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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丈夫
從此,常有逑把自己那種強烈的舔犢之情,深深地埋在心底。他決定不去攪擾葉媚的生活,也祈求上蒼保佑兒子——他心中夢裡不斷呼喚的兒子幸福、快樂。
葉媚呢,發現重組的家庭千瘡百孔而又無力回天後,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政界的周旋中。她每時每刻都在整裝待命,渴望自己這顆修復後小口徑、高脂肪的肉彈一彈中的,很快拿下副行這塊高地。
她請神通廣大的宋世元從中作了很多工作,樸處長仍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兒。宋世元感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縣官不如現管,給她扔下一句,「解鈴還須繫鈴人」的話,就算了卻了一樁心事。她思量過,樸處長日進斗金不可能,但其碼不缺錢花。她知道廳長夫人剛摘除**肌瘤,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要抖一抖,處長需要的也正是自己盈餘的。
辦公室總是有躲在廁所的老裘盯梢,兩個男人就演起貓捉老鼠的遊戲,而自己就成了祭台上的犧牲,去了脫得赤條條地在裡間床上躺著,然後是焦渴地等待,最後又化作一股怨氣和極度失落穿衣離去。有好幾次,她在賓館開了房間,樸處長總是冷冷一句,「免了吧,有的是地方。」可那地方,成了兩個男人較量耐力和意志的競技場,更何況樸處長在辦公室呆的時間實在有限,而自己的身體也有陰晴圓缺的時候。拿身體做獻食,必須乾淨衛生而富有誘惑力,應該是山珍海味,瑤池佳餚,而不是粗茶淡飯……。
「媽的。」葉媚一氣喝乾杯中的咖啡,從包裡取出一個形似袖珍收音機的接收器,一份苦大仇深的神情,「臭男人,都是孬種。」前兩天她在樸處長的辦公桌下安了竊聽器,昨天又給休完假要去灣仔縣的丈夫郭春海裝了一個。她要隨時知道這兩個男人的行蹤。剛要打開調試,服務生又從濃蔭裡笑瞇瞇出來,把買單往過一遞說,「九十四。」
葉媚正要做高級神探,窺聽樸處長辦公室的秘密,卻被服務生掃了興,就很不高興地甩過一張百元面額人民幣,沒好氣地說,「去去,都拿去。」服務生找了多餘的錢給她,就垂手而立,一份等待吩咐地樣子。
「怎麼?」葉媚蹙著眉問。
「請問,還要什麼消費?」
「什麼也不要。」
「不要,就請讓位吧!」服務生右手一擺,劃出個請——的姿勢,身軀在說話的瞬間也向右邊傾斜了。
「掃興。」葉媚把竊聽接收器氣咻咻往挎包一塞,站起身就要走,頭頂上的樹蔭裡一隻學舌的鸚鵡嘎嘎地喊道,「歡迎再次光臨!」
「一次就足夠了。」葉媚穿過樹林,繞過仿生的湖水出了旋轉的玻璃門。看看表,上班吧時間尚早,回家呢又停不了多大一會兒。正為難間,郭春海來了電話,說他已到了灣仔縣,行裡捐資興建的水利樞紐工程,快峻工了,他這次得堅持到樸處長他們下去剪綵。
家裡老頭子的腦欣通服完了,要葉媚買了送回去。葉媚生來就對當官的人有一種神往,當年沒有郭老行長的抬舉,她就進不了省行當打字員,也就不可能帶資上學。雖說轉干是常有逑一手辦下來的,如果沒有郭老行長的鋪路搭橋,就沒有後面的一切。也不及多想,跑到國藥店買了腦欣通就叫了出租車回家。
公公悠閒地躺在搖晃的竹躺椅上,耳朵塞著耳機在聽傳統評書,婆婆給鳥籠裡放食。葉媚喊了聲「爸——」,郭老廳長沒聽著,仍陶醉在評書中。
婆婆笑著說,「媚媚,吃午飯了沒?叫你爸聽去,,中午有人設了飯局,飯吃過了,她回來是給爸爸送藥的。
婆媳二人關係倒也融洽,嘰嘰咕咕說了陣子家常話,葉媚問婆婆,「媽——,亮亮呢?」
「在他房間裡,快上學了。」婆婆拿著葉媚買的藥,一份憂心忡忡地樣子。
「沒事,媽。」葉媚做姑娘時就是郭家常客,而且表現得乖巧又善解人意。她過去擁著婆婆道,「今天還早,讓我爸休息。我去送亮亮上學。」
亮亮已上小學一年級,見媽媽要送自己上學,就一蹦三跳地在屋子撤歡,正在換牙的嘴一說話就漏氣,卻仍扯起嗓門唱兒歌,「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著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弦,快快跑,轟隆一聲學校沒有了……。」
葉媚只聽時,喜得眉開眼笑,聽著聽著就覺著不對勁,便拉住兒子問,「這歌誰教的?」
「爸爸。」亮亮一份滿不在乎的樣子說,「爸爸這回可好了,給我教好多好多的歌哪!」說著,還十分誇張地用手比劃了一下。
「還教什麼啦?」葉媚迎頭一盆冷水,覺著郭春海簡直在教唆兒童犯罪。她還要往下想,就見亮亮又十分得意地說起了個數來寶。
「正月二十七,大姑娘走親戚,走到蘆葦裡,遇到個當官的。這個當官的,是個採花郎,掏出匕首來,指著姑娘x。然後問她,同意不同意,在這種逼迫下,不得不同意。褲子一脫,往裡一戳,叭唧叭唧就動了起來。然後問她,有什麼感覺?第一有點疼,第二有點癢,第三喝了點甜米湯。」亮亮的數來寶,使葉媚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啪——」地往兒子嘴巴上摑了一掌,又抱起受了委屈嚎啕大哭的兒子,母子哭作一團。
「怎麼啦?」要送孫子上學的郭老行長,不解地站在門口問道,「好好的,咋就哭起來了。」
「爺爺——,」亮亮撲向郭老行長,又一指葉媚道,「媽媽打我。」
葉媚對著公公欲言又止。郭春海近似變態的言行,怎麼說得出口呢。她擦了眼淚站起身說,「爸,新城區有一家寄讀學校。教學質量特高,我跟春海商量過了,想送亮亮去那裡。」她還要往下說,婆婆過來幫起了腔,「我在電視裡也看了,娃去也是個鍛練。再說,你爸身體也不很好,海子又在下面掛職。」
「亮亮每到星期五,就回來了。」葉媚知道公公離不開孫子的心思,便強調寄讀每週只有五天,其餘仍在家裡。
郭老行長不知就理,撂下一句,「那你看著去辦吧!」就領著亮亮上學走了。
葉媚出了門,給處裡打了電話,便直奔新城寄讀學校。她要盡快給兒子一個良好的學習成長的好環境。歷史上孟子的母親,為了兒子上學,三次搬家。孟子貪玩,看母親織布,母親連織的布都剪碎了呢。寄讀好,寄讀起碼跟郭春海拉開了距離。距離產生和諧,隨著兒子的成長,她相信會把家庭良好的關係建立起來。
辦完了兒子寄讀的一應手續,葉媚的心稍稍安靜下來。看看夕陽西下,她又擋了出租車往兒子眼下就讀的實驗小學,準備接兒子回家。到了學校門前,已是人頭攢動擁擠不堪了。她眼見兒子跟郭老行長手拉手一蹦一跳地回去了,正要把車開過去跟爺孫一起回家,卻猛然發現丈夫郭春海跳下一輛黑色轎車,把梅春兒的女兒接上去,車後揚起一股塵埃就飛速而去。
「跟上前面那輛。」葉媚吩咐司機的同時,從挎包取出了竊聽接收器。她把竊聽器裝在郭春海的皮帶裡,剛調撥兩下就收到了郭春海跟女兒的對話。
「想爸不想?」
「想。」
「姓賀的對我娃好嗎?」
「好。不過,前兩天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賀斌在承攬一項工程中,涉嫌行賄和不公平競爭,被公安機關逮捕了。葉媚聽了,就彷彿喝了杯牛奶咖啡那樣爽。「媽的,跟老娘作對,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哼,你嫁給誰,誰就得跟著你倒霉。」
賀斌被抓,是她的得意之作,也只是她小小的一個嘗試,好戲還沒開場呢。她還要想像梅春兒受此打擊後的慘境,就聽丈夫郭春海急切地問女兒,「那——,你媽幹什麼?」
「在新家照護我跟三個姐姐。」
「女孩子要聽大人話,要好好學習。」郭春海在開導女兒,聽得葉媚心裡極不是滋味。要是丈夫能這樣對待兒子亮亮,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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