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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楓遙遠走 文 / 逍遙紅塵

    沒有回頭,只是依舊癡癡的望著無盡的天空,皓腕輕抬,一朵雪花落入掌心,漸漸消融,透徹,再順著指縫逐漸滲落,是否她與他們之間都是如此,上天將他們送到她的身邊,讓她從來沒有付出過什麼就得到他們的深情呵護,當她想用力握住這段感情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改變,順著指縫溜悄悄溜走。

    「這麼喜歡雪,我帶你去看,怎麼樣?」身後的聲音依舊輕聲哄著,卻換來她的不理不睬。

    溫柔的雙手輕按上她的雙肩,卻被她一個輕微的掙扎脫開他的掌握,何必呢,溫柔的背後,是無法逾越的裂痕。

    「走吧!」一雙大掌摟上柳腰,在她錯愕間,人已騰空而起,起落間,落在房前樹下的馬背上。

    衣袖一揮,俊馬長嘶,濺雪飛花中,帶著雙雙儷影疾馳而去。

    「放我下去!」依舊扭著自己的腰,這算什麼?逼不出結果,換懷柔政策了?

    「不放,放你去勾搭其他男人麼?」一隻手固定著懷中不安的玲瓏,另一隻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輕一拍,「別動,不然摔斷你的脖子。」

    「摔死算了,也比這麼賴活著強,死了,要麼回天上繼續做我的蓮花修煉去,要麼就乾脆輪迴,我也不要記得你們了。」一句話,換來她更大的動作,「反正我的任務也完不成了,不如乾脆想辦法回去,說不定一摔,就給我摔回去了。」

    兩隻手在她的腰間一用力,讓她由側坐改為面對他坐著,將她死死的按在他的懷中,「我們對你來說,就真的只是任務嗎?」

    「不是!」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話音剛落,就開始後悔自己自己回答的太快了。

    「每一個曾經的靈魂都對你有吸引力,這話是你說的,也包括那傢伙?」一隻手勾起低垂的小臉,挑眉問道。

    「誰?」腦袋飛快的轉著,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傢伙是誰,有些傻傻的看著藍色的雙瞳,真漂亮,一不小心就沉溺其中。

    「那個賤嘴巴的傢伙。」似乎不屑提到他的名字,漂亮的唇角一抽,沒好氣的出口。

    賤嘴巴的傢伙?他說的是滕扉雪麼?水瀲灩很肯定,以暮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性格,怎麼也輪不到他攤上賤嘴巴的封號,扉雪雖然孤傲冷清,看似和誰都保持距離,但是那張嘴巴,水瀲灩也不得不承認,他那張嘴,確實有點毒。

    「你是說扉雪麼?」即使已經猜倒,還是希望他給出肯定的答案。

    「他現在叫扉雪?」輕哦中,嵐輕笑:「還是那麼自命不凡,一邊死不承認當初,一邊抱著那個字不放。」

    「什麼字?」有些不明白的望著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是不是他也吸引你?」忽略掉她的問題,直指她的逃避。

    低頭不語,心中卻是千萬個念頭不停的跳動,縱然再是逃避,也不可能騙得了自己,即使有約在前,自己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想法麼?答案是否定的,每當在遠處看見他一個人冷清的身影,她的心總有那麼一絲抽疼,熟悉的氣質,總有那麼飄飄遠去捉摸不定的感覺,他的固執,或者說用他的冰冷死守著心的執念,還是讓她心疼,嵐問的不是愛,不是喜歡,而是吸引,這樣的男子,又怎麼可能不吸引自己?

    既然已經明瞭自己的心,水瀲灩平靜的抬頭,望進嵐探索的眼眸,「是,他也吸引我。」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又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如果他或者我,不是『蟠螭珠』中的靈魂,你還會愛麼?」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語氣輕的如同歎息。

    「我不知道,當初對彤焰對暮衣,都是在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喜歡上的,但是當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決心忘記他們,因為我還有責任,我必須要把你們帶回天界,如果我喜歡上的真的不是曾經的戀人,那我只能說,當一切回復,我會正視自己的心,究竟我喜歡的是誰,如果是凡人,便是不要這個所謂的仙子身份,我也會追到底。」

    「那我一定要好好的守護你,不准任何凡人有可趁之機。」最後一句話消失在他輕吻在她的唇角邊。

    帶著長久的思念,嵐的吻開始還能控制力道生怕傷了她,卻在她的甜美中逐漸迷失,當她輕啟柔嫩為他敞開時,他徹底的迷失,肆意的嚙啃著她的柔順,吮吸著她的香甜。

    從他的氣息中,她知道,他不捨,他霸道的想佔有全部的她,舌尖劃過每一個角落,讓她因他而戰慄,卻在佔有中讓她感受到了一絲不安,似乎,似乎他又在放棄什麼。

    不准任何凡人有可趁之機,他剛才的話,是不是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蟠螭珠』中的靈魂,他願意給他們機會?

    想要開口求證,卻在他的狂熱炙吻下無法脫開身,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

    「別再動了,不然我就在這冰天雪地中要了你。」喘息聲中,埋進她發間的雙唇中傳來他隱忍的聲音,將她的身體牢牢的鎖進懷中,平復著她帶來的致命誘惑。

    「你的意思,是不是肯讓暮衣他們陪我?是不是?」有些求證似的望著他,死死的看著他的眼睛,生怕他突然的一個搖頭,將一切化做泡影。

    「如果那個擁有天界記憶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如果他對你提出同樣的要求,那對我,也同樣不公平,雖然我想獨佔你,但是我們畢竟曾經同為一體,在這個時候,你還在問我的意見,至少證明,我在你心中,也有他們比不上的一個地位是不是?」微笑中,是他的釋然,只是那釋然中,多少還有絲絲苦澀。

    「嵐,謝謝你!」知他這個決定下了多大的決心,忍了多少委屈和苦楚,為了她,只為了愛她的心,包容了她全部的一切。

    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襟,感動的淚再一次奔湧,只在他面前,她才能盡情的釋放,只有他的胸懷才能如此縱容她的多情,奉上她的唇,在他的引導下漸漸深入,在他的技巧中漸漸迷失。

    輾轉的吻已如烈焰般燃燒著久別重逢的兩人,嵐的吮吸早已欺上玉頸,她揚著頭,髮絲隨馬匹的顛簸劃出一道道漂亮的波浪,展露著嬌好的頸項,任他**輕咬,或重或輕間,從喉嚨深處逸出無法壓抑的嬌吟。

    輕睜水眸,不知何時,胸前的衣衫早已被他扯開,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卻沒有絲毫寒氣入體,驚訝之下,水瀲灩發現,自己和嵐的周圍似乎有一層淡淡的光幕籠罩著,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寒冷,而她卻能在他為自己營造的空間中盡量欣賞外面的美景。

    「那,那次,戰場上的傑作,是,是不是你弄出來的?」在他的挑逗下有些語不成調,依稀熟悉的景象讓她想起了戰場上和風行雲對決時那詭異的一幕,那同時,嵐出現了,讓她不將兩者聯繫在一起,真的很難。

    「這個時候說那些,你是不是很煞風景?」咕噥中,在她的耳垂上一個輕咬,換來她嬌笑著瑟縮。

    修長的手指一勾,最後一件遮體的兜衣離體而去,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看著兩團豐盈在駿馬的奔馳中上下跳動,首間兩點紅潤吸引著他全部的視線。

    「讓我好好看看~」伸手撥開她羞怯阻擋的手,藍色的雙瞳中佈滿**的火焰。

    水瀲灩羞澀的閉上雙眼,嵐眼中的渴望讓她無法拒絕,只能將頭後仰,躲避著他那燃燒著的眼眸,卻不知這個動作,更加突顯了自己美麗的線條,對面的男子,早已按捺不住。

    胸口一熱,豐盈的頂端早已被他納入口中,輕輕的舔吻後是猛烈的吮吸,將她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那一點,彷彿在品嚐著香甜的果實,點點紅潤在他的口中吞吐,牙齒含住頂端,用舌尖慢慢的勾劃著。

    另一隻手托著掌中的豐盈,兩隻手指輕捻著頂端的敏感,刺激的感覺讓她不安的扭動著,卻無法掙脫他魔掌的掌握,劇烈的動作只換來他更加粗重的呼吸。

    顫顫的伸出手,摸向他的股間,馬匹的跳躍間,她早已感覺到了他的昂揚對自己不時的輕觸,他早已不耐了吧,卻顧及著她而一直忍著。

    小手握著偉岸的昂揚,乖巧的輕撫著,卻能感受到他不自覺的挺動,攬在她腰間的手逐漸加重力道,將她貼進自己的懷抱。

    雙手抄住她的雪臀,手臂一個用力前抱,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昂揚的頂端在美麗的幽徑前徘徊。

    「可以麼?」藍色的雙瞳有著隱隱的渴望,還有著點點的可憐。

    雪臂環上他的頸,送上自己的香舌,另一隻輕握著,引導著他緩緩進入。

    「嗚~」滿足的歎息聲被他吞入腹中,長久的渴望在這一刻充實,心頭縈繞著的是擁有的驚喜,長久的分離,兩人再度相擁,甜蜜的期待,是多少日夜的煎熬,身體的慰貼中,是緊緊相牽的心。

    巨大的傾入讓她有些酸漲,輕擺著腰,讓自己適應,卻聽到了他抑止不住的呻吟,一抹嬌媚的笑容展露,為他的失控,為自己對他的魅力,再次調皮的扭動著柳腰,看著他漂亮的眉頭開始緊皺。

    「我的蓮花妖,你真調皮!」鐵臂扣著柳腰,不讓她頑皮的動,卻是雙腿一夾馬腹,本已放慢奔跑的馬兒得到主人的示意,開始撒蹄狂奔。

    纖腰被扣死,整個雪臀已經因為嵐的力量而離開馬鞍,只有雙腿依然緊緊的圈著他結實的腰,雙臂死死的抱著他,所有的主動權已經被他佔有。

    馬背劇烈的顛簸加上嵐刻意的行為,每一下都淺離深入,而她,除了不停的輕喚著他的名,只能全神的感受著他帶給她的猛烈。

    「嵐~~~慢,慢些~」努力的擠出幾個字,神智已經有些迷離。

    「好!」

    一字出口,卻是又一次雙腿一夾馬腹,再次將她的雪臀抬高,更加用力的進入美麗的深處。

    「嗚~~」早已語不成調,嬌吟中已是點點破碎的哭腔,在某個極度的飛揚中,耳邊是他堅定的承諾,「瀲灩,我的妻,愛你永世不悔。」

    努力睜開迷離的眼,捧住他英挺的臉,「嵐,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麼?」

    兩唇貼合,在終於吐露衷腸的一刻,同時攀上激情的顛峰。

    「你欺負我!」紅唇輕撅,翻身撐頭側躺在他的身邊,有嵐在,就這麼躺在雪地中,仰望天空,彷彿整個天幕,都是屬於自己的。

    「有麼?」勾下她的臉,在柔唇上一個輕吻,隨後臉頰,額頭,細細密密,彷彿每一寸都是他的珍愛。

    「剛剛叫你放慢些,為什麼故意讓馬兒跑快……」剛才一定是他為了看自己的窘樣故意的。

    扯落她的身子,讓她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點點動作中,是他滿滿的珍惜,「我同意你和他們接觸,可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招惹,知道麼?」凶狠的一瞪眼,卻是沒有絲毫威脅。

    「那我哪知道誰是誰不是啊?那個破珠子到底分裂成了幾個,我都不知道。」有些無奈,扯著他的衣袖玩著。

    「在我記憶中,『蟠螭珠』中一共有三精三魄,分別是,炎精,炫精,星精,雪魄,靈魄和暗魄。」抬眼含笑看著她,「你知道我是哪一個麼?」

    「靈魄!」沒有絲毫猶豫,她脫口而出,沒有理由,就是知道。

    看見他滿意的笑了,知道自己答對了,似乎心頭閃過一個念頭,「扉雪就是雪魄?所以你剛才說他死抓著那個字不放?」

    點點頭,「我和他都擁有以前的記憶,那麼同屬三魄之一的暗魄只怕也有,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

    翻身將她的嬌小壓在身下,「我的小妖蓮兒,在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該心中只有我這個夫呢?」

    雙手插進他的衣襟中,摟上他的腰,「那麼我親愛的夫,為妻是不是應該表示下自己的歉意,親自為你服務下呢?」

    在他的輕笑中,她再次翻身壓倒嵐,宣告著自己的主動權,「那麼在為妻的服務中,你不許動哦。」一抹挑逗的淺笑,猛的扯開他的衣衫,指尖在結實的胸膛上漸漸下滑。

    紅唇猛然欺上胸前綻放的相思豆,狠狠的吞吐,小心的拉扯著。細緻的小手順著腰腹的曲線輕柔的撫摩著。

    在他的輕喘聲中,扯下他的髮帶,將他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看著他無奈的笑容,她含笑俯身。

    細密的吻淺淺的落在小腹,大腿內側,偶爾在偉岸邊緣一擦而過,卻是不碰。

    「啊~」看著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輕扭著,只是兩隻手指輕觸即回,「你說了聽我的。」一句話讓他再次隱忍,卻是有意無意中將昂揚送到她的手邊。

    手指輕探伸向他的身後,在結實的臀部上游移,一隻手輕輕握上早已挺立的昂揚,在他滿足的歎息聲中,細小的指尖擠進菊門。

    「啊,別~~」猛的一拱身,卻因她的緊握而呻吟,身體再次回落,卻又一次被她早有預謀的手指欺入。

    「我的蓮花妖,饒了我吧,別,那,別……」第一次看見嵐失去控制的表情,她開心的笑了。

    「以後不許亂吃醋!」看著他的狼狽,她輕吐出幾個字。

    「好,好,好。」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擺著頭,忙不迭的出聲答應。

    「不許欺負暮衣!」

    「我哪有……」大聲的喊冤在她又一次試圖深入時改口,「好,好……」

    撤回手指,掌心攏著溫潤的小球,在手中輕磨著,而他腰間的擺動則更加劇烈。

    「永遠不要離開我!」輕輕吻著跳動的昂揚,對上他狂亂的眼。

    「上次是你不要我。」有些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化為一句歎息:「不離開,天上地下,永遠在你身邊。」

    在他的回答中,紅唇輕輕含下挺立

    大地為床天為被,朵朵的雪花是那飄灑的祝福,為那雪地中相擁的繾綣鴛鴦。

    心滿意足的水瀲灩輕快的踏進大軍在『紫玄城』臨時的駐紮點,算算離她對段楓遙相約的日子也只餘二十來日,該是回程的時候了。

    「這一次贏的漂亮,據說皇上給咱們一人一百兩的獎勵呢。」幾名圍在一起的女子爽朗的笑談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麼?那能趕回去過個好年拉,咱們也能上『藍顏閣』耍耍去。」

    「那到是,每年臘月初五的頭牌出閣之日,那個竟價啊,哎,咱們只有干看的份。」

    一句話讓水瀲灩頓時失色,衝到女子身邊劈頭問下:「臘月初五?不是正月十五麼?」

    猛然衝來的身影顯然嚇到了幾人,恭敬間帶著絲戰戰兢兢,「元,元帥問的是『藍顏閣』的花魁出閣之日麼?一向是臘月初五,從未變過。」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楓遙告訴自己的日子足足差了四十日,自己出征,算算已經兩月有餘,再算上歸途,時日已是早過,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趕不及了,時間已過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段楓遙此身已屬他人,她竟然有些失魂落魄,喃喃自語間,所有的開心化為一縷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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