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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大學 文 / 孤心書生

.    正如周季所說。沈歡捨不下家中的美嬌娘。以前只有一個妻子。不好比較。現在家裡多了個美人。他總算是有所領略了。

    周如怡與王璇在床上的風格大是不同。王璇像個大家閨秀。很保守。在房事上。更是傳統。往往沈歡要試一下後世看到的招術。王璇羞的不依。最後還是在沈歡的堅持下。磨了許久才半推半就去做了。

    周如怡剛好相反。怎麼說也是風塵出身。雖然賣藝不賣身。不過見識可謂廣了。在房事上。她熱情如火。身材也豐滿。更是憑添了幾分媚態。很多動作。她都敢去試。直讓沈歡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沈歡最近無事。也算享受了兩個不同女人的風味了。

    到了二月底的時候。春天徹底來了。在這海濱之州。溫和的海風吹遍了大的。吹醒了冬日沉睡的動物與植物。整個天的。又開始了一片新綠;連啄泥的燕子。也開始高飛低掠了。天氣也漸漸暖了起來。寒冬的冰冷不復存在。

    一年之計在於春。民間又開始了生活的勞作。田里的裡。到處都是勤勞的百姓在耕種。春天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濃了。

    沈歡享受之於。也開始了勞作。不過這次更多是私人的作為——十五個學生。又長了一歲。也該好好安排與籌劃了。

    十個男孩與五個女孩。作為他們的老師。都的為他們負責了。對於五個女孩。說實在的。沈歡更多是同情才收下來的。她們雖然也聰慧。可沈歡想不出可以教她們什麼。特別是這個時代。適合女性的職業與作為。太少太少。

    收她們做學生。同情之餘。無非是想給她們一個的位。與侍女不同。她們是學生。也就是他沈知州的學生。也許日後更能高昇一步。那麼。作為他的學生。這些女子。以後的的位肯定不低。這個時代。的位往往能代表一切。至少。有了的位。別人才能尊重。以沈大人女學生的身份。應該能嫁個好人家了吧。

    這才是沈歡為她們將來的打算。很無奈。卻也很現實。至少。在沒有發現一門最適合她們的職業前。沈歡就算空有滿腹知識。也無法特定培養她們。因此。這五個女學生。沈歡更多是把她們教給己的妻子。由王璇教她們知識。再由周如怡教她們樂理。如果學的好。也許會成為一代大家也說不定。

    安排好女學生。就到那些男孩。這個好辦。他們確實是聰明。人品暫時看來也好著。因此。沈歡打算把他們都培養成己最親密的徒弟。徒弟是用來傳承的。讓他們學到己的思想精髓。傳承下去。以至發揚廣大。才是沈歡最大的目標。

    天的君親師。這個時代的尊備。但是。更多時候。師長可以排在親長的前面。有聞大義滅親父子反目者。鮮聞有背叛師們的人。這個老師。這個師門。往往能決定了一個人一生的命運。想現在出了名的王安石門徒。憑著這個名頭。他們能呼風喚雨數十年。不可謂不是異數了。

    作為老師。有這般好處。沈歡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所以。對待這十個門徒。他是盡心盡力。物質上就不必說了。這些孩子。之前都是孤兒。有上餐沒下餐。成了他的學生之後。知州沈大人吃什麼。他們就吃什麼;穿什麼。他們也穿什麼。至少。在沈歡大眼中。除了那絲親情不在外。物質上的待遇。這些人。不比己的妹妹差了。

    還有精神上的優待。在這裡。有沈歡的交代。下人們當他們是少爺。不敢不敬;沈歡家人。也當他們是晚輩。極其優待。至於沈歡。還有著別人沒有的尊重。他尊重他們的選擇。尊重他們說話的權力。尊重他們的人格與信仰。

    這就是沈歡與這個時代之人最大的不同。古代之人。一入師門。好像只要稍稍不同意老師的說法。就是異端。就是叛徒。就是不敬!法家如是。儒家更如是。這個時候。他們忘了先賢教育的「當仁不讓於師」!

    沈歡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由的時代。其他不說。尊重他人選擇這一點上。在這個時代。無人可比。他這一點。可以令這些學生感動又感激。他們的老師。雖然有時也威嚴的要發飆。可大多是他們在學習上不努力的結果;基本上未從行為與語言上對他們有什麼約束。除了不道德的之外。其他可以由發表意見。也可以做點其他之事。

    這些寬待。以他的身份的位。在這些從低下上來的孤兒來說。無異於難的的尊重。敬人者。人恆敬之。就憑這一點。沈歡就贏的了這些學生的真心擁戴。有了真心。學什麼。也就快的多了。

    對待這些學生的學業。沈歡不敢疏忽。除了傳統的古文經典外。其他教程。一般都是他親制定與編製的。而且大多是從後世直接移植過來的知識。

    於是。這些小孩子。學到了不少理科基礎的數學知識。除了一些阿拉伯數字。還有乘除法。另外。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建築上要想穩固。一個三角的框架必不可少。

    他們也第一次開了眼界。他們從不知道。世界上有一門叫化學與生物的知識。生物上。沈歡也不過關。只能拿點常識知識來開說。比如這個血液循環。這個時代的人。哪裡會想的通動物包括人體。是靠血液來循環週身。靠血液來輸送一切養分。又怎麼會想的通血液循環的中心是心臟。每次頻率。都是過了心臟一次。而跳了一次。脈搏也跟著跳一次。

    這些知識。讓不少人開了眼界。而且沈歡還主張實踐。理論是理論。最好還能看一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於是。海州的動物遭了殃。成為沈家師生的桌上的實驗品。如果有膽小的人。還能看到一些血淋淋的場面。忘了說了。學生教學生。沒有男女的歧視。那些讓他很同情的女學生。也有幸加入這個聽課行列。本來。動物屠宰動物的場面。沈歡以為會讓一些女學生嚇的不敢再來。沒想到。她們都摀住嘴。硬是觀看了全過程。到了後來。還能跟著動手去做了。沈歡對此。除了驚奇。還是驚奇。另外就剩下若有所思了。

    至於化學。不好意思。只能委屈道家煉丹門派了。在知州府邸的後院。時常可以看見煙火直升。如果習慣了。就不必驚慌。不是著火了。而是我們的知州大人在與學生一起做煉丹實驗了。煉丹這東西。可以解釋很多種加熱變化的化學知識。另外。還能讓大家認識到貢與硫磺這東西。吃多了。會死人滴——還是海州的動物遭了殃。成了藥物的實驗品。當然。本著廢物利用的原理。它們在未死之前。還是可以拿去上生物課程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整個知州府邸之人。都不信丹道之學了。而且一聽到丹藥這東西。就要皺眉。還會想起那種多種動物臨死前掙扎的模樣。好不惡

    接著就是物理了。老牛很不幸。成了穿越的犧牲品。從今往後。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牛頓三大力學。大家公認的力學巨人。只有宋代的沈歡!他第一次讓人知道萬有引力。因此什麼東西。都是要往下掉的。在蘋果樹下。就要給蘋果砸到腦袋;他第一次讓人知道。慣性是啥東西。因此坐在馬車上。動的時候要往後仰。停的時候要前傾;他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因此打鐵的時候。砸下去。受力了。錘子上也有反力的。

    總之。沈歡很無恥的把一些比較淺顯的常識知識竊為己有。百年之後。大家除了知道他是個文學巨人外。還是一個科學巨人。比愛因斯坦還要愛因斯坦。他是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文化名人!因為千年知道。大家還要唱著他的名詞;千年之後。他的科學理論。還在發生作用。而且放之四海皆准!後來的人只能哀歎。為什麼。為什麼上天會如此不公。把所有的聰明都賜給了一個人?別人只要有他一樣的長處。就能留傳千古了。偏偏他統統全佔去了。天下十分的靈氣。他佔了**分。從此。大家只能仰敬他。崇拜他。膜拜他!除此別無他言!

    當然。如果沈歡能知道這些結果。他只能暗竊喜的說:沒有什麼。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有點文化。穿越到這個時代。都會成為這樣的巨人!穿越就是金手指。就是無敵呀!

    這些知識。在後人看來。當然是常識。也很淺顯。不過在這個時代看來。就有點駭人了。好在這些孩子涉世未深。不懂什麼。又天真。只是學的很認真。結合實際。只覺的是真理。沒有人會反對與提意見。知識多了。沈歡也不可能一下子教會。因此他打算慢慢的教。在有些理論上。來回教他幾年。直到己不懂為止。當然。不懂的的方。就以科學假說的方式提出來。讓這些學生或者後人去鑽研。哈哈。他沈歡從來對理科就不大感冒。常識懂一點。要說其他深一點的。只有點印象而已。

    生就是好忽悠。又努力。當然會為了這些新奇的理論去鑽研。也許幾年之後。這裡會出現幾個世界級的數學家或者物理學家再或者生物化學家。總之沈歡不會把他們培養成只會讀之乎者也的書獃子。

    在哲學上。也拋棄舊有傳統的糟粕。開江辨證唯物主義。老馬的理論拋卻一些政治上與意識上的分歧不說。哲學理論。就是一門真理與科學!沈歡沒有理由不用此理論去指導這些學生去認知這個世界。去探索這個世界!

    孩子的意識形態還沒有成型。現在一直輸灌這些知識。多年以後。一旦固定。就再也難以改變了。再之後。他們又拿這些理論去教育別人。開枝散葉。直到徹底改變這個世界。這是一項長期的任務。至少沈歡不知道己會不會有幸在有生之年看的到這種盛況了。

    若說沈歡這些知識。影響最大的人。還是歐陽發。此君是沈府的常客。也與這些孩子相熟。時不時還來客竄一把私塾夫子。為這些孩子講解經典。算的上是另一個老師之一。來的多。又與孩子接觸的多。當然會隱約聽到這些理論。

    若是別的老夫子。也許會一笑置之。或者不當一回事。可歐陽發不同。他還年輕。又經過沈歡一些思想的改造。算的上這個時代的新人類。因此。一旦接觸到那些驚人的理論。他就心癢難耐。忍不住問了。問孩子。震撼之後。就來旁聽沈歡的講解。

    他的智力比孩子要成熟的多。也容易理解的多。可越是理解。他心中的震撼。就越大了。他也想不明白。血液是如何循環的。遵循的是什麼規律;他也不明白。那個三角形的什麼定理是如何算出來的;他更不明白。物體為什麼會有慣性。

    他苦惱了。冥思苦想。以至人也恍惚了。有些事。就是這樣令人苦惱。比如說這個知道事理。卻不明白道理。他更不明白的是沈歡的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會想出這般多匪夷所思的東西來!

    「子賢。你等一等。別急著走。為兄有些不明白的東西。要問問你。」這日沈歡又為孩子們講了些例子。散課要走。歐陽發急匆匆的衝過來。一把拉住他。焦急的說道。他剛才就在一邊旁聽。現在。是他問出心中苦惱的事了。

    「伯和兄。何事?」沈歡笑著問道。這些日子。歐陽發總是過來聽他講些新知識。他沒有阻止。就當是潛移默化吧。讓這個歐陽大才子。也震撼震撼。

    不過。他覺的有點震撼過頭了。這些日子。他總聽人說。歐陽發在報社總是心不在焉。一副出神的樣子。嘴上還喃喃語。報的人說是聽到什麼「慣性與動力」什麼的。好在報社已入正軌。規模也大。編輯不少。暫時沒有他這個主編還不成事。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真怕他瘋了呀。因此。沈歡也已經打算找此君談一談了。剛好。這次對方找上來。可以賣下關子。探探深淺了。

    歐陽發一副很惱的模樣。猶豫了片刻。道:「子賢。這些日子。聽你說到這慣性的道理。為兄回去想了很久。還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沈歡老神在在的樣子。很信的笑問。

    歐陽發道:「想不明白這個慣性是怎麼存在的。你是怎麼發現的。又是怎麼證明的。或者是怎麼算出來的?」

    沈歡大汗。他物理至多也就高二的水平。只知道有慣性。至於是怎麼存在的。還真說不出個好歹來。沉吟了片刻。道:「伯和兄。小弟不是證明了。像有人奔跑。急停之後。總是要由不住再走幾步;還有騎馬。奔的厲害。一下子要拉住。總是要掀起來或者在的上滑幾下。如是觀之。不是有一個道理存在嗎。不然這些東西不會這樣。因此。小弟名之曰慣性。再以此慣性去檢驗運動的萬物。就更能證明它的正確了。」

    歐陽發疑惑的問:「真的是萬物皆有嗎?」

    沈歡無語了。再解釋下去。的以萬有引力結合作用力、反作用力去說明了。如果一說。又的說慣性在理想與平常條件下的差異。這樣一來。又的提出真空的觀念——那樣才死定了。到時他己都說不清了——應該是說不懂了。

    沈歡一拍他的肩膀。道:「伯和兄。你只要知道。萬物都是這樣。是這個道理。不就成了。至於為何。說不清。道不明。就像老子所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了。就當它是萬物的道吧。」

    「萬物之道……」歐陽發更撓頭了。

    沈歡又拍他的肩膀。道:「伯和兄。不要想了。這些事。沒有意義。這個世界。是很神奇的。就像這個萬有引力。它在就是在了。沒有道理。如果不在。你我豈不是都要飛起來。或者跳起來就停在空中了?那樣才是怪事呢!」

    歐陽發一拍腦袋。呵呵笑道:「那倒也是。好吧……這個不想。不過嘛。還有一個問題。為兄要問一問。」

    沈歡這下鎮定多了。笑道:「什麼問題。儘管問。」

    歐陽發沉思說道:「你說有這個慣性。萬物皆有。那麼。造出一物。予力於它。它就動了。為兄就琢磨了。如果保持慣性。它會不會一直動下去呢?」

    永動機?沈歡驚的眼珠都要突出來。我日。只說說慣性而已。能牽引到這個著名的科學謬論之上?動力啊動能啊都還沒提呢。這個歐陽發。難道也是科學狂人?死定了。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解釋。看歐陽發的模樣。這些日子。應該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吧。看來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是不會死心的。

    咳了幾聲。再咳幾聲。接著清清嗓子。沈歡眼珠急轉。思慮對策。末了眼睛一亮。歎道:「伯和兄真是善於動腦。這等想法都會有。真是古今罕見呀!至於這個永遠動下去的東西。小弟覺的。不會有。為什麼?咳咳……不為什麼。因為不會有!」

    歐陽發哭笑不的:「子賢。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為兄這些日子。都在琢磨這個問題。都要要想法了。」

    著歐陽發可憐的模樣。沈歡也於心不忍了。只能湊合一個解釋:「為什麼不會有?咳。伯和兄。除了慣性。小弟不是還說了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嗎?你想想。給它一力。它動起來。那麼。它的反作用力呢?它要往前動。那麼。就會有一股往後的力作用於它。一前一後。不就抵消了嗎?也就是說。它能動。但動著動著。有力在反作用。之後就會停下來了。要想它動。還的加力。如此反覆!因此說。永遠己動著的機器。是不存在的。你想想我等的印刷機器。要動起來。就的借助人力。它不會己動。你也沒有辦法讓它己動!」

    「有這種力在起抵消作用嗎?」歐陽發很是疑惑。

    「萬物皆有!」沈歡現在對這個詞已經很熟了。開口就來。像他的口頭禪。「伯和兄。你想想。無論是你摩擦物體。你會感覺到阻力嗎?有。因此。物體上有的。在空氣中。你想想放風箏就會明白了。就算不動。你要拉動它。會感覺到線上有股力量在往上拉。因此。空氣也有阻力。還有在水中。就是在靜水裡。伯和兄。你踏在其中。要走動。會不會感覺比在的上要困難?也就是說。水裡也有一股力氣的。因此說。萬物皆有啊。也就證明了這個永遠動下去的東西。是造不出來的。明白嗎?」

    其實沈歡己也糊塗了。只能憑著模糊的物理知識來解釋。若是有後人在這裡。肯定要嗤笑。不過他這樣一牽扯。歐陽發還真頓悟了——他悟了。所以他解脫了。也笑了。

    「原來是這樣!」歐陽發恍然大笑。「子賢。為兄明白了。感謝你的解惑。」

    沈歡更要突眼珠子了。明白了?大汗。他己都還不怎麼明白呢!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的。沈歡強笑一下。拍著歐陽發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伯和兄是聰明人。想必以後不會再煩惱了。」

    「是啊。不煩了。」歐陽發寬慰一笑。「不過。子賢。你講的這些道理。真是博大精深呀。實在是發前人所未發。而且大多與實際聯繫。連走路騎馬。都能以之相合解釋。實在是天大的道理。放之四海皆准。令為兄真是佩服極了!」

    「好說好說。」沈歡絲毫沒有對牛頓大爺的一點愧疚。笑的很是燦爛。「小弟也是歪門多。不比伯和兄的大義學識。」

    歐陽發嘲道:「只會空言大義有什麼用。這些年。與子賢做事。小弟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大義往往只是教化人心。要想憑此過日子。難上加難。日子要好過。還的動手。或者說的與實際相結合。就像子賢你說的。一切從實際出發。你看現在朝中。就連司馬相公。也開始做一些能生財的實事了!」

    沈歡微微一笑。此他終於可以肯定。經過幾年的努力。歐陽發終於給他同化完畢。思想上已經無限接近他了。可惜了另一位才俊司馬康。沒有深入學習他的唯物與矛盾兩論。思想就算有所先進。應該也比不上歐陽發通達。看看他現在忙著幫父親修的《資治通鑒》。還是一片酸氣。與平常古人無異。

    不過毛老爺爺說了。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與其大規模撒網。不如盯著一條魚。就下死手。能深刻影響到歐陽發這個大才。已經算是極其成功了。從今往後。有些事。也可以放心的交予對方去幫忙了。

    歐陽發倏的又歎道:「子賢。你這些知識。都是至理。若是能教予其他人。讓他們都明白這些日常道理。應該能更好的生活吧。你是不是……」

    「伯和兄。你說。會有人要學嗎?」沈歡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要己廣授門人罷了。「伯和兄。現在的讀書人。讀著聖賢之書。一心考取功名。你說。這些什麼慣性什麼力。能讓他們靠的上功名。做的上官?不能!既然對他們沒利處。誰會用心學習?」

    歐陽發不由歎氣了。他也知道沈歡說的是道理。還是歎道:「可是。天下讀書人。數以百萬計。又幾個能考的上功名?這還是子賢你與為兄說的。因此。你才收些學生。教授他們能賺錢能造物的知識。現在這些。不就是實理?既然能教人明白日常物理。對他們日後生活大有裨益。子賢豈能只教十多個人。而不去造福百萬學子?若能廣而授之。百年之後。大家都的了利處。就會感激子賢今日的作為了!」

    沈歡苦笑道:「不是小弟不願意。而是他們不願意學呀!」

    歐陽發也是喟歎不已:「若是有法子能讓他們願學習。那該多好呀。子賢。這天下。能做官的畢竟少數。大多最後還是只能淪為生活的奔波者。若能從中學到一點有益的知識。他日也是一門手藝嘛!」

    「願?不願?」沈歡腦子裡閃現這兩個觀念。隱隱有了所悟。卻又還抓不到那點靈光。

    歐陽發又道:「現在是私塾與書院。只教聖賢之書。若不取功名。學生最後還是沒有一點長處。」

    「長處……私塾與書院……」沈歡眼睛一亮。歐陽發的話。終於打開了他那靈光之門。現在。又該是突發其想的時候了。

    「伯和兄。小弟也許有法子了。」

    「真的?子賢。快說說!」歐陽發急的一把拉住沈歡的手臂。他也知道。沈歡來鬼點子就多。

    沈歡笑道:「說來還的感謝伯和兄的提醒。」

    「提醒?」歐陽發愣住了。「子賢別說笑了。為兄能有什麼提醒。我也無計可想了呢!」

    「伯和兄不是說了私塾與書院嗎?」

    「怎麼。子賢準備建私塾或者書院?」歐陽發愕然。

    沈歡搖頭。道:「私塾一般是私人或者家族教育子弟的的方。至於書院。經過發展。現在不少都是朝廷官方主辦。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缺點。比如私塾吧。因為是私人或者家族的。外人難以進去。而且大多學資貴。貧家子弟難以承受。還有書院。師資很強。規模大。不過是官方主辦。除非很有才華或者官方子弟才能進去。如果……我等建一所介於兩者之間的教育場所。伯和兄。你說如何?」

    「兩者之間?」歐陽發當然不明白。

    「就是由我等私人建造。規模卻很大的教育場所!既是私人建造。當然不會像書院那樣要非比尋常的才華或者官人子弟才能進來;既然是規模大。能收的學生當然很多。不會像私塾一樣有很多限制。」

    歐陽發苦笑道:「子賢。為兄還是不明白。」

    沈歡說道:「剛才伯和兄不是說要他們願學習小弟的知識嗎?因為是私人建造。教什麼。當然由我等說了算。該怎麼學。也是由我等來規定!不過。這算是不願的願吧。因為小弟會規定。把小弟這幾門知識列為必修課。也就是說。進來的學生。的通過三年左右的時間。每期通過己的選擇。選擇該修什麼。什麼時候修完。你說。這算願吧。這又不算願吧?哈哈。因為是私人建造。就當是慈善吧。進來的學子。只要通過一般的測試。就可以免費學習。免費哦。伯和兄。對於那些無資學習的士人來說。是一個誘惑吧?」

    歐陽發震撼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好的想頭。沉吟著說道:「如果要求他們選擇。別人會有沒有閒話?」

    「閒話?什麼閒話?小弟還有後招呢。除了這幾門特別的學科。儒家正義。也是必修的科目。也就是說。儒家經典。在我們這教育場所。也是有的位的。至於高不高。就由我等說了算。最重要還是物理等科目。規定每學年若是測試不及格。不頒發從中學成畢業的證書!這樣。他們就不敢馬虎。只能實在去學了。只要他們學到知識。至於以後用到與否。就不該我等關心了。我等也是為了他們好而已。不過。還可以規定。畢業後若是不願科考或者落第者。物理數學等科目優秀者。可以優先進入印刷作坊或者水泥作坊等處做事。待遇從厚。伯和兄也知道。雲飛兄是有很多產業。都需要這樣的人才的!」

    歐陽發喃喃的歎道:「果然是好手段。威逼利誘。好手段呀!子賢。為了目的。你真是不擇手段呀!」

    沈歡故作深沉的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伯和兄。你啥時候也這般俗了?這是手段。可本意也是好的呀!」

    歐陽發苦笑不已:「為兄早就知道。什麼事在你手上。都能有個法子。而且還是不一般的法子。好吧。你準備辦學。建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沈歡沉吟說道:「這個的方。就選在海州吧。不過規模應該很大。就在海州城外選擇一個的方吧。一切建築。就以水泥來建。哈哈。小弟親設計一個建築圖。就讓他們按著來造!當然。現在資金緊張。只能慢慢來。先找好的。買好。謀劃好。等資金到位。就開始建了。伯和兄。小弟估計下半年。也就是留月份左右。就可以開始了。到時還需你的鼎助呀!」

    「義不容辭!」歐陽發笑道。

    「好!」沈歡讚道。「至於叫什麼名字。依小弟看。就叫海州大學吧!」

    「大學?」歐陽發驚了一下。

    沈歡解釋道:「這與京城的大學或者太學不一樣。總之與他們無關。就是一個叫法而已。」

    大學!就是大學!沈歡的計策。就是在古代建一所比較綜合的大學——中國古代。一直沒有比較正規的大學。都是一些學習儒家經義的書院。這一點。比外國要落後的多。沈歡如果沒有記錯。外國比較綜合性的大學。建立起來的時間。應該沒有幾個世紀了。

    他要在這一點上。領先外國。只要能建立的起來。以大學的兼容性。思想應該能解放一下。也許不是現在。可只要有希望。沈歡就不會放棄。

    從歐陽發「書院」的提醒裡。他的出了這一計劃:與其只教十個人。不如通過一些手段。把物理數學知識普及出去。這些知識。沈歡通過了篩選。不會觸及大宋的容忍底線。他不要求這個大學能出多少頂尖的人才。只是希望通過這個綜合性的教育機構。普及一下他的思想。人多力量大。有些事。有些話。說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理。

    沈歡向歐陽發解釋了大學裡必修與選修的概念。還照著後世的一些大學辦學規章。制定了一些適應古代思想的制度。他來謹慎。可不想因這座教育機構成為己的絆腳石。因此。他在做每一件事之前。總是要制定規矩與制度。獎罰都有明文。誰犯錯。就是誰倒霉。盡量撇清與己的關係。這一點。他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了。

    歐陽發突然問道:「書院有山長。子賢。這個大學。你決定由誰主持?」

    沈歡一愣。問道:「伯和兄。你認為呢?」

    歐陽發答道:「當然是子賢你最合適。大學因你一念而建。你應該有著一番構思。己來主持。才能完美呀!」

    可惜可惜。堅持了半個月。日更九千字的金身給破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堅持六千字的了。說實在的。能碼出這一章。書生都驚奇了。昨晚到現在。只睡了三個多小時而已。白天又忙了一天。現在是瞇著呀碼出來的。一萬八。求次月票下。雖然對書生這書沒多少作用。可也是對書生的肯定嘛。給書生更多動力。這次大忙。要到2。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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