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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六章即將開幕 文 / 孤心書生

.    訣陽看周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大忍心,出言安熱世!「周兄,子賢說的不錯,以你如今的錢財,在大宋不說第一富有,卻也可以排得上前五了。就算你退出這個主導地位,做點朝廷分配下來的份額,這個增長度,也足以在十年後成為第一富商。錢這東西雖然重要,可還是性命重要呀!」

    周季大的不甘:「真有這麼嚴重麼?」

    蘇軾嘿然一笑:「富可敵國小嘿嘿,若是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當然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如果錢財多到連皇帝都不放心」周雲飛,你選哪一個?」

    周季渾身一抖,知道害怕了。不由長歎:「看來我周某人想在三五年內做天下富的夢想要破滅了。哈,無論怎麼做,天下最富有的,還是官家呀!」

    沈歡道:「你明白就好。」

    周季是他的朋友,這些年看他財富以火箭般的度在增長,為他高興的同時,也暗暗為他擔憂。

    錢就是王八蛋,沒有。你就過得很慘;有,別人眼紅,你也很慘。

    富可敵國的下場怎麼樣?范蠢最後也只能去泛湖、呂不韋要自盡,沈萬三更慘,連死都沒有個好地方好棺材!

    澱歡不願周季最後落個淒慘收場,就算只是一個可能,那也要居安思危。現在皇帝賢明不把你怎麼樣。焉知下一任皇帝會不會給別人一攛掇使出殺招來呢?沈歡笑著說道:「雲飛兄,快使出手段,把你賺到的錢多花一點出去吧。做善事,留個好名當然,不要打國防的主意,好心耍花在百姓縣上。這樣可以保你一世平安了。」

    沈萬三最大是失策就是把錢花在了國防軍隊上,這是哪一個君主都容忍不了的地方!

    周季縱使不大願意,可他是聰明人,經沈歡一點撥,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不該做,點點頭,無奈笑道:「還是子賢想得遠。唉,周某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後世子孫想一想嘛。好,什麼都聽你的。」

    范一農聞言鬆了口氣,笑道:「那范某就放心了。」

    沈歡繼續吩咐:「介古兄,接下來到兩三年,你不必為難,也不用和他周大老闆客氣。什麼賺錢你就收回官府手上吧,給他一點點份額就可以了,其他都是朝廷的。你這才是幫他呀!」

    范一農難得開起玩笑:「子賢放心,范某就像殺羊一般,把他的毛刮得幹幹淨有」

    眾人又是大笑。

    「子賢,我呢?」歐陽不由問道,「大家都有任務,我該做什麼?」

    「至於伯和嘛,」語歡大是猶豫。

    歐陽急了:「怎麼?難道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子賢,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不是不是。」沈歡急著辯解,「說到伯和兄,小弟有點為難。」

    「為難什麼?」歐陽追問。

    沈歡遲疑了一下,說道:「剛才我等說要請郭窪將軍去請官家來海州,其實還不大保險,若能再請一介。人去泰山做說客,那更穩妥了。只不過

    看沈歡這般為難,歐陽醒悟過來:「子賢是說讓家父去一趟泰山?」

    沈歡有點羞愧地點頭:「令尊畢竟年紀大了,海州去泰山,不比京城至泰山近多少。舟車勞頓,怕累了老人家。」

    歐陽沉吟一下道:「子賢不必為難,此事為兄代家父答應了!」

    「啊?」別說沈歡,就是蘇軾等人也吃驚起來。

    沈歡趕緊說道:「要請歐陽公。當然要小弟親自上門請駕。如今和伯和商量,是想請你屆時也陪同過去。想必官家對海州的事物都比較感興趣,包括這個《海州日報》」

    歐陽又道:「那到時我就陪家父一起去行!」

    沈歡說道:「伯和兄不要答應的太快,等吃過飯,卜弟與你再去請令尊吧。」

    「子賢無須客套了。」歐陽有點不悅,「家父對子賢一向看重。而且也想為海州事務出力,如今有用到他老人家之處,如果我現在推辭,回家他還不給我板子吃?子賢放心。家父一點會出力的。」

    沈歡大為感動,羞愧地道:「他老人家都這介。歲數了,實在不該麻煩他。不過他老人家德高望重,說的話沒人敢不信,就連官家也對他極其尊崇

    「這事就這樣說定了!」歐陽堅定地說道。

    沈歡甚是感激,最後才道:「那就多謝伯和了。下午小弟再去拜訪歐陽公吧。」

    蘇軾也說道:「子賢記得叫上蘇某,我也好些日子沒見老師了。該去拜會拜會。」

    范一農也搶著說道:「歐陽公道德文章,世所欽仰。范某也該去拜見他老人家,學習一二。」

    沈歡愣了一下,既而哈哈笑道:「那大家都同去

    事情談完,沈歡想了想,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說道:「暫且先這樣,若有缺漏,再具體商議吧。

    接下來幾人倒沒有什麼大事。各自說了一些趣事,混跡到午飯時分。

    因為跟著要去拜訪歐陽修,眾人都不敢過分飲食酒水,只圖個肚飽而已。

    吃完飯,休憩一會,直奔海州大學而去。

    歐陽修對他們的到來極其高興,在六一居招待他們。至於沈歡所說的勞煩他去泰山見聖,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眾人商議屆時由歐陽陪同歐陽修,與郭送一道前去泰山。時間就定在兩天後,爭取在封禪之前到達泰山。

    事情商議完畢,幾人這才各自散去。

    沈歡回到府衙,已快傍晚。

    才坐進書房,王斑就端了一杯熱茶進來。

    沈歡站起來迎接她,喝著熱茶。倍感溫馨,嘴上卻道:「這事讓下人做就行了,何必你去沏茶端來。」

    王斑溫婉一笑:「下人徹得不好,茶葉不是放多就是放產,不合你心意。」

    沈歡又呻了一口茶,呵呵笑道:「還是斑兒你瞭解我,知道我要濃一點的茶。」

    王斑一邊整理桌面的:「夫君,今日請得這麼多人過來,想必是商議極其重要的事吧?難道說你回京之事有眉目了?」

    「還沒有。」

    「哦。」王斑對這個答案明顯很失望。

    「不過嘛」沈歡清楚這個妻子的心思,「也許不用回到京城。你就可以提前與你父親見上一面了。」

    「什麼?」王欺驚呼出聲,「夫君,你也去泰山觀封禪之禮。帶上我們?」

    沈歡搖搖頭:「你夫君我不過一個五品知州,哪有什麼資格去泰止。觀禮?還不如你這個一品誥命呢!」

    當年西北的義務兵把西夏諒詐一箭射下,使得這傢伙傷重不治而亡。是大宋朝廷對外戰爭中的一大功績。而且義務兵數量眾多,化民為軍,很好地抵抗了西夏的入侵,功勞巨大,作為倡議人的沈歡又因事出京到海州,官家覺得不好賞賜。最後聽從曹老太后的建議,賞賜他的夫人。

    王簸由是成為一品誥命,當然,其中不無趙顧要討好王安石之意。五品的丈夫。一品的誥命,由不得沈歡不尷尬。

    直到今天,他對此事依然耿耿於懷!

    王斑知道丈夫的那點小心思,不由嗔道:「你還介意呀!」

    沈歡不由訕笑,摸了摸鼻子。引開話題:「我們海州方面在運作請官家在泰山封禪之後來海州一趟。看看海州這些年的展情況,所以,一旦官家成行。你父親應該也會達到海州,屆時你們就可以父女先相聚了。」

    「真的?」王徽聞言眼睛一亮。「那敢情很好,到時我們帶熙成去見他老人家。你說好不好?」

    「這

    沈歡的猶豫。一下讓王斑從驚喜中清醒過來,美目之中儘是失望:「你不願意去麼?」

    「也不是。」沈歡趕緊解釋,「官家就算來海州,留下的時日也不會很長。我估計要抓緊時間陪伴他到處看一看。何況」

    「何況司馬相公也會來,是不是?」王斑失望得要哭了,「你怕他誤會,不肯見我父親?」

    「怎麼會呢?他就在官家身邊。我估計會比你還先見著他呢!」

    「那怎麼一樣?」王微生氣了。「在官家面前,你們是同僚;帶熙成與我去見,那是翁婿」好吧,不為難你了!」

    說完細腰一扭,給沈歡留下一個背影,快步走了出去。

    她生氣了,,

    沈歡不由苦笑,生氣又能怎麼樣呢?

    正如王徽估計,他不能在這個敏感的時亥私下去拜訪王安石;就算司馬光是道德君子,他也得考慮一下別人的想法。以女婿的身份去見王安石,會讓他低了一輩,只會使他的的位更尷尬罷了。

    他怕的是司馬光體諒他,不使他為難。不敢與他商量如何對付王安石一方!對敵人仁慈,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就算要以女婿身份去見,那也是回京之後。那時大局鼎定,他也不用顧忌這些了。就算他不想見,估計司馬光也會讓他去見一見,畢竟娶的是人家女兒;如果他堅持不去。以沈歡對司馬光的瞭解,換來的肯定是一頓責罵」認為他刻薄無情毫無人性。

    唉,在他娶王欺的時候他就料想到會有這麼為難的一天了。李商隱。我們真是難兄難弟!

    沈歡也知道,歐陽修泰山一行。就是他們拉開與王安石短兵相接序幕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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