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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做遊戲
省行前廣場西南角上新開了一家生態餐館,踏入旋轉的玻璃門,看到的不是朱戶綠窗和金碧輝煌,也不是豪飲鯨吞和觥籌交錯。食客看到的是茂密的叢林鬱鬱蔥蔥,奇異的花草絢麗多姿,來自加勒比海的熱帶魚在水晶般的大池中游弋,揮舞著長臂的紅眼猩猩在門口迎客,調皮的鸚鵡站在樹梢,悠閒的河馬在林中漫步,面目猙獰的鱷魚靜靜地站在樹林裡。光、電、影、聲等高科技烘托下,使人彷彿走進了「熱帶雨林」中。
葉媚肩膀挎著真皮刨光的赭色挎包,心事重重地進了玻璃門,又遊客觀光似地瀏覽著餐館裡真假難辨的物事。她看著一隻懶洋洋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想,自己有那麼猙獰可怕嗎。樸處長要她跟郭春海結婚,她原以為處長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婚後,發現郭春海患的性那個病已轉成慢性,看看沒有了米粒狀的疣物,可一次夫妻生活,或是喝上一回酒,那疣就種子發芽似地瘋長起來。她心有所屬,渴望通過自己送性上門的優質服務,很快衝刺到那個副行長的位子,就好心好意勸丈夫治病,還陪著去省泌尿生殖專科醫院就診。
郭春海最先輕信游醫,胡亂診治的後遺症,就成了時下醫囑的禁房事,長期調理。她問醫生具體時間,醫生支支吾吾,短則一年半截,長就是個未知數了。
「沒事,我等你!」她把女人的溫柔送給丈夫,又大罵梅春兒身為醫生卻害得郭春海到了這步田地,實在是壞了良心。由於在尖銳濕疣的態度上,她表現出比梅春兒開通的寬宏大量,也使一度很頹唐的郭春海振作起來。
郭家二老見半大不小的兒子跟葉媚婚後心情好轉起來。歡喜得彷彿自己也年輕了許多。公公包攬了接送亮亮上學的事兒,婆婆承擔了家庭保姆以外的家務,要他們小倆口好好奔事業。省行號召年輕人下基層鍛煉,小兩口在一塊一合計,郭春海報了名,又被宋世元爭取到河源市灣仔縣掛副行長一職。按照她的思路,郭春海掛職一年回來,多了個實踐崗位,又上了正處實權,而且還治好了頑疾。她呢,名花有主,找處長匯報處裡工作,或處長找她談行裡的宣傳工作,都是名正言順的。
現實常不如人願。郭春海被行裡歡送下去的一個禮拜後,葉媚瞅準禮拜三快下班時去了處長辦公室。大樓裡有個不被言傳的工作程序,禮拜一、二多是領導找下屬安排工作,禮拜四、五是下屬向領導匯報工作,禮拜三是個空檔。葉媚去處長辦公室果真清閒,兩人公事私事不分地談到巫山在望,**初濃時,她起身帶上門,便去他們的香巢欲成好事。就在她脫得一絲那個不掛,玉體橫陳那會兒,門外斜對面的公共廁所響起嘩嘩的水聲。
樸處長放棄進來卻說了句,「等著。」就拉開辦公室門,又轉而坐進辦公桌前,忙碌著圈閱文件,還不時地打電話。葉媚躺在床上,剛才亢昂的情那個欲煽起的『淫』那個火就像三伏天的一場雷震雨,被樸處長的開門舉動和接下來的忙碌工作沖得無影無蹤。
樸處長知道嘩嘩的水聲,是因生活作風問題而提前退休的老裘。他發現,每次葉媚進了他的辦公室,廁所就會傳來嘩嘩的水聲。對此,火急火燎的葉媚根本不當一回事,而樸處長聽出水聲的意思,也知道那是老裘。他有意跟老裘比起耐力,比起意志。
葉媚來,他總是讓其脫得赤條條地躺在裡間床上,然後開著門辦公,老裘就躲在廁所裡,直到葉媚悻悻地離去,才滿懷失意地離開廁所,老裘不信三年等不住個閏臘月,一直頑強地堅持守望著;樸處長偏偏箭在弦上引而不發,而葉媚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葉媚看看又沒有了戲,只得十分頹唐地穿上衣服,出了二門。對正在改文稿的樸處長目橫秋水,滿臉雲情雨意地說,「我會像籐纏樹一樣地不放棄你。」
樸處長眼斜著門外低聲道,「老裘正愁沒機會呢。」
葉媚半信半疑,裝模作樣地拿了送閱文件的藍夾子出了屋,進斜對面的廁所,果真就見退休的裘老頭,鬼鬼崇崇地在男廁那邊一閃,又縮了進去……。
「請問,您不來點?」一個端菜的服務生笑嘻嘻地問話,把葉媚從回憶中喚回現實。她往叢林處隱了隱,在一棵油棕樹下的石凳上剛坐下,不知從哪兒就冒出來個服務生,把一杯紅茶放在石桌上道,「請用茶。」說罷,便垂手而立。葉媚知道是消費的時候了,她吩咐服務生,來盤咖哩炒蟹,再加一杯牛奶咖啡。」
很快,葉媚要的東西都上來了。服務生一鞠躬說,「您慢用!」轉身消失在叢林裡。
葉媚左右看看,叢林裡萬賴有聲,人影晃動,真真實實,虛虛假假。光電聲影等等高科技,把實實在在的物物事事變得虛無縹緲。又把影影綽綽的物物事事變得具體而真切。她唉地歎口氣,就擰了只蟹腿放在嘴裡咀嚼起來。剛結婚那陣兒,郭春海的父母對亮亮視若掌上明珠.疼愛有加,使她有充分的時間在官場周旋。可憑女人的感覺,郭春海對長相酷似常有逑的亮亮,表現出十二分的冷漠。他甚至要在亮亮身上實施對常有逑的報復,要「子還父債。」
童稚無欺啊,葉媚總以為要讓郭春海接納自己的兒子,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她千方百計地不讓常有逑見一次亮亮,又通過宋世元轉達拒收法院判定常有逑給兒子的撫養費。
常有逑是個固執己見的人,聽了老同學的話勃然作色,「我能給你葉媚生下娃,我就養得起兒子。」並一直未放棄兒子歸自己養的努力。葉媚為博得郭家上下的歡心,到派出所擅自給兒子改了郭姓,喜得兩個老人「郭亮,郭亮」地叫個不停,可郭春海對郭亮不聞不問。可憐不懂事的亮亮,多次噘著小嘴問葉媚,「媽媽,爸爸怎麼總是不抱我呢?」
面對稚子的發問,葉媚心裡酸溜溜地卻無法開口。
有天晚上,郭春海興趣盎然地戴上安全套,把葉媚剝了個一絲那個不掛,然後搖醒睡夢中的亮亮,說是要做爬肚子的遊戲。亮亮見爸爸換了份嘴臉,揉揉眼睛迎合起來。郭春海先讓亮亮爬上去,又像拽住一隻青蛙腿似地把亮亮甩往一邊,然後自己爬到葉媚身上。
亮亮覺著有趣,就去拽郭春海,怎麼拽也拽不下來,看了許久,忽然大叫起來,「爸跟媽有楔子連著呢!」郭春海就當著孩子的面瘋狂地打撈起來,氣得葉媚淚流不止卻又無可奈何,直等到患著性病的郭春海發洩完了,躺在一邊呼呼大睡了,才對受驚的兒子解釋說,「那是大人間的作那個愛方式。等你長大了,有了愛人,也會跟爸媽一樣地作那個愛,生孩子。」
葉媚的性教育,對亮亮來說,無異於對牛彈琴。亮亮嚷著要跟媽媽作那個愛,反正爸爸作出了樣子。一個禮拜前,兒子喊著爸爸鑽進被筒,被郭春海一腳踢下了床。連驚帶怕的亮亮,當晚高燒三十九度五,慌得葉媚求丈夫幫忙卻又不好直說。
郭春海知道妻子要自己送娃去醫院,便陰陽怪氣地說,「讓我養個雜種,你打住吧。」說罷,蒙頭大睡。
葉媚背起昏迷的亮亮往醫院趕。心裡發急,腳下踉蹌,進醫院急診室時碰傷了亮亮額頭。可憐無辜的亮亮,高燒沒退,卻又多了創傷。面對郭春海婚後的冷酷無情,葉媚又想起了熱情奔放有時還帶點孩子氣的前夫常有逑。
常有逑主政《新經濟報》後,工作、應酬和謀劃報業更大發展,整天把腦子塞得滿滿的。聽到兒子被改郭姓後,他想到了用法律討回公道。轉眼又一想,郭春海是個鄙卑無恥的下流胚子,弄不好兒子被教唆成對社會無益的人,自己豈不成了罪人。
罷罷罷,只要兒子能茁壯成長,長大了什麼是是非非都會一清二楚的。他認了,甚至希望葉媚的婚姻美滿,夫妻和睦,兒子也緣此有個好的生活和生長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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