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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大結局 第40章 掙扎愛 文 / 月斜影清

    第40章掙扎愛

    這是他熟悉的曼妙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曾經愛撫過,銘刻於心,**蝕骨。兩個人曾度過許多美好的時光,兩情相悅,極盡纏綿。

    有一瞬間,葉嘉彷彿覺得時光在倒流,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小豐剛到C大的小別墅,兩個人在那個春節的清晨後,激烈相擁,奉獻出彼此的第一次。

    自己,最愛的女人,彷彿天衣無縫,一切都到了最美好的時刻。

    他輕輕將她抱在懷裡,心裡柔情無限,看她那麼痛苦,那麼急切,只想,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只要她不痛苦,只要她愉悅,其他的,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他的手輕輕地按在了那朵顫抖的花蕾上,輕輕揉捏,她彷彿受了刺激,一下弓起身子,只想得到更多……

    他貼在她耳邊:「小豐,我不知道這樣是愛你還是害你……」

    她也不知道,也聽不進去,語言早已失去了力量。只急切地渴望懷裡的人立刻幫自己解決一切的苦惱,她更緊地貼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怎麼辦,只一味地親吻他,撫摸他,體內有一股火焰要衝出來,急需得到緩解,不然全身就要筋脈盡斷,死無葬身之地。

    兩人的衣服不知是什麼時候脫去的,掉在地上,一件一件,就如兩個初生的嬰兒,她柔軟的肌膚貼著他剛毅的肌膚,柔軟,舒服,巨大的享受……

    她嬌媚的搖擺,令人心動的喘息,葉嘉縱是鐵人,也完全崩潰,俯身就吻住她的唇,一路向下,從脖子到鎖骨,左手緩緩移開,嘴唇終於輕輕含住了那朵花蕾,另一隻手往下,輕輕按住她扭動的身子。

    如此刻骨**的親吻,早已迷失的馮豐哪裡還能忍得住?更大聲地呻吟起來,抓住他的手,一路往下,渾身濕得彷彿剛掉入水裡的美人魚,不停扭動,身上的**幾乎快達到了頂點……

    葉嘉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肩膀,一邊親吻她,一邊撫摸她的敏感地帶,讓她全身的**慢慢地緩解。這撫摸令她十分舒服,尤其是他的親吻,從胸前的花蕾,左邊到右邊,不停地變化,細細地啃噬,每一下輕微的疼痛,都如在滾燙的肌膚上澆上一滴涼水,一點一點,沁人心脾,是每個女人最夢寐以求的那種愉悅前奏……

    因為愛,因為心疼,因為要她愉悅,所以,盡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手段取悅於她,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也要給她一個最美好的回憶,就如兩人第一次的生澀,那樣的美好,是永生難忘的。

    終於,一切都已經到達頂點,她的細細的汗珠,愉悅的呻吟,全身上下都已經做好準備,急切迎接兩人水乳交融的那一刻。

    這時,葉嘉才輕輕探向她那渴望已久之處,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自然而然的抵著她。馮豐雙目緊閉,口齒不清地呢喃,那種熱切的渴望,彷彿一把火,不僅燒著了她自己,也令葉嘉焚燒起來。葉嘉不再猶豫,向前更進一步的緊貼。造物之主呵,男女何以那般的契合呵。兩人都太久沒有經歷男女情事了,此刻,葉嘉激動得一陣痙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滿頭大汗,竟有一種要休克的感覺。而馮豐也因隔得太久,竟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般難以進入。可是,渾身上下灼熱不堪,渴望已經讓人快忘記了疼痛的感覺,她見葉嘉停下,竟然欺身向上,抬起身子緊抱著葉嘉,急切地要需索,獲得……

    兩具**貼身糾纏,一切的理智全部崩潰,葉嘉正要挺身而入,忽然瞧見她的眼神,那麼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除了滿腔**,沒有一絲的光華,往日那種熱切可愛的色彩,一點也看不見了,彷彿並不認識自己,也不管自己是誰……

    此時此刻,哪怕是一個並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她也會是這樣的反應。

    就如一個被牢牢控制住了靈魂的木偶人,一切都是受人擺佈,受人操作,完全麻木,行屍走肉。

    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自己是葉嘉。

    不是,都不是,只是因為**。

    因為自己的「父親」那種無恥的手段。

    每個人都有**,**也沒有錯。

    可是,對於小豐,自己絕不能忍受,她是因為**才和自己這樣。

    那是對她的傷害。

    他心裡一震,她迷茫,自己卻是清醒的,此情此景下,她醒來又會情何以堪?她即將和李歡結婚,成為李歡的新娘,自己縱然對她再是念念不忘,再是情非得已,她清醒過來又該怎麼辦?

    在這樣的情形下佔有她,豈不成了父親的幫兇?父親要的就是如此,給予李歡狠狠的打擊,盡一切可能羞辱李歡。

    這不只是羞辱李歡,也是對小豐的羞辱。

    自己怎能允許人羞辱她?

    怎能?

    可是,此時此刻,不僅是她已經失魂,他也完全失控了,渾身僵硬,身下的痛苦比她還甚,彷彿一隻猛虎,即將躍出籠子,要痛痛快快地去抓捕獵物,美美地飽餐一頓,亟待和最心愛的女人一起共赴極樂世界。

    「唔,唔……」

    因為他的停止,因為得不到滿足,身下的人兒呻吟越來越響,好像不耐煩起來,臉也痛苦地扭曲著,葉嘉還來不及反應,她突然翻身上來,壓在他身上,手緊緊握住他的**,一掙扎,又鬆開,胡亂揮舞,迷亂中,抓住他的手臂,幾乎是深深地噬咬了下去……

    她的熱情似火倒令他嚇了一跳。小豐,可憐的小豐,自己怎能讓她失望?可是,現在不讓她失望,醒來後,又會面對多大的痛苦?

    她還在他身上搖擺,彷彿要將他強姦,卻又無從下手。

    他忽然伸手開了屋子裡那盞大燈,明亮的燈光一下壓倒了原本黯淡的光線,一切,彷彿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突然受到刺激,馮豐立刻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又才睜開,只怔怔地看著葉嘉那樣健美的身體,**的胸脯。

    他凝視著她痛楚的眼神,彷彿冷水澆了一身,曾經潛伏的意識,徹徹底底清晰起來:

    自己和林佳妮的那個夜晚,那一晚,被母親下了迷藥,本來,那是記憶中最恥辱的一段,他從來不願意回憶,就當它是一段空白好了。如今想來,才明白,那一個夜晚,母親的陰謀並未得逞,自己的表現並非如小豐這般,而是處於昏迷之中,醒來後,也沒有絲毫的記憶,甚至還不如那晚的春夢印象深刻。

    一個服下媚藥的女人要強姦一個**似火的男人都不容易;何況是強姦一個渾身癱軟的男人?

    如果男人不肯配合,女人要強姦男人,真是難如登天,這是性別體能所決定的。

    心裡忽然輕鬆下來,很想哈哈大笑,很想抱著小豐一起哈哈大笑,告訴他,自己心裡唯一的恥辱印記也完全消散了,葉嘉還是原來的那個葉嘉,自始至終,不曾改變。

    葉嘉,只是愛她的葉嘉,只愛她一個人,也只屬於她一個人的葉嘉。

    「小豐,我愛你……」

    她迷茫地聽著,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彷彿他是天下第一大的壞人,怎麼也不肯滿足自己的要求。

    然後,他翻身下床,就將她抱到浴室。

    浴缸非常乾淨,潔白無垢。

    嘩啦啦的水一淋下來,馮豐清醒不少;葉嘉卻將自己的頭完全浸沒在冷水裡,全身的熱度慢慢地就下去了。

    然後,他轉過身,拿了花灑,讓溫熱的水從她渾身上下柔軟的肌膚淋過,一邊又伸出手輕輕替她按摩,不時地刺激一些穴位,想讓她慢慢地放鬆。

    她仰頭看葉嘉,這一刻,又認得是葉嘉了。葉嘉,他不會讓自己痛苦的,就如自己受傷,只要他得知,就絕不會放任自己不管。她想叫他,但他按著她的一些穴位,輕輕揉捏,很舒服的感覺,昏昏欲睡,她的眼睛又閉起來,渾身輕飄飄的,彷彿身在雲端,意識又開始朦朧。

    雖是軟玉溫香在懷,但葉嘉的腦子裡卻飛快地旋轉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醫學知識,古今中外,內科外科,甚至房中秘術……在某些方面,他是研究過的,尤其是古代醫學典籍裡的一些秘聞,但是,苦無材料,縱然想找出一種最合適的方法解救她的痛苦,也極為不易。他幾乎用盡了一切辦法,過得好一會兒,葉嘉見她終於平靜下來,似乎快要睡著了。

    他鬆一口氣,將她抱出浴缸,用帕子將她擦得乾乾淨淨,才抱回床上。

    可是,她的身子剛一沾著床,就如有人劃了根火柴扔到了柴油堆裡,「轟」的一聲,天雷勾動地火,全身痛苦得不停地扭曲。

    葉嘉剛松下的一口氣立刻又提到嗓子眼裡,摟住她,焦慮道:「小豐,小豐……」她不回應,頭只往他懷裡鑽,拉扯著他,讓他壓在自己身上,彷彿他一離開,身上的愉悅就會減低幾分,如望梅止渴的人,梅子再不到來,真的會活活渴死了……

    心裡有兩股力量在拉扯,一是滿足她,也滿足自己,那是皆大歡喜;可是,想到她清醒後的後果,她該如何面對自己,如何面對李歡?

    只圖一時歡愉,自己就能在她蒙難的時候,不明不白地毀她清白?

    以前她和李歡名分未定還好說,可是,自己已經明確和她領取了離婚證,而且眾所周知,她和李歡現在已經照了婚紗照,定下了婚期,無論是對她的愛惜還是自己的道德感,都不允許自己隨意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即便要爭取,也得等她清醒的時候,讓她自己做出判斷。

    但與道德感相比,更不願讓她痛苦,那真比令自己痛苦還要難受。

    他緊緊摟住她,輕輕撫摸著她,想緩解她的痛苦:「小豐,忍一忍,我會幫你的,不讓你痛苦,也不讓你醒來後後悔……」

    「不,我要……」

    她幾乎是在哀哀的哭泣,臉上滾落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嗯,嗯,小豐,我會幫你,不讓你痛苦的……」

    「我要,要……就要要……」

    她只在他懷裡不停地掙扎哭鬧,像個不可理喻的小孩子。

    葉嘉幾乎控制不住她的掙扎,絕望中,不由得嘶吼一聲:「迦葉混蛋,你怎麼不幫我?你快幫我……」

    身下,卻傳來她撕心裂肺的聲音:「我要,求你,我要……我再也受不了了……你給我,好不好……」

    殘存的意識裡,他想,迦葉呢?迦葉會不會幫自己?迦葉不幫自己,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小豐受苦?

    小豐不是他的最愛麼?

    不不不,小豐是自己的最愛,如果誰都不能幫她,那自己就一定要幫她,既不讓她受苦,也不讓她受到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害。

    他在她的嚶嚶的哭泣裡嘶吼:「迦葉,你滾吧,沒有你,我就不相信,解決不了問題……」

    愛如潮水,懷裡的人兒已經完全的癱軟,彷彿如一團火球一樣的棉花,繞是百煉鋼也不得不變成繞指柔了。

    不能讓她受苦了,再也不能了……

    …………

    三輛越野車飛奔在大街小巷。

    李歡在最前面,速度已經提到最快。

    按照葉嘉打來電話時的大體位置查詢,該在城郊幾十里地處。他不假思索,開車就跟蹤追擊。那樣的測試系統,還是上次保護馮豐時留下的,原以為已經用不著了,沒想到今天還會派上用場。

    可是,信號十分微弱,再打葉嘉電話時,葉嘉的電話已經無聲,再也得不到任何的信息了。

    因為那通電話,完全可以肯定葉嘉已經趕到了,有他在,馮豐的安全就會有所保障,但現在葉霈已經喪心病狂,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真是讓人難以預料。

    這是一片居民區,已經很陳舊,不如C城主城區的繁華,路燈很昏黯,有些地方甚至沒電,街上早已沒有行人,偶爾有車子開過或者騎電動自行車的人,發出很響的噪聲,和塵土一起,傳得很遠。

    自己和葉嘉要逼葉霈出來,葉霈果然是出來了。現在他抓了馮豐,無非是威脅自己或者葉嘉,他有什麼條件,為什麼不談?

    而且,他的目的顯然並不是要殺了馮豐,甚至葉嘉也是這麼說的。

    他早已思慮過,葉霈要的條件無非三個:第一是獲得遙控器,因為這是他最害怕的致命武器,他一定要得到而後快;第二就是追回葉家的產業,但這個要求不會太強烈,狡兔三窟,他肯定另有安排;第三,就是讓葉嘉安排他離開C城,最有可能的是出國,躲開目前混亂的一切,繼續他的長生不老夢。

    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向自己提出這幾個要求?

    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因為記掛著馮豐,李歡越想越急,可是,這連綿成片的居民住宅,那一棟才是葉霈老鬼的出沒之地?

    他如一無頭的蒼蠅,和大祥以及另外幾人,毫無頭緒地尋找,可是,找到半夜,也沒有絲毫的消息……

    夜深人靜,萬籟俱靜。

    幾進的弄堂,良好的隔音效果,就連外面的車水馬龍聲音也半點都聽不見,四周彷彿處於一種深切的真空狀態。

    門無聲地打開,一地的月光探頭探腦地落了一地。

    門口,一把輪椅悄然停下,一雙貓頭鷹一般的毒辣眼神,得意地看著屋子裡,手一揮,燈亮了。

    葉嘉坐起身,緊緊地用被子摀住懷裡的人兒,一點也不讓她露在外面。她正處於深度的昏睡狀態,呼吸均勻,臉上還有著那種淡淡的笑容,也不知正在做什麼好夢。

    「哈哈,我的好兒子,老爸送你的這份禮物如何?那可是男人所能享受到的無上的樂趣啊……」

    葉嘉冷冷地看著他:「你出去。」

    「放心,老爸不會打擾你,到了天亮自然就放你走。**一刻值千金,兒子,好好享受你這一晚,是不是比洞房花燭夜更令你**?以後,這個女人就再也離不開你了。哪怕你不娶她,哪怕你把她當狗一樣指使,她都會乖乖聽命。你想什麼時候爽就什麼時候爽,想怎麼爽就怎麼爽……」

    葉嘉仔細地看著他:「葉霈……」

    葉霈愣了一下,怒了:「畜生,你叫我什麼?」

    「葉霈!」葉嘉一字一句,「我以前並不相信你會是某位暴君,但是,現在我相信了,你即便不是秦始皇,也肯定是劉子業一類的某個暴君,因為,古往今來,除了帝王,很少有普通人會像你這麼變態……這種殘暴、變態的遊戲,那是暴君特有的嗜好……」

    「不孝子……」

    「不,自從你開槍打死母親那一刻起,我已經不視你為父了,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父親!」

    葉霈的右手拄著一根枴杖,一枴杖就向葉嘉飛來,葉嘉伸手,穩穩地接住,丟在一邊,冷冷道:「你可以出去了,難道你還想現場參觀一番?」

    葉霈怒不可遏,彎下腰復拿了枴杖,搖著輪椅轉身走了。走得幾步距離,又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好兒子,你不是已經和李歡結成聯盟了麼?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個聯盟如何解散。李歡啊,李歡,你結婚那天,我一定送你一份大大的禮物,給你一個極大的驚喜……」

    他磔磔的笑聲,在黑夜裡聽來,很像某種恐怖的鴟梟,葉嘉靜靜地看著門關上,才鬆口氣。

    懷裡的人兒仍舊睡得極熟,甚至是昏睡的狀態。他將她摟在胸前,看她半邊腫起的面頰,另一邊臉卻晶瑩如玉,白皙透明。她長長的睫毛上,甚至垂著一滴未干的淚痕,楚楚動人。

    他愛憐地輕輕撫摸一下她那紅腫的臉頰,然後,拿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給她穿上。全身上下都穿得好好的後,她還是昏睡著。

    他也沒有急於起身,只躺在她身邊,輕輕抱住她,柔聲道:「小豐,睡吧,等你醒了再說。」

    他也困了,雖然置身這樣惡劣的環境,渾身上下筋骨酸軟,卻仍舊閉上了眼睛,體會著另外一種寧靜的感覺。

    當黎明的第一縷微光在東方升起時,他看不見,卻清晰地感覺到了。

    他扭亮燈,揉揉懷中人兒的面頰,她疲乏地睜開眼睛,好奇地打量一圈,赫然發現自己躺在葉嘉懷裡。

    她大吃一驚,翻身坐起來,卻發現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就連頭髮也被理得很順,只剩下額前一縷睡覺時被壓著了,卷卷地,長長地,自己斜眼一看,非常奇怪地垂在額上。

    「小豐,醒了麼?」

    葉嘉那麼溫柔的聲音,溫柔的微笑。

    自己在葉嘉身邊,自己不是在魔窟,沒有危險了,不是麼?

    她笑起來,揉揉額前那幾縷亂糟糟的頭髮:「葉嘉,昨天我好害怕呀,你來救我麼?」

    「嗯,無論你遇到了什麼危險,我都會來救你的……」

    她凝視著他溫和的笑臉,這一刻,腦中的印象忽然清晰起來,彷彿垂死中見到迦葉的感覺,令人心安、平靜、鎮定、祥和的一種力量。

    迦葉就是葉嘉;葉嘉就是迦葉。

    她從未質疑這一點。只是,這一刻的體會更分外強烈而已。

    「葉嘉,昨天我看見葉霈,他還活著,他打我,好可怕……」

    她如受了欺負的小孩子,見到了爸爸媽媽,撐腰的人來了,再也不怕了。

    他貼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你放心,我們會消滅葉霈的……」

    如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她靠在他的懷裡,覺得可靠極了:「葉嘉,昨晚他們給我一瓶水,我喝了後就睡著了,什麼也不記得。唉,葉霈這老鬼,抓我又想幹什麼呢?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他們會放你走麼?」

    「小豐,你放心。這裡不是他的實驗基地,他也沒有足夠的力量置我們於死地,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半身癱瘓的廢人而已……」

    她喜道:「真的麼?唉,我一直害怕呢,睡著了又一直做噩夢,彷彿有惡鬼一直跟著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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