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最近很是憂愁,不為別的,他竟然遭遇了自己以前一直都很是期盼的愛情,而這個愛情竟然是一個一直以來他最討厭的一個男人——張連生!
就在賞賜的事情以後,牡丹一直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張連生,西望望他千萬不要因為自己變成一個殘廢(其實是秦允明嚇唬的),好好的看護著人家,讓張連生天天都按時吃藥。
聚在張連生生命的這一段時間裡,牡丹發現,這個男人其實也不是自己以前認為的那樣很是讓人厭惡,反而有點小孩子的心性。
牡丹也發現其實張連生的本性不是很壞,而是被自己的母親給寵壞了而已。
張連生因為被牡丹照顧很是開心,人的心情似乎也是決定病好的快慢的因素,因為牡丹的存在使得張連生的病好的更加的快了。
看著張連生的身體一天天的便好,牡丹便提出了自己要離開的請求,可是張連生怎麼捨得,原來他邊很是喜歡這個美麗的女孩子,但是現在已經跟家愛的不可自拔了。
為了讓牡丹能夠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張連生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告訴了牡丹,其實早在四年前,他們聚已經相識了,只是牡丹並不急的而已。
那個時候,張連生有次因為出去玩所以被壞人給綁架了,他是吃了很多的苦頭才給逃了出來,但是因為身上沒有錢所以一路乞討,生活過的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畢竟以前自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現在自己是一個人人看了很很是厭惡的小乞丐!
這個心酸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明白的,一路上,張連生是那麼的不易,看著那一張張讓他很是厭惡的臉嘲笑著自己欺辱著自己,誰能夠明白他的心呢?
甚至為了一個饅頭,張連生還被人差點給活活的打死!
就在張連身鬼人生都開始絕望的時候,覺得自己也想不可能回到家中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這個人不但給了自己吃食,還為了自己一些盤纏讓自己回家。
「你叫什麼名字?將來我會報答你的。」張連生看著那個渾身香噴噴和自己身上的味道完全相反。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那個女人似乎並不想要告訴他。
但是忽然一陣風吹過,那個女孩子的面紗就燃放因為風給飛了起來,張連生看著那個女人的容貌還以為自己是看到沒仙子那樣的美麗
直到張連生回到了家以後很長時間,他依舊忘不了那個很是美麗的女子。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無論他怎麼尋找也沒有找到那個姑娘。
有的時候張連生甚至覺得也許自己是真的看見了神仙呢?要不然面對當時那個又髒又臭的自己,人家為什麼要對他那麼的好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本來張連生也不想要找下去了,但是就在接下來的花魁大賽上,他竟然又看見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歌聲很是優美。讓所有的人都聽得入了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起,張連生知道了按個姑娘的名字——牡丹!
就像是張連生說的那樣,其實牡丹也對張連生有那麼點的印象的,她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小乞丐被很多的人欺負,自己很是看不過去,便給了那個小乞丐點吃的和盤纏。
那個小乞丐在問自己名字的時候,牡丹並沒有把他說要報恩的事情當真。畢竟那樣的一個乞兒能有什麼本事報恩呢?
可是。讓牡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竟然是會是他們桃花鎮裡出了名的那個『二世祖』張連生!
可是,即使如此,牡丹依舊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張連生會喜歡上她,甚至牡丹覺得也許張連生覺得自己長得還『尚可』入他的眼才一直無法忘卻自己?
想到這裡。牡丹的那原本很是明亮的眼神忽然又重新暗淡了下來。一個女人最悲哀的便是以自己的容貌和姿色服侍自己的夫君。
那樣的女人,一輩子也不會得到真正的愛情。也許在你年輕美貌的時候,你的良人對你是幾好的。甚至能夠在府中呼風喚雨,隻手遮天。
可是,這樣的男人是最沒有長性的,今天,他能夠為了博你一笑而一擲千金,那麼,明天,他也可以為了別的女人如此!
而且,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美貌的女人,而女人的美貌也是最不容易留住的東西,即使再美的女人也會有老的一天,到了那一天,你將會成為一個綿連折子的老太太,那個時候,曾經愛你如生命的夫君不知道還願不願意看見你?
自從,張連生和牡丹表達了自己對她的愛意以後,牡丹便開始有意識的躲著他,張連生對牡丹的轉變很是懊惱,畢竟,躲著他,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為了讓牡丹和他當面說個清楚,張連生逮住機會,把牡丹堵在了灶房門口。
這些日子裡,牡丹雖然還是天天的給張連生煎藥,但是在把藥煎好好了以後,便會托別的丫鬟、小廝給張連生送過去,所以,張連生很早便在灶房裡等著牡丹了,畢竟他不知道,他的那個要是要熬多久的,來的早的話,他只是要等一會兒便好,但是要是來得晚了,那他就要繼續等到明天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張連生等了好幾個時辰以後,終於在灶房裡看見了來給自己煎藥的牡丹。
「牡丹,你終於來了!」張連生看見那張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以後很是開心的說道。
「你怎麼在這裡?」牡丹微微的詫異過後,便想要轉身離開,但是張連生更快一步的攬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你就那麼的不願意看見我嗎?虧我對你日思夜想,為了見你一面在這個灶房裡等了你好幾個時辰!」張連生看著牡丹很是委屈的說道。
「哎,連生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是一個青樓的花魁,但是你卻是一個經商世家,你覺得你的母親會同意你娶我過門嗎?」牡丹很是憂傷的看著張連生問道。
其實,自上回張連生為了救她,差點被李四活活打死起。牡丹對張連生的印象就完全的轉變了,在她照顧這個人的時候,因為不再用有色的眼光看待他。所以,牡丹發現了他的優點,並也在心裡開始對張連生產生感情。
「牡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娘親很寵我的,只要我求她。她一定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我對你是真心的!」張連生很是真摯的看著牡丹說道。
牡丹挺了張連生的話,是既開心又無奈。她開心的是自己終於找到了『愛情』,無奈的是他們的地位相差過於懸殊。
牡丹之所以對秦允明芳心暗許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樣子像是在家中不怎麼『受寵』的,這樣的一個男丁。家裡面在他的婚事上便不會過多的要求。
可是,張連生不同,他不但是家中的獨子,更是他們桃花鎮首富的兒子,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接受一個風塵女子當他們家的兒媳婦呢?
而且就算是張連生現在執意要娶她,將來要是他遇見了一個自己更喜歡的那她要怎麼好?
牡丹在隨著和張連生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的顧慮便越來越多,甚至到了最後。就連張連生以後會不會變心都給考慮了進去!
俗話說得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現在的牡丹就是一個當局迷的者,如果,她要是不喜歡張連生的話,她又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
一個青樓女子,能夠從良嫁人便是一件很是幸福的事情了不是嗎?即使你的丈夫不愛你,只是愛你的容貌又怎麼樣呢?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牡丹眼神很是暗淡的說道。可張連生看見了牡丹的表情卻是高興了起來,畢竟現在牡丹的樣子已經告訴了他。她對他也是有意思的,不然的話她為什麼會因為他的話而苦惱呢?
張連生在認出牡丹以後。便一直都和人家糾纏不休,但是無論張連生說什麼人家牡丹都很是淡然,完全就把張連生給當成了空氣,至於張連生的話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完全就沒有聽進去!
那個時候,張連生知道牡丹是沒有認出他的,雖然有著微微的小失落,但是他有著不氣餒的決心,似乎是想要讓人家一定要喜歡上他一般,幾乎天天的往人家這裡跑!
至於那些個和所有的姑娘都有一腿的事情,也是張連生故意做出了氣牡丹的。但是,讓張連生很是鬱悶的發現,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回事,所以對於他那花花公子的性格,牡丹自然也不會去理會的。
「我張連生對天發誓,這一生非牡丹不娶,否則天打」
「不要說!」
就在張連生法師詛咒的時候,牡丹猛地摀住了他的嘴巴趕緊說道。
「呵呵,現在相信我了?」張連生看著臉蛋緋紅的牡丹笑嘻嘻的說道,說完以後還抓住了人家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說道:「牡丹,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牡丹的手被張連生緊緊的抓在手裡,怎麼也掙脫不出來,而後聽見了張連生的話語,又見他那認真的表情,終是猶豫的想了想,才像是下定了決定一般狠狠地點了點頭應允道:「嗯!」
我和周來旺對望一眼睛,周木匠連忙笑著道:「哦,張伯啊,這不是接了個大活較忙嗎,這不,幾個主顧催著我要貨呢」!
秦允明看著周來旺應付著路上的村民,心想周木匠的婆娘真夠醒目,家裡男人不見了,居然硬壓著沒聲張,估計是打聽到了什麼。
其實這也很正常,自己和周木匠進城去當鋪的事,周李氏她們也都知道的,只要打聽到當鋪死了人,自己和周木匠又沒回家,加上李玉蘭也是見過自己殺過人的,只要心眼泛活點,自然會聯想到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等秦允明幾人走到周木匠家門口,屋裡的人已經聽到動靜,全家人都走了出來。
看到周木匠,周李氏都激動得哭了出來。拉著他的衣袖抹著眼淚就罵道:「你個死鬼,都那裡了?幾天也不見人,就算一時間回不來。就不會給家裡報個信嗎」?
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挨罵,周木匠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不過心裡更多的是歉意,他故作粗聲粗氣的道:「哭什麼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有事回家再說;你看你當著這麼多客人面像什麼樣子」。
秦允明也不去看周木匠兩口子的團聚,轉眼望向站在周氏身後的李玉蘭,這時李玉蘭的目光也正落在他身上,見他安然無恙的樣子拍拍胸*脯,似乎鬆了口氣的樣子。
秦允明見看她髻發散亂。面容消瘦,膚色憔悴無光,顯然自己失蹤這幾天過得不怎麼樣,見李玉蘭的目光看向過來,秦允明嘻嘻一笑,對她投了一個「姦夫淫。婦」之間才明白的眼神。
李玉蘭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神色慌張」的看了看周圍的人?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周李氏抹著眼淚,把一行人讓進屋內。周木匠也沒和家人多說什麼。而是打發幾個女人去準備飯菜,還特意盯矚,婆娘把家裡的老母雞殺了。
自己人人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現在怎麼著也要先招呼好身邊這幾個煞神。
吃過晚飯,秦允明讓周木匠把家小打發走,然後和吳師爺幾人商議道:「搶官府的糧食這可不是小事。起碼要有個章程,有個計劃。才能更好的操作吧」?
吳師爺習慣性摸摸自己的鬍子道:「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干的了。無非就是收買幾個府衙的雜役幫閒,或者派人盯著府衙的動靜」。
畢竟一萬石糧米「可不是小數目,如果官府有什麼動靜肯定瞞不過我們的,等探清楚運糧隊的行動路線,到時再報與七哥,派人截住他們就行了」。
秦允明心想,用錢收買府衙的人打聽消息,不太靠譜,容易走漏消息,這一次行動可是陳七用來鞏固自己地位的第一筆買賣,如果失敗必然會影響到他的聲望,就算做了「大當家」也不能服眾,思來想去,秦允明心想還是自己盯梢,雖然辛苦了一點,但這樣也不容易出什麼紕漏。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眾人一說;「大家都表示同意,吳師爺和老黑都是陳七的嫡系,自然是希望陳七好,身為陳七的嫡系陳七的地位越高,他們的地位自然就跟著水漲船高」。
商議已定,一幫人便分頭去休息,周木匠太小沒有多餘的房間,只好打發他兒子周鷂去睡大廳,把房間騰出來,讓給吳師爺老黑二人,秦允明還是睡回原來的房間。
照例洗刷一番,秦允明就回房間休息;今天趕了一天路,就算他年輕身體好,也有些吃不消,他剛脫了外衣坐下,準備睡覺,突然木門砰、砰、砰、響了三下,居然有人敲門!
「誰呀」?秦允明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林兄弟是我,門外是周木匠的聲音,秦允明有些詫異,不是才見著嗎?剛剛有什麼不說,現在才跑來找自己,他不耐煩的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已經睡下了」。
「林兄弟你先開門我有些緊要事和你說」。
秦允明不覺得周木匠會有什麼緊要事情,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起身打開房門把周木匠讓了進來。
矛屋裡沒有椅子,周木匠也不見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也不說有什麼事,笑著東拉西扯把秦允明好一通誇獎「什麼風流倜儻,年少風流,能文能武,把他能想得出來的詞彙都說了個遍。
秦允明打著哈欠不耐煩的道:「老周有事快說,今天趕了一天的路累著呢」。
見秦允明不耐,周木匠不再東拉西扯,沉吟了一下道:「林兄弟你是個明事理的人,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啊。
林兄弟,「你知道我周家世代都是手藝人術,靠手藝吃飯,祖上八代都是良民,可是從來都沒做過什麼雞鳴狗盜的事情」。
「我知道現在林兄弟在虎頭山也是一號人物,和各個頭領當家都有來往,更是得到七當家的賞識,並委以重任,我是想拜託林兄弟。能不能幫我和七當家說說,讓我退出?不再參與你們的事情,大家以後各走各路。你說行不行?周木匠說完滿懷期待的看著秦允明」?
「啊」,秦允明有些吃驚的看著周木匠,這老貨入了伙知道了人家的低細你還想退出,真是天真得可以!以為上山落草就怎麼簡單!
雖然周來旺這人膽小、怕死。人又吝嗇,不過總算是相識一場,秦允明只得耐著性子,開解了他一下,最後道:「以後這些話不要跟別人亂說。陳七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幸好你剛才是來找我,如果你剛才是去找吳師爺,或者其它人,說不定他們馬上就要翻臉不認人」。
其實周來旺真想要退出,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比如全家搬走遠離萊陽以後不要讓虎頭山的人發現,又或者投靠官府引官兵去滅了虎頭山上的土匪。
不過現在秦允明自己就是虎頭山的一份子。又跟下一任大當家的妹子關係不清不楚。當然不會教別人投靠官府來消滅自己。
周木匠聽完目瞪口呆,吃驚的道:「那以後我全家不是都成了山賊土匪,要是官府知道了怎麼辦,那可是要殺頭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秦允明沒好氣的道:「難不成你會出去跟人家說你加入了虎頭山。成了山賊」?
當然不會,周來旺旺連忙搖頭。這就對了,秦允明安慰道:「其實加入虎頭山也沒什麼不好的。做成了買賣大家有錢分,有什麼困難又有眾多兄弟幫忙,何況現在世道這麼亂,多個靠山多條路,以後真要有什麼事虎頭山上也有個避難的地方不是」。
秦允明虎口婆心,總算把無精打采的周木匠打發走,剛剛睡下,咚、咚、咚、居然又有人敲門。
秦允明以為又是周來旺,心裡頗有些怒惱,大聲道:「有完沒完啊」?
門外一下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聲音小聲的道:「林兄弟,是我」。
居然是李玉蘭的聲音,秦允明頗有些吃驚,連忙打開門,果然是李玉蘭,她手裡端著一盤熱水,雖然滿臉通紅,卻強鎮定的著對他道:「林兄弟今天趕路肯定很累吧」?
「我、我、我打了盤熱水給你泡泡腳,放鬆放鬆,睡覺、睡覺、也睡得舒服些。」
居然真是李玉蘭,秦允明心下雖然吃驚,不過想了想也有些瞭然,其實這也很正常,一個守寡十年的寡婦,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壓抑都肯定到極致,如果一直都沒有男人也就罷了,還可能繼續麻木的守下去。
不過同樣,這樣的女人一旦破了戒,再嘗到男人的滋味,這個寡不但再也守不下去,甚至還會變得如狼似虎,不知羞恥。
君不見,清朝封建禮教,男女大防之嚴厲,通姦者,脫去褲子裸露下身重責,(打多少那得看縣官心情)打完之後再剝光衣服遊街示眾。
民間也不例外,通姦者輕側趕出家族,趕出村子,重側浸豬籠,打傷打死都是等閒,都不用負法律責任。
但,在清朝,即使這樣嚴酷的禮法,也壓抑不了人的生理本能,何況在風氣開放,標新立異的宋朝!
李玉蘭的到來對他來說;既在意料之中也在預料之外,閃身讓李玉蘭進來,秦允明返身把門關上,因為已經準備睡覺所以他現在身上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這也是他唯一完好的現代衣物。
不過秦允明絲毫沒有去穿衣服的意思,坐在床上問道:
「芽芽睡了」?
「已經睡了,她這個年齡正是喝睡的時候不會這麼容易醒的」,李玉蘭說完就覺得這句話太過露骨,臉色更紅了,紅得似要滴血,為了化解自己的囧意,李玉蘭連忙蹲下,低頭把熱水遞到秦允明腳邊。
這回,李玉蘭沒有像上次一樣讓秦允明自己洗,而是撅著屁股把他的腳放在熱水中,然後幫他把腳放到木盤中然後輕輕揉捏起來。
熱水的溫度調得不冷不熱正適合,秦允明輕舒一口氣,心安理得的地享受著李玉蘭的服務,說實在的,長這麼大,還真沒有那個女人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洗過腳。
李玉蘭這種行為,不得不說讓秦允明從身到心都飄飄然的。覺得特有成就感,看李玉蘭垂著腦袋,連頭都抬不起的樣子。秦允明頓時起了促狹之心,伸出兩根手指托著她的下巴,讓李玉蘭不得不把腦袋仰了起來。
李玉蘭滿臉通紅,雙目緊閉。呼吸急促,雖然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但秦允明這樣做,依然讓她覺得羞不可抑。
看著李玉蘭毫不反抗,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秦允明覺得特別興奮,輕輕把她的腦袋往跨按了按,李玉蘭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喘著粗氣,低下頭,臉部在秦允明鼓漲得厲害的跨部輕輕來回摩擦。
摩擦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把秦允明白白胖胖的大傢伙從褲襠裡掏了出來。急不可耐的就往嘴裡塞。
看到李玉蘭這副「餓狗搶食」的樣子。秦允明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會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樣的句子來形容女人……。
鄉村的夜晚寂靜無聲,只有小院中一間破茅屋中傳來撲哧、撲哧的怪異聲音。
良久良久,茅屋中,秦允明終於忍不住了,雙手用用力抱著李玉蘭的腦袋一聲悶吼。發。射了出來。
李玉蘭突然臉色脹。紅,雙眼暴突。呼吸困難,感覺嘴巴喉嚨被堵得嚴嚴實實。滿滿都是滾燙滾燙的液體,想要吐,但腦袋被秦允明死死抱住,無奈李玉蘭只得咕咚一聲,喉嚨上下滑動做了幾下吞嚥的動作……。
萊陽城北是萊陽縣衙糧庫、兵器、甲仗,放存所在地,秦允明、老黑還有周鷂現在就坐在離糧庫不遠的一個茶攤上。
沒錯,就是周鷂。
本來秦允明,麻桿老頭,老黑,還有周木匠,四人輪流盯梢,是大家商議好的。今日正好輪到秦允明和老黑,不過因為周木匠昨晚上的事,秦允明覺得不太保險,萬一那老小子一時想不開,跑去報官怎麼辦。
所以,秦允明索性就把他兒子周鷂也一併拉落水,帶在身邊斷了周木匠的心思,省的他整天胡思亂想。
路邊攤茶博士奉上水茶,秦允明喝了兩口,心裡有些煩惱,這已經是他守在這裡的第三天,根本沒看到糧庫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府衙裡那群狗官什麼時候才把糧食運出城。
秦允明三兩口把茶喝完,茶博士再次慇勤的沏滿,笑著陪說話道:「近日小的看到幾位客官,在這街面來去有兩三日了吧,怎麼你們要的貨物還末收集齊全」?
「哦」,還沒呢,秦允明隨口應了一聲,他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外來的客商,在這裡停留幾天收集貨物。
「秦允明與茶博士閒扯著,漫不經心的望著不遠處的糧庫,旁邊被他強拉著一起出來的周鷂,現在正處於發呆狀態。」
周鷂顯然還末適應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變成山賊土匪的事實,要知道,他從小就被教導要做一個刻苦耐勞的老實人,也從末遇到過這麼離奇的事,心理上還不能完全接受身份的突然轉換。
秦允明冷眼旁觀,只要周鷂不做什麼危險的事,他也懶得去管,讓他自己慢慢適應。
「不知道這批糧食何時會起運,希望快一點,自己可不能在這裡白白浪費時間。」
歎了口氣,秦允明繼續和茶博士閒扯,一邊打量著附近的環境,這茶攤臨著一條小河,河邊楊柳依依,蒼翠碧綠,小河對面還有條很不起眼的幽靜小徑,因為有片樹林擋著視線,通往何處卻是看不清楚。
「那是什麼地方」?這兩日裡來來往往的秦允明還真沒注意到這邊還有一條小路。」
秦允明指著那小樹林後方問茶博士。茶博士抬眼望了望,回道:「樹林那邊就是一條小河,還有個廢棄的小碼頭,這些年,因為河道淤塞已經廢棄好多年了,一向極少有人走動」。
「不過前一陣子,官府組織了一批民夫,清理河道,弄了好幾個月,前幾天才完的工,估計要不了多久這裡就會熱鬧起來,到時候我的生意也會多些」,說到這個茶博士顯得十分高興,畢竟這關係到他切身利益。
「清理河道」?
「是啊。為了清理河道縣衙還從庫房運了幾十車物資過去呢!這次官府那些老爺總算為萊陽做了件好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允明心頭一動,據陳七所說。當日張金寶得到的消息是,萊陽的貪官污吏用糙糠陳米將朝廷發放的救濟糧食替換了出來,準備運到海陽,然後再通過水路運江南發賣。」張金寶當時並沒有說糧食放在什麼地方。不過是自己等人理所當然的以為糧食就應該放在糧庫,並沒想過糧食可能已經運走了,或者轉移到其它地方了。「
秦允明猛一拍大腿,「心想幾十車物資?一萬石糧食,也剛好可以裝幾十大車。可恨。自己白白在這裡守了幾天,怎麼就沒注意到這些消息呢,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也不知道那些糧食現在運走了沒有。」
想到這裡,秦允明顧不上喝茶,裝作感興趣的樣子道:「哦,有了水路?那以後我們這些商人轉運貨物不是要節省很多時間?走我們去看看。」
秦允明說著踢了一腳依然在發呆的周鷂。
周鷂吃了一踢,連忙楞了一下。連忙跳起來。跟了上去。
秦允明幾人沿著小路繞過一片樹林,果然看見一個已經修補一新的小碼頭。河道兩邊這時已經看不到民夫的影子,想必完工之後已經解散回家。
秦允明心情更加沉重,如果糧食已經運走,那麼他這次的的任務就算失敗了,陳七也失去了一個鞏固自己地位的大好機會。
前任教主張金寶原本就死得不明不白。如果陳七還不能做好前任的工作,做出點成績來。怕是很多人會心生不滿。
雖然這並不會對虎頭山的大局有什麼影響,但是卻會很大影響到秦允明的計劃。自己想要虎頭山眾多山賊乖乖的跟他出海打地盤,就不能不提高自己的影響力,要提高自己的影響力,就不能不立些關乎大眾利益的功績。
林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糧庫裡運出的幾十車糧食就是朝廷拔給萊陽縣的救濟糧,被某群貪官以運送物資的的詭計運了出來,再從水路運走。「老黑,周鷂,你兩個散開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雖然秦允明心裡也認定糧食肯定已經被運走,但他還是抱著萬一的希望,希望那些糧食還沒來得及運走。
秦允明心煩氣躁在原地的等了半響,才見老黑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道:「有發現」。
秦允明精神一振,連忙問道:「怎麼樣」?
老黑喘出了口氣道:「我們剛才經過的樹林,裡面有一排木屋,似呼是那些民夫廢棄的臨時住所,不過裡面卻有人把守,我剛接近就有人出來驅趕」。
一些廢棄的木屋怎麼會有人看守,秦允明想了一下道:「過去看看,果然還末走近,秦允明就看到,他們剛剛經過的小路旁邊的樹林內有一溜七間木頭房子,透個幾個打開的木窗秦允明還隱約看到屋內有人影走動,剛剛他們因為走得太急所以末有注意到。
「不過這樣也不能說官府的救濟糧就在裡面啊。」
秦允明摸著下鄂正想著有什麼辦法進去一探究竟,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急雨。
秦允明心裡一喜,正愁找不到借口,這借口就來了,他把手裡用白布包著的短刀,遞給老黑、道:「你兩個先到茶攤處等我,我過去看看,馬上就會過來。」
老黑接過短刀語氣有些懷疑的道:「你行不行?裡面可能會危險的,要不還是我去」?
「沒問題,我自己會小心的,你剛才露了臉,再去肯定會引起懷疑。」
老黑也知道自己剛才露了一次臉再去肯定不合適,至於周鷂根本就是打醬油的,兩人根本末考慮過他。
把老黑兩人打發走,秦允明顧不上腳下泥濘,一口氣奔到小徑盡頭木屋處,因為下雨幾間木屋都關起了門,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有人,不過卻隱隱聽到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還夾雜著幾聲女人的嘻笑聲。
秦允明上前叩門,沒等多久,吱呀一聲木門被開了一條塳,裡面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探出一顆腦袋來,這男子,約三十來歲,身材矮小,一雙眼卻是賊亮賊亮,一看就讓人覺得這是肯定是個精明奸猾的角色。
秦允明暗中打量著對方,臉上卻不動聲色,倒退兩步,拱手道:「這位大哥請了」!
「我剛剛聽別人說,這邊有官府清理河道就過來看看,不想下起雨來,看到這邊有幾間木屋就過來避避雨,不知大哥可否行個方便」?
這尖嘴猴腮男確實是個奸猾多疑的角色,他原本是不想讓秦允明進屋的,的轉念一想,這個地方原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拒絕的話很明顯不合情理。
所以他看著秦允明,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把秦允明讓了進屋,反正他看守的糧食都在旁邊的房子裡,也不怕秦允明會看到什麼,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有人打這批糧食的的主意。
木屋裡很簡陋,用木板分隔開裡外兩間,外間只有幾條長橋木凳,連張桌子都沒有,尖嘴猴腮男把秦允明讓進屋,只叮囑了一句:「你就在這裡避雨,不要亂跑,就不再理會他。」
秦允明也不在意,答應了一聲,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這屋裡除了尖嘴猴腮男,裡間秦允明還隱約看到有七八個個大漢,另外還不時有幾個女人的嘻鬧調笑聲傳出。
「哦,老先生誤解了,黃某說的大紅袍並非貢品大紅袍,只是黃某家鄉種的一種小茶,沖泡後的色澤也是淡紅色的,故鄉里人便取名為大紅袍,黃某也覺得此名不妥,曾建議鄉里鄉親改名,奈何他們不聽,說取這個名字,茶葉才有好銷路。」秦允明信手拈來,不管其他幾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至於他們會怎麼想,秦允明才懶得理會,反正臉皮那麼厚,經得起刮。
「原來如此!」魯閣老的眼中充滿了懷疑,但是又不好再問,遂請大家去吃宴,宴過之後,眾人便各回自己的客房休息,這一路顛簸,大家著實累壞了。
又在魯府呆了幾日,秦允明與水瑤一直悶在房裡,覺得特無趣,也有點不自在,突然有人敲門,兩人才恢復了點精神。
「秦公子,我們老爺有請。」魯能站在門口喊道。
「哦,是魯管家呀,魯老先生找我?你可知所謂何事?」秦允明開了門問道。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老爺的事情,我們做奴才的哪敢過問?」魯能恭敬的說著,臉上帶著標準的迎賓笑。
「嗯,那有勞魯管家前面帶路!」秦允明順手關上了門,卻看到魯能還愣著不走。
「魯管家還有事?」秦允明問道,看魯能這賊賊的眼神,一直往秦允明住得客房裡瞅。
「哦,秦公子,我們老爺也請了貴夫人一同前往!」
「請水瑤一起去?」秦允明雙眉一皺,憂從心中起,這老東西不會是怕我不從,而要拿水瑤威脅我,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不成?果然是狡猾的老東西。
「是的,老爺特地吩咐的,一定要請貴夫人一同前往。」
「那行,我進去跟我娘子說聲,你稍等下。」秦允明一轉身,立馬想對策,最後還是決定帶水瑤一同前往,畢竟帶在身邊總好過讓她一人呆在這邊安全,萬一自己不在,魯能這狗東西進去把她強了,那老子腸子都悔青了。
「娘子,魯老先生請你我一同過去。」秦允明故意大聲喊道。
「嗯,也好,悶在屋子裡也怪無聊的。」水瑤走過來,拉著秦允明的袖子。
「魯管家,有勞前面帶路!」秦允明勉強笑笑,再說了一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