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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二二節 李雨的出軌 文 / 藍河星月

    第一二二節李雨的出軌

    「哦,沒有看。」我對這件事沒興趣,也不想談論。我過去站在她身後,雙手放在她肩上,看著鏡子裡的她。她含著笑,梳理著烏黑的秀髮,顯然她知道我接下來會幹什麼。我的手順著她的兩邊肩膀朝下面伸下去,就抓到了一對挺翹結實的乳房。她把頭髮甩開,仰頭靠在我腹前,長長地吸了口氣,讓胸脯起來更高。她歎了一口氣說:「小強,我們都在墮落,被**所左右。」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個,也不知道她為何會發這種感慨,但我不想探究這些問題,我只想做讓自己感覺舒服的事情。就這樣,在她閉著眼睛進行人生意義的思考的時候,我的雙手卻在揉摸她的乳房。這種現象讓我覺得有趣,於是我就笑了。

    「你笑什麼?」她的手抬起來放在我臉上摸著。

    「姐,我們的生活不像電視裡那樣緊湊,也不像電影裡那麼精彩,更不像小說裡那樣主題鮮明,我們的生活是鬆散的,沒有那些可以引人入勝的情節,就是無數瑣碎事情連接起來的流水線而已,所以,你一思考人生,我就啞然失笑,覺得你很傻。」

    「哈哈,你這小傢伙,平時不讀書,不看報,也不學習,就知道尋歡作樂,活脫一個紈褲子弟,卻說話很老到,一副看透的樣子!」她說著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表示著對我的不屑。

    我笑著說:「姐,你沒聽人說麼,中國的男人,窮的光棍是阿q,游手好閒,靠發牢騷和自我安慰活著;窮的有妻子兒女的男人,就是閏土,麻木老實而忍耐;有錢的男人,那就是西門慶了。反正這三個人物形象,就把國內男人的類型給畫出來了,所有男人都逃不出這三種類型。」

    「你的話有點道理,那你呢,你是什麼人,是西門慶麼?」

    「我呀,我是王子,你是奧傑塔。」我信口胡謅。

    她笑著說:「你到會臭美,我看呀,你就是一個潑皮小混混,不學無術,就知道甜言蜜語哄女人。」

    「我會哄,是因為姐你願意聽我哄,如果不願意,再會哄也沒用。我在姐姐跟前胡作非為,都是姐姐寵著我,不然我什麼也不是,這點我是明白的。」

    她笑了:「你就是這點好,說起話來討人喜歡。」她說著伸了個懶腰,「我餓了,你帶我出去吃什麼?」

    「你才從歐洲回來,我給你接風,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我請你。」

    「出去了再看吧。」她去換衣服。

    我們到了街上,隨便找了家餐館吃了些東西,然後就去團裡看看。大家都住進了新建的宿舍,由於才回來,都在忙著洗整,設備也剛剛從機場運過來,工人們正在往道具庫裡搬運。我和李雨去看了看正在施工的舞蹈室,工人們正在給地板上鋪一層厚厚的橡膠,好在上面鋪木板,這樣的地板,可以避免演員們的腳部受傷。另外幾個工人在安裝落地鏡。我陪李雨參觀著,因為這是我的公司承建的項目。

    當我們走到樓道裡的時候,羅小虎正好經過這裡,他穿著背心和大褲衩,拖鞋,頭髮長長的,有點派頭的樣子。他看到李雨就走過來說:「李老師。」說話的時候就一個手和李雨的手握在一起,另一個手把她摟住了。

    羅小虎的這種親近舉動,讓李雨略微有些難堪,她離開他遠點,很客氣地問:「吃了麼?」

    羅小虎說:「剛剛和同學在街上吃的。」

    李雨說:「這次演出大家都很累,注意休息。」

    羅小虎說:「你也多休息一下。」

    李雨說:「我知道,現在你去忙吧,我還有點事。」

    「李老師再見。」羅小虎說完朝我打個招呼,回宿舍裡去了。

    我看見羅小虎見到李雨就過來和她說話,很自然就手拉手的摟在一起的樣子,未免有點不舒服,但羅小虎是演男一號「獵人」的,和李雨扮演的「蛇仙」有大量的雙人舞,作為舞伴,他們的這種親近很正常,我也說不得什麼,卻在心裡有點彆扭,所以我對羅小虎有一種天然的反感。

    李雨很滿意工程的進展,她召開了一個後勤管理人員會議,安排了新基地的各項管理工作,責任落實到人。

    會後,我開車送她回別墅去,那裡是我和她的二人世界。

    我已經十九歲,已經是成年人了,這兩天忙著辦理身份證和駕駛證,在下午晚飯後,我接到了楊蘭蘭的電話,她說:「林小強,我想和你談談。」

    「蘭蘭,你有什麼話要說麼?」我很客氣地問。

    楊蘭蘭說:「我們分手了,我想把車和錢都還給你。」

    我有點尷尬:「蘭蘭,你不是說,我們不是戀人了,也還是好朋友麼,車和錢你不必還給我,你的初戀給了我,是我不好傷了你的心,那些就算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好麼?」

    楊蘭蘭說:「這時候你還甜言蜜語,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車我一定要還給你。」

    我不無難堪地笑了一下:「蘭蘭,對不起。」

    她說:「林小強,你喜歡李雨對不對,可是你瞭解她麼,她並不是愛你,不過就是玩弄你而已。」

    「蘭蘭,你胡說什麼呢!」我有些生氣。

    「反正我也要去法國了,不在李雨手下工作了,所以我也不在乎說真話,李雨是個壞女人,她還和羅小虎有那種事。」

    「你胡說八道,你看見啦?」我有點憤慨了。

    「當然看見了,這次歐洲演出一結束你就走了,我們大家在歐洲停留了幾天,我就看見李雨和羅小虎在一起!」

    「你看見什麼了啊?」

    「看見他們兩個上床了!」楊蘭蘭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震驚而又惱火,好一會才控制住自己,讓自己變平靜下來,可就是如此,我的胸脯也依然在劇烈起伏。

    我開車朝李雨別墅而去,我想要問問她,到底又沒有這回事。可車到那小區門口,我卻猛地把車剎住了,我本來想急於找到她,可現在卻突然不想見到她了。我感到噁心,想到那天看見羅小虎和李雨見面就手拉手摟抱的情景,這讓我無法懷疑蘭蘭的話,沒想到我深愛著的李雨,會是這樣一個女人。

    我掉轉車頭朝別的方向而去,我把車開得飛快,一直到了郊外,我停住車,點了一支煙吸著,完了之後,我開車朝柳如影的住處而去。已經是晚飯之後了,我敲開柳如影的門後,她出來看見我,不無驚喜地說:「林總!快請進!」

    我進到裡面坐下來,她從冰箱裡取出飲料來給我:「林總,平時請都請不到你,今天怎麼有空來?」

    我說:「今天沒事,過來看看。」

    「那就好。」她說話時就對著鏡子弄了弄頭髮,又進去換了一件晚禮服,然後出來坐在我身邊。說實話她很漂亮,比較豐滿,很像日本的影星原千惠,不像李雨和蘭蘭她們那樣瘦,從這一點上來說,她更性感,更具有女人味。我看見她坐在我面前含笑盈盈的神情,知道我的到來讓她意外驚喜,她隨時準備陪伴我。她開心地笑著,做嬌嗔樣推我,我把她抱起來扔到肩上,走進了裡面臥室。

    完了之後,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她撒嬌似地拉著我發嗲說:「林總,今晚別走了好不好?」

    我拍了拍她的頭:「不行的,如果我不回去,媽媽會打手機問的。」

    她有點不悅,卻還是放開了我。

    我親了她一下:「你別起來了。」說完我出來帶上門鎖好,下樓開車回家。

    對於柳如影,我做完之後就沒有什麼留戀,就會離開,因為我不想和她在一起,說一些沒有用的廢話,這一點和李雨不同。和李雨在一起,我的話很多。可現在,李雨的隱秘被我得知,我的惱怒無法宣洩,就找到柳如影,在她身上發洩。柳如影當然不知道這些,可我看得出來,她是那種臣服於權威的人,因為她和李雨不同,她需要求得在社會上的地位,所以她服從我,我很清楚,我和她之間不是愛情。

    我開車回到家門口,看見一輛「甲殼蟲」停在那裡,我過去看卻沒有人,這是我送給楊蘭蘭的車,怎麼會停在這裡。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楊蘭蘭打來的:「我把車還給你了,鑰匙在後備箱裡。」說完她掛了。

    我在「甲殼蟲」的後備箱裡找到了車鑰匙,這時候李雨婷出來了,她看見我就說:「林總你回來了!」

    我把手裡的「甲殼蟲」鑰匙交給她。她問:「這是什麼?」我說:「看見那個甲殼蟲了麼,從現在起,歸你使用了。」她喜出望外地說:「謝謝林總!」

    我回到家裡,小雪正抱著林林在看電視,我過去把孩子抱過來逗了一會,又交還給小雪,然後去看了看媽媽,就回自己房間去上網。小雪一會抱著孩子進來看了看我,又出去看電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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