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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89章 坎坷 文 / 讀史書的狼

    秦允明和宋徽宗本來趕去了那個他們要去的地方以後就是自己找人家這馬車行駛的,宋徽宗本來就是一個大爺那樣的衣來伸手翻開來張口的類型,和秦允明在一起以後破天荒的竟然不敗自己的大爺譜子了,而且還和秦允明一起做起了吃的東西,你問是什麼是吃的?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當地的也為了,走到哪裡那的夏普動物就遭了秧讓秦雲明這個傢伙和宋徽宗一起禍害了一個狗,做出來了一道道看起來不怎麼樣吃起來更是不怎麼樣的食物。秦允明早就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子的食物所以並沒有什麼失望的,但是宋徽宗不同他不是一個能夠知道自己不足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那麼敗家不是?

    他看著秦允明不願意吃他做的東西很是糾結,他可是皇上啊,他是天子怎麼能做出來的食物那麼的垃圾呢?就連自己的臣子也不願意給自己這個面子!那怎麼可以!想到了這裡宋徽宗決定了自己一定要奮發一定要把這個東西給做好了一定要讓人家爭著搶著吃自己做的食物。

    秦允明就是不知道自己面前這個宋徽宗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啊?!怎麼就非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他這個可憐的人的痛苦之上呢?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東西是多麼的難吃嗎?要是你自己真的不知道的話秦允明覺得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但是問題是他自己也是吃過自己的食物的,那簡直就是連畜生也不願意吃的啊!難道這個其實是宋徽宗的有發明的一個審訊犯人的武器嗎?秦允明覺得自己淚流滿面啊,這個皇帝怎麼就i這麼的不靠譜呢?真是讓他很是無語啊,他已經很累了怎麼還讓他更加的累呢?!

    「呵呵,小明子啊你怎麼了啊難道大哥做的是我去你就那麼的不待見嗎?大哥為了給你做這些食物也是很不容易的的啊!」宋徽宗和秦允明為了不把自己的身份給暴漏了一直都是兄弟相承的。

    「呵呵,大哥說的哪裡話,兄弟怎麼會想起大哥為了洗滌做的食物呢?但是問題是弟弟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啊,你也知道滴滴我的食慾一直都是不大的不是?哥哥不會是想要弟弟我做了世界上第一個撐死的人吧?」秦允明看著宋徽宗不知道什麼是合作的那麼多的東西覺得自己現在想要吐啊!

    「弟弟也使得你可是一個大男人啊,怎麼能吃那麼一點點的東西呢?你這是為難哥哥我啊。」宋徽宗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說道,他覺得自己這個國師還是很可愛的啊至少自己以前就沒有發現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哥哥你饒了弟弟我吧。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秦允明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是真的很是想哭的,一個大男人因為飯而哭,秦允明覺得自己肯定是古今的第一人啊。要是自己繼續這個樣子的話自己一定要被宋徽宗這個傢伙給玩死的啊。秦允明覺得自己的命怎麼就那麼的苦呢?

    「弟弟啊,你就再吃一點點一點點就好啊。」宋徽宗看著秦雲明很是真摯的說道,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誘拐下孩子的大壞蛋,又或者是怪叔叔

    就在秦允明決定自己一定要寧死不屈的時候一個聲音闖了進來弄得起黁冥河宋徽宗都很是不悅了起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那些都是糧食啊!你們只不知到現在有多少人因為沒有吃的餓死了!」那個男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更是想要啥了秦允明和宋徽宗一樣。

    秦允明看這個男人很是鬱悶這個男的他可是不認識的啊雖然這個傢伙讓自己擺脫了繼續被自己這個『大哥』摧殘的事情。但是秦允明覺得這個傢伙還是很是討厭的啊。

    為了讓這個男人趕緊關單秦允明決定趕緊肯定一下他的話順便讓自己的大哥也不要再逼自己吃東西餓了便說道:「這位仁兄說道甚是,但是這個畢竟是我們兄弟的事情您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的意思?」

    「哼!你們浪費糧食就是不對!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吃的這些個東西你們知道能讓多少人嫉妒嗎?」那個大漢怒瞪著秦雲明和宋徽宗他們他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讓他生氣了,竟然這麼浪費人家的勞動成果,看他們的穿著應該不是一般人家但是大漢依舊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啊覺得自己一定不能這兩個人就這麼的把這些東西都給糟蹋了。

    這個大漢雖然長得不像是個文人但是其實也是一個人物。他是山家大少爺的後人,說起這個山家的大少爺是一個大人物了,他是山家門中的掌門人,山家是象棋世家,山巖是山門中的掌門,也是象棋界的棋王,他年輕有為,早早成名了。讓他覺得成功是那樣的容易。沒有打過敗仗的他,有了獨孤求敗的寂寞,在這紈褲的公子心中去尋找刺激是最總要的,他看到了家譜中對像經的介紹,他更對那棋譜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是棋界真禁忌,是棋者沒不敢說的部分。但是這位少爺為了刺激打著找象經的名義,開始尋找那什麼的棋譜鎮。他聯繫上了但是名震一時的我來也,我來也是盜墓高手。他想通過我來也去找到棋譜鎮,再找到了那個地方以後,他義無反顧的進入了棋譜鎮,並且在經歷了千難萬險以後才從哪個地方給出來了,之後這個山家大少爺他又是經歷了千辛萬苦終於在這些輪迴中找到了出路,最後用自己的智慧打拼了棋譜鎮,他也看破了人生的真善,從此隱居江湖,不問世事,平凡中度過了自己的一生。

    而這個醫生很是傳奇的任務就是這個大漢的祖先。

    這個大漢對著東西也是很熟悉的,在他的小鎮子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是他的家人卻是不喜歡他玩弄這個東西的,畢竟他們都是莊家人,莊稼人有著莊稼人的事情,他們要把自己手頭上的莊稼給種好了那才是好的,但是你要是去下神鳥鬼玩意大家都是覺得這個大漢很是一個沒有出息的。

    大漢對於自己的天賦本來很是驕傲但是問題是他的不到自己家人的認同不說還讓自己家人跟著自己一起被人家譏笑,他的心裡也是很難受的,但是最近一段日子裡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放棄就碰見了秦允明和宋徽宗這兩個人,並且看見了他們浪費糧食!

    大漢雖然不是很喜歡種植莊稼更喜歡玩自己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但是身為一個農家漢看見秦允明和宋徽宗這個的浪費心力還是很是難受的甚至很是憤怒的,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有錢人總是那麼的浪費呢?他們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但是花費的心理什麼的卻是要比他們這些干體力活的莊稼漢少了很多,大漢因為家裡的事情現在心情很是不好,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要難過死了。現在大漢很是憤世嫉俗的,他覺得整個世界都讓他覺得很是沒有意思。

    秦允明看這那個男人的樣子一直的變化著覺得他應該遇見了什麼事情想不開了,而且現在這個男人應該是掉進了牛角尖裡了,要不然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宋徽宗也發現了這個男人的異樣所以給了秦允明一個顏色。而秦允明也是跟著宋徽宗交換了一個顏色。

    男人接著說道:「哼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是什麼都是不懂的你們什麼也是不的,這個世界上都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我!」

    「呵呵,這位呃先生吧,你不說我們怎麼會明白你呢?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要死壞小朋友的啊,但是你卻是說著我們完全都是聽不懂的話啊。」秦允明看著這個大漢覺得自己和宋徽宗都很是悲劇啊。根本就不關他們什麼事情的啊,怎麼這個男人沒事非要給他們哼呢?!

    但是作為一個文人、一個文人中的文人,也就是秦雲明和宋徽宗兩個人,他們覺得還是要回答一下這個人的話的。畢竟這個然雖然很是不禮貌的對待了這兩個人但是人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是?而且這個大漢也是他們大宋的子民啊,既然是他們的子民就要好好的管的不是?這樣想來秦雲明和宋徽宗也就和人家聊了起來。

    大喊心裡本來就很是憋屈的,但是現在可以講講雖然說出來也許這些人也是不能理解他的但是說出來總比別在自己心裡好不是嗎?

    大漢說道:「我家祖上便是很是出名的下棋的,但是後來因為很多事情隱居了,到了我這裡我們那個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已經成為了玩樂的玩意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我們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很是喜愛但是您也看出來了我是一個莊家人。一個莊家人要幹的就是種種莊稼啊,玩起來了人家有錢人家工資玩的東西算個怎麼回事?所以我在我們那裡就成了一個和潑皮一樣讓人很是厭煩的存在了,我這樣倒是沒有什麼的但是我家媳婦也是被我害的被那些無賴們欺負!」

    秦允明明白過來了這個大漢就是一個在這個下棋方面很是有才華的一個人,並且把他自己也是很是喜歡這個的,可是問題是現在這個社會背景下可不是什麼人都玩的起這個東西的啊。就像是現在的話,很多賣唱的人和戲子什麼的都是讓人很是看不起的。這個大漢是一個莊家人,這現在的百姓心中這樣的人要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就應該在自己家中好好的中田養活家裡人。而不是迷戀什麼祖上的棋藝!

    秦允明知道,不要說是鄉下人了就是京城中的很多人也是不識字的。秦允明看這個大漢粗聲粗氣的樣子便知道這個人也是一個沒有什麼學問的,對於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為了自己的愛好而執著而煩惱秦允明還是很賞識的,而宋徽宗對於大漢也是很同情的,他覺得這個大漢不能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而活是一件很是痛苦的事情,而且沒有人能夠瞭解你也是一件讓人心裡很是難過的事情啊。

    秦允明偷偷地看了一眼宋徽宗發現人家竟然對這個男人沒有半分的不待見便知道他和自己想的應該是一樣的,也是一個不討厭這個農家人的。

    「那你現在想要房子記得愛好嗎?」宋徽宗看著那個大漢忽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大漢很是木誒的回答道。

    「如果你想要繼續的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而奮鬥的話,那麼你就要付出什麼東西,往往世界上的的東西都是有的得到有的失去不是嗎?」秦允明看人家宋徽宗發了話自己也趕緊的接上說道,他覺得自己今天似乎又看見了宋徽宗不同的一面啊。

    「嗯,謝謝。」大漢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開導自己這個事情他記得自己剛剛還對著這兩個人說話很是粗魯的。

    「呵呵。」秦允明看這大漢那黝黑的面孔竟然因為宋徽宗的話紅了起來,覺得很是有趣。

    「你們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就到我的家裡做客吧,當時我賠禮了。」那個大漢忽然說道。他覺得自己剛剛因為心情不好就遷怒了路人是不對的,便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說道。

    「好啊。」秦允明忽然說道,他覺得這個大漢似乎不像他的長相那麼讓人覺得粗俗不堪。反而好像也是一一個不多的人呢。

    宋徽宗本來想要拒絕的,畢竟他的目的是要去江南遊玩的,可是聽了秦允明的話以後也沒有反駁反而期待起來,這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一個好玩的東西。說不定這一去能有點讓他覺得有趣的東西呢?想到了這裡宋徽宗忽然笑了起來

    想到這裡,周來旺眼珠骨溜溜連轉;想著怎樣擺脫眼前這個傢伙去官府報案。

    「可秦允明是什麼人。」

    賊精賊精,在惡人堆裡打滾的人物,腦筋一轉就把周木匠心裡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

    當下輕喝道:「老周你可不要犯傻,這些錢物大家分一分你一輩子也花不完。」

    「衙門那些老爺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進了裡面,不把你搾乾淨你就別想走出來。」

    周來旺也不是傻子;他剛才只是想著怎樣把自己從這件事裡脫身出來,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聽秦允明一喝;轉眼就明白,秦允明所說的是最有可能的結果。

    而且,那些大老爺可能在搾乾淨自己之後,再拿自己當殺人同犯去換功勞,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怎麼辦?周來旺手足無措;看著秦允明把成箱的錢物裝入麻袋。再想想衙門裡的老爺們。終究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一跺腳、加入了搶劫的行列。

    兩人七手八腳,把兩個木箱的財物清空,秦允明隨手將麻袋兩把腰刀扔在地上。

    周木匠奇怪問道:「為什麼把腰刀扔在這裡,好歹價值幾百大錢不是?」秦允明把麻袋紮緊,扛在肩膀上看了一眼周來旺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好。要知道;像你這樣老實巴交的手藝人,是絕對不可能有腰刀這樣的凶器的。」

    「那誰會有腰刀?周來旺傻傻的問道。」

    秦允明邊走邊道:「什麼人會有腰刀。這個問題還是讓劉捕頭慢慢猜吧。」周來旺心中一滯,不安的問:「林兄弟你說。官府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呢。」

    秦允明搖搖頭:「應該不會,我們跟這家當鋪無冤無仇,也沒有利益關係,官府很難查到我們身上。」

    說話間兩人大步出當鋪大門,街道上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從當鋪走出來,有些鬼祟的人。

    這萊陽當鋪所在的街道兩邊多是一些宅院圍牆,只有當鋪斜對面,有家壽衣店開著門,因為這個行的當的生意同樣是只能等人上門的,而不可能去拉客的,再加上壽衣店那些物品,又不怕有人會偷取,所以壽衣店外連個看守的人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人看到他們進入當鋪了。

    秦允明和周木匠加快腳步,兩人很快就走出了街口匯入人流之中,再無痕跡。

    原本秦允明還擔心會有人追來,想想又不可能,即使是現代,從案發到出警再到察看現場,這過程都不知要多少時間,何況通訊落後的古代。

    「縣衙那些捕快素質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但效率絕不可能快得過現代警察。」

    秦允明最怕的一點就是,這時的官方權力過大,只要在他們出城之前把城門一封,到時自己人可以跑掉。但這半麻袋錢物就肯定帶不走。

    「幸好,直到兩人出了城門,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兩人出了城一路急走了半個小時。直到秦允明認為安全,才放慢腳步拐入附近一片密林之中。

    秦允明一路上已經把他在當鋪裡聽到的事大致給周木匠說了。

    周來旺當即呸了一口,恨恨的道:「那傢伙真是找死,壓價太狠也就罷了。還要掇串別人來害我們,該死。」

    「算了,老周你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快來看看我們這次的收穫,哈哈!我敢你說;你就是做足一輩子木活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秦允明現在對周木匠客氣了很多。畢竟現在他們算是同夥;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關係自然拉近不少。

    「一串串,黃橙橙,泛著黃銅特有光澤的錢幣;晃得兩人雙眼睛發花。」特別是周木匠;從小到大都未見過如此多的財物,剛才在當鋪心情緊張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脫離了危險;金錢的魅力頓時無限放大,周木匠心中僅剩的一點恐懼都煙消雲散,抓著兩貫銅錢呵呵直笑。

    現在他看著秦允明也覺得順眼不少,心想,其實把春花許配給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秦允明自然不可能知道周木匠心裡想什麼。不過他對這些現錢其實並不怎麼在意。因為他知道: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字畫古玩才是珍品,價值肯定肯定是銅錢的十倍甚至百倍。

    隨手取出其中一卷字畫攤開,這是一幅描繪竹子的水墨絹本,畫中著一高一矮几棵竹子,雖然秦允明-不懂畫;但也感覺到這幅畫;線條爽利,轉折方勁。線條起伏頓挫,極富神翊。全畫純水墨描繪而成。沒有多餘色彩;但卻線條細膩層次分明。

    「畫中右上角還題有詩詞,兩竿老乾本超群。嫩葉疏篁各自分。一夜東風都□□,兒孫個個上青雲,落款東坡居士。」

    東坡居士?

    秦允明-原本只是隨便看看,他其實也不知道這些畫的具體價值,不過看到東坡居士這個名字頓時哈哈大笑。

    「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東坡居士誰不知道?恐怕三歲小孩都耳熟能詳。」

    東坡居士就是,宋朝大詞人蘇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以詩詞稱著於世,他的書法是從「二王」,顏真卿,柳公權,褚遂良,徐浩,李北海,楊凝式等名家的傳統的基礎上自己創造革新的,是北宋十一世紀極具知名度的書畫家,他的畫作可謂是價值千金。

    這幅畫不賣,留著傳子傳孫代代相傳作為傳家寶。秦允明心裡-樂滋滋地想著,卻沒注意到身後幾條人影悄悄摸了過來。

    「幾個人影極為小心,雙腳踩踏草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等秦允明發現不對;想拔槍,已經遲了!幾條漢子一擁而上,將秦允明-和周木匠死死按在地,動彈不得,別在腰間的-****等物也被剿了去。

    這四五條漢子手腳十分麻利,三兩下,就將秦允明-周木匠兩人制住,拖到從樹林後面轉出來的四人面前。

    這四個人,為首一個三十七八左右,長得面相忠厚,身材敦實,手腳粗大「看起來就像一個常年侍弄莊稼的農夫。

    這個貌似農夫的傢伙看著半麻袋的金錢財物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我陳七還有些運道,才出山就碰到兩隻肥羊,發筆小財。」

    「瞧您這般春風得意,是不是有效果啦!」秦允明拉近了距離,壓低聲音說道。

    「還真如黃兄所言,果然有效!那日我便去找小桃紅,竟然夜開十戰,成就了一夜十次郎的凶名,現在小桃紅見了我就要躲我了,嘿嘿!」蘇東昇邊說邊搓手,那模樣真他娘的欠揍。

    「哦!真的假的,那一次多久不會是一觸即發吧!」秦允明繼續問道。

    「哪能呀,在黃兄的英明指導下,要是再一觸即發,那不是給您丟臉嗎?」蘇東昇又是微微笑。

    「那一次多久?半個時辰總有吧!」秦允明很想知道,是人都會攀比。

    「剛開始沒有,最開始那兩次,一次就只有兩刻鐘,不過後面就長了,最後一次竟然達到了一個時辰,不過那時候沒感覺了。一直出不來!」

    「我的娘啊,蘇兄,切莫涸轍而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小心把身子都掏空了!」秦允明真心的勸解道。

    「蘇某知道黃兄的好意,那日回來。整整在床上躺了七日,到現在才恢復過來,現在都有點怕了!」

    「不怕才不正常呢!不過黃兄那個俯臥撐和仰臥起坐要堅持做,每天的次數都要有所增加,即使是一次那也是進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

    「有的。除了在床上躺著的日子,其他時間都有在做!」

    「那就好,等你把這兩個動作做熟了,我再教你別的姿勢!」

    「什麼,黃兄還會別的姿勢?」蘇東昇如看神人一般看著秦允明。

    「那當然了,我的這些姿勢都是參照華佗五禽戲研製出來的,可想而知,我還有多少姿勢沒教出去!」秦允明得意洋洋。在後世他懂得的姿勢可多了。現在掛個華佗的名號,那肯定比較容易讓人接受,要是跟他們說是人民廣播體操,那麼又要多費口舌,廣告效果也不好。

    「哦,這些就是黃兄所說的絕活?」蘇東昇神秘兮兮的說道。之前秦允明說只要學會了絕活,隨便做個桃林的常勝將軍不是問題的。

    「只是一部分。關鍵的還在後頭,我現在教的只是最基本的!」秦允明裝神秘。一臉的高深莫測。

    「那還請黃兄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只是蘇兄以後一定要多多照顧,如果在蘇府內有什麼事情,您幫黃某多擔待點就是。」秦允明忽然想到了那四個少婦,她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拉一拉蘇東昇,倒時候也多條路。

    「一定一定,黃兄儘管放心,不過有一事想跟黃兄探討一下」

    「蘇兄請說,你我之間不需要這般客套!」秦允明正經了一些。

    「這仰臥起坐雖好,但是似乎不大適合女娃,這不蘇府的這十來個女娃娃跟著黃兄煉了個把月的仰臥起坐,個個的身體比之前是好了很多,也活潑了許多,不過有一點瑕疵!」蘇東昇欲言又止。

    「瑕疵?蘇兄不要話說一半,這樣會急死人的!」秦允明一聽嚇了一跳。

    「前些日子,各家的家長找上門來啦,這些七八歲的小女娃肚子上都出現了腹肌!」蘇東昇說著,一臉的苦笑不得。

    「腹肌?」秦允明一臉黑線,我日,大意了大意了,仰臥起坐就是鍛煉腰部的,這長腹肌是正常的事,但是你讓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娃長腹肌就不正常了,以後大了,你讓人家黃花閨女頂著六塊或者八塊的腹肌怎麼嫁人啊!

    「黃兄可有辦法改善這個瑕疵?」蘇東昇看著一臉無奈的秦允明,以為他也沒有辦法,忙問道。

    「有辦法,我到時候教她們一些另外的動作,既可以好好鍛煉,又不會有瑕疵的,那這仰臥起坐和俯臥撐就讓男娃娃們來做,男人有腹肌,你懂的,多少拉風,是妞見到都會尖叫的!」秦允明邪惡的笑笑。

    「那是,你看我的,以前是一團的肥肉,你看看現在,六塊碩大的腹肌,那天小桃紅,愛不釋手,一直摸來著!」蘇東昇也一直摸著,對自己的腹肌很是滿意。

    「你那算什麼,看我的!」秦允明對於蘇東昇的六塊腹肌不屑一笑,遂拉起自己的長袍,豁然開朗,八塊均勻結實,古銅色的腹肌映入蘇東昇的眼簾,從蘇東昇的眼睛裡看出了羨慕嫉妒恨,相對於秦允明的這八塊,他自己的簡直太小兒科了。

    「黃兄,這!你是怎麼煉成的!」蘇東昇目瞪口呆。

    「很簡單,一個月就夠了,每日兩百下的俯臥撐,外加兩百下的仰臥起坐即可!記住要持之以恆!」

    「明白了,多謝黃兄指點!」蘇東昇如獲至寶,興奮不已。

    「蘇公子,請喝茶!」這時候水瑤從門外走了進來,頓時看到兩個男人掀起了衣服,露出肚子,頓時臉刷的一下紅了,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哦,娘子,我在查看蘇兄這一個月來鍛煉身體的成果呢!」秦允明也是一楞。趕忙解釋道。

    「嗯,你們邊喝茶邊聊著,我先去洗衣服了!」水瑤放下茶也不好意思回頭。就奪門而出。

    「呵呵,沒事!」秦允明看著蘇東昇微微一笑。

    「現在嫂子不在,我就直說了,黃兄近些日子可有什麼為難的事?」蘇東昇看著出門而去的水瑤。神秘兮兮的說道。

    「沒有啊,蘇兄何出此言?」秦允明一楞,這蘇東昇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竟然話鋒一轉。

    「真沒有?黃兄莫要相瞞,有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蘇東昇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秦允明怎麼看怎麼彆扭。

    「蘇兄有話但請直說!」秦允明心知不好,自己在蘇府也就那麼點事見不得人,其他的也沒什麼擔心的事,但是他還不會蠢到先開口。

    「哦,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那四位少婦的事!」蘇東昇一提到那四位少婦,秦允明一驚。立馬站起來。用手摀住蘇東昇的嘴,並且回頭看了下大門,沒人來,立馬走過去,把門關上。

    「蘇兄,你都知道啦!」秦允明關好門走了過來。

    「是的。略有耳聞!」蘇東昇嘿嘿一笑,在他眼裡秦允明總是那麼神秘莫測。竟然也有小辮子抓。

    「我也是無奈,但是我跟她們之間根本就沒什麼事情!」

    「哦。真沒事情?」

    「蘇兄難道懷疑我跟她們有染?」

    「黃兄莫要如此緊張,即使真的那麼一回事,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們都是沒男人的寡婦,喪夫已久,飢渴也是再所難免的,再說府裡的男人都是本家,她們碰不得,所以才瞄準了黃兄你,誰叫你黃兄如此多才,且又好這口!」蘇東昇邊說邊笑。

    「蘇兄是不知道黃某的為難呀!黃某對水瑤那是百分百的專一,根本就沒想到會是這樣,但是這四位少婦就只是幫我****,根本就沒那麼一回事!」秦允明坦白了。

    「哦,那就是有了肌膚之親了!「蘇東昇接著笑笑。

    「這也算?」秦允明眉頭一皺,張大嘴巴。

    「怎麼不算,她們的嘴都親過你的瓜了,怎麼不算!」

    「這,但是我已經險懸崖勒馬了!」

    「黃兄莫要擔心,又不是要讓你對她們負責。」

    「蘇兄此言何意?」

    「其實她們也不容易,這才十七八歲就沒了丈夫,是人都有欲不是,既然她們相中了黃兄你,那麼還請黃兄偶爾為她們排遣一下寂寞,滿足她們一下,也是做好事!」

    「這!」秦允明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等好事,不要自己負責,又能享受四位美女的好事。

    「別猶豫了,蘇府這邊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有我在,沒人敢說什麼的,大家也可以理解!所以黃兄儘管盡力施為,其他的事有我呢!再說了,我是本家,不允許,不然這個便宜還能落到你身上啊。」

    秦允明無語了,天下間竟然有這種好事等著自己去做,既然是好事,那麼他是做還是不做呢?如果去做了,對於水瑤怎麼交代?他苦惱了。

    跟在這漢子身後一個五十來歲,身材十分的枯瘦,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根麻桿兒一般的小老頭,聽著「七當家」興奮的笑聲連忙恭維道:「此次,浦一出山就來了個開門紅,全賴七當家的福澤,我們才輕易拿住這兩個為富不仁之徒,大哥這次下山功勞不小啊。」

    哈哈哈哈哈哈一一!

    七當家又是一陣囂張的大笑。手一揮道:「好,這次收穫你們大家都有功勞,等回山本當家重重有賞。」

    「周圍的漢子都樂呵呵笑著,感謝七當家的慷慨。

    秦允明被兩個漢子壓在地上,因為掙扎了幾下,腰眼挨了幾腳,痛得直冒冷汗,緊接著又被一根麻繩捆了起來。

    秦允明原本還以為是官府中人追蹤到這裡,正自暗暗後悔自己太大意,小看了這個時代官府的快速反應能力,這次怕是小命不保,現在細聽幾人的對話,感情來的不是官府中人,不是官府的人就好,只要不是官府中人,就還有脫身的機會。

    「正想著如何脫身。兩人就被拖到那個什麼七當家面前,這會兒。」

    周木匠已經被嚇面無人色,語無倫次。只會反覆叫著饒命,饒命,大爺饒命,不是我做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陳七皺著眉頭。顯然是很不滿意周木匠這樣吵嚷鬼叫,一把鍬著周來旺的衣襟,兩個大耳刮抽得周木匠死閉著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陳七這才滿意的拍著他的臉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周來旺不過是一老實本分的平民,今日進城一趟,莫名其妙就成了殺人犯。然後又突然被抓住,兩巴掌下去當既嚇破了膽,什麼該說不該說的都一古腦說了出來!」

    等周木匠說完,那麻桿老頭上前道:「七當家,這兩小子在城了殺了人,驚動了官府,現在城裡肯定在嚴查緝捕,我們再想進城找些肥羊。也不好了手啊!」

    陳七冷哼一聲道:「幸好這裡還有幾十貫收穫。要不然空手回去還不讓陸承之、胡道二人笑話!」

    麻桿老頭,撫摸著下幾根顎稀疏發黃的鬍子道:「陸之化、胡道不過都是溜鬚拍馬之輩。」

    「上次官兵來剿,要不是得七當家您,神勇過人卒眾從後陣殺散了官兵,他們早就讓官兵滅了,那還能在七當家你老面前耀武揚威。」

    「哼!陸承之、胡道。我遲早會讓他們好看的。」

    走吧,陳七擺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收拾好財物準備回山。」那兩個擒住秦允明的漢子連忙上前請問:「七當家這兩人怎麼處置?」

    七當家冷冷的掃了林週二人一眼,做了個切割的手勢。

    秦允明-心裡格瞪了一下;這位陳七當家這是要下殺手啊!

    他從地上拚命掙扎著爬起來。不顧旁邊幾個大漢的拳打腳踢大叫道:「這位當家且慢我有話要說。」

    陳七回過頭止住手下的動作,有些詫異的道:「你叫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秦允明-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要是不能打動這位陳七當家;自己這條小命怕是凍過水,連忙打起精神道:「其實我是想告訴七當家,你發了大財了。」

    「我發了大財了?」

    陳七當家用手指著自己的道:「你是指麻袋裡那幾十貫大錢,小子以為這樣就能換你一命。」

    陳七當家嗤笑道:「不錯幾十不貫在常人眼裡,已經算是大錢,但是在我七當家眼裡不值一提。」

    「當然不是,七當家怎會把幾十貫小錢看在眼裡呢,我說的是這個,秦允明-努了努剛剛掉在草地上一直無人理會的畫軸。」

    陳七當家手一揮自有手下把畫軸遞上。

    「這可不是一般的畫,它是本朝一個極具知名度的大官的畫作,他的畫很多人都想收藏擁有,價值千金啊。」

    千金?

    「七當家連忙把單手拎住的畫軸改用雙手捧著。」

    其實秦允明也不知道蘇軾的畫作現在能不能價值千金,不過現在先不管這些了,還是保住小命再說其它吧。

    秦允明心裡想著嘴裡繼續道:「還有麻袋裡的其它字畫古玩全都是在同一個木箱裡面取出來的,不用說;其價格肯定不會少太多的,全部加起來價值萬貫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都是在同一個木箱裡面取出來的?這麼說;我真是發了筆大財」陳七眉開眼笑的道。

    七當家真是洪福齊天,隨隨便便出山逛一圈都能大發其財,麻桿老頭在旁邊聽著馬上大拍馬屁。

    「哈哈哈哈哈哈一一!」陳七又是一陣囂張的大笑。

    秦允明連忙道:「其實我最是敬重七當家這樣的英雄人物,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逍遙自在,不用受官府地主士紳的欺壓。」

    「我和老周本來都是本份良民,卻遭奸人算計,被逼殺了人。」

    「七當家,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地方好去,還望七當家仁義收留我們二人。」

    哦,陳七沉吟道:「你想加入我們?」還望七當家收留,說著秦允明踢了一腳呆傻著的周木匠,周來旺一個激靈靈反應過來。連忙大叫道:「是啊,是啊,是啊,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七當家你就好心收留我們吧。」「我和林兄弟,一定銘記七當家收留之恩,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七家大恩大德。

    「這個嘛,陳七有些猶豫,這兩小子殺了人跑出來;也算是有了個把柄在手。」

    但冒然帶兩個不知根底的人回去陳七還是有些不放心。

    麻桿老頭在旁邊看著心中一動心道:」這兩個人應該不會是官府的人,官府那些大老爺只會往自己兜裡撈錢;怎麼會花這麼多的心思,用這麼大的代價來對付我們。」

    「不若自己今天就結個善緣,拉他們一把.」

    想到這裡他上前一步道:「既然他們誠心,不若七哥就留下他們算了。」

    說著他又附在陳七耳邊道:「這兩人既然敢殺人;看來也不是無膽之輩。七當家你還有大事要做,留下他們想必還有些用處。」

    陳七想起自己正在謀劃的大事,終於沉聲道:「就先留下你們,不過你們以後還要好好表現,不要作出對不起眾兄弟的事,不然,哼哼陳七冷笑兩聲,也不理趙緋兩人的感謝保證,轉而對麻桿老頭道:「吳恩回頭給他們說一說山裡的規矩,還有等下派兩個機靈點的兄弟進城,打探一下這兩個傢伙的底細,看他們是不是殺了人跑出來的。」

    吳恩道:「放心,七哥我這就讓老黑去。」

    秦允明柔著手上被麻繩勒出了的血痕,隨著眾人前行。他廢盡口舌終於把自己的小命保住,看到旁邊周木匠失魂落魄的跟在後面,他也沒辦法,現在****被收,他也失去了反盤的能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他的****上了保險,那些山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當是一般物品並沒有太在意,等找個機會應該能討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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