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明忽然突發奇想想要看看那個大漢生活的地方,畢竟一方水土養活了一方的人,怎樣的一個地方能夠養活大漢這樣一個有趣的人呢?
而宋徽宗純屬是覺得路途無趣想要找點樂子而已,就也反對秦允明的意思和他起義去了大漢的家中做客,誰中這個大漢的家中很是貧困,一眼望去竟然家徒四壁,就連老鼠什麼的也是『養不起』的!
「呵呵,客人們不要嫌棄啊,官人們隨便找個地方做就可以了。」大漢笑呵呵的說完以後就跑了出去,秦允明覺得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單純的人啊,竟然把自己和宋徽宗這兩個他完全就不熟悉的人放在自己的家裡都不帶擔心的,但是轉而一想,他的家裡似乎已經窮的沒有什麼了,就算是小偷什麼的也是找個能夠撈到油水的啊,大漢的家中似乎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
「呵呵,弟弟啊,這個莊稼漢還真是一個樸實的人啊,竟然把咱們兩個陌生人就流了下來也不怕咱們對她心生歹意。」宋徽宗笑呵呵的對著秦允明說道。
「大哥您覺得這樣的一間房子還有什麼事咱們能夠帶走的,或是能讓賊子看見一回心生歹意的嗎?」秦允明眉毛一挑看著宋徽宗說道。
「額」宋徽宗剛剛進門並沒有認真的看大漢的家中到底是一幅怎樣的光景,只是覺得這個人看起來似乎很是老師但是做事情卻又頭頭是道的也是覺得很是有趣。
就在宋徽宗不知道怎麼回到秦雲明的時候,大漢帶著一個長得面無二兩肉且臉色蠟黃的夫人走了進來,對著秦允明他們說道:「這個就是賤內,阿寶這個是我說的客人。」
「官人們好。」那個叫做阿寶的夫人呆呆的說道。
「呵呵,夫人您好。」秦雲明很是禮貌地說道。
「您好。」宋徽宗點了一下自己的頭也說道。
「哈哈,我家賤內呢不管是廚藝可是我們村子裡面出了名的,您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就讓她漏幾手就權當是我大綱給二位賠罪!」那個大漢很是豪氣的說道,特別是說自己妻子手藝的時候更是一副驕傲不已的樣子,很是神奇。
「啊!那就謝謝大剛哥了。」秦允明一聽眼睛一亮,他可是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啊』。宋徽宗雖然也盡心盡力的給他做了吃的,但是那個廚藝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啊,現在想想秦允明還頭疼的要命。
雖然。出來遊玩好像只有他和宋徽宗兩個人,但是那怎麼可能呢?畢竟兩個人總是要人來保護的不是?所以啊,他們的身邊還有很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安慰保護的。
宋徽宗看著自己這個國師的樣子很是糾結難道他做的東西真的有那麼的難吃嗎?、他自己也是嘗了一點的啊,雖然味道是怪了點但是也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不是?
就在大漢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求求您求求您了官人嗚嗚只要再給我寬限幾天」
「外面是怎麼回事?」宋徽宗看著秦允明問道,秦允明還沒反應過來大漢便回答道:「哎,兩位客人有所不知,外面那個哭泣哀求的婦人是一個寡婦,他的丈夫死了以後欠了很多的銀兩。人家債主找上了門她在求人家呢。」
「那哀求聲為何如此哀傷?」宋徽宗接著問道。
「他一個婦人是換不起那麼多的錢財的,人家要把她賣到妓寨去,所以」大漢的臉色很是紅的說道。
「當家的,要不咱們幫幫阿花吧,畢竟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叫做阿寶的婦人也就是大漢的妻子忽然神色憂傷的說道。
「我也想幫助她的,但是你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咱們家裡也是沒有幾個閒錢」那個大漢很是糾結的說道,但是口氣明顯是底氣不足的。
「我們今年收成不好。但是家裡總歸是有一個錢的。就是不吃不喝我也不想要看著自己一起長大的姐妹被人家賣到那樣的地方去,她的丈夫死了已經很可憐了」
「你說什麼呢!?」那個大漢聽了阿寶的話以後忽然眼睛瞪得足有拳頭大小,秦允明發現這個大漢的眼中竟然滿是驚懼,看來剛剛哭泣哀求的婦人的丈夫的死不是那麼的簡單啊,他們也是話裡有話的。
「弟弟,我們出去一看可好?」宋徽宗也看見了那個大漢的異常。便對著秦允明說道,他想要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是?
「嗯。」秦允明點頭應允道。
然後,宋徽宗便和秦允明一起出了大漢的家中想要看看外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們出去一會竟然看見一個美貌的婦人跪在兩個猥瑣男的腳下苦苦的哀求著什麼,而那個婦人的旁邊有一個小女孩眼神很是害怕的看著那兩個猥瑣男,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驚懼不說,眼淚也一直在眼眶裡面打轉轉,樣子也是非常的可憐,看的秦允明和宋徽宗兩個人都很是不忍心。
「那個寡婦叫做阿花,嫁給了小鎮上一個不錯的潘姓人家,本來生活的也是美滿,不知道讓我們村裡多少人羨慕,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那戶人家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全家都遭了殃的,阿花的丈夫也在那個事情裡面死了,現在只剩下她和她的女兒小金蓮,哎!」那個叫做大綱的邀請宋徽宗和秦允明來到他們這裡做客的大漢走了過來說道。
『金蓮?』秦允明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忽然一驚,他記得剛剛大漢說過這個美貌的婦人似乎是嫁給了一個潘姓的人家,那麼這個小女孩的名字應該是叫做潘金蓮吧
「嗚嗚求求你們在多寬限幾天吧嗚嗚嗚嗚奴家奴家一定會把銀子還給你們的。」美貌的婦人潘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她先是看了看拉著自己想要把自己拖走的兩個面目很是猙獰的大漢的,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愛女心裡更是淒涼,要是她真的被這些人賣進了那種地方肯定是再沒有出頭的日子了,那她可憐的金蓮以後要怎麼辦?
「哼!你一個農村鄉下的婦人,也沒有什麼能夠賺錢的活計,今年莊稼的收成也是不好的,你難道要靠著自己那點針線換銀子不成?」一個長得略高的漢子眼中滿是淫穢光芒的看著潘氏說道。他的口水似乎都要流出來一樣,樣子猥瑣不堪。
「就是!我們兄弟二人憐惜你誰來憐惜我們?今天你要是不把銀子還清就和我們走,不要磨磨唧唧耽誤我們兄弟的時間!」另一個漢子相比第一個漢子口氣更加惡略不說。手還不老實的在潘氏雖然白皙卻佈滿小繭子的手上一頓亂摸。
「娘親求求你們放過我娘親吧」那個一直哆哆嗦嗦的小女孩看著自己母親哭得那樣淒慘,對著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開口道。
「小丫頭片片你懂什麼?不要看我們現在對你娘親這樣,那是因為你爹欠了我們的銀兩,前拽還錢天經地義。就是你去報官府,縣老爺也不會向著你們的!」略高的大漢淫笑著說道。
「嘿嘿,這個小丫頭我剛剛還沒有注意,竟然長得也是很水靈啊,長大了定是一個不輸他母親的貌美女子。」那個剛剛還摸著潘氏小手的男子忽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小女孩潘金蓮的身上。然後眼中迸發出了駭人的光芒說道。
「你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潘氏一看那大漢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歹意馬上把孩子緊緊的摟進了懷裡說道。
「嘿嘿,看來今天咱們兄弟也能建一個便宜啊,這個大的賣進妓寨,小的咱們可以自己玩玩。」本來秦允明和宋徽宗都是想要聽聽到底是怎麼個回事,畢竟話語有的時候能夠透漏出很多的信息,可是誰知這兩個長相猥瑣言語更加猥瑣的男子竟然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光天化日下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人惱怒。
秦允明憤怒了。宋徽宗更加啊的憤怒。想他哥哥澤宗可謂是為了他們大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一直到死也沒有鬆懈過一分一秒的時間,本以為天下太平,可誰知到裡面竟然還夾雜著這樣的混蛋玩意。
宋徽宗快了秦允明一步,大漢大綱則快了宋徽宗一步,他虎目怒瞪。看著那兩個追討債務的男人喊道:「潑皮放手!」
那兩個人因為沒有準備,還真被大綱這個大嗓門給生生的嚇了一跳。但是好在他們幹這個討債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樣子的狠角色也是見過的。眼神也早就練了出來,他們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對他們怒吼的大漢只是一個嘴把式,便也都怒了!
要是一個真有本事的,這兩個人肯定是笑臉相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問題是這個嚇了他們一跳的傢伙不是啊!
「誰的屁股蛋子漏出了你這麼快疙瘩肉,竟然敢在爺爺們面前撒野!」那個略高的大漢說道。
「就是,哪來來的窮鬼,你要是想憐香惜玉就替她把錢爺爺們的錢給還了,爺爺們二話不說走人,但是你要還不了就不要礙了爺爺們的眼!」另一個大漢很是不屑的看著大綱說道。
大綱因為那兩個人的話而羞愧不已,他確實是沒有銀錢去替潘氏還給人家的,可是他看著潘氏受辱也是於心不忍啊!
就這樣,大綱被逼的說不出話來,且面紅耳赤樣子很是滑稽。宋徽宗給了秦允明一個眼神,很明瞭是要讓秦允明這個傢伙出面解決了這個問題,秦允明撇撇嘴只好照辦,走上前去說道:「這個婦人欠你們多少銀錢,我替她還便是。」秦允明說道。
那兩個大漢看秦允明長得唇紅齒白,英俊瀟灑,丰神俊朗,再加上談吐不凡知道肯定是一個人物,便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道:「不多,不多,且才10兩銀子。」
「什麼?你這個無賴!我家相公去世,我只是借了你們一兩銀子,怎麼竟然成了10兩之多?」潘氏聽了大漢的話嚇得差點藏地上給蹦了起來,十兩銀子?那是在他們潘家沒有沒落的時候也許還是拿的起的。但是現在
「哼,你一個婦人懂什麼?借錢難道沒有利息的嗎?即使不算利息,光是讓我們兄弟二人往你這個窮鄉僻壤不知跑了多少腿。給我們兄弟點酒錢茶錢總是可以的吧?」那個略高的大漢理所應當的對著潘氏說道。
「呵呵,就給你10兩銀子。」秦允明看著那個大漢始終都是不慍不火,他看著這二人再結合剛剛潘氏的話,他們應該就是放高利貸的人。如果今天不是碰見他們(秦允明和宋徽宗),那麼潘氏未來的日子肯定是要過的生不如死——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張朱唇萬人嘗
「呵呵,大爺是個爽快人,我的名字叫做張三。他的名字叫做李四,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官人您要是有什麼用的著小人的地方可以到鎮子上的如意坊找我們,只要是在我們能力範圍內絕對會為了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張三也就是兩個大漢中略微高點的那個看著秦允明很是諂媚的說道,從秦允明拿出10兩銀子竟然能夠面不夠色心不跳的樣子便知道他一定非富即貴,不管怎樣這樣的人自己交上了便是好的,交不上也沒什麼可惜不是?
張三和李四這兩兄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是極有眼力之人,不然也不會一眼就看出秦允明的不凡。其實很早他就注意到了秦允明和宋徽宗兩人。畢竟在這個地方都是以務農為生的農家汗,幾乎個個面如黑炭,只有他們兩個『白面小生』似地人怎麼能不出眾?
張三李四之所以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看這兩位官人想不想管這個閒事罷了。
秦允明看出這兩個大漢是識時務的,畢竟按照他們說的意思,他們應該就是當地的地頭蛇。反正四海之內皆兄弟,而且和他們結交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害處的便笑著說道:「呵呵。本人晨鳴弟,那個是我家兄長。」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晨兄張三李四在此和您拜別。」張三看出這個弟弟似乎對那個長得美貌的婦人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哥哥則貌似是一個』惜花『的人,他和自己的弟弟剛剛差點就辣手摧花了,現在趕緊離開方為上測,想到這裡,張三對著秦雲明抱拳說完便趕緊拉著自己的弟弟李四走了。
這個良家婦女雖好,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啊,他還是和弟弟拿著錢到那勾欄院去逍遙逍遙豈不是快哉!
在張三和李四離開以後,宋徽宗便把潘氏扶了起來並很是體貼的噓寒問暖讓秦雲明很是汗顏自家的皇上惜花似乎有些過了頭。
「潘夫人今後您和您的女兒有何打算?」宋徽宗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對著現在還在害怕顫抖的潘氏溫柔的說道。
「奴家也沒有想過要去什麼地方,今天多謝兩位恩公相救,潘氏阿花和小女金蓮是沒齒難忘!」潘氏說完淚水又流了下來並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一起跪到了宋徽宗面前,宋徽宗看著潘氏哭的眼睛紅紅的讓她那本就嬌艷充滿女性味道的臉龐更加惑人,看的宋徽宗眼睛都直了起來,他本一直都是一個閒散的王爺,忽然因為自己的哥哥趕鴨子上架當了皇上很多事情都要下死功夫才能把那些自己只是知道但是從來沒有實踐過的東西弄好。無疑,自宋徽宗當上皇帝以來他一直都是很努力,可以說是費心不已的。
朝政的事情已經讓宋徽宗心力交瘁了,哪來的時間讓他去選什麼妃子呢?所以,到了現在他都沒用增加自己的後宮,後宮的嬪妃也就是自己還是王爺的時候的那幾個為了政事聯姻的幾個自己完全就沒有什麼感覺的女人。
真正有感覺的也就是他還是端王的時候,到處尋花問柳的那會兒了,那個時候他可是很是風流的不知道要米到多少待字閨中的少女!
秦允明也是一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宋徽宗對這個寡婦潘氏很有那麼點意思,但是現在來說的話寡婦雖然也是能夠再嫁的,但是畢竟不是明面上光彩的事情,而且宋徽宗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啊,他要是娶了這麼一個一個寡婦那還不是天下大亂了?而且這個寡婦雖然也是一個貌美的,但是秦允明只是覺得他在這個小村莊是一個絕色,但是要是到了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的話不一定還能在美貌上排的上一個號的。
江南,那個可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啊,潘氏。要是到了那裡頂多也就是拍一個中上等的位置。
想到這裡,秦允明覺得自己不能讓宋徽宗做出什麼糊塗的事情,而且據秦允明的觀察這個大綱似乎和那個潘氏『有一腿』!
「阿花不。現在應該叫你潘夫人了。」大綱看著潘氏似乎很是尷尬,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樣子。
「咳咳,阿花。」還是大綱那個引以為傲的妻子阿寶端出了一碗吃的給了潘氏。
「謝謝你阿寶,金蓮。快來吃點。」潘氏在得到了食物以後並沒有自己馬上吃起來而是給了自己的女兒潘金蓮,潘金蓮看見自己母親手中的食物,先是嚥了一口口水而後很是懂事的說道:「娘親您先吃。」
潘氏看著自己不久前還和一個孩子一樣很是天真浪漫的女兒現在變得早熟懂事又是開心又是難過,竟然嗚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傷心了阿花,我做的吃食還很多呢。兩位官人謝謝你們今天出手相救。」阿寶說完竟然對著秦允明和宋徽宗跪了下去,她雖然是一個婦道人家,但是也看出了這兩個人的不凡,如果他們是普通人的話剛剛那兩個出了名欺軟怕硬的潑皮怎麼會就那樣罷休?
如果是個有錢的定要訛詐一筆不可,可他們不但沒有這麼做還和人家說話那樣的謙卑,還說要為人家做事,想到了這裡阿寶更是覺得自己的丈夫帶回來的這兩個男人的富貴和不凡了。
「快快請起,這是幹什麼大嫂。」宋徽宗趕緊把阿寶給扶了起來。
秦允明看著宋徽宗的樣子很是無語。這個阿寶和阿花明顯從言語和噶方面看就應該是同年的。怎麼這麼大的差別待遇呢?
別的不說,雖然這個阿寶比阿花顯得衰老很多,但是卻是一個賢妻不然那個大綱也不會說起自己的妻子那樣的自豪不是?反觀阿花的話,這個女人要是說起來的話就是不詳的人了,畢竟他嫁過去沒有多久夫家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家也給敗了不是?
但是不管怎麼樣,男人多是視覺動物。不要說是宋徽宗了就是秦允明自己也時很是明白的,要是讓他選的話他也是喜歡這個叫做阿花的女人的。畢竟一個看起來美貌如花另一個老的就像是你的老媽,臉黃的和蠟似的。只要是男人就不會喜歡的。
「兩位恩人,奴家做了一些鄉下的小菜,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嘗嘗奴家的手藝。」阿寶笑的露出了自己的門牙說道。
「嗯。」宋徽宗看著阿寶的樣子微微皺眉,雖然只是很短暫的變化但是秦允明這個假貨或還是注意到了大家的一舉一動。
在宋徽宗回話了以後,大綱和他的媳婦阿寶就可是準備了,幾雙筷子幾個碗,擺上了幾個農家的小菜,看起來讓人很有胃口,秦允明吃的更是胃口大開一連吃了好幾碗,就連宋徽宗也吃了不少,是自己平時飯量的好幾倍。
可是不同於秦允明和宋徽宗等人的好食慾,大綱和阿花似乎吃的都很少,甚至只是動了幾口便不在吃了。阿寶看著自己的丈夫和阿花的舉動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而後笑著說道:「呵呵,阿花啊,很久沒見了,我當家的有很多話和你說呢,你們去裡屋裡說說吧,當年的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不同於宋徽宗的不悅,秦允明是很驚訝的這個阿寶似乎想要撮合自己的丈夫和阿花兩個人啊!
阿花的樣子似乎很是矛盾,很想但是不想的樣子,而大綱則一直都看著阿花不言語,阿寶看著二人的樣子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去吧,趕緊說清楚不是這樣大家心裡就不會都有一個疙瘩了,難道要等到大家都老了帶著遺憾死去嗎?」
阿花聽了阿寶的話看了他一眼以後便起身走進了裡屋,而大綱眼中的喜悅一閃而逝便也跟著進了裡屋,阿寶的眼中更加傷感落寞而後對著秦允明他們說道:「呵呵,讓官人們見效了。」
「故事?」秦允明忽然好奇了起來問道。
「官人想聽?」阿寶笑的很是悲涼的說道。
宋徽宗和秦允明互相看了一眼一起點了點頭
這不明日就要鄉試了,秦允明也頗為緊張,雖然後世上學大大小小的考試不計其數。不過這次不一樣不是,這是完全不一樣的考試,試題的格式和考題都不得而知。
後世的正式考之前都會有很多的模擬考試。有些所謂的磚家叫獸還會抓題,可是到了這個地方,你叫他們來抓試試,華夏文學博大精深。能抓准咯,秦允明的黃,他願意倒過來寫。
當其他的學子都還在閉門苦讀的時候,秦允明罵了他們一句:sb,憑後世的應試經驗。開考前一天,就要特別放鬆,無數次的大考之前,秦允明都會選擇到戶外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放鬆,這不蘇府的後山就是一處絕佳的所在,秦允明獨身一人就往後山走去。本來水瑤要陪著一起來的。但是秦允明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讓她一個人在家。
「綠水抱青山,似愛似纏綿。青山留不住,綠水向東流。」秦允明爬到了山頂,望著青山綠水,心情特別的放鬆。詩性大發,立馬吟了一首打油詩。
「好詩好詩。黃夫子果然高才。」突然有人鼓掌,幾個女人的聲音在秦允明的身後冒了出來。
秦允明猛是一驚。回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陡然後退了幾步,差點就跌入山崖,額頭上的汗水如露水一般顆顆冒出。
「我說四位嫂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嚇了我一跳!」秦允明看著四位少婦,就如同看見了後世的高利貸一般,只不是高利貸是討錢,而這四位少婦則是取精。
「今日天氣特別好,所以我們姐妹四人就約好了一起來爬山,不想會這麼巧,在這裡會碰到黃夫子!」少婦甲笑笑的說到,說完對著其他三位少婦相視而笑。
「哦,那真是巧了,沒想到諸位嫂子也喜歡山山水水!」話雖這麼說,秦允明卻不這般想,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多半是這幾個娘們跟蹤自己上來的。
「說巧也對,但是黃夫子不覺得我們特別有緣嗎?」少婦乙突然對著秦允明拋了個媚眼,秦允明一被電到,渾身發抖,挑逗,赤果果的挑逗。
「既然諸位嫂子也喜歡山山水水,那麼就一起觀賞吧!」秦允明忙轉開臉,看著那些山山水水,不敢看這四位少婦的眼睛,那飢渴的眼睛就如同餓極了的狼一般,而秦允明儼然成為了他們共同的獵物。
「我說黃夫子啊,這山水風光有什麼好看的,不如人間風光來得有趣,這要山有山,要水也有水啊!」少婦丙看著自己的雙峰,輕撫著自己的桃源,笑笑的說道,其他三位少婦聽完哈哈大笑,果然要看山有山,還是兩座,要看水有水,還是泉眼。
我日,竟然如此挑逗,上次蘇東昇的話雖然給秦允明一顆定心丸,但是秦允明對於她們一點感情也沒有,雖說比青樓女子乾淨了許多,但是對比於水瑤,那也渾濁了一大截。
「四位嫂子,明日黃某就要鄉試,今日特地爬到後山來放鬆放鬆,還請四位…。」秦允明話說一半,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再場的四人都清楚他想說的是什麼意思。
「放鬆是吧,放鬆好啊!我們四位姐妹就來幫黃夫子放鬆放鬆!」少婦丁終於抓住了說話的機會,一說話就抓住了重點,扭曲了秦允明的意思,又讓自己四人有了動手的機會。
話剛說完,四人就一起圍向了秦允明,秦允明大駭,來了來了,終於還是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躲過了那麼多次,今日肯定要被連本帶利的被討回去的。
「我說四位嫂子,明日黃某還要參加鄉試,真的不適合操勞,浪費太多的體力與精力,求諸位嫂子高抬貴手了,放黃某一把!」秦允明見四位少婦已經開始動手了。趕忙討饒。
「放心,不會讓你太累了,你都不用怎麼動。這操勞的事情就教給我們四位姐妹就可以了!」少婦丁果然更大膽,什麼話都敢說,而且並不閒著,一邊說著。四人一把把秦允明往附近的一個山洞裡面推。
完了完了,秦允明大呼糟糕,這要是進了山洞,那還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問題,三年不開張。開張頂三年,但是一開張,這自己的老命就有危險了,但是無奈,四雙小手一直推著,秦允明離洞口越來越近了。
「明日的鄉試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都已經等了三年了,要是這次再不中。那麼我也沒臉再去考了!所以諸位嫂子。還是饒了我吧!」都進了山洞了,秦允明仍然苦苦求饒,對於這四個女人,打罵都不能,唯有苦口婆心的相勸。
「可是今日的機會對於我們姐妹四人,那也是千載難逢的。前些日子,黃夫子一直躲著我們。今日要是讓你再躲過去了,那後面就找不到機會了。你們說是不是,姐妹們!」少婦丁一口拒絕了秦允明,四女手腳麻利,片刻就把秦允明脫得精光。
四人看著一絲不掛的秦允明,同時眼冒金光,少婦丁竟然開始流口水了,如同四隻餓了幾天的母狼,看著秦允明這只一絲不掛的羔羊,秦允明健壯結實的身軀,徹底挑起了她們的**。
一哄而上,秦允明連聲音都還沒喊出來,就被四女壓在了地上,槍早就被少婦丁含在了嘴裡,而少婦丙則搶著子彈庫。少婦甲把自己朱紅的櫻桃小嘴對著秦允明的嘴唇堵了過來,頓時四唇相對,秦允明差點窒息,而少婦乙則是抱緊了秦允明的身軀,正飢渴的親著。
太可怕了,女人是老虎,真的一點不假,飢渴了兩年的四個女人就是四隻餓了半個月的老虎,而秦允明這只羔羊不知道能否填飽她們的肚子。
秦允明做夢也想不到,今日會被四位少婦強暴,但是全身傳來萬惡的舒服感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秦允明欲哭無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還是那句話,既然忍受不了,那麼就放開心扉學會享受吧,秦允明釋懷了,本來穿越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碰到這四個少婦,那就是錯上加錯,既然錯了那麼就讓它一錯再錯,錯到以後大家都分不清錯與對,那麼自己也就放心了。
槍早就被含硬了,雖然內心很不想,但是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四女早就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雖然都是生過孩子的少婦,不過因為年輕,身材都十分的火辣,秦允明漸漸有了感覺,從一開始的拒絕到現在的半推半就,後面肯定會主動的。
只見少婦丁慢慢的蹲下,接著對著堅挺的槍,一屁股坐了下去,秦允明猛然倒吸了一口氣,那感覺真是讓人**,雖說是少婦,但是兩年沒來了不是,那桃源變小了,秦允明的直覺告訴自己,這絕對是極品,而少婦丁在坐下去的那一霎那,兩個眼角落下了兩顆晶瑩的辛酸淚,已經逝去的**,竟然在兩年後重拾,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她曾經在夢中無數次找尋到,不同的是一個虛無縹緲,夢一醒,**即逝,而此刻真真切切,摸得著,感應得到,他與她們都開始呻吟了。
寧靜的後山,喧囂的山洞,兩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人家蘇東昇是四挑一,不想今日自己會一挑四,秦允明倒不是信不過自己,只是覺得有點憋屈,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被逼到這個份上。
火不打一處起,秦允明翻身做主,化被動為主動,一不做二不休,全力以赴,馳騁疆場,把四個少婦當成是自己身下的野馬,一匹匹的騎過去,一匹匹的馴服過去,雖然很耗力氣,但是成就感足以彌補一切。
從早上的日出到現在的日落,秦允明一直奮戰著,為了男人的尊嚴,他堅持不洩的努力著,四位少婦已經心滿意足,個個躺在地上,回味著剛才的美妙,她們覺得今日一戰更勝之前所有,秦允明儼然成為了她們心目中的神,是秦允明帶給了她們久違的感覺,更勝於他們逝去的夫君。對著後山她們夫君的墳墓,她們可以驕傲的說,你們可以安心去了。我們找到了心靈寄托的人,她就是身邊的這位黃夫子。
而秦允明也是筋疲力盡,只可惜這個時候沒有香煙,不然肯定要狠狠的抽上幾支。憑他的感覺,今日他的表現徹底降服了此四女,他以一人之力把四女都捧上天好幾次,但是此舉有利有弊,這樣她們會更加依賴自己。自己要脫身就越來越困難。
秦允明撐起疲憊的身心,穿起衣裳,看著四個一絲不掛的少婦,如同爛泥一般躺在地上,在呻吟在回味,秦允明也不忍打攪她們,自己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軀,下山去了。
他這種行為頗像後世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在做好事的現場拚命努力。盡自己所能給需要幫助的人帶來幫助,而在做完好事之後,卻悄悄的離開了,不留下一絲絲的痕跡。
秦允明邊走邊有意無意靠近麻桿老頭,現在他已經知道麻桿老頭姓吳,叫吳恩。那些別人都叫他吳掌櫃。
秦允明靠近吳掌櫃抱抱拳道:「剛才還要多得吳掌櫃出言求情,小子秦允明才得脫大難。大恩不言謝,師爺日後有所差遣盡儘管吩咐。也好讓我和老周有機會報答幾分師爺的恩惠。」
麻桿老頭嘿嘿笑了兩聲,摸著鬍子道:「你叫秦允明?嗯,名字不錯。」
「你也不用謝我,我也是看林兄弟是條好漢,面對七當家的虎威也不皺一下眉頭,這才讓七當家收留你們,不過你日後可不要做出對不起七當家的事才好。」
呸,一個土匪頭目有個屁的虎威,秦允明心裡咒罵著,嘴巴卻道:「怎麼會?七當家肯收留我們,我和老周感激還來來不及呢,怎麼回做對不起七當家的事。」
「嗯,你這樣想就好。」
「其實跟著七當家沒什麼不好的,他老人家為人大方,又不吝嗇錢物,這些到時你就知道。」
「是、是、七當家自然是英雄好漢,要不然,他老人家怎會得吳師爺和諸多好漢的擁護呢!」
秦允明重重的一個馬屁拍得麻桿老頭眉開眼笑。
秦允明趁機問道:「嗯,吳師爺你看,我現在也算是自己人了,還不知道大家好伙都是那一路的好漢呢?」
吳恩笑瞇瞇瞇的,撫摸著自己的八字鬍,「現在林兄弟已經加入了我們,這些自然是要給你說的。」
原來陳七著一夥人原先是京東路登州府地面一帶的一夥山民。
「這伙山民卻不是什麼好路數,忙時就務農打獵,閒時就搶掠地方,亦匪亦民,日子過那個滋潤。」
不過上得山多終遇虎,有一次他們搶掠一個地方大戶,因為行事不密被叛徒出買,終於引來官府圍剿。
這伙山民在反抗不敵的情況下,大當家就帶著殘餘匪徒遁入山中做起了山大王。
「這次陳七等人就是出來做買賣的,至於做什麼買賣,看秦允明周來旺兩個就知道!」
秦允明原本以為陳七等人在在萊陽境內出現,老巢應該就在萊陽才是。不過七當家等人卻一直往東南走,直到第二天下午接近海陽縣交界地,才到達目的地。
在路上秦允明倒不是沒有機會逃跑,周來旺也暗示他想辦法逃跑;但是****被剿了去,不拿回來秦允明實在是不甘心。
兩人隨著陳七等人身後一路上山,仔細地打量著這虎頭山周圍的環境。
虎頭山就是這伙土匪老巢的名字,聽麻桿老頭說;當初他們來到這裡的時侯,山上盤據猛虎著一頭猛虎,大當家和七當家帶著眾人把猛虎打死,佔據了這裡,所以這裡就叫虎頭山,又叫老虎山。
虎頭山坐落在萊陽海陽交接之處,此地也算得上山水俊美,風景秀麗,群山羅列起伏,雖然並不算險峻,但是山勢延綿不斷。
山東海陽的地理秦允明不太熟悉;只是知道海陽在登州府轄下,位於山東半島南部。
陳七等人的老巢就在海陽縣交界處,這裡的地形十分險峻,這群土匪顯然在這裡經營了不少日子,山口全種上粗大的原木柵欄,這使得原本就十分險峻的地形更加不易攻破,柵欄內還建了幾處箭樓,上面還有人來回走動。
營寨下林中有些泥水泡子,一些婦在裡面絛洗衣物,還有一些小孩子正在嬉戲打鬧。若非幾處箭樓、寨牆上數十名持著長矛木槍的嘍囉來迴環繞走動,如果不說,如此風光怎麼看都不像一處匪窩。
一路上秦允明也從麻桿老頭處瞭解到。虎頭山約有人口四百餘。
除了七當家,此外還有大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分別是大當家張金寶,陸承之三當家、胡道四當家、下面大小頭目一十七個,都是他們的一些,族人親友,陳七。因本名陳七,所以大家都叫七當家而不是排位第七。
據麻桿老頭說;「大當家張金寶坐鎮山寨一般是不外做買賣的,全由底下幾位當家輪流做,幾位當家每次外做買賣所得,都要向張大當家納貢三成。」
因為三當家陸承之;和胡道胡當家都是山寨建立之後加入的,所以兩人走得很近,而且胡道剛來的時侯為了在寨內站穩腳根,把自己唯一女的兒嫁給了大當家張金寶。
所以。儘管陳七對大當家有所不滿。但有陸承之胡道支持,張金寶大當家的位置依然坐得穩穩當當。
「一路上從麻桿老頭斷斷續續的述說中,秦允明到是對虎頭山內部有了一些瞭解。」
他心裡暗暗吃驚,他原先聽吳師爺的介紹他以為;陳七等人不過是撓幸逃出來的殘餘土匪,暫時在山裡避難。
「卻沒想到這裡,居然在這裡建起如此規模的營寨。秦允明看著山寨的規模心裡暗暗估計,如果有官兵來攻打。沒有三幾千人怕是打不下來。」
不過三五千人的部隊,也不見得會來攻打一個沒什麼油水的山寨。宋朝的軍隊秦允明還是有些瞭解的,打仗就要向皇帝要錢,沒有銀子的事他們怎麼也不會幹的。
何況現在北宋末年,政府現在正在忙著應付契丹人,女真人,還有宋朝內部各地大小規模的農民起義,只要虎頭山眾土匪沒有吃飽了撐的,高舉反旗,北宋政府,應該暫時沒有精力來理會這裡一個小山寨。
一行人到了那座原木搭建的營寨門前,幾個箭樓上放風的嘍囉看見馬上大聲道:「七當家回來了,快開門。」
「山寨裡邊便馬上奔出幾個嘍囉打開大門迎接。」
「七當家,七當家,一路上寨牆上的望風的嘍囉紛紛叫著。」
「七當家,怎麼沒有搶幾個小妞回來?」
陳七笑罵道:「你們這幫小子整天就想著女人,不過這次不方便,下次,下次有機會一定抓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妞給你們做媳婦兒。」
聽到沒有女人,眾山賊的「熱情」頓感。
紛紛起哄叫囔著道:「七當家這話你都不是第一次說了,總也沒見你那次兌現過,是啊,就是眾山賊一齊起哄。」
陳七老臉一紅,大喝道:「我陳七是那種說話不話的人嗎?我這不是沒機會嗎?」
「放心等有機會一個也少不了你們的。」
山賊裡面有個特別大膽的頭目道:「七當家還是算了吧,下回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如當家你把如意妹子許配給我得了。」
眾當家又一陣哄笑,陳七跳腳大罵道:「好啊;王二狗原來上你這小子在打我妹子的主意,怪不得如意近日老說;經常有人三更半夜在她房子外面轉悠。」
「快說;是不是你?」
眾人又爆發出一陣狂笑聲。
那王二狗連忙大呼冤枉,「沒有,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我這幾晚就是茶水喝得多,多起了幾次夜,絕對沒有在如意妹子房子外亂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