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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大結局 第41章 准老公的待遇 文 / 月斜影清

    第41章准老公的待遇

    「小豐,沒事,別怕,我們可以走了。」

    「那我們趕緊離開吧。我太討厭這裡了。還有,李歡,他肯定在找我,擔心我呢……」

    「李歡昨晚一直在找你,不過,我已經告知他,說你無恙。你不用太擔心他。」

    「嗯,我們快走吧。」

    他點點頭,又是甜蜜,又是悲哀,起身就下床。

    馮豐也跟著下來,渾身的衣服已經睡得皺皺巴巴的,但見葉嘉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

    葉嘉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手觸到門柄,一拉,門就開了。葉嘉小心將她護在身邊,看看周圍,寂靜無人,葉霈的崗哨全部撤銷了;彷彿這裡不過是一間普通的民宅,一切都籠罩在黎明的薄霧裡,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他拉著馮豐的手大步往前走,馮豐東張西望著,想看看葉霈的蹤影。幾出弄堂,外面的車水馬龍映入眼簾、耳中,一切,又回到了現實的世界裡……

    直到二人的背影完全遠去,暗處,葉霈才笑一聲:「我的好兒子,我看你和李歡怎麼繼續聯盟下去!」

    兩人沿著清晨的街道往前走,馮豐要給李歡打電話,但二人的手機都是被收了的,再也找不回來了。而周圍的公話亭還沒開門,只有一些小販開始叫賣當天的早報……

    但是,心中的懼怕並未完全消散,她擔憂道:「葉霈怎麼肯放我們?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葉嘉低聲道:「沒事,他只是想拿回葉家的產業。」

    馮豐瞠目結舌:「怎麼拿得回來?」

    「我會想辦法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葉霈真的只是為了錢?他的龐大的長生不老夢呢?

    她立刻又問:「他當初是怎麼逃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只是拿著遙控器衝出去,莫名其妙地,好像腦子裡有人在說,按這裡,按那裡……然後,我聽得一陣慘叫聲,他就這麼跑出去了……」

    葉嘉自始至終,對這一段都很是迷茫,也無從查證,再看馮豐,卻見她毫不為奇:「這有什麼奇怪的呀,你肯定會用,你一定保存著千年前的某些記憶,在恰當的時候打開,就成了……」

    「那是迦葉,不是我……」

    「你就是迦葉。」

    她語音果斷。

    葉嘉忽然覺得渾身滿是力量,心裡難言的感動,小豐,她從未懷疑過自己,一直把自己當作迦葉,從不因為迦葉和葉嘉的區別而對自己的愛有所低估。

    「葉嘉,也許是你的某一絲記憶掉在了宇宙裡,茫茫千年,四處穿梭……」她的聲音十分溫柔,「所以,你才能在茫茫人海裡找到我,每次我有難的時候,都會救我……」

    是這樣麼?果真是這樣麼?

    如果不是這樣,心裡對她懷有的,為什麼是千年前那種深摯的情感,而且一直不曾改變?

    他微笑道:「小豐,我一直都會保護你的。」

    她嫣然一笑:「我知道。」

    葉嘉又柔聲道:「小豐,我先送你回去。」

    「好的。」

    說話時,二人已來到車邊,葉嘉替她開了車門,讓她上車坐好,才為她關好車門,自己從另一邊上去。

    車子快速駛出,能看到晨霧籠罩下的平原,綠油油的,各種農作物長勢十分茂盛,還有成片的荷塘,沿途都是「萬畝荷花基地」的廣告,到處可見「荷塘月色」、「荷花飄香」、「出水芙蓉」之類的牌匾。

    馮豐按下車窗,看外面大片的荷塘裡,荷花亭亭玉立,粉紅、雪白……千朵萬朵,美不勝收,令人很是心曠神怡。

    她回頭,要跟葉嘉說什麼,卻見他正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癡癡的,熱情中透出濃烈的溫柔。她心裡一震,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彷彿第一次他將自己帶去小別墅,兩人躺在草地上,沐浴著冬日的陽光,玫瑰、青草、兩人生澀的第一次後,他那樣的溫存體貼、愛戀的眼神……百分百的愛情,裡面無一絲雜誌,無一絲糾葛。

    她幾乎要掉下淚來,想對他說的話完全忘記了,只將臉孔貼在車窗上,緊緊帖著,淚眼迷茫地看飛馳而過的荷花。

    「小豐……」

    葉嘉溫柔的聲音,她不知道說什麼,只喃喃道:「你看,這片荷花多漂亮,可惜快到盡頭啦,前面好像沒有了……」

    「你很喜歡麼?」

    「是啊,好漂亮。」

    葉嘉笑起來,將車子開到前面的掉頭處,又從左手邊的車道開回來。

    「葉嘉,怎麼開回去了?」

    他但笑不語。

    車子在前面一片巨大的荷塘邊停下。葉嘉開車下去。

    馮豐見他走向荷塘的小徑,也跟著下車。

    清晨的荷塘,露珠在荷葉上翻滾,綠得晶瑩剔透。馮豐看去,葉嘉的手已經伸向最近的幾朵荷花,攀折起來。

    她低聲驚呼:「葉嘉,你幹嘛?你看前面寫著牌子不許攀折,人家看到,會抓你的……」

    她話音剛落,葉嘉已經拿著兩朵荷花走過來,長長的綠色桿子,一朵菡萏清香,一朵開得恰倒好處,粉黃花蕊,粉紅花瓣。

    「小豐,給你。」

    她接過,偷偷笑起來:「葉嘉,要是人家抓到你偷花,新聞報道來個大學者偷摘花農的荷花,那可就……」

    他拉著她的手,笑呵呵的:「抓住也沒關係。」

    給自己的愛人摘幾朵花,很丟臉麼?

    丟臉也沒所謂,只要她開心。

    前面是一塊大石板,乾淨得一塵不染。

    葉嘉在上面坐下,馮豐也挨著他坐下。

    兩人靜靜地看太陽從東方的雲彩裡滾出來,照在滿塘的荷花上,給粉紅的荷花鑲上了一道金邊。四周,能聞到未成熟蓮子的清香,馮豐順手摘下兩顆,剝了殼,露出花生米一般白嫩的**,丟一顆在葉嘉嘴裡,自己也吃一顆。

    沒有成熟的蓮子,嚼起來澀澀的,卻別有一股清香。葉嘉又伸手摘下兩顆,剝開,遞一顆給她,放在她的手心裡,指尖從她手心上劃過,彷彿一道電流在心上滑過。

    她身上的那種熟悉的味道在鼻端晃動,一個聲音在腦海中叫喊:她是我的,小豐是我的妻子,我怎能送她回去?

    那種可怕的掙扎太過強烈,他驀然轉臉,看著她的眼睛:「小豐,你愛李歡嗎?」

    她怔怔地看著他,愛還是不愛?

    一點也不愛李歡麼?從來也不愛麼?

    好一會兒,她才點點頭:「我愛他。」

    葉嘉的臉色瞬間變得灰白,美男子的兩鬢,又染霜了一點。就連他楚峰修竹一般的身子,也刻上了歲月的痕跡。

    馮豐也仔細地看著他,葉嘉呵,人到四十是什麼故事情節?葉嘉,他已經距此不遠了。原來他早已人到中年,一點都不年輕了。自己,李歡、葉嘉,每一個人,都在這些年的糾葛紛爭裡老去。

    李歡,他也和葉嘉一般歲數。兩個日夜,頭髮全白;而葉嘉,青絲裡的幾縷白髮,誰說他受到的煎熬又比別人少?

    只除了自己,經歷了歲月,經歷了年華,不老的人也開始衰老,倒映著荷塘的清水,她彷彿看到額上隱生的皺紋。

    愛呵,誰不曾為愛撕心裂肺?

    愛李歡,就不愛葉嘉麼?也是愛的,甚至分不清究竟愛誰更多一點。最厲害的心靈導師也管不了一個人是不是會愛上兩個人,更不會教導人們,若是愛上了兩個人該怎麼辦?

    但世俗法則和倫理道德卻要規範——一個人只許嫁給一個人,而絕非兩個人。

    貪心的人沒有好下場,一個時段,必須只能擁有一個愛人。

    多了,那就是傷害,不是愛。

    自己和葉嘉離婚了,自己要和李歡結婚了——這是一個命題的兩個方面。

    人生,彷彿是一場殘酷的假面舞會,除了幸福,還有無比的痛苦和悲哀。

    她盯著自己手裡的荷花,再也不肯移開視線去看一眼葉嘉,再看一眼,就要崩潰。就再也無法將自己的選擇堅持下去。

    是葉嘉微笑的聲音,鎮定自若,平靜異常:「小豐,我們回去吧。」

    這一刻,只想撲在他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可是,哭過之後,又該怎麼辦?人生不是抓鬮,成年人就要擔負自己的承諾和選擇,不是朝令夕改,出爾反爾。她強行忍住,一滴淚水都沒有掉下來。

    車子重新開動,荷塘遠遠地被甩在後面,馮豐一路舉著這兩朵花,生怕弄損傷了,兩人沒有再開口,車裡彷彿有一種暗湧在流動,此時此刻,什麼話也不需要了。

    馮豐閉上眼睛,仰靠在座位上,腦子裡不知怎麼浮現起一些殘存意識的片段,自己那麼熱,脫了衣服,很難受,彷彿還有葉嘉的身影……她惶恐起來,可是,很快想起,自己早上醒來,明明是穿得好好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才對,不然,怎麼衣服會穿得好好的?

    莫非,那不過是一場夢?

    一場噩夢吧。

    她很想問問葉嘉,可是,又無從問起,春夢了無痕,自己和李歡,馬上就要結婚了,問了又能如何?

    自己到底需要什麼結果?

    這個時刻,怎能再左右搖擺?

    也許,一切真的不過只是一場夢而已吧。

    葉嘉只專心致志地開車,她的選擇,他是知道的,就因為自己堅持的離婚,也不知道那一刻為什麼要賭氣。

    一次的放棄就是永生的錯過?

    聰明如葉嘉,睿智的心靈導師也不曾給予半點偏愛:你錯過了,除了更加努力,別無他法。

    可是,自己能如何努力呢?

    在十字路口,葉嘉問她:「小豐,我先帶你回去擦藥,你的臉上有傷。」

    「不用了,我回家擦。你送了我幾瓶藥的,你忘啦?我回去自己擦就行了。」

    葉嘉沒有再說什麼,馮豐也沉默。

    不知什麼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小區門口。

    她下車,手裡拿著花兒,漂亮的荷花花瓣已經有了微微的瑕疵和折損。美啊,凡是美麗的事物,都是經不起消磨的。就如愛情,消磨完了,它還會如花朵一般重生,再開?

    她保持著微笑:「葉嘉,你要不要進去坐坐?」

    葉嘉搖搖頭,心裡很想放聲大哭,卻溫柔地笑著:「小豐,回去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就什麼都忘了。葉霈,他不會再抓你了,他的目的原本也不是要取你性命。」

    她點點頭,有些擔憂:「葉嘉,你也要小心。」

    「嗯,我會的。」

    家裡一切照舊,只是冷清清的,只此一夜,彷彿萬物蒙塵。李歡沒有在家,估計是出去找自己了。

    她趕緊給李歡打電話:「李歡……」

    李歡的聲音又疲倦又驚喜:「馮豐,你到家了?」

    「嗯,剛剛葉嘉送我回來的。」

    「好好好,我馬上就回來,你等著我。」

    「嗯。」

    放下電話,她將兩支荷花插在花瓶裡,才去衛生間梳洗。

    熱水從頭髮淋到身下,忽然強烈地刺激起昨夜相同的一幕,那個時候,自己也這樣沐浴著,滿臉都是水,只多了一雙溫柔的手,在幫自己輕輕按摩,好像要去掉自己身上的某種痛苦。這想法,令渾身上下,莫名地一陣燥熱,她忽然驚醒:莫非昨晚,葉霈給自己服下的是春藥、迷藥、媚藥?

    為什麼渾身熟悉的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想起,彷彿就要心跳加速,彷彿一種幻想中的愉悅、一種頂端的**、一種極樂的享受,是自己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那種可怕的震駭一上心頭,渾身顫抖得幾乎站不住。

    葉嘉怎會抱自己洗澡?葉嘉怎會一直在自己身邊整夜陪著自己?

    可是,為什麼後面的記憶就沒了?而且醒來,自己渾身齊整,只如做了一場纏綿的春夢?那一次,葉嘉喝醉後,是他有了誤會,這一次,莫非自己也是誤會?

    她情不自禁地安慰自己:也許,什麼都不曾發生吧?

    對,一定是這樣。若真有什麼,葉嘉一定會告訴自己的,一定會。他沒有說,就是沒有,不是麼?

    她呆呆地躺在浴缸裡,浴缸灑滿了玫瑰的花瓣,沐浴的海鹽,溫熱浸入每一寸肌膚,舒爽透心,只想把一切煩惱的事情都拋開,全部拋開……

    她剛穿了睡衣出去,就聽得開門的聲音,才叫一聲「李歡」,眼前一花,李歡就衝上來緊緊抱住了她,細看她的渾身上下,生怕哪裡少了一根汗毛。

    「豐……」

    她抱住他的脖子,笑道:「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哪裡好好的?你看臉,又紅又腫……」李歡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用手輕撫她的臉,心疼道,「是葉霈打你?」

    「嗯,我罵他幾句,他就打我,幸好葉嘉趕來……」

    沒來由地,李歡心裡一慌,葉霈肯定是主動找葉嘉去的,既然他抓了馮豐,就有他的用途,豈肯輕易地就放了馮豐?很顯然,他和葉嘉之間肯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威脅葉嘉替他做什麼事情。

    他想,葉霈會拿什麼最厲害的招數來威脅葉嘉和自己?

    實驗室被毀一案早已塵埃落定,所有證據也已經湮沒,要替葉霈定罪,基本不太可能;而現在,即便是「綁架」馮豐,也早已釋放,更談不上,何況,自己和葉嘉投鼠忌器,都不曾報警。像葉霈這種人,做事自然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的把柄,即便警方找到他,又能如何?

    「葉霈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好像毀容了,戴著個面具。而且癱瘓了。」

    哦,葉霈成了完全的廢人?

    「他給我喝了一瓶水,我看是礦泉水,就喝了。沒想到一喝下就睡著了,此後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醒來時,就看到葉嘉,是他帶我離開的……」

    李歡見她惶恐的眼神,更是心疼,只要她活著回來,平安無恙就好,這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至於葉霈要怎麼威脅自己威脅葉嘉,就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不找自己,自己也會找他算賬。

    「唉,我好倒霉,每次想買菜做飯,就要遇到危險……」她貼著他,名正言順地撒嬌,「以後我可不做飯了。」

    「呵呵,好的。我們請個廚師,你若想換口味時,就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她笑嘻嘻的,所經歷的苦楚彷彿得到了補償:「這還差不多。」

    馮豐看時間不早了,又見他一夜之間,鬍子拉碴,急得眼珠子發紅,嘴巴上都是血泡,都是因自己失蹤急的,摸摸他的下巴,柔聲道:「先去洗一下,再好好休息,好不好?」

    他抱著她,很有夫妻互相關心的那種甜蜜的家的感覺,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嗯。我今天不去上班,一整天都在家裡陪你。我先去洗澡,等會兒就出來。」

    她柔順地答應著:「你先進去,我給你準備睡衣。」

    他更是喜出望外,才明白做人家准丈夫的好處,有人伺候著呢,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李歡進了浴室,馮豐去衣櫥給他拿了一套軟綿的睡衣放在衛生間的干區域的衣架上。濕區的浴缸裡,水開得嘩啦啦的,這傢伙,洗澡總是不關門,也不怕走光。

    他舒服地揮舞花灑:「在自己家裡,幹嘛怕走光?嘻嘻,看也只是自己的老婆看,老婆不看也是白不看……豐,要不要走近一點看?我身材很好的……」

    水霧迷茫,也看不見啥,有啥好看的?馮豐紅了臉,趕緊跑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回到沙發上坐下,開了電視機,覺得頭暈乎乎的,看一會兒,就睡著了。迷糊中,有人撫摸自己的臉,溫熱的手,她睜開眼睛,笑起來:「李歡,你幹嘛弄得這麼帥?」

    李歡笑嘻嘻的,穿一件白色的T恤,短褲,正是她準備的那套,十分休閒,鬍子也刮得乾乾淨淨:「我一直都這麼帥好不好?」

    「有麼?」

    「有啊。你忘了,我還當選過超級帥哥冠軍的……」

    往事歷歷在目,馮豐噗嗤一聲笑起來,這傢伙穿睡衣也這麼帥,真是沒法。他已經坐在她身邊,摟住她,親吻她的眼睛和她受傷的面頰。

    在他溫柔的親吻裡,葉嘉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她卻強迫自己不要再想起,一點也不要想起,已經辜負了一個人,那就不要兩個都辜負了吧。她的臉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幾轉,卻強行嚥了回去,決不讓它掉下來。

    李歡細看她的臉龐:「你這些天得養養好,不然,人家還以為我打你呢。」

    「呵呵,我就給人家說你打我。」

    「只要結婚登記那天,你別這樣鼻青臉腫的就行了,否則,我真是不好交差。」他邊說邊去拿紅藥水給她塗抹。

    她這才想起葉嘉給的那種藥膏,本來回家就要塗的,糊里糊塗的就忘記了。

    「葉嘉給了我藥膏,塗那個吧。」

    李歡從藥箱裡拿出那瓶淡棕色的藥膏:「葉嘉的什麼靈丹妙藥呀?」

    「他說要投入生產的,因為對方定價太高,他不肯合作。」

    李歡笑嘻嘻的:「沒關係,我們跟他合作,投入醫藥行業。」

    「李歡,你開什麼玩笑?」

    「我像開玩笑的麼?」

    她嘟囔著,眼前一亮,葉家分崩離析,葉曉波深居簡出,依照李歡的性子,絕不會對他不聞不理,即便是因為要逼迫葉霈現身,也不會完全損害葉曉波的利益為代價。

    「李歡,你們有什麼計謀?是不是不給我說呀?」

    「嘻嘻,我有什麼秘密,怎麼會隱瞞自己的老婆?我給你講吧,你可別聽得昏昏欲睡喲……」

    她靠在他懷裡,任他細細地替自己塗抹,果真有些昏昏欲睡。

    「豐,好困呀,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兒,睡醒了,去看電影,好不好?」

    她欣然同意,李歡抱著她就往床上走去,兩人在床上躺好,拿了薄被蓋上,李歡抱住她,親吻她一下,眼神非常深邃:「豐,這次又讓你受苦了……」

    「沒呢。」

    她摟住他,回親他一下:「李歡,我被抓起來的時候,真是害怕,很想你,以前都沒那麼想過你的……」

    「豐,這是說,真的愛上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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