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馬秀鸞也搬錦墩湊到我的身邊、嬌慵的倚在我的身側,聽到甄宓的挪揄不由得嬌嗔道:"宓兒不許笑話鸞兒!還是夫君對鸞兒好!給鸞兒做的詩一聽就懂。不像適才什麼\'荒\'啊、\'花\'的,夫君和宓兒都笑成那樣了,鸞兒現在也沒明白啥意思呢?"
"咯、咯!"甄宓嬌笑著扭動嬌軀跪在我的膝上:"大哥不許聽!宓兒告訴鸞兒姐。"說完,就夠著伏在馬秀鸞的耳邊,大眼睛斜睨著我彷彿怕我聽見似的,俏臉嫣紅的對馬秀鸞喳喳起悄悄話來。
隨著甄宓豐腴殷紅的小嘴聲音隱約可聞的不斷吸合間,二女的俏臉均由微暈變成了嫣紅。馬秀鸞嬌臊的斜睨了我一眼,渾身已經癱軟無力的緊倚在我的身上,低著臻首膩聲的說到:"夫君既然想鸞兒的身子了!那、那晚上鸞兒和宓兒一陪到夫君睡好嗎?"
這時甄宓卻嬌聲抗議起來:"不行的!大哥都給鸞兒姐作詩了,卻沒給宓兒做。宓兒晚上要一個人陪大哥睡,讓大哥給宓兒補回來。"馬秀鸞有些鬱悶的委屈道:"鸞兒不是同宓兒早就說好了嗎?再說了,鸞兒也想夫君想得緊哪!"
"那。"甄宓話剛出口,我見二女已經有些發生了爭執,就忙把甄宓的嬌軀攬在懷裡,打斷甄宓的嬌嗔岔開道:"哎,鸞兒手可真巧!在編什麼哪?咋還有黑線、白線和金線哪?"馬秀鸞扭動了一下嬌軀,把脊背全部癱軟的靠在我的身上,低著姣好臻首露出來的天鵝一樣的頸項也佈滿了紅暈。
馬秀鸞嬌膩的絮語道:"鸞兒太喜歡夫君了!可是,一見到夫君上陣心裡就怕得不行了!既擔心夫君的安危,又惱恨鸞兒自己不爭氣無法幫上夫君的忙。所以,鸞兒把家傳的一件天蠶絲和金絲混編的軟甲給拆了,要給夫君重新編一件軟甲。黑的不是絲線,是鸞兒的髮絲。鸞兒知道人的髮絲可以同別的東西混編作弓弦,想來同天蠶絲和金絲編在一起也一樣有防護效用。因而,鸞兒就剪下了自己的頭髮,打算給夫君編一件大一點兒的軟甲;再有兩、三天鸞兒就可以給夫君編好了。夫君穿著鸞兒親手編的軟甲再上陣時,鸞兒心裡也能放心些!"
聽著以前一直萬事不上心的馬秀鸞的款款細語,我感動莫名的騰出一條手臂攬在馬秀鸞的酥胸上,在馬秀鸞細滑的嬌顏上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到:"女子愛美之心比生命還要看重!鸞兒為了夫君卻把秀髮都剪掉了不少?夫君多謝鸞兒的關愛了!不過,夫君咋沒看出來鸞兒頭上剪去了不少秀髮呢?"
馬秀鸞藉著我的手臂輕攬,也順勢擠進了我的懷裡,玉手還拿著正在編製的軟甲嬌柔的輕聲說到:"鸞兒的髮絲原本就很厚的。鸞兒是看著鏡子從中間剪的,盤起來也就蓋住了,只是比以往顯得薄了些。反正別人也看不到,也只是同夫君一起睡時夫君能看到。鸞兒身子都是夫君的,還怕夫君看到鸞兒頭上缺些頭髮嗎?"
讓馬秀鸞款款深情的嬌語說得我心裡一陣的發熱,雙臂不由自主的把二女緊緊地摟在懷裡。這時,甄宓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臻首伏在了馬秀鸞的削肩:"宓兒這幾天見鸞兒姐總躲著宓兒梳洗,還以為鸞兒姐同宓兒隔心了哪?原來是為了夫君把髮絲剪掉了不少呀!宓兒給鸞兒姐道歉了!宓兒也是太喜歡大哥了,適才才同鸞兒姐爭的。宓兒和鸞兒姐晚上一起陪大哥睡好嗎?"
我不由得張口挪揄道:"宓兒也不同商商量一下?"甄宓嬌嗔著說到:"不用的!宓兒和鸞兒姐是大哥的,大哥也是宓兒和鸞兒姐的。哼!反正這幾天也無事,大哥如果不讓宓兒就不讓大哥睡覺!"
一向野慣了的馬秀鸞這時卻出言勸道:"宓兒不好任性的!雖然鸞兒也想晝夜同夫君呆在一起,但既然是把夫君喜歡的不得了,就不能讓夫君有一絲的不悅的。"聽著二女的燕語鶯聲,我不由自主的把雙臂摟得更緊了。
入夜時分天已漸涼,北方此時更是已經進入了冬季。寢帳內早就由親兵給升起了火盆,暖融融的讓人全身生出懶散的感覺。被二女伺候著洗漱完畢的我穿著褻衣斜靠在榻上,頭腦中不斷籌謀著幾天後見到劉備將如何把握住要挾的度,以便獲得更大的利益。不過,西川是不能再讓劉備霸佔了!劉備是給他點兒陽光他就燦爛的主兒!即使是讓他擁有一塊可以讓他獨斷專行的地盤,也要讓他自己去域外打拼。繁衍華夏子孫的中原大地,絕不能再交到其手中任由其折騰了!
是南還是北呢?我一時還拿不定主意。憑借關張兄弟的的悍勇,當然把他弟兄三人放在北方比較合理。況且其弟兄三人對北方還比較熟悉,其兄弟三人不僅籍貫在北方、還曾多年的輔助公孫瓚征戰幽州。但孫策如果退出漢中又放在哪裡呢?孫家原本就是江南望族,把同樣霸心不泯的孫策放在南方純屬是自找不自在!權衡利弊一時讓我躊躇難決,我目光有些呆滯的茫然的盯著寢帳的一角。
"這樣不行的!大哥經常這樣是要累壞的!回到徐州後一定要告訴馨兒姐姐,讓馨兒姐姐多多敦促她那個一天總是搖著把扇子的\'鬼才\'大哥要多為大哥分擔一些。他沒見到冀州的那個賈先生都快累成了人乾兒了嗎?"榻前傳來了甄宓嬌嫩的聲音。
原來甄宓牽著馬秀鸞的手進到我的寢帳時,見我又在發呆就用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幾晃。可能是由於我思想過於的集中,加上帳內的燈光昏暗,我並沒有被她喚醒;這才引起了她立場搖擺不定的一番議論。
恢復了清明的我轉首看向正嬌艷如花的站在榻前的二女,隨口笑道:"宓兒不是最不喜歡文和先生嗎?今天咋還替文和先生說上好話了?"甄宓邊優雅的摘著頭上的釵簪放到几上,邊巧笑著答道:"宓兒以前是氣他差一點兒把甄家推進火坑!現在知道他全是為了大哥考慮的,宓兒早就不生他的氣了。大哥手下如果再多幾個像他這樣的人才?也就不會那麼累了!"
我搖頭笑道:"凡是人才大多性情怪癖,因勢利導方能人盡其才。如果都像文和先生那樣以暴制暴,也並不是各地都能適用的。"
這時的甄宓已經摘盡了釵簪,輕巧的褪去了外衫和鞋襪,邊穿著褻衣有些迫不及待的手腳並用的爬上床榻、邊嬌笑著說到:"宓兒才不管那麼多呢!大哥不累就行。大哥快摟著宓兒,宓兒都要想死大哥了!"說完就忙不迭的鑽進錦被中偎進我的懷裡。我挪動了一下身體,把甄宓輕摟在懷裡,看向仍站在榻前嬌顏嫣紅如血的馬秀鸞說道:"鸞兒也快脫衣上來吧!"
馬秀鸞扭捏的挪動嬌軀蹭到榻前,背對著我坐到榻上,緊低著臻首玉手有些不聽使喚的顫動著笨拙的摘取著釵簪。這時,甄宓俏臉嫣紅的湊到已經躺下的我的耳邊,嬌臊的膩聲說到:"嘻嘻,鸞兒姐又害羞了!還不知道磨蹭到啥時候呢?大哥快給宓兒脫去褻衣,宓兒要大哥先好好親近一下宓兒!"說完就平躺下了嬌軀,俏臉上雖然嬌臊無比,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卻一眨不眨的側臉望著我,嫩腮邊的笑靨也時隱時現。
讓甄宓挑逗的我也有些情動,就翻身壓在了甄宓嬌小棉軟的玉體之上,用力的在她豐腴殷紅的櫻唇上吮*了兩口,邊拉扯著幫她褪去褻衣,邊在玉雕也似的溫潤胴*體上不斷的親吻,嬌嫩的酥胸被我大手抓捏得不斷地變幻著各種形狀,兩隻殷紅的櫻桃也被我用力的吸吮也變得有些腫大,甄宓的豐腴的櫻唇吸合間也發出了天籟也似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