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過後不久,孤山別墅舉行了一場**事,紀念趙仲珩和翠桃逝世一週年。
呼延喚、趙月奴、馮巧簾、郁新香率領所有下人僕從隆重祭拜趙仲珩和翠桃,祝願他們在天之靈永得安寧,並寄語展望,祝天珩制鐵、郁翠印務、兆豐珍寶三大產業前景美好。
趙月奴在趙仲珩靈位前哭成了淚人,郁新香稍微好些,只是暗自垂淚,反而馮巧簾卻無太多悲傷,默默禱告祈願一番便恢復自然。呼延喚始終面色平靜,在旁處理事務,待大家祭拜完畢,便結束法事,讓三女回房休息,一人走進那間擺放著陳惠枝雕像的密室,找他母親說悄悄話去了。
眾下人僕從如今生活更好,收入更多,也不甚悲傷,祭拜後紛紛回歸各自工作崗位,繼續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並著手準備另一件大事——
兆豐珍寶第一家門店將於清河坊隆重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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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清河坊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原先的聚珍堂總部、後來的匯寶齋分號經過這些日子的裝潢修飾,已全部改造完畢,煥然一新,將於今日重新開業,但招牌不再是聚珍堂或匯寶齋,而是兩家聯盟後新創的牌號——兆豐珍寶。
這也是呼延喚和徐抿雅精心策劃的步驟,聚珍堂和匯寶齋雖然在統籌管理上已經合併,統稱兆豐珍寶,但旗下商店依然各自為政,匯寶齋設於清河坊原址,聚珍堂一處孤山、一處信義坊,依然不變。但這只是過渡時期,兆豐珍寶終究要將其統一形象完全展現出來,讓客戶對其具體內容增加瞭解,於是就把這聚珍堂原址店舖做為第一個試點,正式推向市面。等過渡完畢,客戶商家逐漸接受兆豐珍寶這一新面孔,再逐步撤銷原聚珍堂和匯寶齋的牌號,直至全部統一為兆豐珍寶。這樣做可以避免突然轉型,通過逐次推進、有序過渡的手法得到合理銜接,將兆豐珍寶這一品牌正式確立,成功立足,乃至發揚光大。
鞭炮鑼鼓聲起,綵帶紅綢飛揚,清河坊顯得熱鬧之極,百姓遊客紛紛駐足,觀望這盛大的開張儀式。
呼延喚和徐抿雅雙雙來到大門前,一人一邊站立,在眾多賓客的鼓掌聲中,將那塊蒙住門庭的大紅絲緞扯落,露出紅緞背後巨大的招牌,上書「兆豐珍寶」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由此正式揭開了兩家聯盟共創新基業的序幕。
鼓掌祝福聲中,眾知客門人紛紛帶領賓客進入新店觀賞,呼延喚、徐抿雅、馮巧簾、郁新香四人站於門口歡迎。首先前來道賀的便是宋萬誠、章長廷兩人率領的清河坊眾巨頭,聚於門口談笑一陣,徐抿雅便帶領眾人入內觀賞去了。隨後前來的乃是城皇幫眾人,錢繼通、盧海定、霍宏機、錢承錦、駱絢英、劉芳芳、韓義娘、潘掠風皆來賀喜,章凌軍和宋千紅兩個小徒自然也在其中,呼延喚上前寒暄一陣,見章凌軍和宋千紅對此地十分熟悉,便讓他們自行進去玩耍,也好找自己的父親敘舊,然後由郁新香帶領眾人入內賞光。
又過一陣,只見郁家大隊人馬前來,為首者乃是郁報春、郁知秋兄弟,當然還有如今已是郁翠印務大總管的陳幸娟,三人道喜祝賀,並奉上厚禮,由馮巧簾帶同入內去了。呼延喚又接待了一些零散客人,眼見重要賓客大多已來齊,便準備進去聚會,忽然看見前方走來一條曼妙嫵媚的身影,向他輕笑道:「陳少不準備等奴家了麼?」
呼延喚大笑著迎上去,笑道:「哪裡哪裡,怠慢誰也不能怠慢我的水龍吟啊!你能從百忙中抽空前來看我這小店開業,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來者自然便是富春院大總管水清吟。
水清吟聽他又說水龍吟,也懶得糾正,只是白了他一眼,說道:「兆豐珍寶乃杭州珠寶業巨頭,奴家怎能不來觀禮?富春院以後所需的珠寶首飾還要靠你贊助呢。」
呼延喚笑道:「打折就可以,贊助可不行,你總不能讓我才剛開業就虧光老本吧。」
水清吟笑道:「是不是?一試就讓我試了出來,還真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呢!你放心吧,我也就是要你打個折頭,不會白拿你的,小氣鬼!」說著風情萬種地噘起了小嘴,作佯怒薄嗔狀。
呼延喚和她早已親密得不能再親密,除了最後一關外尚未突破,其餘基本都已嘗試,自知她只是說笑而已,便伸手摟住她的腰,笑道:「你放心,屬於你那份一定免費,就當是我的定情信物。」
水清吟「噗哧」一笑,道:「什麼定情信物?說得跟真的一樣,」說著輕輕拂開他的手,嗔道,「大庭廣眾之下,別動手動腳的。」
呼延喚笑道:「正要這樣,省得那些臭男人老是打你主意,我還要花力氣去找人算帳,讓大家都知道你水大總管是我的女人,也好省下許多麻煩。」
水清吟啐道:「呸!你好了不起麼,誰要做你的女人?」話雖如此,一張俏臉卻漸漸紅了起來,眉宇間露出小女兒家的羞澀之情,十分誘人遐思。
呼延喚見她身後只跟隨著那兩名「中字輩」的女護衛,不由奇道:「咦?為何今日你只帶了梅姐和蘭姐,鶯鶯姐她們怎麼不來?」
「哼!就知道你的鶯鶯姐!」水清吟撇了撇嘴,隨後便解釋道,「我本想帶她們過來,但是黃鶯說她身份不合適,來此觀禮只怕會讓人非議,就只讓我一人前來,還說請你去富春院慶祝,她自會向你道喜,給你安排最好的節目。你看你的鶯鶯姐對你可有多好!」
呼延喚一想也是,黃鶯乃是富春院的老鴇,若來此做客,身份上確實不妥,可能會讓他尷尬,水清吟乃是大總管,又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除他以外從未和哪個男人鬧過緋聞,今日代表富春院來此道賀,場面上最是合適不過。念及黃鶯的體貼,不禁心下溫暖,歎道:「真是要好好謝謝鶯鶯姐。」
水清吟眼中閃過一絲幽怨,輕聲道:「你今晚就可以去謝她,像上次那樣謝個痛快……」
呼延喚聽她提及上次自己和黃鶯登榻纏綿之事,知她雖曾說過不在意,其實心中還是有些芥蒂,便笑道:「鶯鶯姐和你不同的,我對她和對你自然也不同,至於具體怎樣不同,你心裡應該明白。」
水清吟曼聲道:「是啊,她受盡寵愛,我受盡冷落,自然大大不同……」
呼延喚大笑起來,拍拍她的肩,道:「好了,別糾纏這些了,快進去吧。」忽想起一事,又道,「趙月奴早聽說過你的名頭,很想見見你,你不妨先去和她會一面吧,也省得在外應付那些蒼蠅般的男人。」
水清吟久聞趙月奴大名,也知道她是呼延喚最愛的女人,心中十分好奇,想見識一番,便點頭道:「好的,反正我也不想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周旋,這就去見見你那天人一般的趙月奴罷。」隨著呼延喚走進偏廳,來到一間清靜的茶室外,見呼延喚示意自己進去,忽又感到一陣緊張,小聲問道:「那個……那個趙月奴究竟好不好相處?我該注意什麼?」
呼延喚笑道:「隨意就是了,反正醜媳婦總要見公婆,順其自然吧。」便推開門,將她送了進去,又對那兩名護衛道:「梅姐,蘭姐,你們在外守著,就別進去了。」二女點頭答應,便即站於門外守候。
水清吟略顯緊張地看了呼延喚一眼,見他向自己笑了笑,隨即關上門,只好回過頭去,深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往室內走去。
呼延喚來到大廳,此處人頭攢動,熙來攘往,擠滿了各色人等,顯得熱鬧之極,他哈哈一笑,迅速融入到這環境之中,與眾人談笑風生湊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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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賓客紛紛掏錢購買珠寶玉器,出手闊綽之極,不過半日下來,居然令兆豐珍寶收得將近三萬貫的營業額,創出清河坊新店開張的最高銷售記錄,只把呼延喚樂得嘴也歪了。待珠寶買賣結束,安排了眾賓客前去吳山最高檔的茶樓品茗休息,他便拉著徐抿雅走進房中,數起那白花花的錢款來。
徐抿雅見他一副手舞足蹈財迷心竅狀,不禁笑了起來,道:「你這小鬼,好像生來沒見過錢似的,不就是三萬貫麼,也至於樂成這副傻樣!」
呼延喚笑道:「雅姨有所不知,我不是為三萬貫而樂,而是為區區三萬貫錢就能產生兩萬五千貫淨利而樂,哈哈哈,兆豐珍寶利潤額比以前我們兩家整整提高了一倍以上,我能不樂開懷麼!」
徐抿雅伸手點點他的額頭,笑道:「還不是你這鬼腦袋瓜子想出來的,當初你說要將售價提高一倍,我還真有些擔心,怕定價太高影響生意,呵呵,現下看來卻是讓你押對了寶。」
呼延喚道:「我們兩家合併,從心理上就已給人一種精益求精改頭換面的感覺,既便是同樣的貨色也會有不同的感受,更何況我們還將原先的貨色重新加工優化,如此翻上一倍價位一點也不稀罕,以後我們推出頂級精品,更要將價位再翻三倍以上,反正只要信義坊那裡的中檔貨不提價,讓普通人也能消費,別的貨色再怎麼提價也沒關係,那些有錢人自然買得起,也會對兆豐珍寶這個招牌更加忠誠。」
徐抿雅不由苦笑道:「你真是個貪婪之極的傢伙,這樣發展下去,以後光是這兆豐珍寶一家店的利潤就可以超過聚珍堂和匯寶齋所有門店的總合。你這小鬼,不止繼承了趙仲珩的貪婪本性,還變本加厲,比他更要貪婪十倍。」
呼延喚親暱地摟住徐抿雅的腰,埋頭在她肩窩裡,笑道:「我也是為了大家好,我對雅姨發過誓,以後要照顧雅姨和小胖,如果不多賺些錢,只怕到時候照顧不周全,讓雅姨怪罪。」
徐抿雅以前不許他如此親近自己,但這傢伙屢教不改,一有機會就像牛皮糖一樣往她身上粘,多次下來也就習慣了,此時便不理會,只是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笑罵道:「油嘴滑舌,這麼說來你挖空心思謀取暴利還是為了我們母子嘍,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嘍。」
呼延喚每次和徐抿雅單獨親近,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慾念就騰騰燃燒起來,此時也是一樣,一把將徐抿雅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伸手將她豐滿的身子攬入懷裡,笑道:「感謝就不用了,只要雅姨能經常和喚兒親近,喚兒就心滿意足了。」
他最近身材拔高極快,幾乎一月一變樣,如今個頭早已超過馮巧簾和郁新香,與趙月奴齊平,徐抿雅雖然富態,個頭卻比馮巧簾尚矮少許,如此被他抱入懷裡一點也不顯突兀,高度尺寸正好合適。她已太久沒有這樣被男人抱過,心中不由微微一蕩,略微有些侷促,但也不願站起來,便伸手扶住他的肩,做輕嗔狀,說道:「你真的越來越放肆了,我稍微放寬一些,你就得寸進尺。」
呼延喚湊嘴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不是得寸進尺,是情不自禁,誰叫雅姨這麼美麗動人,迷得喚兒神魂顛倒。」
徐抿雅看他一眼,隨即飛快轉開臉,輕笑道:「小流氓,竟敢對我說這種沒輕重的胡話。」
呼延喚見她不牴觸自己的緊密擁抱,便更放心大膽,索性將她橫抱在懷裡,不住地往她臉面、鼻尖、眼瞼甚至唇角處吻去,口中喃喃道:「雅姨,你真美,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徐抿雅心中一慌,連忙伸手按住他的嘴,搖頭道:「喚兒,不要這樣。你讚美雅姨,雅姨很高興,但是你我身份有別,不可逾越,我們到此為止,好不好?」
呼延喚扳開她的手,搖頭道:「絕不可能到此為止!雅姨,我要定你了,你拒絕我一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無數次,我永遠不會放棄你。」
徐抿雅可以讀出他的堅決,也相信他的堅毅,心中惶恐之餘同時也有些竊喜,忙用力甩甩頭,制止自己胡思亂想,柔聲道:「喚兒,雅姨只是個寡婦,還是個又老又醜的寡婦,雅姨配不上你,你應該去找那些黃花大閨女,要是找不到雅姨也可以幫你物色,但是你不能那樣對雅姨,知道麼?」
呼延喚搖頭道:「不,雅姨一點也不醜,也不老,雅姨又年輕又漂亮,比那些黃毛丫頭強一百倍。你就是給我物色一千個一萬個,我也不會理睬半分,因為對我來說,她們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雅姨的一根頭髮絲,我只要雅姨你,別的誰也不要!」
徐抿雅心中莫名湧起陣陣的快意,忙搖頭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喚兒,我自從守寡以來,整整十一年時間皆恪守婦道忠於名節,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羅叔叔的事,這點無論對外人還是對我自己都問心無愧。你不能讓我破了這個戒,那會讓我一生難安。」
呼延喚依舊搖頭,道:「我發誓要傾盡全力愛護你,讓你快樂幸福,這是我對你許下的諾言,必將全力履行。我不管什麼名節忠貞,我只想讓你快活,讓你天天容光煥發笑口常開,而且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你答應我為止。事實上你也早已答應了,那天我發誓之後,你很高興地接受下來,就是希望我能認真履行誓言,對不對?」
徐抿雅心中激烈之極地翻湧徘徊,一時百感交集,沉默一陣,苦笑道:「喚兒,你不能那樣理解,當時我根本沒想到這些,你不可……哎呀!你的手!」
呼延喚的手正自放肆,也不理她的抗議,將她死死抱住,喃喃道:「雅姨,雅姨,我不管那麼多,什麼也不管,我現在就要履行我的誓約,現在就要……」
徐抿雅終於感覺到刻不容緩的危機,忙奮力掙扎,急道:「喚兒,喚兒,你不要這樣,哎呀……喚兒,你再這樣雅姨就生氣了,快放開,哎呀……喚兒,我真的生氣了,快放開!」
呼延喚猛地將她橫抱起來,往室內走去,邊走邊說:「雅姨,你什麼也別想,只要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我保證讓你快活。」
徐抿雅在這身臨絕境之時,心中突然湧起一個奇怪的念頭:其實,讓他放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我沒他力氣大,想掙也掙不開……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念頭,連她自己也覺不可思議,但這個念頭無疑確實產生了效果,雖然她依然反抗掙扎,卻已不似先前那麼激烈,心中又念及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問題:這小鬼猴急成這樣,想必是頭一回吧?反正就那麼幾下子,權當給他開葷了罷……
心念急轉間,呼延喚已將她抱到一張床邊,並輕輕放入床中,她此時居然沒有動彈,甚至緩緩、緩緩地閉上了她的眼睛,隨即心頭猛然湧起一股強烈的興奮,從心中散發開來,瞬間襲向全身每個部位……
呼延喚君臨其上,深深地道:「雅姨,你是我的,從現在起、終此一生,你只屬於我一人!」
………………
激情四溢的一個時辰過去,呼延喚釋放完畢,從徐抿雅豐腴白皙的**內脫離出來。
徐抿雅沒有說話,只是無力地仰面而躺,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注視著他。
呼延喚經過長久的鍛煉,如今也算個中老手,深知女人此時的心境,於是依然緊緊擁抱著她,輕輕撫摸她那油光水滑的身子,並不住地親吻她的臉龐,給她激情過後最大的溫存呵護。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已漸漸柔和下來,看來十分享受這種溫柔之極的呵護。
餘韻漸漸退去,徐抿雅終於恢復了清醒,雙眼定定地凝視著他,用一種被叫喊呻吟撕扯得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有過很多女人,是不是?」
呼延喚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道:「這不重要。」
徐抿雅卻依然咄咄逼人地看著他,道:「告訴我,我是第幾個?」
呼延喚雙手揉捏著她那足以傲視群倫的豐滿玉球,柔聲道:「你是最好的。」
徐抿雅突然閉上眼痛苦地呻吟一聲,喃喃道:「陳喚,我被你騙了……」
呼延喚奇道:「何來此言?」
徐抿雅睜開眼,卻不看他,呆呆注視著床頂,道:「我以為你未經人事,才會如此渴望得到女人,便做了心理準備,想讓你嘗嘗鮮、領略箇中滋味,為此我不但沒有不安,還感到有些自豪,因為我可以做你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哪知你……你經驗如此豐富,遠遠超出我的想像,把我徹底玩弄於股掌之上……」
呼延喚輕撫著她渾圓汗濕的腿,輕笑道:「即便是這樣,我好像也沒有騙你什麼。」
徐抿雅苦笑一聲,道:「是的,你沒有騙我,完全是我自己糊塗,一廂情願地這麼想。這下我完了,被你扯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再也無法脫身……」
呼延喚見她總是抬頭看天,便感不耐,將她擁入懷裡,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和自己對視,沉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只能屬於我。我不許你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就算你真的被我扯進了萬丈深淵,也必須和我在深淵裡共同度過。」
徐抿雅眼中閃過一絲懼意,隨即又有一絲複雜的意味,就像是一種豁出去的堅毅,沉默良久,緩緩地道:「你是一頭又凶狠又霸道的掠食者,而我就是你的獵物,我除了任你肆虐,什麼也做不了。」
呼延喚道:「我只知道一點,即使你真的成為我的獵物,也是一個快活之極的獵物,剛才你忘乎所以沉醉其中,也證明了你的快活。」
徐抿雅又痛苦地歎息一聲,喃喃道:「陳喚,你是個魔鬼……可怕的魔鬼,你讓我墮落,讓我做了對不起金鍵他爸的事,讓我變成一個喪德敗行的**,卻還是止不住地越陷越深……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剋星,把我徹底變成了你的戰利品……」
呼延喚柔聲道:「管它那麼多?和我一起盡情撒野吧。」
徐抿雅神情複雜地看看他,又垂下眼沉默不語,那長長的睫毛烏黑捲翹,輕微地顫動著,彷彿正在訴說著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此時微波蕩漾的心。
呼延喚問道:「怎麼,不願意?」
徐抿雅依舊沉思不語,良久良久,睫毛卻顫動得越發快了,跟著她滑溜溜的身子也微微輕顫起來,就像剛才她陷入激情中時那種微妙的顫動一樣,帶著某種奇妙的韻律。
呼延喚又說一句:「真的不願意?」
徐抿雅停止一切顫動,突然抬起頭,像是扔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或者說是封堵了某處心靈的漏洞,顯得輕鬆愉悅,還有幾分無所謂的灑脫,向他微微一笑,道:「嗯,試試看。」
呼延喚哈哈大笑,抱緊她豐滿的軀體,狠狠向她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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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抿雅疲勞之極地睡去,呼延喚悄悄起床穿衣,走出那令他回味無窮的房間。
來到偏廳,只見梅姐和蘭姐依然守候於門外,想是裡面的趙月奴和水清吟一直長談不止,便推門走了進去,來到房內,遠遠看見兩個曼妙柔美的身軀正自對坐,趙月奴和水清吟相談甚歡,見他出現,兩女皆抬頭向他看來,發出兩個無比美麗的微笑,猶如鮮花綻放,陡然間令整個房間燦然生輝。
呼延喚呆了一呆,面對這兩張如花笑靨,突然間竟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和一份洋溢全身心的滿足,經他本已舒爽之極的身體傳輸到內心深處,一時飄飄然如上雲端,心中滿是無比的快樂。
「沒錯,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他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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