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不是說周曉川的實力就強過了老者,只能說明周曉」的身體協調性、機會把握力等等能耐非比尋常。但要真跟這位老者動手的話,只怕會輸得很慘。
要知道,剛剛周曉川並沒有發現老者的存在,只是察覺到了那個年輕人而已。由此可見,老者的一身實力是遠在他之上,甚至就連氣息也跟周圍環境融合到了一起。[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不過在此之並,周曉」還真沒有想到,這對爺孫居然是練家子。
老者一派江湖上見朋友的禮節,笑著問:「小友,我看你剛剛的招數陌生得很,不知道你是師承何處呢?」
「我沒有師承。」周曉川實話實說,他已經不知多乒次被當做武者,也懶得再解釋了。
老者不相信這話,還以為是周曉川不肯說,笑了笑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剛剛在中藥材市場裡面,我倆看這夥人騎上摩托車打算來找你麻煩,便一路跟了過來,想要幫著你解決掉他們。卻沒想到,小友也是個練家子,我們倒是有些多此一舉了。不過,在這裡,我得向小友你鄭重道謝。剛剛要不是你,我們就上當受騙買下那塊假牛黃了。損失錢財倒是小事,要耽誤、加重了親人的病情,可就事大了!」
「不必客氣。」在搞清楚了對方是來幫自己的後,周曉」的態度也就客氣了許多,隨口又問了句:「你們的親人是患什麼病了?怎麼還必須要用上品天然牛黃?」
「哎……」在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後,老者方才回答道:「我那孫女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全身突然就冒出了大片惡瘡,多方診治均是無效。最後是在京城裡面找到了一個出身於御醫世家的名醫,為我孫女開了一張藥方,需要用上品天然牛黃為藥引才成,只可惜,我們多方尋找也沒有收穫。哎,小友你既然能夠一眼看穿那塊牛黃的真偽,想必也是醫術精湛的了?」
冉曉川擺手道:「別誤會,我那只是運氣而已。事實上我只是個獸醫。」
「獸醫?!」就在這個時候,年輕人卻是突然激動了起來,抬手指著周曉川大聲嚷嚷道:「啊,我總算想起在哪兒見過你了!你是那個獸醫!那個用針灸治好了發作期狂犬病的獸醫!」
老者對年輕人突如其來的激動有些不解,皺著眉頭問:「拓海,你認識這位先生?」
被稱作拓海的年輕人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看的老者是一頭霧水,忙解釋道:「爺爺,我認識周先生但周先生並不認識我,之前我曾在網絡上面見到過周先生用針灸治好了那位狂犬病發作期患者的視頻……。」他將整件事情,簡明扼要的向老者講述了一番,最後又一臉興冇奮的對周曉」說:「周先生,我也是學中醫的,您可是我的偶像!不知道,我能否向您請教幾個針灸方面的問題呢?」
「說實話,我對人體針灸學並不是很瞭解……。」周曉川頓時苦笑了起來,對於人體針灸學他只不過是一個野路子,哪裡能夠回答上年輕人這種學院派提出的問題?之所以能夠治好孫雯雯,除了針灸手法和選穴之外,更多則是靠的神秘能量。
年輕人只以為周曉川是在謙虛客氣,笑著說道:「周先生真是謙虛,您要是對人體針灸學不瞭解,那麼這世上也就沒有幾個人瞭解這人體針灸學了。畢竟,用針灸術治好發作期狂犬病患者的案例,僅有您做到了。此後有不少人都想要複製您的針灸方法,雖說多少也獲得了一些效果但是與您一針下去就讓發作期狂犬病患者痊癒的神奇功效相比,還是遠遠不如的……。」
就在這個時候,老者開口打斷了年輕人的話:「拓海,等一下,你剛剛說,周先生用針灸治好了發作期狂犬病?」
「是啊。」年輕人點頭應道,不解老者的語氣為什麼會突然變得亢奮。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老者突然向著周曉」深深一鞠躬:「周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周曉川可不笨,立刻就猜出了老者的目地:「你想讓我給你孫女治病?」
「還希望周先生能夠答應!」老者的身子彎的更低了,語氣中充滿了懇求:「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周先生。不管最後能否治好我孫女的病,都將奉上一筆豐hou的診金!」
周曉川苦笑了起來:「老先生,不是我不想給你孫女治病,只是我並非人醫而是獸醫,對治人並沒有什麼經驗,要是誤診延誤了你孫女的病情,豈豈不是壞事了麼?依我看,你還是另尋名醫給她診治吧。」
老者頹然長歎道:「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們走遍了大江南北,尋遍了各方名醫,但不管是中醫西醫還是苗醫藏醫蒙醫,瞧見了我孫女之後都是搖頭說沒法治。最後也只有京城那位出身於御醫世家的老名醫,給開出了一張藥方。然而這藥方上面有好幾味藥,都是相當難尋的,別的不說,光是那上品天然牛黃,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眼瞧著我那孫女的病情一天天惡化,要是再找不到什麼控制方法的話,說不定是撐不過今年春節……,所以,還請周先生務必要去給我那孫女看看,就算真的是沒有辦法、真的是誤診了,我們也會感你的大恩!」
「這……」周曉」猶豫了起來,見死不救不是他的風格,可給人治病他也沒有經驗把握,此前都是靠著神秘能量的,誰又知道老者孫女患的病,是否服神秘能量呢?
年輕人『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周曉川面前,作勢就要磕頭求請:「周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我相信,以您的醫術,一定能夠治好她的!」
「起來,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周曉」急忙伸手將他給攙扶了起來,苦笑著說:「好吧,我就在前面,我可不敢保證就治得好她!」
老者和年輕人聞言大喜,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只要周先生肯去,就是大恩,不管能否治好,我們都會感您這個情的!」
再曉川問年輕人:「你妹妹現在在什麼地方?」
年輕人回答道:「就在這雲谷縣裡,我們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將她帶著一起的,方便在尋齊了藥物後,能夠在第一時間煎熬給她喝。周先生,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好。」周曉」點了點頭,多少是鬆了一口氣,要是這病人在外地,他免不得要耽誤許多時間,說不定就會錯過大年三十。但現在,那病人在雲谷縣裡,自然也就方便了不少,耽誤時間也不會太多。
臨走之際,老者用銳利如劍的目光掃了眼猶自躺在地上哀嚎呻冇吟,一直沒能夠爬起來的誠哥等人,向周曉川拱手問道:「周先生,這些人怎麼處置?」
「隨他們去吧。」周曉」回答道。誠哥這夥人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周先生仁義,放你們一馬不再追究你們的過錯,要是你們敢心存怨念,企圖報復周先生的話,可就別怪老頭子我會觸犯法律、大開殺戒了!」老者最後這句話,說的是殺氣凌然,更有一股銳利如劍的氣勢從他身體中迸射了出來,壓的誠哥一夥人呼吸不暢幾近窒息。更為可怕的是,這股氣勢還化作了無數柄無形的利劍,刺的他們遍體生疼,痛不欲生。甚至就連站在老者身旁的周曉。」也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席捲而來,縱然是有神秘能量護體,也有些呼吸不暢。
毫無疑問,這個老者是一個國術高手,一個常年用劍的國術高手,而且在劍道上的造詣相當之高!只有這樣的人,氣勢才會如劍般銳利!這雖然沒有小說裡面劍氣那麼可怕恐怖,卻也足以讓人為之震撼膽寒了!
周曉川可以肯定,這位老者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只是他不清楚國術高手境界是如何來戈,分的,所以不能確定老者的實力是達到了何種級別。
「我們這是惹上了怎樣一夥人啊...……」躺在地上的誠哥等人,此刻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周曉川領著小黑,跟隨在老者和年輕人身後離開了巷弄沒多久,兩輛警用摩托車便呼嘯著駛了過來。剛剛在這巷弄裡面,還有著其他一些路人,雖說他們早早就躲遠了,可還是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些警冇察顯然都認識誠哥一夥人,下車後便皺著眉頭質問道:「大頭誠?怎麼又是你們?跟誰在這兒群毆呢?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也不肯好生點兒?難道真想到裡面去過年不成?」
群毆?沒錯,這還真是群毆,只不過是人家一個人毆我們一群!
憋屈啊!丟人啊!
另一個警冇察在掃了現場一眼,發現躺在這地上的都是誠哥一夥後,也出言質問道:「跟你們鬥毆的那夥人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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