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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定錢塘 第十章 演技 文 / 天堂太黑

    五女面面相覷,隨即忍俊不禁大笑起來。杜風荷摟著呼延喚道:「喚兒,你怎能口出髒話,以後可不許這樣……哈!」一本正經說了幾句,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呼延喚卻是真的憤怒,他本以為莊諧生離開人世後儒天閣定會捧他兒子做下一代掌門,便將整個計劃皆圍繞莊醒冬展開,不僅要將莊醒冬變成自己的傀儡,還要逐步分解儒天閣,將其中所有武功秘笈和值錢寶貝全部佔為己有,直至最終將這些美女也收為自己的女奴,才算真正的為趙仲珩和翠桃報仇雪恨,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哪知事與願違,莊醒冬根本就是個雜種,在儒天閣裡毫無地位可言,之前所有心血盡數白費,圍繞他展開的計劃更是變得毫無價值,念及不由惱恨交加,這才憤然大罵。

    呼延喚壓制住心中的火氣,苦笑道:「媽媽、四位師娘,我也是想到師父所受的委屈,這才忍不住大罵出口,讓你們見笑了。」

    杜風荷微笑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男孩子不能言語粗俗,要保持良好的素質,這次算了,以後可不要再說髒話,知道嗎?」

    呼延喚點點頭,卻仍是憤恨不已,道:「媽媽,我手下有不少武士,我自己武功也不錯,要不我這就把那對姦夫**和那個雜種活捉起來,狠狠懲罰一頓,給師父出一口惡氣,你看怎樣?」

    杜風荷對他是越看越喜歡,見他如此不忿,更大感欣慰,伸手抱住他道:「乖孩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此事說來話長,何知源和珍珠也早有預備,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否則可人她們早就動手了。這些事太過齷齪,你一個小孩兒最好不要管,讓他們自己處理去吧。」

    呼延喚奇道:「我看那何知源武功雖強,卻也不過如此,單是琥珀師娘就不遜於他,更何況還有瑪瑙師娘助拳,為何如此懼他?」

    琥珀點頭讚道:「喚兒眼光高明,不愧是官人欽點的接班人。何知源若只是一個人,我們自然早已將他拿下嚴懲不怠,但他身後還有整個儒天閣,我們如果捉了他,就別想回河間府了。」

    呼延喚大訝道:「此話怎講?他怎能代表整個儒天閣?」

    瑪瑙歎息道:「你有所不知,何知源用心良苦經營多年,就是為了等你師父升仙後奪取儒天閣掌門之位。這些年來你師父醉心於修練仙法,對儒天閣大小事務不聞不問,基本交託何知源處理,他早已將門中大多數弟子變成他的心腹,那些人對他忠心耿耿,事事以他為尊,最近可人她們又總是針對他,和他鬥得不可開交,他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些弟子肯定帶頭造反。儒天閣就再也不歸我們管轄了。」

    杜風荷臉色黯然,道:「你師父自從潛心仙家法術之後,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家中剩下我們這些女人,都懶得管門中事務,大家心情也不好,終日鬱鬱不樂。何知源便趁此機會逐步坐大,培養自己的勢力,如今門中皆是年輕弟子,由他一手提拔,對他極為尊敬,而那些老一輩門人則被他想盡法子驅逐出去,如今已是一個不留。我們本以為子佟仙法有成後自然會回來,到時候他重掌大權,何知源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與他作對。唉……哪知子佟一去不返,扔下我們這些孤兒寡女,做他的逍遙仙人去了。何知源自然求之不得,以後的儒天閣真不知要被他變成什麼樣子。」

    呼延喚怒道:「你們不要說了,老子這就把他們全部拿下,扔進錢塘江裡去餵甲魚!」

    杜風荷伸手拉住他,搖頭道:「喚兒,不可意氣用事,現下有可人和他作對,他不敢亂來。你不知道,可人身後也有自己的勢力,何知源縱然膽大包天,也絕不敢對可人胡作非為。」

    呼延喚沉吟一陣,道:「這麼說來,媽媽你心裡是支持可人師娘和蝶兒師姐的嘍?」

    杜風荷苦笑道:「她們終究是正統,如果沒得選擇,我當然希望由蝶兒接任掌門之位。其實我心裡最盼望的是輕嬈回來住持大局,她武功高、本事大、為人也好,將來讓你妤兒師妹接任掌門,那是再好不過的局面。唉……可惜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了……」

    呼延喚回憶一陣,道:「我聽師父說過,輕嬈師娘乃是他江湖中結識的伴侶,兩人感情極佳,並為他生下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兒莊妤兒,可是後來發生一些矛盾,輕嬈師娘一怒出走,從此隱居江湖,再也沒有回來。師父引為平生一大憾事,常常思念她們母女二人。」

    杜風荷歎息道:「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輕嬈被子佟傷害至深,她的脾氣又是那麼倔強,如何肯向子佟低頭?如今子佟又離開了人世,輕嬈更是不知所蹤,可能我們這輩子也無法重逢了……」

    呼延喚想了想,道:「如此看來,目前最好的局面就是讓蝶兒師姐接任儒天閣掌門了。」

    杜風荷道:「儒天閣從來沒有女人接任掌門的先例,何知源正是吃準這點,極力阻撓可人和蝶兒成功接掌。本來醒冬年紀小,大家看不出來,也想等他長大後繼承掌門之位。但如今他基本長成,相貌也已定型,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他和何知源長得一模一樣,根本不像子佟。這要是讓他做了掌門,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來取笑儒天閣?子佟雖已升仙,卻還是不得安寧,落得個家門穢亂的名聲,我們這些女人跟著面上無光。自然定要阻止此事發生,不惜違背祖訓讓女子接任掌門,也好過那般丟人現眼。」

    翡翠笑了笑,道:「我看哪,還不如讓喚兒來做掌門算了,他是官人欽定的傳承者,又有儒天閣青玉扳指,沒人比他更適合了。」

    杜風荷撫著呼延喚的頭髮,細看他幾眼,歎道:「可惜喚兒在杭州有偌大的基業,不可能分身去河間府做儒天閣掌門,否則倒真是合適的人選,我也再滿意不過。」

    呼延喚奇道:「你們怎知我有偌大基業?」

    杜風荷笑道:「小滑頭,還敢和我裝模作樣?我們跟著你的風雲商隊一同南下,那位江公子和你手下武士早不知說過多少回了,你如今是杭州首富、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以為我們不知道麼?」

    珊瑚笑道:「他們說喚兒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人獨掌四大產業,如今又要建立一支遍佈全天下的風雲商隊,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呵呵,把你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下無雙。咱們這一路下來,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呼延喚笑道:「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嘿嘿,我可沒那麼厲害。」

    琥珀正色道:「喚兒,你實話告訴我們,你究竟願不願意離開杭州去河間府?」

    呼延喚苦笑道:「琥珀師娘,實不相瞞,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河間府。去年我家遭遇惡賊,我舅舅趙仲珩不幸被殺,我也慘遭劫持,要不是師父出手相救,我早已被撕票,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因此我一心要重振家業,讓我養母和兩位舅媽過上好日子,這一年多來我日日忙碌,將舅舅的事業全部承擔下來。所以事隔一年才將師父的消息送到河間府,不是我故意怠慢,而是實在忙得不可開交。如今一切剛剛步入正軌,要我放棄這裡的事業去河間府,我實在難以答應。請各位師娘原宥則個,我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將一通謊言說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五女聽得連連點頭,杜風荷歎道:「原來你家中竟有這等慘事,子佟也算做了件好事。你放心,我們不會逼你,你有自己的事業,更是你舅舅生前遺產,自然要全心對付,相比之下儒天閣實不重要。」

    翡翠歎道:「喚兒真是個孝順孩子,年紀輕輕就懂得繼承舅舅遺志,照顧養母和舅媽,等你將來長大成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男子漢大丈夫。」

    琥珀卻笑道:「我看喚兒是看不起河間府那種鄉下小地方,不願離開杭州這樣的大城市才是真。」

    呼延喚忙道:「琥珀師娘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雖然杭州是我的家鄉,但如果沒有這麼多的牽掛,儒天閣又確實需要我出力,我一定毫不猶豫跟你們去河間府,絕不會因為河間府地處偏遠而有牴觸之情,至少那裡有媽媽和四位師娘,能孝順服侍你們五位,也是我的心願。」

    琥珀笑道:「跟你開玩笑的,你當什麼真啊。呵呵,真是個死心眼的小傢伙。」

    杜風荷卻更添愛惜,忍不住親了親呼延喚的臉,柔聲道:「好孩子,我們理解你,你不用著急。」

    呼延喚想了想,道:「媽媽、四位師娘,要不你們留下來吧,師父在吳山上買了一座宅子,面積夠大,風景也好,正好給你們居住。儒天閣現下如此混亂,我也擔心你們發生危險,不如讓他們鬥個死去活來,你們閒事不管,就在杭州安家好了。要是對吳山那裡不滿意,我再給你們買一座更好的宅子,包你們住得舒服。你們看怎樣?」

    瑪瑙脫口道:「好呀,我早就不想呆在那鬼地方了!」

    琥珀笑道:「我也是求之不得,只要能讓我天天看一眼西湖,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兩女不失俠女本色,心直口快想說就說,杜風荷卻陷入沉思之中,翡翠和珊瑚處處以她為尊,雖有所心動,卻也不敢開口應承。呼延喚忙摟住杜風荷,道:「媽媽你看怎樣?只要你答應,我明天就去辦,三天內就讓你們在杭州安家落戶,保證讓你們滿意!」

    杜風荷苦笑道:「這簡直是天大的誘惑,我從沒來過杭州,但今日剛到便喜歡上了這裡,不止河間府沒法相比,就是汴京也不如杭州美麗繁華,而且又有你這好孩子,如果能在此長住,實是再好不過。可惜我終究還是儒天閣的主母,許多場面上的事需要我應付,如果一走了之,實不知儒天閣會變成怎樣。或許等可人和蝶兒如願獲得掌門之位,我才有空暇休息,能常來杭州度假休閒也未可知。」

    呼延喚知道此事不能強求,便點頭道:「好的,我等媽媽早些將儒天閣事務做完,那時你們五人便來杭州居住,也不要回去了,這裡就是你們的家,我就是你們的兒子,時時孝順你們五位。」

    瑪瑙笑道:「誰要你孝順,難道我們都是老太婆了嗎?」

    呼延喚笑道:「五位都是天香國色的大美人,我嘴裡說孝順,其實巴不得能天天看見你們,這叫秀色可餐,讓我的心兒也醉啦!」

    五女一齊笑了起來,琥珀笑罵道:「小鬼頭,就知道花言巧語討好女人。你老實交待,是不是有不少女孩子被你騙了去?」

    呼延喚倚靠進杜風荷懷裡,乖巧之極地道:「琥珀師娘錯怪我了,我是個乖孩子,什麼也不懂。」

    杜風荷對他簡直是喜愛到了心坎裡,這種感覺十分奇特,她自己也覺莫名其妙,總之只要在他身邊,心底深處便會不自覺地湧起陣陣快意,只盼能時刻與他親近。聞言忍不住又湊嘴過去吻了吻他的額頭,微笑道:「好孩子,媽媽相信你,你是最最純樸善良的乖寶寶,沒有人比得上你。」

    呼延喚依偎在杜風荷懷裡,眨巴著一雙清澈無比的大眼睛,向對面的瑪瑙琥珀二女發出一個純真無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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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喚與五女回到大廳,胡可人與何知源雙方正自分成兩派顧自說話,誰也不理誰。大廳中央卻散落了一地的碎片,呼延喚嘴角一抽,走過去細看,頓時驚叫起來:「南海珊瑚樹!翠玉如意!白玉大冰盤!碧玉茶碗!水晶酒杯!這……這些寶貝都讓你們打碎啦!!」

    胡可人來自隆德府名門世家,也是識貨之人,知道這些器皿用具的珍貴,當即向何知源三人撇了撇嘴,冷哼道:「還不是他們三個干的?」

    莊醒冬見呼延喚怒目視來,他早已被幾個女人惹得滿肚子火氣,登時又火了,喝道:「幹什麼?不就打破幾個杯子盤子麼,大不了賠你就是!」

    呼延喚已瞭解事情因果,對這一家三口自然也不客氣,當即冷哼一聲道:「你賠得起麼?」

    莊醒冬怒道:「你把價位報上來,小爺這就賠給你!」

    呼延喚冷冷地道:「南海珊瑚樹,價值三千五百貫;翠玉如意,價值兩千兩百貫;白玉大冰盤,價值一千五百貫;碧玉茶碗,價值八百貫;水晶酒杯,價值五百貫。總共八千五百貫,你拿出來吧。」

    莊醒冬不過是個小孩,平時每月的零花錢只有一百貫左右,八千五百貫對他而言無異天文數字,不禁嚇了一跳,隨即大怒道:「你訛我是不是?這幾個破杯子破碗也值八千五百貫?放什麼狗屁!」

    呼延喚冷冷地道:「出言不遜,加價一千五百貫,正好一萬貫,快快拿來。」

    莊醒冬大踏步向他走來,破口大罵道:「你個奸商,今天小爺不教訓你一下是不痛快了!」

    呼延喚看著他緩緩地道:「你再往前踏一步,老子今天讓你去西湖裡做水鬼。」

    莊醒冬自小沒受人管教,在儒天閣裡素來橫行霸道,就像當年清河坊的呼延喚一樣,從來沒人敢對他冷言冷語,最近總是被胡可人母女譏諷奚落,早已憋悶之極,今日見呼延喚比自己不過大了兩三歲,居然也敢如此恐嚇自己,實是惱恨無比,叫道:「小爺今天宰了你這王八羔子!」運起內力向呼延喚撲去。

    一邊的琥珀見呼延喚紋絲不動,以為他嚇傻了,叫道:「喚兒小心!」正要飛身上前,忽然一個身影閃過,卻是何知源及時出手,半空中截住莊醒冬,將他抱了回去,口中喝道:「不可亂來!」

    莊醒冬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叫道:「放開我,小爺我定要活活劈了這小子!放開我!」

    眾女皆以為呼延喚此時已魂飛魄散,不約而同向他看去,哪知他卻笑了起來,對莊醒冬道:「小崽子,他明顯比你有眼光,知道你敵不住我一根手指頭。」

    莊醒冬大罵道:「我呸!你算什麼東西!爹爹把內功傳輸給你簡直是暴殄天物!有本事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小爺我不把你打得不成人樣我就跟你姓!」

    胡可人登時笑了起來,道:「還真輕鬆,說跟誰姓就跟誰姓,嘿嘿,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該姓什麼?」

    呼延喚哈哈大笑道:「二師娘當真有趣,此話妙之極矣!」說著走到房中那根大立柱旁,對莊醒冬笑道:「小崽子,你看清楚了。」隨即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就這麼慢慢地**柱子裡,就像插入豆腐一般,速度極慢,且毫不費力,直沒至手指根部,這才拔了出來,帶出一條塵沙,居然是一根石柱。

    眾人頓時驚得呆了,這一手功夫換作瑪瑙、琥珀、何知源全力施展,其實也能辦到,但要像呼延喚這般緩緩插入,舉重若輕,卻是萬萬不能,儒天閣上下除莊諧生以外,更無第二人有此實力。

    呼延喚看著莊醒冬漸漸發青的小臉,笑道:「小鬼,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會搬石獅子啊?」

    莊醒冬沉默半晌,叫道:「你騙人!這根柱子你早已動了手腳!有本事跟我打過!」

    呼延喚大笑道:「哈哈哈!還不服氣?好吧,再給你看看老子的手段!」說著伸出一隻手掌,對著地面那些器皿碎片,將體內真氣逆行,猛地一吸——

    那些碎片如同活了一般,忽然在地上打起了盤旋,旋轉幾圈後「嗖」地一下飛起來,在空中匯聚成一個陶片碎玉大球,緩緩飛到呼延喚手掌心,就此旋轉不停,只見那碎片大球漸漸被擠壓收縮,最終成為細粉,卻仍不散落,凝聚成球形旋轉,直至呼延喚鬆開手掌,這才灑落地面,變成一堆渾圓形狀的粉末。

    這手功夫一露,所有人皆震撼之極,忍不住齊聲驚呼起來。

    這凌空吸取物品的功夫莊諧生也曾施展過,但只能將物品從地面吸到手裡抓住,像呼延喚這般凌空旋轉,且不斷壓縮,將陶瓷碎玉硬生生擠壓成粉狀,卻是莊諧生也不會的絕技,委實神乎其神,就像在看戲法表演。眾人震驚過後,又齊齊向呼延喚望去,此時的眼神已不僅僅是在看一個少年,而變成了一種仰視絕世高手的目光。

    呼延喚見莊醒冬的臉色由鐵青變為煞白,不禁哈哈大笑,道:「小癟三,還敢不敢跟我打啊?」

    莊醒冬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懼意,一把抓住珍珠的衣袖,指著呼延喚道:「媽媽,這傢伙剛才在變戲法,你告訴我他是在變戲法!是不是、是不是啊?」

    何知源打斷道:「師弟,不要說了。」隨後向呼延喚拱了拱手,道,「陳師弟當真好本事,這手功夫我從未見過,不知是否師父他老人家升仙之前新創的武功?」

    呼延喚笑道:「師父一心探索仙道,哪有功夫創這種小伎倆?這是我自己創來玩的,平時搬石獅子搬得太多,一不小心就把石獅子弄碎了,我用這功夫把石頭粉末吸攏過來,好方便清掃。就這麼回事。」

    琥珀「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道:「原來搬石獅子也能創出絕世神功,嘿嘿,還真能掰。」

    瑪瑙跟著笑道:「喚兒啊喚兒,你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小鬼頭,時時刻刻不忘給我們帶來驚喜。」

    呼延喚笑道:「兩位師娘言重了,我也就是自己沒事兒鬧著玩,壓根兒沒想過要創什麼絕世武功。」

    胡可人對呼延喚的態度登時完全改變,笑道:「喚兒,你師父對你進行醍醐灌頂,原來早已看出你天賦過人,隨便搬搬石獅子也能創出如此厲害的神功,實是個百年難見的武學奇才,足以成為他的傳承者。以後咱們儒天閣就要看你了,你可別光顧著你家的生意,忘了咱們這些孤苦伶仃的師娘師姐。」

    呼延喚向胡可人作了一揖,大聲道:「二師娘請放心,喚兒絕對不會辱沒師門,做出令天下人恥笑的蠢事來。定當為儒天閣盡心盡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胡可人咯咯直笑,當真是美得艷光四射,走過來親熱地摟住呼延喚,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真是個好孩子,長得又高大又漂亮,人品也好,讓我越看越喜歡,不如做我的乾兒子吧?」

    呼延喚笑道:「對不起,喚兒剛才已認了大師娘做乾媽,二師娘卻是晚了一步。不過這份心意喚兒心領了,以後自當竭力孝敬您老人家,就像孝敬自己的媽媽一樣。」

    胡可人怔了怔,向杜風荷看去,笑道:「大姐出手還真快,呵呵,這就把我兒子給佔了。不過不打緊,咱們都是一家人,大姐的兒子自然也是我的兒子。」

    杜風荷輕輕摟住呼延喚,愛憐地給他擦乾淨手上的粉塵,柔聲道:「以後不可妄自逞強,做男人要懂得識大體、掌分寸,事事給人留下餘地,不要意氣用事。知道麼?」

    呼延喚脫開胡可人的手臂,一頭撲入杜風荷懷裡,笑道:「知道了,孩兒謹遵母親教誨!」

    琥珀又笑了起來,輕輕說了句:「神神道道的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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