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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八章 妖媚癡纏 文 / 闞虓

    然而,吳二夫人接下來的一席話,則又宛若『兜頭一瓢冷水』澆下,令目赤耳熱的做著少女旖旎彩夢的孫尚香幾乎是從頭頂涼到了腳根兒!幾乎摒棄了強行抑制著自己一再保持著的淑女形象、急得口不擇言的就差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滿臉微笑的吳二夫人收斂起了笑容「唉……!」的歎息了一聲:「香兒呀!娘拿你真沒辦法!可是你也不想想?關中王現在已經是妻妾成群。雖然就其崇高的身份來說,八個妻妾並不算多。但香兒可曾想到?那可不是正妻、就是平妻呀!而且個個千嬌百媚、聰明伶俐得不輸於香兒,甚至有的還要超過香兒;再加上關中王對這些王妃嬌寵得已經近乎於溺愛。香兒一個尚未完全成年的黃毛丫頭又安能與之相比?又何能輕易的引起關中王的注意?再說了,為娘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兒快樂、也不會貶低自己的女兒,但香兒捫心自問:那個甄家的小王妃心智之高,是香兒你所能比得了的嗎?在陶府眾媳中,甄家小王妃的機敏和聰慧當居翹楚啊!已經到了令人難以企及的地步。」

    吳二夫人的話惹得孫尚香神色黯然起來,情緒已經低靡到了頂點,低著臻首嬌*喘的聲音也急促起來,聲音挾帶著哭腔急迫的說道:「娘、娘!那香兒可咋辦哪?香兒、香兒心裡好難受啊!娘———!」「香兒乖!娘就你這麼一個親生的女兒,娘能不為自己的女兒好好打算嗎?好好坐哪兒!聽娘慢慢的說給你聽。……」吳二夫人望著坐在那裡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著嬌軀的孫尚香嗔怪的說到。

    「嗯、嗯!娘你快說咋辦哪!」孫尚香忙不迭的答應著向母親撒著嬌。「女大不中留啊!唉!香兒才多大呀?……」吳二夫人歎息著、一字一句的接著說到:「其實,由於對你的兄長們極不安分的個性一清二楚,娘實際上早就想到有一天會用到娘的香兒來盡力的化解了!所以,娘才一直不思離開陶府。而香兒如今對關中王情有獨鍾,則讓為娘心裡也少了些對女兒的歉疚。……」

    「娘你快說吧!娘何必有什麼歉疚?女兒心裡願意著哪!……」孫尚香催促母親間說到這兒才想起了少女的羞怯,面紅如脂的聲音漸低的說不下去了。「好、好!聽娘說。」吳二夫人滿臉的莊重變成十分慈愛的含笑說到:「娘早就想好了!你的舅父(吳暻)當年雖然同陶刺史發生過齷齪,但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何況,你的舅父同關中王的重臣周公瑾的叔父周昆堪稱莫逆。娘是想請你舅父委託你周叔父前去蜀中向陶老刺史說媒。……」

    「什麼、什麼?娘還要去江東請舅父和周叔父去蜀中?那得多……。」孫尚香已經有些尖叫起來。「香兒!你就想那麼快的離開為娘?」吳二夫人嗔怪的瞪了孫尚香一眼:「香兒要知道,關中王侍父極孝,據說從未違逆過陶老刺史的吩咐。而讓你周叔父前往蜀中說親,還是因陶老刺史乃大漢的忠臣,你周叔父可以對陶老刺史言:由於你的幾位兄長過於的桀驁不馴,為了盡量的免除你的幾個人兄長們有不適的舉動,把你嫁給關中王可以對你的幾個兄長加以相應的控制。以此來遊說陶老刺史,才有可能得到陶老刺史的允諾。陶老刺史允諾之後,關中王就是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唉……!為娘這哪是什麼為的大漢的安寧啊!其實無外乎是首先為了給你的那些兄長們留一條後路,同時也是為了達成香兒的心願哪!」「那香兒就聽娘的!」孫尚香嬌臊的低首應著。

    內宅的偏房內,孫尚香母女正在想方設法的設計要把孫尚香這個『彩圈兒』套到我的『頭上』。而此時身在書房的我,則被宛若變成了『蜘蛛精』一樣的貂蟬這個『妖精』!給癡纏得哭笑不得的弄得陽氣直往上撞!

    經歷過晨起的有驚無險後,內宅的事自然是有糜貞這個掌門大婦在『小妖精』甄宓的幫襯下去妥善處理,已經不用我過多的操心。至於呂昳麗這個呂布的『二桿子』女兒,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當時在現場說說狠話也就罷了,我安能再去同一個頑劣的女孩子去制氣?也太沒勁了不是?交給娘們兒自己去拆解吧!我參與進去反而倒會添亂。

    之前可能忘記提到一句:現在我的家資豐厚得已經難以計算了!這主要是源自於我來到這個世界始就開始同糜家合作做的數種生意、以及甄宓嫁過來之後甄氏加入的多種生意。有我罩著,糜、甄兩家即使是同我對半分利,目前已經成為目前大漢境內的豪富家族之首。至於我所應得的部分,自然是由糜貞和甄宓各在自掌管著。

    習慣了對內宅的事『一推六二五』的我,應付走了郭馨和孫尚香,也就悄然的出門來到了書房。當我正坐在書房中考慮著馬上要開始的軍事行動當如何的調配時,門簾兒一響貂蟬端著茶水婷婷娜娜的走了進來。

    我抬頭看到貂蟬揚著的宜喜宜嗔的俏臉,不由得順嘴調笑道:「端茶送水有丫鬟們去做,怎麼勞動了王妃大駕?秀兒親自送來,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貂蟬、殷紅、豐腴的櫻唇一嘟,蓮步輕移間風情萬種的嗔道:「表哥不許笑話秀兒!秀兒晨起就讓人給罵了,表哥也不說寬慰一下秀兒?就怨表哥!如果不是因為表哥,別人那會罵秀兒?」

    望著貂蟬身姿柔美的搖曳、面部表情千變萬化間蠱惑眾生的媚態,我忍不住歎道:「唉!造物何至於如此之奇也!秀兒也不說說自己是如何的媚到了骨子裡!安能不讓人心生嫉妒之念?還說怨商?商冤不冤哪?」「不冤、不冤!秀兒生得好看本就是給表哥一個人看的,誰讓別人也看了?再說了,秀兒沒念過太多的書,不如琰兒、馨兒、璞兒那樣的有才慧;秀兒還很笨,更不如宓兒那樣聰明得都快鑽到別人的心裡去了!秀兒啥也幫不上表哥,還不如鸞兒能夠在戰陣上護著些自己的夫君哪!秀兒再不生得好看些,表哥就該不喜歡秀兒了」

    一句話惹來了貂蟬沒完沒了的嬌言絮語:「哼!秀兒挨罵怎麼能說不怨表哥哪?秀兒從見到表哥起就已經下決心一輩子要跟在表哥的身邊了。成婚以後,秀兒更是夜裡不睡在表哥懷裡就總是醒。晨起就是因表哥不在,秀兒才睡不著了出來走走,想找琰兒去說說話。秀兒也沒惹到那個呂家妮子呀?秀兒生得好看、走路美是給表哥看的,也不是給她看的呀?秀兒礙著她什麼事了?就怨表哥不能總摟著秀兒睡!表哥。」

    「好、好、好!就怨表哥、就怨表哥!這樣行了吧?表哥給秀兒賠不是!秀兒來書房肯定是有事吧?還不快說!否則,再等一會兒表哥又要出去了!」本來因晨起的一場『鬧劇』、再因自己幾乎接近於『裸奔』的不堪,我的心緒確實也有些浮躁;而貂蟬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也有些加劇了我內心的一陣煩躁。但繼而聽到她宛若黃鸝脆鳴般綿綿深情的嬌語,又使我的內心裡產生了一陣陣的情熱,感覺自己還是有些虧負這些嬌妻們頗多!就忍不住笑著打斷貂蟬的款款數說,有些無奈的說到。

    其實,這也就是我秉性上的一個最大弱點!過於的注重情義、偏於心軟。同樣,有一句至理名言:可以不瞭解任何人,但千萬別不瞭解自己。就是由於瞭解到了自身的這種與冷酷的政治、殘酷的社會狀態極不協調的秉性,我才對性格上偏於陰狠、冷酷的賈詡分外的信任,藉以用他的所長來補充自己的不足。矯枉一定要過正!只有這樣,在權謀的漩渦中、在亂世的大潮中才能夠使自身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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