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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復活 文 / 臨時小駐

    第一百四十五章復活

    「可以放開我了吧?」非常不習慣被別人架著走,慕清秋不願意承認他其實是更不習慣和別人這麼親近,尤其是一向被他視為仇人的風少君五人就在一旁,而親近自己的卻是五行神殿的弟子,這讓他更加更加不自在。可惜,早已和幻悠塵同流合污的兩個人完全把他當做有趣的對象,特別是慕清秋渾身僵硬的反應更是讓兩個人捨不得放開。

    「速度太慢了。」白虎神殿殿主白蘊瑾雙手微攏,一塊晶瑩透亮的白色水晶跳出了他的手掌,就見他大手一揮白色水晶將所有人同時包在中央,隨著白蘊瑾手中的指訣打出,白色水晶破開空中氣流,流線型的晶體以比剛才快了百倍的速度疾速飛馳。

    「白師父真是不厚道,這麼好用的東西到現在才拿出來。」從頭到尾根本不曾自己飛行的幻悠塵頭一個發出抗議,懶洋洋地趴在墨羽身上,好似某種沒有骨頭的生物。

    白蘊瑾全當做沒有聽到他惹人冒火的話,默默地控制著自己一千多年的好心境,防止一個衝動真的把他給踹出去。

    「悠塵小傢伙,魔隱七星陣會封閉被困者的所有氣息,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即便困在陣中,看不到外面的情景,鳳襲寒很明白,要破除魔隱七星陣可不是一時半刻所能做到的事情。偏偏這幾個小傢伙那麼快就可以把這些人從陣法中釋放出來,要說起來,能有這份能力必然是幻悠塵小鬼無疑,猜測不出幻悠塵究竟是用什麼手段打開魔隱七星陣的,鳳襲寒深深覺得這個小鬼不簡單,不管他的背後是否還隱藏著什麼秘密,單是他這個人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還有和三個小鬼混在一起的那個小傢伙,若是他沒有看錯,被幻悠塵等人叫做「小秋」的小鬼應該是妖族的成員,還是修真界中最少見的由人和妖結合所產生的半妖。腦中晃過方才在魔隱七星陣中看到的景象,鳳襲寒暗暗思索,莫非,他才是那些一同被關在魔隱七星陣中妖族的首領?慕絕騙他們前來的借口,那位「故人之子」可是與他有關?瞥一眼其他幾位殿主,鳳襲寒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同樣的疑問。

    「不過是封閉了你們的氣息,卻還沒有封閉在外面守護此陣之人的氣息!」手中黑色的如意折扇慢慢緩和了顏色,深灰色的扇面上,還沒有如意的影像。看來由高級妖族組成的魔隱七星陣所形成的黑暗之力果真不能小覷,就連如意折扇在破除陣法時吸收的一部分,消化起來都那麼費力。手放在扇面上助如意一臂之力,幻悠塵分心二用地笑問,「你們不會是認為那麼重要的魔隱七星陣,竟然沒有任何人看守報訊吧?」

    「有人看守?我們怎麼沒有感覺?」那個地方除了魔隱七星陣中的黑暗壓抑的氣息以外,根本沒有帶給他們其他的感覺,歐行文和柳青鴻非常驚訝,難以置信地看看自家師父,同聲道,「師父(師尊),真的有人守在外面?」

    「不,我們並沒有感應到。」但是幻小子又不可能無的放矢,風少君略沉吟才道,「若要躲過我們的探查,除非是修真界消失已久的縛息**。此法若是施展開來的確可以避過所有修真者的耳目,只有仙人才能識破他們的隱匿所在。但在施展此術之後,受術者即便可以躲過修真者的耳目,卻要有三天左右無法從原地移動分毫,不能說話,不能活動,連氣息都沒有,只能用心靈通訊和施術者聯繫。倒是對在那邊恢復元氣的人們沒有多少威脅。只是由此看來,對方是對這個陣法很有自信,認為就算有人想解開此陣,也要花上大把的時間,足以絆住我們前往雲清派的腳步。所謂的守護陣法的人實際上是專門用來監視我們幾個帥哥的,一旦我們破陣而出就負責立刻通知設立此陣的人才對,不過……幻小子,你又是怎麼發現他們的存在?」

    難道他的修為到了仙人境界?怎麼可能?不僅是五個神殿殿主,就連逐漸習慣身上掛著兩個累贅的慕清秋也在以怪異的眼神在看幻悠塵。

    「別那樣看我,我的修為還沒有那麼高!」滿意地看著如意又恢復到原本的色澤,上面還浮現出一個在打著小飽嗝的人頭笑臉,幻悠塵轟蒼蠅似的揮揮手,折扇若有若無地掩住薄唇,丹鳳眼中是笑意,卻也是挾帶著冷芒的笑意,「只不過……在那邊守著魔隱七星陣的是兩個老熟人,兩個曾經襲擊過我老家的老熟人。行文老哥,小鴻,咱們可和他們打過不少交道了。」

    「你是說前兩天才被咱們打飛的兄弟?似乎是叫木什麼的。」雖然是打過不少交道,但是也不曾聽過那兩個人到底是叫什麼名字,只是由旁人的稱呼上才瞭解到他們是姓木。歐行文狐疑地看著幻悠塵,「老道,他們怎麼了?」

    「沒什麼,他們身上只是被我放了一點和送給武閩成的小玩意類似的小東西而已。要察覺和控制他們的行為並不困難。」狹長的丹鳳眼注視著已經越來越近的翠微山,幻悠塵似笑非笑,「沒有讓我動殺人念頭的人,我懶得費神,而那些真正觸到我忌諱的人…………只是殺了他們又太過便宜了,我比較偏好讓他們生不如死呢!比方說木狼木狽兩兄弟,只要我心思一動,那些和我心神相通的小東西就會開始活動……酸、麻、痛、癢、酥、軟、澀,這七種極致的感覺中就不知道他們對那個比較有好感了!」

    好冷!五位神殿殿主頓時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在幻悠塵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話語中,從脊背上順了下來,早就有資格渡劫修成仙人的他們,身上卻在冒出一粒又一粒的雞皮疙瘩,寒毛不自主地全都豎得高高的。這個小鬼,絕對是一個極度危險人物。絕對,絕對不能做他的敵人。五個人腦袋中同時蹦出這個念頭。

    風少君和歐行文不期然地同時看看自家的徒弟,在見到柳青鴻和歐行文正在認同地向著幻悠塵點頭的時候,不自覺地暗自自問:這個徒弟,他們真的瞭解過嗎?

    「你在我天魔教安插了眼線。所以才如此熟悉我教的內部情況!」前因後果串聯在一起,慕清秋面無表情,收回停在幻悠塵身上的視線,開口打破一時的靜寂,「你就是從那一刻起開始算計天魔教嗎?」

    「只是防患未然,誰叫你家屬下對我的老家那麼感興趣,不提前做好防禦工作,萬一傷到我家任何一位長輩就不好玩兒了!」玩味地看著慕清秋,幻悠塵的目光格外清澈,「小秋秋,你要承認襲擊雲清派是你的命令嗎?」

    定定地回應幻悠塵的視線,慕清秋終於冷哼一聲,不屑地撇過頭去,冷聲道,「我才沒有下過那種命令。」

    明明知道慕清秋如此高傲的個性,絕對不會允許他對與仇恨無關的人下如此卑鄙的手段,卻還要逗弄人家,老道的個性還真不是普通的惡劣!柳青鴻和歐行文會意一笑,毫不掩蓋在事實上,他們對幻悠塵這種惡劣性格可是欣賞得無以復加,要不然,他們怎麼會成為死黨?

    他們這邊笑得輕鬆,那邊的五個老大人已經冷汗淋淋,對於幻悠塵那顆聰明得恐怖的腦袋報以苦笑,十分、千分、萬分地慶幸,幸好,他們不是被這小子惦記在心頭算計的人。與幻小子為敵的人,實在應該在事先就將這個小子變成白癡。當然了,前提是他們有那個能力把幻小子變成白癡。

    突然間想起雲清派和幻悠塵的關係,再突然想起,現在有一場爭鬥正在雲清派展開,五位老大人心中同時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

    「你們是什麼人,可是與雲清派同流合污的妖孽?」赤陽宗主踏前一步,青鋒長劍指向突然來臨的三個怪客,心下猜測幾人的身份,地面上的兩個人氣息收斂得很深,是妖還是普通的修真者,還不能確定,但是,他卻可以肯定天空中的那條龍,並非凡間修行的妖龍。

    「混帳,你是什麼東西,不過一個仙冊上無名的修真者,也敢在此叫囂?」深藍色巨龍化作手執黑白棋子,西服革履,風流瀟灑的男子降在雲清派前,「我乃是東海海龍王五太子敖棋,小子,你若想在我面前叫囂,也要有那個德行在仙冊上登名。」

    「是啊!是啊!五太子再不學無術也還是東海龍王的兒子,怎麼說也是從一出生就在仙冊上有名的龍子。」黃煙一過,臉上有疤痕的少年也來到雲清派面前。

    「笨蛋老虎,你又找打嗎?」敖棋那裡聽不出來黃虎的嘲諷,手中的棋子眼見就要射出去了。

    不理睬兩個人又開始互相瞪視,蕭瑟帶著那一身冷冽的氣息,冰涼涼地衝著雲清派眾人開口,「這裡可有柳青鴻和歐行文一名姓幻的朋友?」

    「我家塵塵?」任凝雪詫異地望向突如其來的三個人。

    「該死的傢伙,果然是用假名。」若不是修真界鬧得沸沸揚揚在通緝的三個人中有熟悉的人名,他還想不到千年之前連招呼都沒有打上一聲就走人的幻雲,不,應該是幻悠塵三個人會在修真界鬧出這麼大熱鬧。啐上一口,黃虎摩拳擦掌道,「等我見到他們,絕對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教訓?就你?」鄙視他一眼,敖棋身旁已經佈滿懸空飄浮的黑白棋子,龍目掃著已經聽不下去他們對話開始動手的修真者們,丟給他一句,「應該是他們教訓你吧?」

    「呃,三位前輩,敢問,三位和塵塵的關係是……」幾位長輩們已經對上那邊的各派宗主,身為幻悠塵老爹的幻凌雲非常有義務搞清楚他們的關係。

    「不要叫我們前輩,會被你害死的!」狐狸似的狡猾笑臉在腦中一閃而過,要是被那個個性不好的小子知道這個稱呼………光影飛舞,黃虎和敖棋的出手難以自制地重上幾分。

    受害者嗎?幻凌雲瞭解地點點頭,自家的兒子連這種厲害的高手都欺負去了,真是讓他這個做老子的與有榮焉,想是這麼想,幻凌雲轟飛一個偷襲的修真者,禮貌地笑道,「凌雲先謝過幾位對小兒的厚愛了。」

    「兒子?你是狐狸小子的老爹?」太驚訝了,黃虎閃躲的速度慢了一點,幸虧蕭瑟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否則一定會在他的臉頰上再留下一道疤痕。

    「怎麼可能?你確定你們有血緣關係?」敖棋熟練地指揮著黑白棋子,偷空上下打量著幻凌雲,說實話,不僅是幻凌雲有夠玉樹臨風,瀟灑倜儻,整個幻家人都是男的英俊,女的美麗,很容易在他們的臉上找到相似的痕跡。如此就顯得那個狐狸小子太過平凡,似乎完全沒有遺傳到家族的好相貌,還是說他連臉蛋都是假的?

    「他可是我的寶貝兒子!」幻凌雲當然知道他在奇怪什麼,這種問題從塵塵小的時候起,就被周圍的人問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呵呵,當然了自家人除外,唇角泛起與幻悠塵偶爾會露出的淡淡笑容很相似的笑容,幻凌雲道,「塵塵小的時候粉雕玉琢,額頭上還有一個火焰蓮花形狀的印記,雖然後來印記消失了,也沒有如同大家想像的那樣相貌出眾,不過,刨除他總會把我和老婆氣得抓狂以外,我的兒子完美得無可挑剔!」

    哈?完美?狐狸小子的缺點有很多吧?尤其是那個惡劣的性格。不敢苟同幻凌雲的想法,敖棋和黃虎聰明地沒有在人家老爹面前揭幻悠塵的短處。

    雲清派的上空,因為修真者的爭鬥而變得色彩斑斕,美麗的顏色所造成的效果卻是毀滅性的。四季長綠的翠微山,好像一個得了斑禿症的病人,蔥鬱的森林露出一塊又一塊的焦黑土地。遺留下來的森林裡,上百條黑色影子,趁著混亂的時刻偷偷地向雲清派後山奔去。

    全力對付雲清派的修真者們並沒有發覺,在他們的身邊多了數不清的陌生同道。一時間,以赤陽宗和崇陽宗為首的幾大宗派立刻覺得壓力大減,攻擊變得輕鬆很多,讓他們不由得精神大震,出手的法寶更是層出不窮。相對的,雲清派這邊卻是有些應接不暇,真元力消耗得越來越快,半空中對敵的雲醉噴出一口醇酒,化作點點晶光雨露,卻出乎他意料的對對手沒有分毫作用,饒是他大乘期的修真者也不禁訝異那邊的幾大宗派何時多了這麼多修為不下於自己的高手。

    「諸位,快些停手!幻悠塵並非殺害長宣宗的兇手!」一聲震喝穿透因修真者的爭鬥而產生的罡風,有如雷鳴轟到眾人的耳中,雙方人馬立刻分開,空中出現黃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的身形,在他的兩旁,各有幾名國安局的成員正將真元力輸入他的體內,剛才那一聲能震住所有人的爆喝聲便是他們合作的結果。

    「黃部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要因為幻悠塵和你關係頗深,你就多有包庇。」幻悠塵並非殺害長宣宗的兇手?這豈不是說他們想趁機攻下雲清派的願望難以實現了嗎?赤陽宗宗主冷冷一笑,就算是硬套的,他也要把這個罪名套在幻悠塵的頭上。

    「包庇?黃某倒要請教赤陽宗主,活人可有屍體?」隨著黃峰的話聲,一輛高級客車從天而降,從車窗向內看去,眾人皆驚,就見車內閉目而坐的一群人,可不正是已經宣告死亡的長宣宗一行?很明顯,他們還有生命的氣息,他們都還活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即便他們很想將屠殺長宣宗的罪名安在幻悠塵身上,但眼前這活生生的人卻讓他們想做也無從做起。

    這就是幻大軍師所謂的第二封救命信箋了,黃峰苦笑,對於身不在此,卻能一手安排下諸多事宜的幻大軍師既愛又恨,愛的是他的聰明才智,恨的也是他的奸詐狡猾。既然雙方已經停手,黃峰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最近在修真界中嶄露頭角的天魔教,諸位應該並不陌生,但是各位宗主,各位同道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天魔教就是前一陣子企圖放出饕餮,又先後襲擊過各大門派的黑衣人。」

    「那又如何?」竟然是那群傢伙,崇陽宗的宗主丹青子心下冷笑,待收拾下雲清派,下一個就是天魔教。

    「近日來,各派弟子頻頻失蹤,便是天魔教動的手腳。想必各位宗主掌門也都知道,那些偷襲各大門派的黑衣人,之所以讓人感到棘手,就是因為他們擅長使用寄心蟲,傀儡術,黑巫咒等等邪門之術。而這些邪門之術的最終成果,便是一具又一具的失心傀儡。話說到此,相信各位宗主掌門對於自家失蹤的弟子下落也該心中也該有個底吧!」說著話,黃峰暗自注意在場所有人那若有所思的神情,接著道,「當日,長宣宗在雲清派山腳下遭到襲擊,對方並未將這一行人屠殺,而是把他們當做煉製傀儡的上好材料留了下來,至於當時留在那裡的所謂屍體,根本就是虛假之物,所以在事後那些屍體才會化作灰燼湮滅。由於此教蹤跡難覓,黃某直到這今日才找到長宣宗的諸位,只是現下長宣宗不知被天魔教下了什麼禁制,還未曾有人醒來。」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車裡面的人是否是真的長宣宗還是未知之數。」赤陽宗主可不想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從雲清派退去,「黃部長,你認為長宣宗的弟子親眼所看到的宗主被殺是假的不成?」

    「車裡是否是長宣宗一行,諸位宗主掌門一探便知,不過據黃某所知當日來訪雲清派的長宣宗人一個不少,全都在車子裡面,敢問諸位,又是那個長宣宗弟子親眼看到宗主被殺?」黃峰一字一頓,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不期然地發現幾個畏縮欲逃的人影。

    「難道說?」參與為長宣宗討還公道的淨水門門主騰身而起長袖化作兩條匹鏈,凌空將那幾個畏縮欲逃的人影捲了回來,丟在場地正中央,「你們幾個要做何解釋?」

    「饒命,饒命啊!我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逼我們做的……」就著被丟到場地中央的姿勢,幾名自稱是僥倖逃得一命的長宣宗弟子爬伏在地面上,臉色慘白,雙目無神,渾身抖的像篩子一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懇求著,現在的他們那裡還有修真者的風範。

    「他們是誰?為何要指使你們陷害雲清派?」幻傲空的聲音是淡淡的,其中所蘊含的威勢卻是旁人所無法忽視的。就連同為宗主的各門派之首都不禁感到心中一悸。

    「不愧是仙界看好,德行已經被登錄在冊的人,待此人渡劫,必會在仙界擔當大任。」敖棋暗自思忖,或許那天等他真正修煉到能任意在仙界遨遊的時候,還可以找這幻家長輩遊玩一下。

    「是,是……」幾名長宣宗弟子目光游移,吞吞吐吐地便想開口,只可惜,他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就見他們突然渾身痙攣,轉眼間臉色變得青紫,雙眼凸出,七竅流出黑色的血液,幾個弟子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了然無息。

    「死了?」眾人大驚,剛才還活生生的幾個人,就這麼眼睜睜地在他們眼前被害,還被害得無聲無息,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在這裡,就在眾人的眼皮子之下,已經有一隻黑手伸向了他們。

    「嘿嘿!嘿嘿!嘿嘿!沒有用的東西,死得活該。」陰邪的笑聲從四面八方湧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伴隨著這一陣笑聲,雲清派整個氣氛都顯得陰冷起來。

    烏雲………漸漸在雲清派上空聚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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