳大口吃了一氣後說,「今天你不喝酒,這客就白請了。你家老賀死活都與我無關。」看看梅春兒仍坐著未動,就用自己的半杯酒換了梅春兒的滿杯說,「這回可以了吧?」
「捨命陪君子。」梅春兒見不能再推讓了,端起杯子呷了口酒,頓時頭暈目眩。
所長嘿嘿地笑著往她盤裡挾菜,嘴裡不停地說,「跟你在一塊吃頓飯,實在是我的幸福。來,碰杯。」
梅春兒豁出去了,眨眼二兩酒就已下肚,她舌根有些打梗地說,「所長,賀斌是冤枉的。」
所長喝酒上臉,腦子也似乎不打彎了,「跟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吃飯,實在是三生有幸。」
說著就一拉梅春兒白潤的胳膊,又順勢勾住梅春兒的細腰往自己懷裡攬。梅春兒一扭腰肢擺脫騷情的手臂,反而激起了對方的興趣。所長索性就緊緊摟住她,又拿酒氣沖天的嘴去吻她。
「別這樣好吧。你如果想,我給你叫個小姐來。」梅春兒掙脫對方,杏眼圓睜地站到一邊。
「我就要你。」所長一昂頭喝乾了杯中的酒說,「只要你答應了我,賀斌還可以回家轉轉。」梅春兒強忍著氣給所長倒了茶遞過去說道,「我想見見賀斌,你可以談個價。我把錢給你了,你想玩多少女人隨你。」
「不。我今天就要你。」所長又把梅春兒杯裡的酒喝了,只覺血在沸騰,心在狂跳,嬌小美麗的梅春兒,像個天使般可愛。他像只惡狼似地撲過來,抱住梅春兒就往沙發裡壓。
梅春兒的酒在肚子裡翻江倒海似地難受,她在所長身下銳聲大喊,「我要吐了。」話未落,吃的那幾口菜,一股腦噴了出來。所長見狀鬆了手,轉身挾了牛柳往梅春兒嘴裡喂。梅春兒一擺頭,也顧不上擦嘴,飛快地理理零亂的頭髮,從包裡掏出一千元往桌上一摔說,「這是飯錢。」便拉開房門,飛也似地去了。
梅春兒一氣跑上世紀大道的立交橋上,酒吐了,心裡也亮堂了許多。患病亂投醫。她差點又被所長佔了便宜。迎風理了下妝,她鼓了鼓氣,又撥打起常有逑的手機。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常有逑,手機忽然響了。按通鍵,梅春兒說賀斌進去了,是有人設的圈套,她相信丈夫是無辜的,正在請律師要打贏這場官司。可是……。」後面的話語裡帶了哭音,說她有種被拋棄的孤獨,四處碰壁,想找常有逑說說話兒,看這場官司怎麼個打法。
「你在哪兒?」
「世紀大道的立交橋上。」梅春兒語音裡帶著悲愴,「公司停產了,損失誰來負啊!」
「等著,我馬上就到。」常有逑猛踩油門。向世紀大道風馳電掣地飛奔。梅春兒跟他的初戀被葉媚攪黃後,婚姻上怎麼盡走麥城。據他所知,賀斌生產、經營的保溫材料,屬環保產品,是a市有名的一家私營企業。他的報社曾跟省工商局裡的消協,聯合開辦了半年的「質量杯消費者信得過企業」欄目,對賀斌的企業很邁力地進行過宣傳。當然.那主要基於他跟梅春兒的關係。至於賀斌嘛,私營企業主,很少有一塵不染的。可是時下,老闆出了事,怎麼連生產也要停呢。問題恐怕不僅僅是行賄,裡面一定有深層次的東西。常有逑的車停到身邊,有點麻木的梅春兒渾然不知,仍呆呆地站在立交橋的欄杆邊。
「小春兒——。」常有逑搖下車窗玻璃,「上車吧!」
梅春兒由於受到刺激,神經出現紊亂。她嫣然一笑,彎腰鑽進車裡。她現在彷彿並不痛苦,也用不著靠哭哭啼啼來釋放委屈和憤悶,並以此贏得常有逑的同情和安慰。
「吃飯沒?」
「……。」常有逑搖搖頭。
話音未落,車已下了立交橋。
「停車。我來請客。」梅春兒的話十分乾脆,常有逑就把車在一家火鍋城前停了下來。二人走進一間雅室,梅春兒拿過菜譜自嘲地說,「當上富婆後,還沒有來得及請你,就又要一窮二白了。」她不加思索地點了些菜,又要了白酒。
「你過去從來不沾酒,怎麼要起白酒了。」常有逑勸道,「吃頓飯就行了。多少年不在一塊了!」
「是啊,都多少年了。」梅春兒的話裡含著憂怨,「過去滴酒不沾,並不證明現在不能喝酒。」說話間,服務生已把各種菜碟送上來,鴛鴦火鍋陰陽魚一分為二,三鮮、麻辣二湯早已熱氣騰騰。該煮的放進鍋內,該燙的擺在桌上。
服務生最後端上一小景德鎮藍花瓷盤,裡面放著切成小薄片的羊肝上面撒著細鹽沫,打著口紅的朱唇翕動著說,「老闆,這是本店新開發的名菜,特送二位品嚐。它的名字叫紅葉含霜。為什麼叫紅葉含霜呢,這還得從慈禧太后老佛爺說起,當年八國聯軍攻打北京,老佛爺倉皇逃往西安。用膳時要了一道涮羊肝。老佛爺屬羊,按宮內規矩,上菜先報菜名。嗨,要是羊肝報出,豈不大逆不道?廚子靈機一動,就起了咱們這個名字……。」
「喝。」梅春兒無心聽古,一揮手讓服務生出去,端起酒杯要跟常有逑碰,「喝他個一醉方休。」看上去一份玩世不恭地樣子,話語裡卻分明含有酸楚和悲愴。常有逑喝了酒,就眼下情況,他不能多問。梅春兒高興地笑了,「夠意思。來,再乾一杯。」
常有逑喝了酒,望著鍋中翻騰的羊肝片出神。好在梅春兒不勝酒力,兩杯下肚,就有些微熏半酣了。他見梅春兒又要倒酒,便用手捂了高腳杯說.「小春兒,今天你請我吃飯,至少還把我當朋友。就算我沒有能力幫你,也能為你分擔一些痛苦吧?」
他太瞭解梅春兒的個性了,也正因為太瞭解,有些當說的話也不能說了。朋友們都私下說,他們倆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可真誠的情感實在滲不進一點雜質。一次賭氣和誤解,竟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呢。他們倆就彷彿不是在一個軌道的兩顆行星,彼此常常關照.也牽腸掛肚,卻永遠走不到一塊了。
「……。」梅春兒聽了沒言語,一仰頭又灌了杯酒。
常有逑知道她在借酒澆愁,就又安慰道,「如果賀斌真是冤枉的,那就要想方設法、不遺餘力地替他洗刷清白,對不對?」
「咯咯咯……。」醉意闌珊的梅春兒一陣大笑,笑得淚流滿面,接著又大聲哭起來。她太苦、太苦了,苦得整天連說話的人都沒有。跟賀斌結罷婚,與賀斌的三個女兒還沒有達到情感上的溝通,就又為其身陷囹國奔走呼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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