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女寢帳起膩的我,這時早已經翻身把馬秀鸞的嬌軀壓在了身下,騎跨著在柔美的不斷抽搐扭動的軀體之上,在所有的柔嫩、軟滑、溫潤之處肆意的抓捏、揉*搓、親吻著。
馬秀鸞髻散釵歪、嬌顏殷紅如血的緊閉著丹鳳眼,豐腴的櫻唇半開半合著急促的喘息著、吟唱著不知所謂的樂章;嬌軀癱軟如泥的仰面躺在榻上,兩條修長的**抽搐蜷曲著擺出一副予取予奪任君採擷的『淫』靡姿態。我已經完全的沉浸在瘋狂的蹂躪之中,抓捏、揉*搓、親吻的力量越來越大,馬秀鸞吟唱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一隻玉手輕輕的推著我撅起老高的『臀』部:"大哥、大哥!快起來!宓兒有話要說!"我沉重的身軀重重的跌在馬秀鸞的嬌軀上。旋即我翻身而起,抓過甄宓嬌小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裡,用力的在甄宓嬌嫩的紅潤細膩的嬌顏上親了一口:"小丫頭片子又來攪局!信不信大哥馬上就把宓兒給那個了?"
甄宓在我懷裡扭動著嬌軀,伸出兩隻柔荑緊緊的摟住我的脖頸:"宓兒才不怕呢!那宓兒就不說了!大哥就快點兒把宓兒那個了吧!"
我洩氣的把甄宓調正環抱在懷裡:"宓兒有話就快說吧!"甄宓用一隻柔荑夠著攬住了我的脖頸,用力的把我的臉頰緊緊的貼在她的俏面上悄聲的說到:"大哥不能太累的!今天抓了那個紅臉的關羽,明天大哥肯定要同那個什麼張飛打仗的!"
讓甄宓這麼一鬧,我頭腦也恢復了清明。就把甄宓放下,俯身在蒙著臉躺在榻上的馬秀鸞臻首邊柔聲的說到:"鸞兒也歇歇吧!宓兒說得對,明天肯定還會是一場惡戰。夫君就先回去了!"說完我就起身走出了二女的寢帳。
這時,甄宓卻又攆出了寢帳:"大哥!等宓兒一下,宓兒還有話要同大哥說。"我停下腳步,在甄宓白嫩小手連揮的示意下,我把耳朵湊到了甄宓的豐腴的櫻唇邊:"大哥不先同宓兒那個?宓兒就次次攪亂大哥和鸞兒姐的好事!咯、咯……!"說完,甄宓就像小燕子一樣跑回了寢帳。我氣結的笑罵道:"真是個小妖精!"
翌日剛及巳時,蜀軍就已迫不及待的近抵荊州軍大營討戰。在兵卒奉我的軍令掛起免戰牌之後,蜀軍就在張任的統一調度下,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對荊州軍大營的輪換式進功。而這時的張飛則統領著後軍在隨時準備接應張任的同時,也同時卡住了側翼江東軍大營對荊州軍大營的支援路線,以保證主攻的張任統領的蜀軍側翼不受到攻擊。
荊州軍大營也在文聘和黃忠的統一調度之下,組成了以弓箭兵和長槍兵相配合的陣容,背後輔以由王平臨時指揮的投石車,頑強的抵禦著蜀軍一輪強似一輪、一輪猛似一輪的進攻。
無情的死神收割著雙方兵卒的生命,慘烈的廝殺讓無數的鮮活生命魂歸天國!近處刀槍相交、血肉橫飛,雙方兵卒在一攻一守亡命的搏殺中瀕死的慘嚎聲和刀劍的相撞聲混雜在一起,組成了古代征戰兩軍肉搏的直衝雲天的淒楚樂章!漫天飛舞的巨石越過了荊州軍的頭頂砸在了蜂擁而上的蜀軍的人群中,筋斷骨裂、血肉飛濺的場面讓人看得心神震顫、面肌抽搐。這就是古代的戰爭:鮮活生命的無情收割機、人體血肉的攪拌場!
我抱臂站在敵樓上觀戰已經一個多時辰了!望著在立馬大纛之下的張任有條不紊的調度指揮下、冒著迎面飛蝗也似的箭雨、頂著漫天滾滾而下的巨石的蜀軍,一次次的衝到寨邊、又一次次的在文聘和黃忠統軍的阻擊下被打退。我不由得對身側的郭嘉和蒯越說到:"看來張飛明智的把統軍進攻的指揮權全權的委託給張任了!真沒想到莽撞的張飛還有這等明知的心思?"
蒯越開口問到:"以無敵侯觀之,張任的能力較仲業將軍若何?"我歎息道:"就使用步卒進行大規模的功守、在調度和指揮能力上來說,張任已經是當今的一流大將,已經不遜於曹軍的於禁和樂進、以及徐州的徐晃,文仲業還是要稍遜於張任一籌。不過,完全依靠步卒的集團式的大規模攻守畢竟太過於的單調。在現今已有些落伍了!"
郭嘉接口道:"主公所言正是!我江東的鐵騎不足,加之出兵過急我軍沒有來得及調動鐵騎。如果能有數千鐵騎輔助守寨,不斷地從兩翼突擊,文將軍防守起來要輕鬆得多了!"蒯越詫異的問到:"典將軍麾下不是有五千精銳鐵騎嗎?那日越寨內觀戰,見那個全姓小將僅率一千鐵騎突擊就可以在蜀軍陣營中往來衝殺的如入無人之境。何以今日並未遣往?"
我和郭嘉正感到不太好對蒯越解說時,我身後的典韋氣哼哼的粗聲插言道:"老典所屬乃是精選的主公之親衛。職責乃是在主公親歷戰陣之時,要護得主公萬金之軀的周全;並非平常之征戰鐵騎。那日全小子統領一千鐵騎衝陣乃主公親自下的令,如果是老典絕不會令任何一個人離開主公左右!"
我回首笑道:"君然也不必太過於的拘泥了!商又不是泥捏的?如果文將軍太過吃緊,還是需要從旁相助的。"典韋卻抗聲的應道:"反正老典的唯一職責就是護得主公之周全!別的事乃是其他將軍的事,非老典所應承擔的。"在我無言的輕笑中,蒯越有些不自在的讚歎道:"典將軍對無敵侯可真是忠貞不二呀!"
郭嘉笑著打著圓場:"異度先生不知,典將軍從我家主公起兵之時就一直守護在主公身側、從未遺下一場主公親歷的戰陣。以典將軍的武勇,當世已難覓對手;就是關、張兄弟也就只能是與典將軍不相上下而已。可典將軍卻不願獨自領兵,只願日夜的跟隨在主公身側。在徐州眾將中,典將軍也是唯一一個只有主公一人可以調動的將軍。"
看到兩人在沒完沒了的議論典韋,已經弄得典韋有些不自在了!我就盯著營寨邊緣絞殺在一起的雙方兵卒打岔道:"奉孝可記得子明(呂蒙)正在編練的橫刀軍?"郭嘉搖著頭說到:"徐州的軍中之事均是由元直先生所統管,嘉也只是聽說而已;瞭解得並不太清楚。"我簡略的的介紹到:"身披重鎧、手持重達六、七十斤的的七尺長刀……。"
我接著指點著正在進攻的蜀軍說到:"如果以千餘橫刀軍為鋒芒,憑借其強勁的衝擊力突破現在的我軍的防守方陣易如反掌。異日我等一起笑傲異域之時,以重鎧橫刀軍平推蠻胡的鐵騎集團,亦會使蠻胡鐵騎望風而逃的!那時,再以鐵騎隨後突擊,必會令蠻胡鐵騎難以抵擋。鐵騎起速之後,怕的就是緊跟在身後的銜尾追殺;在一時無法轉身的情況下,也就乾等著挨宰了!"
蒯越插言道:"越亦聽說無敵侯擁有不少世間見所未見之利器。逐胡之時宛若天雷轟頂一樣,轟得胡人鐵騎亡魂皆冒!此次何以未見無敵侯用之?"郭嘉笑道:"適才嘉已言到:此次出兵過急。主公大婚一過就趕赴了江東,何曾有暇攜帶?何況,像劉玄德這種貪心不足的跳樑小丑還未曾放在我家主公的眼裡!"我不由的戲言道:"奉孝可別再吹了!再吹商就要被你給吹得掉下敵樓了!"
一日的血戰下來,兩軍均傷損嚴重;戰場上遺下數千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本來正面的硬憾,由於有弓箭和投石車的輔助,守方要占一定的優勢;傷損應該少一些。但由於蜀軍張任的指揮調度得當,加上荊州軍久疏戰陣、戰力一般。因而,使雙方的傷損度幾乎達到了持平。
看來,再這樣打下去是不行了!有必要把弩車也調上來、或驍騎營也要參戰。這時候,也就只能是在戰法上加以補充,至於用計設謀現在根本也無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