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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百九十七章 宗望之死 文 / 疙瘩

    第六百九十七章宗望之死

    「殺!」大牛再次發出大吼。

    這一次這排新兵在有了前面一排新兵的演示之後,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在得到了命令之後,幾乎是同時揮刀,將面前的這個金兵砍翻在地,但是還是有兩個新兵有些手軟,一刀沒有砍死自己面前的金兵,不得已之下,狂喊著再次揮刀猛砍了幾刀,結束了這兩個倒霉的金兵的痛苦。

    就這麼一隊隊金兵戰俘被帶了出來,一排排新兵上前,如同流水線一般的將這些金兵給殺掉,場地也隨著越來越多的屍體的影響,不得不轉換了個地方,重新開始,這樣的屠殺幾乎進行到了天黑才徹底結束。

    近兩千人的俘虜全部被伏波軍新兵斬殺完畢,後來因為新兵數量多過俘虜數量,大牛乾脆讓兩個或者三個新兵對付一個俘虜,讓他們用長槍一起去捅,才讓每個人都嘗到了殺人的滋味,一番殺戮之後,終於讓每個新兵都親手沾上了金人的鮮血。

    最後當幹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大牛還自作主張的讓這些新兵將這些屍體的腦袋都給砍下來,築成一座碩大的京觀,來顯耀伏波軍的武功,至於那些無頭屍體,拋在這裡怕腐爛後造成瘟疫,所以讓新兵就地掘出一個大坑,都投了下去,覆土埋了起來,才讓新兵都回轉城中,飽餐了一頓,不管他們吃不吃得下去,每個人賞了一大塊馬肉,讓他們必須吃下去。

    這樣的手段讓城中的居民各個驚悚不已,本來他們這些遼人以為金人已經算是狠的了,但是今天之後,再也沒有人會這麼想了,在他們眼中,伏波軍要比金人還要狠上一百倍,殺起人來更是不眨眼,於是對於伏波軍的要求,他們執行的很是爽快,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好在很快他們又發現伏波軍雖然凶狠,但是卻軍紀嚴明,並未出現入城之後的擾民現象,對於撲通百姓,他們可以說是秋毫無犯,這才多少都安定了下來,按照伏波軍的要求,每家每戶出了壯丁,老老實實的將城中儲存的大批糧秣,連夜朝著海邊運送過去,並裝在船上,而那些從錦州城救出來的宋人女子,也都被集中起來,裝船運送到了離海岸不遠的菊花島上,暫時安置在那裡,雖然菊花島離海岸比較近,但是金人卻控制不了那裡,只要是渤海灣裡面的島嶼,早已都是伏波軍的轄地了,所以到了那裡之後,這些糧秣和女人也算是徹底安全了下來。

    徐毅率李波等人在奪取了錦州之後,沒有做些許的耽擱,立即留下了方有仁的第二團鎮守錦州城,只讓兵馬做了短暫的休息之後,便再次起兵,朝著錦州以南出發,兵鋒直指來州城而去。

    徐毅這個時候早已不似剛來遼東的時候那麼謹慎小心了,經過半年多時間的激戰之後,他現在手中已經有了一支支善戰之兵了,而且和金兵屢次對陣之中,伏波軍依靠著火器的優勢,幾乎沒有嘗過敗績,反倒是金人屢戰屢敗,現在徐毅早已不怕在陸上和金兵交戰了。

    而伏波軍在連戰連勝的鼓舞下,士氣也越來越高,將士們也從最初的小心翼翼中解放了出來,再看著金兵,也已經沒有以前緊張了,在他們看來,傳說中戰無不勝的金軍,也不過爾爾,伏波軍和他們相比,一點也不比他們差,這種信心並非是盲目的,而是長期積累起來的一種信心。

    所以在接到開拔的命令之後,這些經過短暫休整的伏波軍將士們,再次士氣高昂的出了錦州城,隨著徐毅殺往了來州。

    當他們經過兩天的急行之後,便到達了來州城下,仰望著殘破不堪的來州城,曾經在這裡打過一場的伏波軍老兵們興奮的對那些新兵們講述著上一次他們在這裡幹的事情,讓新兵們羨慕不已,只可惜自己當初加入伏波軍太晚了一些,要不然的話,現在他們估計也能混上一官半職了,而同伏波軍不同的卻是來州城的守軍。

    這裡的守軍是新從大定府發來了三千新招的新兵,為首的將領叫帖木兒度,也是女真人一個小部落的首領,官職不過就是一個猛安而已,因為連番和宋國還有伏波軍交戰,才會提拔起來,到來州當了個主將。

    本來他以為來州現在已經是個不重要的城池了,即便是伏波軍再來攻打金國,也不會看上這個地方,可是沒成想,偏偏開春不久,伏波軍便又回來了這個地方,於是當即便慌了手腳。

    現在伏波軍的威名早已在金國傳開,大金國上下幾乎無人再敢小看伏波軍的厲害了,如果是讓他們去打大宋的話,他們屁都不會放一個,利馬屁顛屁顛的跟著大軍出發,可是一旦說要去對付伏波軍,許多金人都有些不寒而慄,畢竟連宗幹這樣的大將都被伏波軍給生擒活捉了,他們這些人豈是伏波軍的對手呢?

    當聽到伏波軍再次奇襲了錦州城,並且又一次兵發來州的消息後,帖木兒度立即嚇了個魂飛魄散,趕緊派人朝燕山府的宗望帥府報信告急,然後慌忙開始在來州城佈防,以圖能頂上幾天,讓附近金軍來救來州,可是真正去佈防的時候,這個帖木兒度才悲哀的發現,自己這一冬天下來,居然沒有做什麼像樣的事情,他的軍中這些兵卒,大多數都是去年剛從大定府一帶新招的舊遼人,基本上沒有經過什麼像樣的操練,戰鬥力十分低下。

    現在經過伏波軍連番在遼東的折騰之後,金國在損失了大批兵馬之後,而且精銳兵馬現在基本上在東南兩線集結,腹地之中許多地方都開始發生兵力空虛的情況,雖然通過猛安謀克的制度,也新增了不少新兵,但是新增兵員中絕大多數都是佔領地上的舊遼人,整體戰鬥力卻都在下降,像來州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臨海的話,估計連三千人的兵馬都分配不到,內地一些城池,甚至只有幾百人的守軍,充當個維護治安的事情估計還行,但是遇上像伏波軍這樣的兵馬來攻,簡直就是白給。

    來州在經過上一次伏波軍的洗劫之後,城中房子被燒了個差不多,城牆也殘破不堪,原來還有兩三萬人的居民,在伏波軍撤走的時候,又被裹挾走了一批,其餘的人被趕出了城去,所以帖木兒度在領兵到了來州之後,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找不到,只能暫時住在帳篷裡面,一冬天因為太冷,只忙著修房子的事情,城池的修復基本上沒有進行多少,而且因為缺少居民,城中大部分地方都是野狗的天下了。

    連他們的城門因為上一次被火燒掉之後,都沒有來得及全部換上新的,只是拿來一些厚木板拼湊起來,湊合著弄了幾個城門,當伏波軍過來之後,看到這樣的情況,徐毅自己都覺得替金人好笑。

    所以不待帖木兒度做好防守的準備,伏波軍幾炮轟過去,便將北門給轟的倒了下去,城門頓時洞開,伏波軍剛一個衝擊,城中的帖木兒度便帶上了百十命親信族人,從南門棄城而逃,然後繞城逃往了燕山府方向投奔宗望大軍去了。

    而城中的那些金兵在帖木兒度逃走之後,立即紛紛棄械投降,甚至沒有進行任何像樣的抵抗,便將來州城拱手再次讓給了伏波軍。

    本來諸將以為徐毅會在這裡再搞一次屠殺,但是徐毅卻查問了這些金兵之後,知道這些人都是舊遼人,沒做過什麼大惡,便放過了他們,這些金兵中大多數都是漢人,雖然因為一二百年的遼國統治,讓他們自認為是中國的正統,瞧不起南方的宋國的南人,但是對伏波軍他們卻是另外一種看法,這些人比較識趣,雖然瞧不起南人,卻不敢瞧不起打得金國落花流水的伏波軍,而且在這段時間裡面,在伏波軍散佈在金國的細作的宣傳下,他們也聽說了伏波軍在遼東的所為,覺得伏波軍這麼幹,比起他們當金人的奴隸要強上太多。

    於是伏波軍一到來州,不少金兵便選擇了投降,倒向了伏波軍這邊,他們知道,城破之後,一旦再回到家中的話,估計少不了還要被金人強征去,甚至可能因為逃兵的身份,被統治他們的猛安謀克所殺,於是乾脆也不回去了,反正他們以前就是遼人,被金人統治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女真人也沒少欺負他們這些舊遼人,犯不著為女真人效忠賣命,不少人選擇了留下,跟著伏波軍干,頗有點牆倒眾人推的感覺。

    徐毅也答應了這些降兵的請求,將他們編入了李波麾下,作為輔兵使用,專門幹一些粗活,為伏波軍運送一些物資使用,先觀察一下他們的情況之後,再從他們中間選擇強壯的兵員充入正規軍使用。

    來州被破之後,徐毅還是沒有停留,立即再次在來州放了一場大火,讓來州徹底變成了一座死城,然後立即又一次開拔出了來州,朝著大定府方向急行而去。

    眾人開始有些不解徐毅這麼做的緣故,在徐毅為他們解釋過之後,李波等將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徐毅這麼做的原因,便是聽從了馬哲這個陰人的主意,來一個聲東擊西,在遼南方向給金人來一個遍地開花,再次讓給金人一個驚喜,讓金人首尾不能相顧。

    在馬哲和徐毅看來,遼南的中京道、南京道、西京道這些地方情況和遼東又有很大不同,這一帶以前是遼人最後的領地,金人攻陷這裡和統治這裡的時間很短,最長的也不過就是一兩年的時間,對這裡的統治可以說並不牢固,而且這裡的遼人對於金人的統治也不服氣,反抗金人的舊遼人還有不少,而且宗望所轄的金軍當初在燕山府一帶幹過不少滅絕人性的事情,屠殺過不少的舊遼人,在民間頗有民憤,一旦他們能在這一帶展開行動,打幾場漂亮的勝仗的話,可能會給這裡的舊遼人打一針興奮劑,重新燃起他們反抗金人統治的烽煙,而且舊遼人已經是沒有主人可以效忠,他們一旦造反的話,最終能依托的只有伏波軍,很可能會倒向伏波軍這邊,到時候就有金人的忙活了!

    所以徐毅才會採納了馬哲的建議,在中京道一帶先下手,搞亂這裡再說,軍事上往往都是此消彼長,別看伏波軍在遼東根基不深,但是這段時間上聲勢卻十分浩大,作為新生勢力,他們反倒有一些優勢,民心方面,他們要比金國和宋國兩國更有親和力,一旦在這一帶發展起來,估計會得到當地百姓的支持,到那時候,金人的力量會被大幅削弱,而伏波軍的力量卻可以得到大幅的增長,這一次出兵錦州,也正是出於這樣的一個目的。

    錦州失守的事情很快便送到了燕山府的宗望帥府之中,令宗望大吃一驚,急令探馬再探,對著大堂上的諸將怒道:「宗翰和宗磐難道是豬不成?那麼多兵力,居然拖不住小小的伏波軍,讓伏波軍還能騰出來手攻打錦州嗎?這個時候,伏波軍要做什麼?他們想幹什麼?遼東還不夠他們忙活嗎?」

    下面的這些副將們也都大吃一驚,他們都知道錦州的重要性,那裡可是作為他們南北糧秣的一處重要轉運和儲運的地方,現在失掉那裡,將會影響到他們南方大軍的給養供給,一旦南線大軍失去了這處地方的糧秣的話,一個月之內,便會出現糧秣短缺的情況,到時候沒有了糧草,這和大宋交戰的事情也就算是完了。

    而且這段時間他們過來之後,各地戰事都不容他們樂觀,宋軍雖然數量還像以前那麼多,但是已經變得不像是以前那麼不堪一擊了,而且經過一冬的準備,在大宋那麼富庶的國家全力支持下,先前因為主要軍隊被打散,造成的宋軍裝備襤褸破爛的情況也得以了大幅改善,畢竟大宋餓死的駱駝要比馬大,一旦下定決心要反攻的時候,國家機器運轉起來,產生的能量之大,是他們這些金人無法想像的事情!

    而且宋軍以前的那些老將們死的死,貶的貶,許多軍隊都在冬天換上了一些年輕的將領,這些將領雖然年輕,卻有著一腔熱血,敢打敢戰,而且又少了派系之爭,練兵也很有一手,最出名的便是河北宗澤軍的岳飛、王彥,山東張叔夜軍的韓世忠、關勝、張清、呂成,山西還有一個種師道坐鎮,麾下出了一個張俊控軍很有一手,這些年輕將領都開始嶄露頭角,正在逐漸成為軍中的主心骨,所帥兵卒在他們的帶領下,敢於和金兵拚命,所以這一次開春之後,宋軍各地都開始了行動,一支支早已準備好的兵馬,開始侵入到金軍控制區內,和金軍展開了廝殺。

    雖然眼下他們金人似乎還在掌握著戰場的主動權,但是宗望卻知道,用不了多久,這些宋軍在這些年輕將領的帶動下,將會被錘煉出來,到時候金軍傷亡將會越來越大,現在他們金人補充兵將已經因為遼東的伏波軍的作亂,而出現了捉襟見肘的情況!

    而大宋那邊,卻跟殺不絕一般,打散一批,幾天之後,便又能徵召一批,力量的對比雙方正在一天一天的發生著細微的轉變,宋軍其實並不見得就要弱到哪兒去,先前之所以被金人打得落花流水,主要原因是主將大都是一些膽小怕死之輩或者乾脆就是花錢買出來的笨蛋,加上部下有都是一些流氓兵將組成,那樣的軍隊打不贏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那些兵馬和將領在經過了金軍的清洗之後,大都已經被拿了下去,要麼問罪,要麼被貶黜,北方兵將的構成已經不似以前的禁軍,有著鮮明的地方軍的特色,戰鬥力也在變得越來越強。

    如此一來,此消彼長之下,一旦金軍不能短時間之內解決這場征戰的話,那麼他們以前的戰果將會都複製東流,將所有吃進來的東西,都原樣要吐回去,可是這個時候,伏波軍偏偏又不安分了,一舉突襲拿下了他們的錦州城,這一下等於是在他宗望的屁股上又猛踢了一腳,讓宗望怎麼能不又驚又怒呢?

    因為從錦州跑來的潰兵慌亂之中搞不清楚伏波軍到底來了多少,於是臆想一般的對宗望稟報說伏波軍攻打錦州的兵馬多達五萬人,氣的宗望差一點沒把這廝給拖出去砍了,伏波軍雖然厲害,但是兵力並不多這個事實誰都清楚,而且他以前綜合過各種情報,知道伏波軍總共在遼東也不會超過六七萬人,而且還要分兵駐守在幾個重要城池之中,能上陣搏殺的精兵也絕不會超過四萬人,而且大多數都集中在遼陽府,部分在蓋州城中,哪兒可能一下就都到了錦州城呢?這個潰兵傳回來的消息顯然誇大了伏波軍的實力,但是具體伏波軍到底來了多少兵馬,卻沒有人能搞清楚。

    而且他們對伏波軍下一步的動作,也猜不到,只能乾著急,現在宗望大軍正在分兵數處,和宋軍在交戰,燕山府留守的兵馬數量不過兩萬人,想要去反攻錦州,卻又有些有心無力,畢竟大宋現在牽制了他們太多的兵力,讓他們收尾無法相顧,只能派出斥候去打探伏波軍的動向,並通知鎮守大定府的完顏宗輔盡快整軍,去對付伏波軍了!

    宗望氣急攻心之下,又一次劇烈咳嗽了起來,噴了一口獻血,差一點又暈倒在帥案後面,喘息了好一陣才平復了過來,可是沒等他調養兩天時間,便再次聞聽城外跑回來了一支百多人的潰兵,說有緊急軍情要稟報宗望。

    宗望強撐著病體,讓人招那個帶隊的人過來回話,當帖木兒度膽戰心驚的走入大廳的時候,一看到面如金紙一般的宗望,便趕緊一頭拜倒在帥案下面,哭告道:「啟稟大帥!末將帖木兒度參見大帥!」

    宗望見過這個帖木兒度,知道他以前是完顏宗輔一系的頭目,於是冷臉問道:「你不是鎮守著來州嗎?怎麼跑到了我這裡呢?」

    帖木兒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啟稟大帥!請大帥速速派兵趕緊去來州吧!來州也被伏波軍的徐毅親帥三萬大軍給攻破了!小人奮力拚殺之下,才帶出了百十號人馬,其餘的守軍都完了!」

    宗望眼前一黑,身體朝後便仰了過去,這個消息讓他更是吐血,旁邊的侍衛和醫官趕緊過來好一陣急救,才讓宗望從半昏迷之中恢復過來。

    「該死的伏波軍!該死的徐毅!他這是要斷我後路呀!來人!立即傳我將令,讓兀朮放棄青州、濰州、萊州,將兵力收縮到德州一帶,重點佈防德州和河間等地,並讓他安排好之後,立即帶一萬精兵回燕山府來!」宗望一恢復過來便開口叫道。

    手下的人立即按照他的吩咐,下去安排,這個時候宗望又看到了戰戰兢兢跪在下面的那個帖木兒度,怒道:「我大金國怎麼有你這樣的笨蛋?半天時間便丟掉了來州城,卻兔子一般的跑到了我這兒!來人呀!給我將這個傢伙推出去給我砍了!居然還敢對本帥謊報軍情,我就不信徐毅有通天的本事,能變出來三萬精兵!」

    兩廂立即衝出來數名虎背熊腰的親兵,一下便將帖木兒度給按倒在地,不管他如何告罪求饒,如何辯解,便將他拖了出去,只聽大廳外面一聲慘叫之後,不多時便有人用托盤端進來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帖木兒度呲牙咧嘴的腦袋半睜著眼,無神的望著虛無的空間。

    宗望看過了帖木兒度的腦袋之後,又是一陣暈眩,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了,現在再也沒有當初剛剛出兵大宋時候的那種精力了,於是對身邊這些親信手下交代道:「假如本帥一旦歸西的話,你們切記,要聽從兀朮的安排,南路大軍上下要唯兀朮馬首是瞻,切不可這個時候爭權奪利!」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宗望再也支撐不住,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無論手下的醫官如何努力,宗望都沒有能再次甦醒過來,三天之後,便撒手西去,榮登他篤信的佛教中的極樂聖地去了!

    可憐一代大金名將,居然在連連遭到了伏波軍的打擊之後,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就這麼徹底的撒手人寰,比原來歷史上早死了將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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