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幸福和溫暖的時刻,我向大家推薦一首我所喜愛的冷門歌曲,希望各位書友能一邊聽著這首歌一邊進入我書中的世界。歌曲名字:孤單北半球歌手:歐得洋,我是在中收聽的,再一次祝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嘟嘟嘟。」
紅木辦公桌上的電話聲開始急促的響了起來。一陣悉索的穿衣聲後,一隻指甲修剪得很整齊的有力大手伸了過去,很沉實的捏住了話筒,頓了一頓後方才將電話拿起。
「喂,我是布什。你找誰。」
語氣裡明顯的透露出一絲倨傲與不奈。旁邊還隱約有著一個媚人的聲音慵懶催促著:
「親愛的,快回來睡了,別管這些閒事了嘛。」
畢竟沒有人喜歡在凌晨四時許的酣睡中被人吵醒的。
電話那邊彷彿也聽出了這邊的狀況,沉默了半晌一直沒有說話,權高位重的獵食隊隊長布什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忿忿的將電話一砸,剛將外衣除去,那煩躁的電話聲卻又響了起來。心中的一股無名火頓時騰騰燒得熾烈。
他奔過去扯起電話正待開口怒罵,忽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細看了看來電顯示,冷汗立刻大滴大滴的自額頭上涔涔冒了出來。
布什將輕巧的話筒緩緩移至耳邊,彷彿手中之物似有千均之重。他嚥下一口唾沫,艱難的詢問道:
「瓦蒙大人?」
一提到這個名字,寬大溫暖的辦公室中的溫度彷彿也立刻下降了不少。一時間,鴉雀無聲,只能隱隱聞到兩顆緊張的心在「撲通」作響。
良久,話筒那邊終於開了口。
「那叛徒現在如何?」
正是瓦蒙那沉穩凝肅的話聲,在這麼靜的夜裡,哪怕是相隔那麼長遠的距離,一路上又通過了電流與空氣的震盪,他的聲音也給人一種如在宣讀判決書的森嚴感覺。
布什忙必恭必敬的道:
「一切都很好,在給那叛徒的左手注射了最新研究出來的催化劑以後,就遵照你的指示將其囚禁在地下十五米深處的特級監牢中,四面均是厚達三米的鋼筋加強水泥牆。」
「你可下令嚴禁任何人接近他?」
「請大人放心,就算是我現在想要接近這個叛徒,都必須先通過那緊緊關閉的七道佈滿高壓電的關卡,還得應付路途上一百四十七個陷阱而那七道關卡的鑰匙正是在大人的手中,陷阱的變更次序也只有您知道。」
布什顯然已從起初的震驚和恐慌中反應了過來,說話也恢復了平日的自信與流暢。
瓦蒙聽完了他的匯報以後,不置可否的「恩」了一聲。
其實他在石平身上以腦波掃瞄儀探測到了需要的信息離開後,心中總是有著隱隱的不詳預感,本想打電話命令克林頓將石平連夜轉移牢房,但如今先經過之前的那場電話風波一攪鬧,現下又聽到布什自信滿滿的報告,就連自己的心頭也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些。於是接下來對克林頓值班睡覺的事情申斥了數句,便高枕休息了。
石平詳細地查探著這個堅固牢房的四周。最後由因為滲水而白灰班駁的牆面上確定了自己所處的方位聯盟實驗室地下監獄。
他的心中明白,就算眼前的合金鋼牢門大開,自己也豪無可能從此地硬闖出去。他深深的知道,數十米外那扇看似淺薄脆弱得似乎連根指頭也能捅破的銀白色牢門,其上正無聲的流動著幾千伏特的高壓電流,材質更是堅固得連十頭瘋牛也休想撞破。還不要提一路行去所要面對的重重機關。
當他再次審慎的探察了附近並無任何監視設備以後,吐了些唾沫在右手手背上,搓弄了一小會兒,竟生生的撕下來一塊約莫八分郵票大小的人造皮膚。其上粘附了一個塑料薄膜袋子,之中又精巧的分隔成了五個細巧的空間,每個空間裡盛放有些許不同顏色的粉末。石平的眼中閃動著智慧與狡佶的光芒,他小心地點破袋子,取出其中褐色,紅色,白色的粉末後混合於一起。再咬破指頭,以血液將其調均。不多時,那被血液黏糊成一團的混合粉末竟然冒出了煙來!
石平斜斜倚坐在冰寒的合金鋼柵欄上,望著地上微微發煙的那團小小褐色物體,臉上已經充滿了成竹在胸的自信神色。他以極低的聲音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瓦蒙大人啊,真是非常遺憾,恐怕我這個叛徒又要再給你一次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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