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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九章 睦生子膽大妄為 欺兄霸嫂惹是非 文 / 常山居

    馬寶利有一個哥哥,家中只有母子三人。母親春播夏作秋收穫,耕種十畝薄田。到冬天就給人家做手工營生,賺幾塊錢。苦拔苦掖,好不容易把哥倆拉扯長大。等大兒二十二歲時,母親變賣了四畝地,才給大兒娶了一房媳婦,這才算有一個完整的家。

    這一年馬寶利已經十七歲。他人小鬼大,聰明過人,當然,他那一包壞水,也比一般人多。他上過小學六年級,在村裡就算是個秀才了。就在這一年,他從心底有了更大變化,他三年前就享受過女人的滋味。這幾年一直在強烈的壓抑下生活。到現在,身體基本成熟。生理有了反應,他有了強烈的***。他看大嫂特別美,白嫩嫩粉嘟嘟的臉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高高的胸脯,細細的腰肢。和他說話總是笑瞇瞇的。他總想上前親她一口解解饞。

    嫂嫂對他不薄,看他年紀小,有時就讓他摟一把,賞他一口。嫂子總是只讓他親一口,第二口就不行了。這時,天南地北都在打仗,每日槍聲、炮聲不斷,各種消息也不脛而走。但這裡是解放區,前方打仗,解放區人民要支援。

    這一年大哥隨支前隊去了大前方。臨走時對他說:「你要好好在家,照看好咱娘!你還小,不能去前線。記住,看好家,在家中,你可是個大老爺們了!」

    馬寶利家中有三間草房,哥哥在家時,哥哥和嫂嫂住西屋,馬寶利和娘住在東屋。哥哥走了兩天,他就不幹了,非要去西屋陪嫂嫂睡覺。老娘當然不允許。

    馬寶利就說:「我就怕嫂嫂一個人害怕,我和她做個伴,她就不害怕了!」

    老娘說:「我的傻兒子,只有你哥才能和你嫂嫂在一起!你小子瘋了?」

    馬寶利說:「我為啥不能和嫂嫂睡覺?我和嫂嫂作伴,我也不會幹別的。我就要去,我就要去!你要不讓我去,我就去南坑跳井死了算了!」馬家屯村南有一個常年不幹的大水坑,坑邊有幾眼水井,說也邪了,那水井每年都要死一個人。井特別淺,可是跳下去就活不成了。村裡人就說那是海底龍王的出氣孔。一提起去南坑跳井,人人都害怕。後來就成為嚇唬人的一個籌碼。

    老娘一聽「睦生」兒子要去南坑跳井,這還了得?「睦生」兒子死了還不要了她的老命?

    老娘可憐他是個沒見過爹的「睦生」,心裡雖然一百個不同意去和嫂子作伴,但也挨不過他的執拗,就說:「你去可以,只是陪你嫂嫂說話,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許干!我和你都搬過去住!」

    馬寶利馬上躺在地上打滾說:「你不相信我!你要去了,我就不起來了!」

    老娘說:「好好,娘我不去就是!可是你不能幹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娘就讓你去!」

    馬寶利指天罵地說:「娘啊,你不知我還小嘛?我能幹啥壞事?」老娘想,可也是,他還小!就點點頭說:「這樣最好!」

    馬寶利這才歡歡喜喜地搬著鋪蓋去了西屋。

    馬寶利說:「嫂子,我和你做伴來了!」

    嫂子驚奇地說:「你不能來,這樣不好!」

    馬寶利說:「是娘怕你一人害怕,就讓我來給你作伴!」

    嫂子想想說:「我不害怕,你還是回去!要不,你在那邊?別過來,不許越界,聽不聽?」

    馬寶利說:「人家好心好意,你卻當成驢肝肺!我能幹啥事?不就是跟你作伴嗎?」

    嫂嫂可是個好人,她可憐馬寶利,也喜歡馬寶利,所以平時就把他當孩子對待。他要搬過來陪自己睡覺,她只是想小叔子怕嫂子一人孤單害怕,陪陪睡覺,壯壯膽子罷了。她後來又想,雖說一直把他當小孩,可是現在他不小了,啥事都知道了。萬一他不老實該怎辦?擔心出別的事情。當時婆婆阻攔,她沒有說話。到後來婆婆耐不住馬寶利的軟硬兼施又鬆了口,她也就沒有反對。但真要搬過來,她就心裡打小鼓了,因為他不小了,他不是小孩子了。反過來又想,他在家裡還是個孩子,要不哪能讓他親自己?親一下,那不是和侵害一樣嗎?

    到現在還把馬寶利當小孩?老娘錯了,大嫂更錯了!在農村,女的在一起就知道唧唧喳喳,張家長李家短,兩個蛤蟆四隻眼,對那些男女之事很少亂說,可對男女的風流韻事說起來津津樂道、說個沒完。在中年男子堆裡,沒有髒字不說話,不說「葷的」沒勁頭。馬寶利和那個嫂嫂偷吃了腥,男情女欲什麼都知道了。他有事沒事就往這些人堆裡湊,學了不少的「松」話。他知道,「十六長毛,十八長眼,二十歲才不長不短」。他知道,「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可硬可軟」。他知道,「可深可淺,可近可遠」。他還知道,「一摸二摟三嘬,比當神仙還快活!」就憑他的身體發育,就憑他的心術,把他當成孩子就大錯特錯了!

    馬寶利想,哥哥不在,弟弟頂上,這是合情合理的事。因為是老娘賣四畝地給大哥娶的媳婦,當然應該有他的一半。嫂子平時對他好,他就想和嫂子親熱。滿足他心裡和身體的需要,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第一天和嫂子睡在一個炕上,他規規矩矩,井水不犯河水。老娘過來和媳婦瞭解情況,知道小兒子就是陪嫂子睡覺,沒有幹別的勾當。心裡很高興。第二天,馬寶利還是規規矩矩,只和嫂子聊天,講笑話,誰也不靠誰的邊。第三天還是一樣。老娘知道馬寶利是個「坐懷不亂」的好小子,就放心大膽地不再過問此事了。

    可等到第四天夜裡就不行了。頭三天是馬寶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自己的**。第四天,他瞄見了嫂子的白嫩嫩的大腿,小巧的金蓮,胸前兩個大饅頭顫顫悠悠,他再也克制不住了。他一頭拱進嫂子的被窩裡,一嘴就叼住嫂嫂的一個大饅頭。一手摁住另一個饅頭。他的動作把嫂嫂嚇慌了,她剛要喊,馬寶利一下親住嫂嫂的嘴說:「別喊,你別喊!我讓你高興還不行嗎?你一喊,讓別人知道你也不光彩。我就說是你勾引我!他們准說你是個**,賤貨,對我可沒事!」這句話真把嫂嫂給震住了,嫂嫂不敢反抗了。因為那年月,女人是低賤貨,如果發生風韻事,有理無理女方先受指責。說母狗不撅尾巴那公狗能上架?

    馬寶利一看大嫂不說話了,肯定是給嚇住了。他就大膽用手順勢往下摸,摸呀摸,摸過山包摸過河,一把摸到荒草坡,伸手就把瓜皮搓。嫂嫂徹底不動身了。一會兒,嫂嫂開始瞇著兩眼不看馬寶利。其實他比哥哥的身體還好,那功力充沛的腎臟,供應著堅強動力。他一遍又一遍和嫂嫂溝通玩耍、親熱,比和他大哥在一起還快活,不但如此,他還把他聽到別人說的方法、姿勢在嫂子身上實踐。每天晚上,辦完那事,他還不會好好睡覺。嫂子裹一雙小腳,非常小巧好看,他就抱著玩,玩到再也不能玩時才抱著小腳睡覺。這樣一連好幾天。她高興得再也離不開這個會令她夜夜舒的好小叔子了……轉眼過了一個多月。老娘頭幾日還去探聽此事,後來看到兒媳、小兒每日沒有變化,就放心了。這樣一個月後,感到不對勁,就去問兒媳。

    老娘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嫂,這些日子,……寶利,他,他沒有欺負你吧?」

    兒媳閃動著驚慌的眼神說:「沒有沒有,他,他,每天就說和我說些笑話!沒有幹別的事情!」

    老娘可是過來之人,啥能瞞過她的老花眼?這件事還是讓老娘看出來了。

    她用老花眼盯著兒媳說:「沒幹過別的事?你不說實話吧?你說,是不是寶利欺負你了?」

    兒媳的臉馬上漲得像紫茄子。低頭說:「我,我,我沒法他呀!」

    老娘一切都明白了,這個混小子騙了她。她回頭就去找馬寶利,馬寶利早跑的無影無蹤。

    馬寶利見老娘去問嫂嫂,就知很快露底。他怕老娘找他算賬,就趁機溜之大吉。

    馬寶利不去別處玩,就愛和那堆年齡比他大的混混、痞子湊在一起。馬家屯村子不大,只有二百多戶,絕大多數姓馬,千口人中就有幾個老光棍、小痞子。馬寶利整日就和他們混在一起。打牌、下棋、賭錢、抽煙、喝酒,沒事就吹牛皮、說閒吧情,滿嘴是騷話連篇。任何人說不出來的話和事在這些人的嘴裡都能說出來。

    馬寶利的哥哥去支前的當天晚上,有一個遠方叔問他:「你哥走了?你嫂不孤單嗎?」

    馬寶利問:「叔,她孤單不孤單和我有啥關係?」

    遠房叔說:「你個傻小子,你沒聽說,小姨子有姐夫半個屁股,嫂子有小叔子半個身子。所以,你小子可別讓你嫂子守空房。說不好聽的,你哥去支前,那炮火連天,還不定死活呢!」

    他聽了叔的話,所以那天晚上拚死拚活也要和嫂嫂作伴。

    這天他又跑去和這夥人湊熱鬧,有一個本家大哥乍他說:「傻小子,這些日子怎麼樣啊?喲,我看你這幾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鴉占鸞巢哇?」

    馬寶利被笑得很不自然,說:「大哥啊,我高興還不好嗎?我哪能辦那事?」

    「嘿嘿,大哥問你,是不是嗎?喂,你小子是不是鑽了你嫂子的被窩?你說你說,你要不說我就讓你『老頭看瓜』!」「老頭看瓜」就是讓自己的腦袋鑽進自己的褲襠裡。在農村,大家逗樂經常用這種方法。馬寶利深知「老頭看瓜」很難受,為免受其苦就乖乖地點頭招認了「鴉占鸞巢」。

    這時那個遠房叔過來說:「好你老侄子,你膽子不小哇!說你幹了你真干了。你和她睡覺她就干?她不把你踢下炕?」馬寶利精神頭來了,他說:「她踢我?她歡喜還歡喜不過來呢!第一次上去她就不讓我下來!……」遠房叔一扭頭罵了聲「不要臉」就不再說話了。可能是當叔叔的不宜說小輩的毬事。可是這個大哥可不依不饒,說:「你小子佔了你哥哥的位置,你可要天天給她打氣,哼,用不了幾天就會讓她打起『腰鼓』來,等你大哥回家一看,喲,我媳婦可發福了!這不就省得你哥哥賣力氣了嗎?也好,不管是誰的種,反正都是馬家種,小伙子,好好幹吧,誰當孩子爹都行!」這個大哥一陣奸笑後,就被人叫去打牌了。

    傍黑,馬寶利回家吃飯,老娘就在門口等他,見他進門老娘就是一秫秸,打得他暈頭轉向。他故意問道:「娘啊,我幹啥壞事啦?」

    老娘一把拽到東屋說:「說,你是不是欺負你嫂啦?」

    「啥叫欺負?」馬寶利嬉皮笑臉地說:「我只和嫂子做個伴,我幹啥壞事啦?」

    「你小子嘴硬,看我不打死你!」老娘順手抄起擀面杖在馬寶利頭上搖晃,「你說,你是不是和你嫂子干,啊,干了對不起你哥哥的事情?」

    馬寶利架住老娘拿擀面杖的手說:「娘啊,你老處事不公平,你用四畝地給我換個嫂子,那地可有我一份,那嫂子就有我一半。哥在家我不去找嫂子睡,那哥走了還不讓我去?我不能讓她守空房,我和她睡怎麼了?裡外都是馬家人,有了孩子也沒有錯種!」

    氣的老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用擀面杖惡狠狠指著馬寶利說:「你你你,你個畜牲,你說的什麼混賬話?你你這樣對得起你哥?你對得起你嫂?今,今天不是你搬回來就是我搬過去,反正不能讓你小子胡作非為!」馬寶利想,你搬過來不搬過來還不是半斤八兩?

    這正是:「睦生」自小沒見爹,

    老娘放手他作孽,

    欺兄霸嫂荒唐事,

    船到江心怎解決?欲知後來事,請看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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