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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八章 厚贈 文 / 天堂太黑

    次日,呼延喚率領一干年輕人浩浩蕩蕩往天珩制鐵基地而去,說是要贈送大家合適兵器,其實主要是為了讓孟強和焦玉挑選龍虎莊所需一千套裝備。

    眾多會武之人全部到來,城皇幫乃是錢承錦、劉芳芳、韓義娘、潘掠風兄妹四人,落英劍派乃是莫蜃樓、蘇雪、丘蓮、鞠玲、崔妍姐妹五人,錢塘陳氏乃是陳念西、陳定北姐弟二人,當然也少不了清河坊的羅金鍵、王靜波、章凌軍、宋千紅四小,加上孟強焦玉,共十七人前往天珩制鐵。

    莫蜃樓乃是棲霞劍派著力培養的小一輩優秀弟子,也正是因為眾多長老爭奪對莫蜃樓的控制權,導致棲霞劍派男女對立,女長老率弟子憤然退出棲霞派,莫蜃樓隨師父一同下山,追隨早已出師的師伯駱絢英,並且在呼延喚的支持下,於最近成立落英劍派,駱絢英擔任大長老一職,莫蜃樓的師父祝紅棉和師叔余芊芊擔任長老,三女加緊培養莫蜃樓,準備培養她擔當落英劍派首任掌門人。而落英劍派的未來生存和呼延喚息息相關,駱絢英乃是呼延喚半公開的情人,如今更是為了呼延喚與丈夫霍宏機徹底分手,搬出城皇幫到杭州城西落英劍派總部居住,並且得到呼延喚的巨資扶持。但祝紅棉和余芊芊仍不放心,希望在此基礎上加緊與呼延喚的聯繫,於是命莫蜃樓及另四名女徒常與呼延喚走近,今日呼延喚邀請眾人光顧天珩制鐵基地,自是欣然前來,挑選兵器倒是其次,主要還是為了加深彼此關係。

    錢塘陳氏自從得陳幸娟引見結識呼延喚以來,生意上收益巨大,更因為沾帶了外姓子弟這一關係,呼延喚對陳氏頗多照應,如今陳氏家業興旺,為家族成立來全盛時期。族長陳從龍乃是陳幸娟堂叔,也是呼延喚名義上的叔叔,膝下兩子兩女,大兒子陳向東和二女兒陳引南負責家族產業,乃是文職,三女兒陳念西和小兒子陳定北則自小學習武功,負責家族武士隊伍的管理。雖早已得到呼延喚武器贊助,但天珩制鐵所產兵器誰也不會嫌多,今日陳念西和陳定北興致勃勃而來,一心要挑選幾件合適武器,更藉機與呼延喚這個名義上的弟弟多多親近,以便日後行事。

    城皇幫四人與呼延喚結識時間最長,本該關係最好,但不料呼延喚與孟強焦玉僅認識一天便結拜為兄弟,卻絲毫沒有提及錢承錦,而錢承錦渴盼與呼延喚結拜已久,為此不由大感失落。錢繼通卻是個精明人,早已明白呼延喚的心思,知道他對城皇幫絲毫不放在心上,僅對大長老盧海定有些好感,如今公然與駱絢英相好,令霍宏機戴了綠帽卻還敢怒不敢言,也讓城皇幫顏面掃地。但呼延喚確有囂張的資本,單是一個射潮營就足以殲滅十個城皇幫,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他反目。錢繼通暗中告誡錢承錦定要和呼延喚保持良好關係,處處以他為尊,不可忤逆半分,以求得到他的幫助,令城皇幫更便於立足江湖。錢承錦也是聰明人,明白其中利害,便時時加緊討好呼延喚,只盼他一個高興能和自己結拜為兄弟,從此便能呼風喚雨,謀得更大利益。

    世事便是如此,實力成為一切的衡量標準,你增加一分實力,別人便增加一分敬畏,反之若減少一分實力,便多一分輕視,無論家世出身,名望聲譽,一切只以實力說話。換作三年前的呼延喚,縱然擁有四大產業和數不盡的財富,也最多只是令人羨慕嫉妒,慨歎他運氣太好,心中終究存了幾分不服。但時至今日,他已擁有一支足跡遍天下的風雲商隊、還有一個裝備精良實力強勁的射潮營,那四五千名武士馳騁開來,只怕除了朝廷萬人大軍外,再無任何力量可以壓制,這便給了他最大的後盾,人人為之膽寒敬畏。如今他可以自由出入官府,與地方官員沉瀣一氣,將所有反對他的官員清除出去,也可以公然勾搭別人的妻子,郁報春和霍宏機兩個大男人卻只有睜一眼閉一眼,還要看他臉色行事、陪笑討好不已,只能將滿腹怨氣發洩在小妾身上,委實可悲之至。他已成為杭州城無可置疑的第一霸主,任憑橫行霸道囂張狂妄,也不會有任何反對之聲,人們當面稱他為錢塘陳喚,背後則無不改為錢塘小霸王。皆因他如今的實力已達到無人不懼、無人不怕的地步,至少放眼整個杭州城,已無可堪一擊的對手。

    因此現下幾乎人人急於討好呼延喚,男人均盼能與他結拜為兄弟,女人則巴不得做他的床笫寵物,個個爭先恐後大獻慇勤,實也不足為奇。而孟強和焦玉不過結識他一日,便得他青睞義結金蘭,實令旁人羨慕不已,紛紛感歎兩人交了天大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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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天珩制鐵兵器庫,十七個年輕人只看得眼花繚亂,一時目眩神迷,均忘了身在何處。

    呼延喚笑道:「大家慢慢挑選,喜歡什麼儘管拿,只要搬得動,拿多少都可以。」

    眾人歡呼中衝了過去,各自挑選起來。惟獨莫蜃樓和陳念西不動聲色,兀自站於呼延喚身旁。

    呼延喚比陳念西小兩歲,比莫蜃樓大半歲,因此稱呼陳念西為姐姐,莫蜃樓為妹妹,問道:「念西姐姐、蜃樓妹子,你們怎麼不去挑選,是對這些兵器不滿意麼?」

    陳念西和他同為錢塘陳氏弟子,關係更親近一些,當下挽住他胳膊,笑道:「我看花了眼,不知選什麼才好,要不你幫我挑一把刀,你說好我就要。」

    陳念西年輕貌美,身材也好,比其堂姑陳幸娟實不遑多讓,此時刻意與呼延喚親近,那豐滿的胸部便緊緊貼住了他的胳膊,當真妙不可言。呼延喚笑道:「姐姐玩刀,我卻玩鞭,對刀子一竅不通,只怕挑了讓你失望,還是你自己選比較好。」

    陳念西搖頭道:「我也懶得選,反正我已有了那柄你送的好刀,就不多浪費了。我們不妨坐下來說說話吧,你很久沒去龍井,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如此也好,」呼延喚點頭答應,又對莫蜃樓道,「蜃樓妹子,你也懶得選麼?」

    莫蜃樓比陳念西更美三分,但身材卻不如陳念西豐滿,略顯清瘦一些,向呼延喚微微一笑,道:「喚哥哥,我想要一柄長劍,要和駱師伯那柄『絢英隨風劍』一樣好,不知喚哥哥是否願意割愛?」

    那絢英隨風劍乃是呼延喚送給駱絢英的生日禮物,由孫允親自打造,堪稱傳世珍品,無論質地性能還是鑄造工藝皆勝過此處兵器許多,基地裡雖仍有幾柄,但莫蜃樓如何能與駱絢英相比,要呼延喚送她一柄如此珍貴的好劍,確也十分捨不得,當下苦笑道:「妹子,你這要求就有些為難我了,絢英隨風劍乃是極品,數年也難得打造一柄,我就是想送你,現下也變不出來啊。」

    莫蜃樓輕歎一聲,道:「蜃樓自然無法和駱師伯相比,喚哥哥不需多說,我理會得。」

    呼延喚正抓耳撓腮無言以對,陳念西卻對那寶劍生出興趣來,問道:「喚兒,那柄絢英隨風劍很名貴麼?究竟值多少錢?」

    莫蜃樓搶著道:「姐姐有所不知,那絢英隨風劍是喚哥哥送給我師伯駱絢英的生日大禮,專門按照我駱師伯的喜好習慣量身定制,劍名也取自駱師伯名字。這柄劍堪稱世間極品,已無法用價錢來衡量,不過我師父曾說過,這絢英隨風劍如果放到市面上出售,至少也能值兩萬貫錢。」

    「嘩!」陳念西驚呼道,「這麼貴啊!喚兒你竟然如此大出血,對那駱絢英也未免太好了吧!」

    莫蜃樓瞥了呼延喚一眼,道:「是啊,喚哥哥對駱師伯的重視,實出乎我們意料,也羨慕之極。」

    呼延喚暗道:你羨慕頂個卵用,你能跟你師伯比麼,就是脫下褲子讓我上,我也不可能送你那種寶劍,你個小娘皮最多只配用兩千貫的劍,多一文老子都不願意。也不知如何回答,便只付之一笑作罷。

    陳念西幾乎把整個豐滿酥軟的胸部都貼上他的手臂,暱聲道:「喚兒,好弟弟,姐姐知道你最慷慨大方了,能不能也送姐姐一把這般寶貴的好刀啊?姐姐一定給你最好的回報,包你滿意。好不好嘛!」

    呼延喚暗忖:什麼最好回報,最多就是讓老子幹一下,你們這種小娘皮也就這點心眼,以為老子不知道麼,嘿嘿,你要是值兩萬貫,老子早就上了你啦,還會等到今天,老子玩女人不止講究利益好處,感覺好也是關鍵,你們兩個小娘和駱絢英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法比。

    他因為特定的生長環境和心理偏好,素來喜歡成熟美女,而對妙齡少女提不起興趣,只覺和少女在一起儘是浪費時間,不如多花力氣去對付成熟女人,因此他至今佔有的女人除了朵朵俏俏和笑兒芬兒之外,其餘皆已過中年,而笑兒芬兒也只是應付了事,絲毫不放在眼裡。另外也有一些特殊事例,比如水清吟、江夜泊、莊蝶兒等女種種做為,令他對年輕女人心存反感,打心眼裡不願在這些女人身上花費時間精力,寧願和玉嫂鳳嬸這類婦人相處,只因他覺得婦人心地善良,對他實比那些女孩真摯得多。否則這幾年時間下來,莫說自願向他獻身求歡的女孩多得數不勝數,富春院裡更有不計其數的少女可任他採擷,他非但一個不要,還盡量減少一切和年輕女子接觸的機會,任憑那些女子失落沮喪,也渾不理會。

    呼延喚存了這份心思,便對莫蜃樓、陳念西之類少女毫無**,哪怕只要從旁邊倉庫裡隨便挑選一柄好刀和一柄好劍便能令兩女心花怒放,甚至可以和他登榻纏綿,他也不捨得浪費。在他看來,這些少女對他撒嬌獻好皆是有所圖謀,為了獲得利益不惜獻上自己的**,令他格外鄙夷。而那些成熟女人卻不會貪圖利益,對他至誠相待,甚至不惜失去名節,令他頗為感動。這便有了巨大差異,莫蜃樓和陳念西皆是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可是在他看來,實比駱絢英、陳幸娟之類有夫之婦差之遠矣。如果用金錢來衡量,陳幸娟和駱絢英值得他贈送價值兩萬貫的厚禮,而陳念西和莫蜃樓卻最多只值兩千貫。

    陳念西見呼延喚沉默不語,心中頓感失落,撅起小嘴道:「看來弟弟不願意送我這件禮物。」

    呼延喚笑道:「如果姐姐表現好的話,弟弟一定毫不遲疑,如你所願奉上厚禮。」

    陳念西心中一動,嘴巴卻翹得更高了,嘟囔道:「送我禮物也要條件,真不夠意思。」

    莫蜃樓試探著道:「喚哥哥,如果我表現好的話,是否也能送我這件禮物?」

    呼延喚想起她的師父祝紅棉和師叔余芊芊,心中便起了念想,邪邪一笑道:「蜃樓妹子,我有點事兒想和祝姨余姨她們商量,你什麼時候安排她們兩個和我見面會談,我自然會送禮答謝。」

    莫蜃樓終究只是小女孩,天賦雖高,卻都用來修練武功,社會閱歷甚淺,當即點頭道:「沒問題,我回去稟報師父和師叔,她們早就希望和你加深交情,一定會答應,這事兒就說定了。」

    呼延喚湊近小聲道:「我想單獨見她們,你不可同時稟報她們兩人,我有重要事務必須和她們兩個分頭商量,你不妨先安排祝姨和我單獨見面,然後安排余姨——啊呦!」話未說完忽痛叫一聲,捂著胳膊跳了起來。原來是旁邊的陳念西聽出弦外之音,伸手狠狠擰了他一下。

    莫蜃樓奇道:「這很正常啊,武林中人單獨密談向來有之,陳姐姐為何如此激動?」

    呼延喚一把摟住陳念西,笑道:「姐姐跟我開玩笑呢,不是指這件事,哈哈!」隨即湊嘴到陳念西耳邊小聲說道:「想要我送你寶刀就別給我添亂,懂了麼?」

    陳念西瞪他一眼,貼耳輕道:「小鬼,你害我堂姐害得不夠、又想去害別人麼?我須不饒你!」

    呼延喚摟住她轉向莫蜃樓,笑道:「妹子你看,姐姐和我可有多好,每次見面都這麼親熱。」

    莫蜃樓眼露羨慕之色,輕輕地道:「我也是你妹子……」

    陳念西得意一笑,道:「因為我們都姓陳嘛,他是我同族弟弟,親熱一些再也正常不過啦。」

    這時只見孟強和焦玉興沖沖地走了過來,孟強腰裡插了兩柄板斧,手裡提了兩個大銅錘,笑呵呵地對呼延喚道:「大哥,我挑好啦,兩把斧子是我的兵器,這倆銅錘送給我堂弟孟彪,正好合適。」焦玉則選了一柄朴刀,背後還插了一柄長劍和一根鐵棒,笑道:「大哥,我喜歡玩朴刀,這把刀再趁手不過。這長劍和鐵棒拿回去送給我兩個弟弟阿龍和阿仁,他們一定喜歡。」

    呼延喚趁此擺脫兩女糾纏,走上前看了看兩人兵器,點頭道:「這板斧和朴刀也算過得去,你們先拿回去練功用著,回頭我讓孫允大哥給你們精心打造一對板斧和一柄朴刀,那才是最好的,到時你們可正式用來做防身兵器,保證比這倆玩意好一百倍。」

    孟強焦玉大喜,雙雙施禮道:「謝謝大哥!」

    陳念西和莫蜃樓頓時拉下連來,兩張小嘴均翹得老高,陳念西輕哼一聲道:「偏心鬼!」

    呼延喚懶得理會,正好這時羅金鍵四人也跑了過來,羅金鍵持著一柄長劍,喜不自勝地道:「喚阿哥,這劍實在太好了,我喜歡的不得了,謝謝你啦!」

    呼延喚見王靜波和宋千紅均選了長劍,只有章凌軍挑了一柄大刀,便笑道:「軍軍,這刀和你師父那柄玉皇寶刀比起來,可差了不少,你別不高興,咱們批量生產的刀子自然比不上他的獨門寶刀。」

    章凌軍笑道:「喚大哥客氣了,這刀已經很好了,我十分滿意。」

    宋千紅隨手耍了幾下手中那柄秀氣的長劍,道:「喚阿哥,這劍太漂亮了,有名字嗎?」

    呼延喚笑道:「以前沒有,現下可有了,就叫萬紫千紅劍。」

    宋千紅見那長劍隱隱泛出紫光,耍弄時一片紅影,果然有幾分萬紫千紅的韻味,頓時嫣然而笑,道:「謝謝喚阿哥賜名,這劍從此就叫萬紫千紅劍,我要佩帶在身上,永遠不換別的劍。」

    呼延喚摸摸她的腦袋,笑道:「這就有點浪費了,先別說死,以後阿哥送你一把更好的劍,那時你再這麼說也不遲。」又對王靜波道,「**,你這把劍還滿意麼?」

    「什麼**啊,難聽死啦!」王靜波嗔道,隨即耍弄幾下手中長劍,但見劍影森森,寒氣逼人,她越看越歡喜,笑道,「還算湊合,謝謝你啦。」

    陳念西和莫蜃樓見這幾人的兵器每件均十分精美,心中不由大動,但想到先前對呼延喚說不在乎這些兵器,便又覺難為情,滿臉艷羨地看著眾人,卻不好意思過去挑選。呼延喚笑道:「念西姐姐,蜃樓妹子,我剛才說的事兒另外再算,現在你們還可以挑選合適兵器,以後自有其它禮物,你們自己考慮吧。」

    陳念西輕輕打了他一下,笑道:「算你識趣,我就取一柄刀來湊合著用吧。」說著向前方走去。莫蜃樓猶豫半晌,終究抵不住誘惑,道:「謝謝喚哥哥,小妹失陪一會,去去就來。」也自去了。

    宋千紅看著莫蜃樓苗條動人的身影,輕歎道:「莫師姐長得真漂亮,我要有這麼漂亮就好了。」

    呼延喚擰了擰她的小臉,道:「不要妄自菲薄,你除了個子沒她高之外,沒一樣比她差。」

    宋千紅臉上湧起一抹緋色,脈脈地看了他一眼,道:「謝謝喚阿哥誇獎。」

    王靜波推了推羅金鍵,問道:「表哥,你認為我比那位姑娘如何?」

    羅金鍵看了遠處的莫蜃樓一眼,又看看王靜波,老老實實地道:「表妹,總體比較起來,你……你似乎要比那位姑娘略遜三分。」

    王靜波怒道:「你說什麼?!」

    羅金鍵嚇了一跳,忙道:「我說說而已,說說而已,你就當沒聽見……」

    呼延喚打了個哈哈,笑道:「阿胖就會胡說八道,我看**可一點也不比人家差。」

    王靜波臉色略緩,卻仍看著羅金鍵,緩緩地道:「表哥你再說一遍,我是否真有那麼差勁。」

    羅金鍵手足無措地道:「你不差……你一點也不差,喚阿哥說得對,你半點也不差,真的很好!」

    王靜波卻眼中含淚,就此一屁股坐下,生起了悶氣,再也不搭理羅金鍵半句。

    羅金鍵悔恨莫及,忙不迭地在旁邊賠禮道歉說好話,一時手忙腳亂,章凌軍也不識趣,在另一邊拚命勸慰,想逗王靜波開心。呼延喚向孟強焦玉使了個眼色,三人悄悄走到遠處,避開了這堆麻煩。

    孟強看看呼延喚,笑道:「看來大哥也不喜歡和女人糾纏,這點與小弟我一般無二。」

    呼延喚苦笑道:「女人心眼又小脾氣又大,最是麻煩不過,老子看了就厭煩。」

    找了一處角落,三人並肩坐下,焦玉笑道:「我們和大哥一樣,所以平時一見女人就避而遠之,省得麻煩上身。」

    呼延喚歎道:「你們一旦明白了女人的滋味,就不會這麼想了,唉……女人就是男人的惡夢,碰不到時想得要命,一碰上卻再也甩不脫,實在叫人頭痛之極。」

    孟強笑道:「所以我看到女人就跑,最好撇清關係,以免像大哥這般頭痛。」

    呼延喚長長歎了口氣,道:「女人……麻煩啊!」

    忽然白影一閃,宋千紅俏生生地來到三人面前,笑問道:「你們說什麼呢,我可以加入嗎?」

    呼延喚笑道:「紅紅當然可以加入了,來來來,坐哥哥身邊,咱們一道兒說話解悶。」

    宋千紅看看王靜波三人,道:「他們太沒勁了,我懶得搭理他們,還是喚阿哥最好。」說著一屁股坐下,擠到了呼延喚身旁,緊緊依偎住他半邊身子。

    呼延喚一手將她摟住,眉飛色舞地道:「紅紅,快跟我說說你師娘她們三姐妹的故事吧……」

    孟強和焦玉交歡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搖了搖頭,輕輕歎息一聲。

    遠處的章凌軍投來一眼,神情微變,隨即又飛快轉回頭去,和王靜波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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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挑選了趁手兵器,均感滿意,便走回來聚作一堆。武林子弟大多用劍和刀這兩樣兵器,劉芳芳、莫蜃樓、蘇雪、丘蓮、鞠玲、崔妍六女皆選了長劍,韓義娘、潘掠風、陳念西、陳定北四人則選了單刀。只有錢承錦別出心裁選了一對熟銅雙鑭,說鑭和鞭乃是絕配,希望能和呼延喚的黑鞭形成一對鞭鑭組合。呼延喚大笑,大大誇獎錢承錦幾句,謝過他這番心意。

    隨後眾人便在練武場練習起來,試驗新到手的兵器。一干年輕人均喜愛武功,自是興趣十分,後來索性比武切磋。呼延喚、孟強、焦玉三人不算武林人士,便不參加,做了裁判。

    十餘場比試下來,最後分出了上下高低。眾人中居然數莫蜃樓武功最高,錢承錦雖然內力頗深,也敵不住莫蜃樓的棲霞劍法,只能屈居第二,第三至第六皆是落英劍派弟子,分別為蘇雪、崔妍、鞠玲、丘蓮,四女武功比錢承錦也絲毫不差,只是經驗不足才不敵落敗,獲得眾人交口稱讚,第七乃是陳念西,第八為潘掠風,韓義娘第九,劉芳芳第十,陳定北年紀小經驗差,只能屈居末席。

    羅金鍵、章凌軍、宋千紅、王靜波四人年紀與陳定北相若,但畢竟只練了三年武功,而眾人大多練武超過十年,雙方不能相提並論,便只好四人分組比試。最後居然是宋千紅第一,章凌軍第二,羅金鍵本來可以擊敗王靜波,但生怕她再發脾氣,只好假意輸了給她,因此王靜波第三,羅金鍵居末。

    如此比試下來,最令大家心折的便是棲霞劍派的獨門劍法,不止莫蜃樓姐妹五人劍法精強,就連宋千紅也是用棲霞劍法擊敗其餘三小,羅金鍵和王靜波本以為棲霞派遠遠不如天目劍派,至此終於改觀,真正領教了棲霞派的厲害。而今後杭州又將多一個落英劍派,五女最大不過二十歲,莫蜃樓甚至只有十七歲不到,便已盡得棲霞劍法之精髓,將來成就一定更高。眾人心下無不驚詫,暗自歎服。

    一日匆匆過去,呼延喚命孫允加緊給孟強焦玉準備一千套裝備,隨後率眾離去。眾人又得稱心兵器又比武過招,均感受益匪淺,十分欣喜。呼延喚要帶孟強焦玉前去拜見杜風荷五女,於是先行告辭,三人往風荷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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