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以白色為主的裙子,綁著馬尾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略薄柔軟的櫻唇但又不乏可愛。整個人看起來可愛又清純,完全學校的乖乖女形象。
女孩進來後,看著陳輝高興道:「小輝哥哥,我來了。」
女孩的名字叫做周雪,是這家俱樂部老闆的女兒,年齡就比陳輝小一點。
小龍和陳輝同時停下手上的動作,陳輝笑回道:「雪兒怎麼來了?」
「學校放假了,我剛來,蘭蘭姐和倩倩姐就告訴我你在這。還有,我想你了。」周雪說道最後,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陳輝點點頭,看了一眼小龍道:「龍師,雪兒說想你了。」
小龍二話不說,一腳直踹陳輝的屁股。陳輝『哎呦』一聲,向前急促兩步,扭頭不滿道:「動不動就上手,暴力!」
小龍沒有搭理陳輝,看向周雪笑道:「雪兒,給你們二十分鐘聊天時間行不行?你師弟還要訓練。」
「好!」周雪一臉笑容。
「哎!哎!哎!什麼是師弟?」陳輝一臉鬱悶道。
小龍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說道:「雪兒早就拜師了,所以你就是雪兒的師弟,要聽雪兒的話。」
「傻逼!」陳輝罵道。
「你說什麼?」小龍停下腳步,扭頭瞇眼看著陳輝。
「我說龍師慢走,我一定聽雪兒師姐的話。」陳輝皮笑肉不笑道。
小龍『哼』了一聲,轉身出了門外,臉上儘是笑意。
陳輝聽到腳步聲走遠後,去桌上拿條毛巾,擦著滿臉的汗水,抱怨道:「真傻逼。」
周雪走到陳輝身旁,疑問道:「怎麼了?小輝哥哥。」
「沒事。」
周雪『哦』了一聲,接著又問道:「在學校怎麼樣啊?小輝哥哥。」
「還可以吧。」陳輝笑道。
「哥哥,你是不是在飛翔技校?」
「是啊。」
「我表姐也在飛翔技校。」
陳輝拿起礦泉水,問了一句:「叫什麼啊?」
「白思琪。」
『撲』陳輝剛到嘴裡的水噴了出來,緊接著咳嗽兩聲扭頭驚訝道:「什麼?!」
「白思琪啊,怎麼了?」周雪一臉迷茫的看著陳輝。
「哦,沒什麼。」陳輝笑道。
白思琪,不就是學校那個蝴蝶幫的老大嗎,怎麼是雪兒的表姐?陳輝心裡充滿疑問,但知道問周雪她什麼也不知道。陳輝又想道,或者可能是同名吧。
「小輝哥哥,給雪兒講講你在技校的趣事唄?」周雪說道。
「行。」
陳輝對這個好長時間沒見的妹妹心裡充滿了喜悅。倆人坐在板凳上,陳輝說道:「回來你哥給你介紹個傻逼,叫何東雨。這個人,要多yd,有多yd。我們第一次喝酒的時候」
陳輝時不時的逗周雪捂著小嘴嘻嘻笑,過了二十分鐘後,小龍走到房間門口,聽到倆人在裡面打鬧。識趣的沒有打擾他們,搖頭苦笑的離開了房間。
聊了有半個多小時後,周雪撅嘴問道:「哥哥,能不能答應雪兒一個請求。」
「嗯?」
「就是以後思琪姐姐,要在學校遇到什麼事情的話,哥哥能不能幫一下?」
陳輝想了一會,看著周雪那可愛的表情,摸了摸周雪的腦袋道:「好。」心想,因該沒什麼事,人家是技校最強的一股勢力,自己又沾不上邊。經過周雪的確認,她表姐,就是蝴蝶幫的老大,
一個小時後,小龍進來,開始了訓練。陳輝讓周雪出去玩,周雪不去,非要看著陳輝訓練。陳輝沒辦法,告訴周雪別搗亂,周雪開心的點著小腦袋。周雪一直到下午四五點才離開,陳輝又訓練了幾個小時,吃過飯直接睡覺。
第六天第七天,陳輝依然和第五天一樣,在打沙袋中度過。陳輝沒有發現,每次沙袋的速度,和力度還是和前幾天一樣。只不過陳輝不知道,小龍每一次按照他的速度和反應,加速著沙袋。
第七天晚上結束訓練後,陳輝坐在地上,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自己滿臉的汗水,一邊感歎道:「訓練終於結束了,呼~~~」
小龍走到陳輝面前,突然陰笑道:「明天就是大虎的訓練了。」
陳輝看著小龍的陰笑,打了個寒顫,小心問道:「怎麼了,龍師?」
「嘿嘿,嘿嘿。小子!你這個徒弟我很喜歡,但希望你能活下來。」小龍陰笑道。
「什什麼意思?」陳輝恐懼道。
「第一個徒弟,就是被大虎訓練死了。」小龍看著天花板說道。
「啊!不是吧?」
「肯定不是。」
「」
陳輝吃過晚飯,有種想跑的衝到,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第八天早晨,陳輝還在睡夢當中,聽到大虎的喊聲:「小子!快點醒來!」
陳輝瞇眼看了大虎一臉的凶樣,瞬間坐了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哭喪著臉說道:「虎師,我錯了!」
大虎一臉迷茫的看著陳輝,不知他這句話什麼意思。大虎疑惑道:「什麼錯了?」
「龍師說讓我好好活著,說你能訓練死我。」
「是小龍說的?」
陳輝用力的點點頭。
「草他媽!」說完,大虎氣勢洶洶的衝出了門外。
大虎一走,陳輝臉上的苦澀,瞬間露出了笑容。暗自竊喜道,還是虎師好騙。
陳輝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鬧鐘,楞了一下,已經快九點了。陳輝搖搖腦袋,掃了眼桌邊的手機,想了想自己有一個星期沒給宗文他們打個電話了,這幾人能急死。搖頭笑了笑,開機,未接電話和信息,滾滾而來。陳輝歎息一聲,找到曹洋的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兩聲,那邊剛接電話,就聽到曹洋破口大罵道:「草你媽!這一個星期你去哪了?」
陳輝暗自搖頭,連曹洋都罵人了。想了想,自己確實做的有點過分。
陳輝不要意思道:「有點事情,跟我舅出差了。」
「放p,你在哪呢?」
「yq市。」
「怎麼」曹洋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陳宗文的大罵聲「陳輝,你文爺發誓,只要見到你,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怎麼都是我死?」陳輝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