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毒女人
郭春海想起自己的妻子梅春兒曾經是常有逑用過的剩貨,而曾經的准未婚妻葉媚又被他搶奪了去做妻子,不禁怒氣沖上心頭,便將這怒氣發洩到了身旁的葉媚身上,很有些報復了常有逑的快感在裡面。他把葉媚的頭往下身按。葉媚只想著離了婚嫁給身邊這個郭處長做個耀人眼睛的官太太,於是便張嘴溫存起軟沓沓的小可愛。手又極溫柔地撫摸著生命樹下的小草叢。山跟挺了,海潮湧了,葉媚翻身上馬,說聲,「我在上面玩玩。」便搖風擺柳,地陷海翻,頭昂著,眼瞇著,舌頭舔著嘴角。在上下起伏中,手不知放哪兒地一會梳理碎發,一會又揉揉米米,在噢、噢地呻喚中濤走雲飛了。她像死了般地一動不動躺了許久,似乎緩過了勁兒,才親了下郭春海問,「親愛的,你說咋辦?」
「離。」郭春海「彭——」地打了火,點支煙,美滋滋地抽了一口,又往空中吐著煙圈。默了數分鐘,才翻身躺下說,「把那個鄉把佬搞臭,再趕出省行系統。」
常有逑找到葉媚,很懇切地說,「媚兒,怎麼說你我也有了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看離婚那件事兒咱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葉媚一攤手,一聳肩,樣子很輕鬆無所謂的說,「有什麼可考慮的,我可不想讓你像對我弟弟那樣把我也送進監獄裡去。0k?咱沒戲了。還是好合好散的離吧」
「你……,唉!離吧。」常有逑見妻子的表情輕鬆自在,像是在說一件根本和她無關痛癢的事情一樣,料想她是主意已定,就處心積慮,自己前前後後地權衡了一番。他忽然覺著這次離婚是個轉機。他要抓住人們同情弱者的心態,在行裡爭取更多的支持者和同盟軍。葉媚對他變本加厲的盤剝、壓搾和折磨,以及洗劫家裡財物,婚內紅杏出牆鬧枝頭,這些都給他精神和身體造成了傷害,這一切足以引起人們的同情。
他先去找了支行副行長。副行長姓柳,聽了他聲淚俱下的敘說,十分同情地拍著他的肩膀說,「這樣的女人離了也罷。早離早解脫,免得影響工作和學習。」
他長歎一聲說,「柳行長,我這離婚事小,給咱行裡帶來不良影響事大哩。」說著話,就顯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樣子,末了帶著哭音道,「我算是給行裡丟臉了,請領導處分我。」聽得柳副行長喲喲喲地發給他支煙說,「小常啊,不要背思想包袱嘛,離婚是社會的進步呢。只要心裡裝著咱行,就啥都有了。回頭有合適的,重新找一個,到時我來主持婚禮。」
當初從分行過來,這個支行副行長長總嫌他個性太強,目空一切,不好相處,常給他小鞋穿。這下好了,冰融雪化了。副行長送他出門時在耳邊很親熱的吹風,「行長出訪外省回來,各科室的班子要調整了。」
常有逑隔天上班,去了行長辦公室,一份痛心疾首地樣子垂手而立,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也不看行長神色飛揚的臉道,「我對不起領導,我損害了行裡的形象,我......」
「好啦,好啦。我出趟遠門,我的人就給打了。」行長被這個大男人的哀憐相弄的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這還了得。有王法沒有。坐。」又甩過一支洋煙道,「我聽柳副行長匯報了,沒什麼了不起的。打狗還看主人面呢,一個分行商業信貸處的辦事員有什麼牛氣的。這幾天你好好準備準備,法院是人民的法院。」這行長是從基層上來的,說話沒有一點書卷氣,更多的是一種野氣、豪氣。這回到外省交流經驗多虧了常有逑加班寫成的材料,連省行行長都大加讚賞哩。他看看常有逑,拿過桌上那包外國香煙說,「給,這包煙拿去抽。」
常有逑下樓,剛走出四個警衛站崗的支行南大門,就見廣場旁的華表上貼著海報。不看則已,看後他差點暈了過去。海報上寫著,「常有逑與葉媚離婚一案,三日後開庭審理。歡迎觀摩。南池子區法院。x年x月x日。」他強忍憤怒地在街上行走,發現有廣告欄的地方,幾乎都貼著南池子區法院相同的海報。
女人天生就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中國人女人更講究夫唱妻隨,女人一切以虜得自己佔有了自己的男人為主。海報就是葉媚的傑作。郭春海佔有了她,她就把郭春海的話當聖旨,聽了要搞臭常有逑,還要趕出省建行系統的指令,便心生一計,通過熟人介紹,說通民庭審判長,就有了鋪天蓋地的海報。
省城的人們在過慣平鋪直敘而又緊張忙碌的生活中,忽然發現有一起歡迎觀摩的離婚案,這倒是件有趣的事情,他們覺得觀摩比看幾集電視連續劇要有趣得多,便呼朋引伴地約定,去觀摩新婚姻法頒布後的第一起公開審理案。
開庭這天,肅穆的南池子法院審判大廳座無虛席,連過道都站滿了人。這是新婚姻法修訂以來前所未有的景觀,似乎民眾們一下子都加強了法律意識的學習觀念。法警們腰裡掛著小手槍,分佈在他們認為可能有騷亂的地段。
審判長、審判員、陪審員、書記員,神色莊重地各就各位。一位審判員得到指示,手往桌右上角的黑色鍵一撳,立時電鈴驟起,喧嘩霎時銷聲匿跡。審判長威儀四播的朗聲道,「傳——,原告被告出庭。」
葉媚出來了,她沒有一絲悲傷的意味兒,反而像是運動員踏著激昂的音樂入運動場一樣,羞赧又眼含笑意地看看黑壓壓的旁聽者,就坐進了原告席上。她其實工作在下面已做得很到位了,演這場戲無非是要博得郭春海這個男人的歡心。
緊跟其後的常有逑,鏡片後的一雙眼睛呆滯而無奈,滿臉卻是充滿了悲傷的表情,他心裡就只是一個念頭,依靠法律要回自己的孩子。處裡的同事知道離婚的事後,勸他請個辯護律師,他搖搖頭作罷了。幹什麼都得花錢,何況是打官司。多虧老同學宋世元,跟省行行長進京開會前打電話,詢問安排生活和應訴的錢夠不夠,不夠給他妻子夏雨虹個電話,勸他一定要振作。眼前這場合,自己跟猴兒一樣被耍猴人傳進了場子,幾百上千雙眼睛盯著,像一把把利劍迎頭刺來。他能振作起來嗎?他往原告席上瞥了一眼,葉媚在眉飛色舞的跟辯護律師交頭接耳地嘀咕什麼。真是蛇蠍心腸,他還要往下想,就聽審判長拉長嗓子喊道——
「請原告申訴。」
葉媚站起身,往親友席上隨意看了眼,就陳述起離婚的因由,「被告常有逑,婚後虐待妻子,動輒拳腳相向,卡喉、捏脖子,百般**。生活上不給吃喝,經濟上大權獨攬,存折自己藏著,零花錢自己拿著。更為可恨人神共憤的是,原告生孩子後,仍開口就罵,動手就打,沒出百天,就將母子趕出家門……。」葉媚說著說著,竟假戲真演的放聲大哭起來。
立時,大廳裡不明真相的圍觀者唏噓一片,他們被葉媚聲情並茂顛倒黑白的演講鼓動了。法警忙著制止喧嘩,審判長看著肩膀聳動的葉媚,眼前就浮現出一輪皎潔的滿月。不,那不是滿月,是葉媚綿軟誘人的pp。那天快下班時,他正在整理一份案卷,虛掩的門縫影子似地擠進一位高挑勻稱的姓感妖冶女郎。
女郎笑盈盈地關上門,就又扭胯擺『臀』的走著貓步靠上前來,用軟胯一撞他道,「大庭長,不認識啦?這會兒還忙啥呢。」說著彎腰看著案頭卷宗,領口開得很低,斜刺裡望去,一對飽滿的大米米,十分地誘人。他的心突突跳起來,只覺口乾舌燥。女郎一雙玉臂摟住他的脖頸道,「我就是你卷中的葉媚啊!」
他也是那久歷風月之人,心裡明鏡兒似得知道下面和這女郎有戲,便就勢抱起葉媚的嬌軀說,「哦?你就是葉媚?那你想不想贏官司?」
葉媚更是此中煽情的高手,她也不答話,用血紅的嘴緊貼了他的唇,燒灼的吮吸和舌頭的攪動,彷彿一股強烈的熱力從他的嘴唇竄到四肢、肌肉、血管,渾身抽筋似地顫慄起來。獸性很快佔據了上風。他猛地扒了葉媚的褲裙,又飛快地撥轉著爬到桌上,一輪滿月似地的pp,白生生地泛著一層瓷光。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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