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很想要告訴這些【警】察,是一個姓周的傢伙將他們給毆打…,不對,是將他們給踩成了這樣』讓這些【警】察以『打架鬥毆』罪將周曉川給扣起來。只是這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一方面是周曉川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心有顧慮』另外一方面則是老者在臨走之前說的話散發的氣勢讓他徹底膽寒。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真鼓動這些【警】察去扣下了周曉川』那位可怕的、宛如一柄劍般的老者便會讓他身首異處!
常年混跡江湖,讓他在察言觀色這方面有著非凡造詣』他可以肯定』那位老者臨走之前說的話並非恐嚇』而是當真會那麼做![|com|]
最後,誠哥只能是將打掉的牙齒合著血往肚裡吞,一臉慘然的回答道:「沒有人跟我們鬥毆,我們在這巷弄裡面飆車』結果有人沒能夠控制好跌倒了』導致連鎖反應帶倒了所有的摩托車』就將我們給摔成了現在這番模樣……」
【警】察對他的這番話很是懷疑,冷哼道:「大頭誠,別在我們面前撒謊』剛剛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可是說這裡出現了群毆事件的!」
誠哥怎麼也不敢說實話,一口咬定:「警官,我怎麼敢在你們面前撒謊啊?真是我們飆車不慎導致連環摔倒的,你們若是不相信我的話』就問問他們幾個唄。」
他的那些個同夥這會兒跟他的心思想法幾乎一樣,忙不迭的點頭附和:「沒錯,是我們自個兒飆車摔倒的。那個報警說這裡出現群毆事件的人,多半是沒有看清楚!」
見這些傢伙一口咬定是飆車摔倒,【警】察也沒轍,畢竟這地方沒有監控攝像頭』剛剛在這附近的人也沒能夠拍照攝像,他們也就只能是按照飆車的案子來處理了:「在這巷弄裡面飆車』你們的膽子還是挺大的嘛』就不怕撞到了人?就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得了,別趴在地上裝疼了,趕緊起來跟我們回【派】出所!」
對於自己走後巷弄裡面發生的事情』周曉川並不清楚。此刻的他,已經跟隨著老者和年輕人』走進了雲谷縣裡最為高檔的一家三星級賓館。
乘坐電梯徑直上到了十五樓,走到了過道最裡處的一個房間前,年輕人抬手敲了敲門』喊道:「二妹,開門』我們回來了。」
很快門就開了,一個十九二十歲、紮著馬尾辮有著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女孩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如果僅僅只是看到她的這張臉而沒有看到她成熟妙曼的身材,說不定就會將她給當成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蘿li。
「爺爺』拓海哥你們回來了,咦,這位起……」女孩望著周曉川』一臉的疑惑。
年輕人急忙介紹道:「這位是周先生,我們為大妹請來的醫生。」
女孩皺著眉頭,一臉的狐疑:「醫生?這麼年輕?能有什麼本事?別是個騙子吧?」心直口快的她』居然是將心裡面直接就給說了出來年輕人急的去捂她的嘴巴:「二妹不要無理』周先生雖然年輕』但醫術卻是相當精湛的!」
老者則是在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後』拱手向周曉川致歉:「周先生』我這個小孫女有些不懂事』若是有什麼得罪之處,我在這裡代她向你賠罪。其實,這都是因為先前我們四處求醫經常遇到騙子』所以她現在才會對每一個醫生心存懷疑。」
「我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周曉川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生氣』隨後眉頭微皺的盯著女孩看了好幾分鐘』直看得女孩心頭發麻後,方才開口說道:「小姐,你有病!」
周曉川的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周曉川對剛剛女孩的態度不滿,所以出言辱罵嗎?
女孩更是不爽得很,眉頭一挑就要回一句:「你丫才有病呢!你們全家都有病!」只可惜她的嘴巴被年輕人給捂著』反罵的話根本就出不了……不過』年輕人望向周曉川的眼睛裡面,同樣是充滿了懷疑的。
只有老者的養氣功夫是最佳的』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他臉上依然是瞧不見半點
o瀾』語氣平淡的問:「周先生』你說二妹她有病?」
周曉川點了點頭』:「你用手摁一下右肋下方,看看有什麼感覺。
見周曉川的表情很嚴肅,說的話也是煞有其事,老者和年輕人心頭不由的一跳,本著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念頭,老者沖女孩吩咐道:「二妹』照周先生說的做。」
「我的身體健康得很』能有什麼病?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女孩嘴巴裡面嘟囔著』但卻不敢違背老者的命令』只得依言在自己的右肋下一摁:「嘶一」她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紅潤的臉蛋兒,瞬間變得慘白無華。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瞧見了這個反應後,老者和年輕人都被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問道:「二妹,你怎麼了?」
「痛……,好痛……」女孩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大滴大滴的冷汗從她額頭上滲出』立刻就將她的髮梢給打濕了。
要不是因為她從小就習練功夫,對疼痛的忍耐力要強過普通人』只怕這會兒已經是痛的軟倒在地上了。
年輕人想要幫女孩,但卻不知道從何幫起』只能是在一旁乾著急』反倒是老者將請求的目光投向了周曉川:「周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周曉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平日裡,照顧你那位患病孫女的人,應該就是她吧?」
老者點頭答道:「沒錯,大妹一直是由二妹貼身照顧的,幾乎是寸步不離。」
周曉川說道:「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那那位孫女應該不是患病而是中了毒!這位小姐則是因為長時間陪伴在她身邊』不知不覺間被毒素給侵襲感染了!」
「啊?!」老者和年輕人驟然一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親人還沒被治好,另外一個親人便也感染上了此毒!
女孩的臉色越發慘白了,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鼓起了全身力氣憋出了這樣一句話來:「可是我的身體』並沒有像姐姐那樣生瘡潰爛啊……」
周曉川回答道:「那是因為你體內的毒素還沒有達到生瘡潰爛的程度。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像你姐姐一樣了。」
「周先生,拜託您,一定要救救我這兩個孫女啊!」老者再一次向周曉川深深鞠躬。
「我盡力而為。」周曉川神情凝重』吩咐道:「將她抬進屋裡』脫去外衣只留內衣。」
老者和年輕人一起動手』將痛得冷汗直流的女孩給抬進了屋裡。周曉川則領著小黑尾隨而入,走進了這個有著一個客廳和兩個臥室的套房。在放下了扛在肩膀上那包大得嚇人的行李後,他從中翻找出了針灸盒,抽出幾根銀針就扎進了女孩右肋部附近的
u根xue、脅肋xue、中腕xue等數個xue位,並配以瀉法行針。
在這行針之間』周曉川體內的神秘能量順著銀針就進入到了女孩體內,開始化解、逼散其體內的毒素。
老者和年輕人一臉緊張與忐忑的站在旁邊』甚至不敢大口出氣』生怕會驚擾了周曉川對女孩的治療。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周曉川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以閃電般的手法將紮在女孩xue位中的那幾枚銀針給起了出來,並抬手擦了把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年輕人沉不住氣,見狀忙問道:「周先生』怎麼樣』二妹她體內的毒…」
周曉川沒等他話說完』便打斷問道:「有刀嗎?」
「刀?」年輕人愕然一愣』不解周曉川這會兒要刀做什麼。倒是老者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詢問道:「周先生可是要給二妹放血?」
「沒錯。」周曉川點頭答道:「將她體內的毒血給放出來。」
老者說道:「我有鋒針,正好用來放血。拓海,去將我的鋒針給取來。」
「噢,好,我這就去。」年輕人應了一聲』轉身就走,片刻的功夫後』捧著一隻造型古樸的盒子回轉了過來,將其遞到了周曉川手裡。
打開針盒後』周曉川方才發現』在這盒子裡面不僅有鋒針』還有著被針、毫針、芒針等另外八種不同造型的針。而且這些針的材質,都不是銀的』而是十足真金。
「這起…,九針?」周曉川雖然是個獸醫』可好歹也學過針灸,還是能夠認出這九種針的。
老者點頭答道:「沒錯,正是九針。不瞞周先生說,我家祖上也曾有先人是杏林醫者,這套金九針正是他傳下來的。」
因為金針相比起銀針更加的柔軟難以控制』所以這金針也就比銀針更加的難用』如果不是在針灸上面有著較高造詣的人』還真玩不轉這金針呢。剛開始看到這盒金九針的時候』周曉川心頭還有那麼點兒擔憂』但是當他將金質的鋒針捏在手指間時,擔憂便徹底沒有了。因為神秘能量,讓這些不易控制的金針在他手裡服服帖帖』如臂使指。
(求月票,推薦票,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