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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八十五章 轉機 文 / 疙瘩

    第六百八十五章轉機

    望著開始行動的這支金軍,徐毅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李彬今天的表現給他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看來自己這次很幸運的又用對人了!三百多騎兵硬是拖住了兩千金兵這麼長時間,還能回來將近二百餘人,這一點足以讓他欣慰了!

    金軍在遠處列陣,從金兵的隊列裡面奔出一匹戰馬,一員敵將空手持韁,小跑著來到了小樹林車陣外面,伏波軍弓弩手紛紛瞄準了這員金將,徐毅抬手制止了他們,且看一下這廝要做什麼再說!

    這員金兵軍官在車陣外拉住了馬韁,放聲對伏波軍叫道:「你們已經沒處可逃了,我們撻懶將軍說了,只要你們投降,便不殺你們!奉勸各位,還是老老實實的投降算了!」

    原來這廝是來勸降的呀!徐毅心裡面冷笑了起來,不過心頭又動了幾下,撻懶?這廝不是也是一個金國的名將嗎?自己還真是幸運的很呀!沒有到蓋州先會會宗望,卻先碰上了他手下的完顏昌,運氣著實不錯呀!

    「回去告訴你們撻懶將軍,伏波軍歷來都只有戰死的將士,卻沒有屈膝投降之人,徐毅在這裡等著他,讓他只管放馬過來好了!看看今天我們到底鹿死誰手吧!」徐毅從一個空隙處提馬走出了車陣,用馬鞭指著這員敵將,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難道你們真的想要死在這兒不成?徐毅……你……你叫徐毅???」這員金將開始還冷笑著威脅徐毅,但是很快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於是忍不住念叨了一下,但是馬上他便想起了這個名字為什麼會這麼耳熟了,臉色頓時一變。

    徐毅微微一笑,揮揮手道:「正是徐某。你可以回去了,告訴你們將軍,讓他儘管放馬過來好了!」

    這員金將臉上的表情接連變化了幾下,然後屁也沒放一個,撥轉了馬頭,掉頭就朝金軍本陣跑了回去。

    完顏昌到吸一口涼氣,今天他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碰上了伏波軍第一號人物。這可是一條大魚呀!要是能……

    想起來結果,完顏昌就不由得興奮的有些難以自己,即便是今天拼光了這兩千兵馬,只要能拿下這個徐毅,遼東的仗就不用再往下面打了!

    「來人,吹號角!所有人換馬!準備出擊!今天是你們建功的時候到了,只要活捉徐毅者,賞金百兩!殺掉徐毅者。賞金五十兩!不管死活,只要拿下徐毅者,均可進封為猛安!」完顏昌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叫了出來。

    聽著金軍對陣中響起地那陣號角聲,徐毅提了一下馬韁,撥馬回到了車陣裡面。對俞威吩咐道:「接下來的事情我不用再吩咐你了吧!他們估計馬上就會過來了,如果還擋不住他們的話,那麼我親自出去擋住他們!」

    俞威雙腳一磕,立即對徐毅行了一個軍禮。叫道:「末將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請主公放心!」

    徐毅點了點頭,俞威立即轉身對列陣禦敵的部下們叫道:「疾風炮準備,弓箭手準備,刀斧手準備,把這幫兔崽子給我放近了打!給老子朝死裡面揍他們!」

    那些早已枕戈待旦的士卒們立即齊聲轟然應命,現在有了車陣在這裡,要是還怕的話就真不是男人了!然後立即摩拳擦掌的準備了起來。

    「李彬!」徐毅接著叫道。

    「末將在!」李彬胳膊上纏著繃帶,立即從一旁跑了過來。立正答道。

    徐毅看來看他還在朝外滲血的胳膊,問道:「你地傷現在如何?」

    「多謝主公關心,一點小傷罷了!不礙事的!」李彬連看也不看一下自己的手臂,立即答道,剛才和金軍交鋒的時候,他連殺了幾名金兵,手臂也被金兵給劃了一刀,不過沒有傷到骨頭。這會兒雖然疼的厲害。但是他卻沒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今天他才算是真正露臉了。

    「今天你幹的漂亮,這一功我給你記下了,你的部下現在是否還能一戰?」徐毅點點頭大聲對他問道。

    「啟稟主公!沒問題!卑職的手下只要還有一人活著,就能出戰!」李彬也大聲地答道。

    「很好!等一下待到金兵潰敗之時,你率軍再次出擊,不得讓撻懶逃脫!」徐毅吩咐到。

    「是!卑職絕不會讓撻懶脫逃的!」李彬雙腳也猛的一磕,行了一個軍禮之後,大踏步的回轉他的本隊,開始安排去了。

    完顏昌說地不錯,因為他確實是該死,直到現在他才弄明白眼前的這支兵馬到底是支什麼兵馬,原來是伏波軍的頭領在這裡,難怪他的手下這麼難纏!

    近兩千金兵分為兩隊,從兩個方向發動了攻擊,他們採取地戰術很簡單,就是交錯從車陣外側奔過,靠著他們的弓箭,來對車陣中的伏波軍進行打擊,除此之外,他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對於這樣的臨時構築的堡壘,他沒有步軍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選擇了。

    而完顏昌也親自率領了一隊人馬,縱馬衝向了伏波軍地車陣,每個人都從馬上摘下了弓,將箭支搭在了弓弦上,即便天冷弓弦受凍,他們也只能這麼幹了。

    望著正在衝殺過來的兩隊金軍,徐毅知道自己剛才通報了姓名,已經將撻懶牢牢的吸引在了這裡,剛才他還怕撻懶看到自己的車陣布好之後,知難而退,所以才用自己當了最大的誘餌,現在看來,他這個超級巨大的香餌已經起到了作用了!

    當完顏昌的懸賞令下達之後,這些女真兵們終於也都被刺激瘋了,這樣的重賞他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真地能拿住了那個伏波軍地賊頭的話,那麼這輩子他們便等於是一步登天了,他們出來隨軍征戰為地什麼?為的不就是能出人頭地,獲得大筆的錢財。令他們的家族光耀門楣嗎?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他們已經不把自己的命看做命了,所有的金兵都如同打了強心針一般的興奮了起來。

    馬蹄踏地的聲音震得地面上地積雪都在微微抖動,兩千騎兵卻讓人產生出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徐毅看著兩隊衝殺而來的金兵,心中不由不發出一陣感慨,難怪他們能縱橫北疆,金人確實有他們的不凡之處的。這些金兵的吃苦耐勞的精神,是十多年征戰之中培養出來的,他們之間這種默契也是通過一次次血於火地考驗歷練出來的,而他們隊伍中那種沖天的殺氣,更是不知道是用多少人血澆灌出來的!

    即便是身為敵人,徐毅也禁不住要對他們發出一聲讚歎,可惜了這些女真人,說起來他們在後世也算是中華民族的一員。可是在這個時代,他們卻是一幫不折不扣地侵略者,一幫嗜血的強盜。

    「放!」他的不遠處俞威猛然發出一聲斷喝。

    所有人都在他這聲斷喝之下,同時開始了動作,一門門本來打算運往蓋州對付宗望大軍的疾風炮。在經過炮手們緊張地準備之後,一個個子銃被裝填上了火藥和鐵砂,放在了炮架後面整齊的碼放好,這個時候炮手們根本不用去做什麼瞄準。只要將炮口放平之後,點燃藥引便完成了發射。

    二十多門疾風炮同時發射,在車陣的各個空隙之處噴出了一道道的烈焰,而早已是準備停當的弓弩手們也都一起扳下了機括或者是鬆開了弓弦,箭支如同飛蝗一般的從車輛上面或者後方升騰起來,朝著策馬衝來的金軍覆蓋了過去……

    李彬渾身大汗的策馬狂奔,死盯著前面地那幾匹戰馬,從後背的背囊之中抽出了最後一支標槍。握緊了之後,奮力揮臂,將這支標槍投擲了出去,可是最終出手的時候,胳膊上的傷口還是傳來了一股劇痛,讓他最後時刻微微顫抖了一下,標槍發生了一點點的偏斜,沒有能刺中那員正在亡命逃竄的敵將的後背。卻將標槍狠狠的紮在了他坐下地馬屁股上。

    那匹戰馬發出了一聲慘嘶。猛然跳了起來,後腿又一軟。一下反倒在了地上,將馬上地那員敵將重重的砸在了身下,那員敵將也發出了一聲慘號,一條腿生生地被馬壓折在了馬身下面。

    周邊幾個金兵試圖勒馬來救這個敵將,但是那個敵將嘶聲狂吼道:「快跑!回去稟報元帥,告訴元帥這裡發生的事情,請他為我撻懶報仇!」

    這個時候李彬已經率兵衝到了近前,一揮手,身後的那些騎兵再次發力朝著那幾個金兵追了過去,李彬用鐵槍的槍尖抵住了地上這員金將的胸口,冷笑道:「撻懶將軍,我們主公有請……」

    重整人馬之後,隊伍又龐大了許多,在他們的隊中多出了不少馬匹,都是剛才完顏昌所部給他們留下的戰馬,至於俘虜只留了完顏昌一個人,其餘的人全部就地斬殺,一個不留,然後拋屍荒野,任憑他們被野狗或者是狼還有鷹過年去了!

    對於馬屍,伏波軍向來是不會浪費的,剝皮之後,馬肉割下來,裝在車上,反正這天氣也不會壞,都拉到蓋州城,犒勞那裡的將士們,這麼一來,搞得那些戰馬都被嚇得有點腿軟,走起路直打飄。

    本來一場危機就這麼化於無形之中,五千多兵馬,損失了不過幾百人,還大多都是李彬的騎兵營的將士,現在的伏波軍真的已經在武器方面和金人有了巨大的代差了,特別是疾風炮的投入使用,更是令金軍根本無從抵禦,一個衝擊下來,不但沒有攻破徐毅的車陣,反倒如同割稻子一般的被大片鐵砂給割倒在了車陣前面,形成了一邊倒的單方面屠殺。

    蓋州城的軍民聽聞了徐毅到來之後,頓時也都興奮了起來,出城數里夾道歡迎他的歸來。

    當得知徐毅路上的經歷之後,眾將免不得要為他捏一把汗,幸好當時處置得當,要不然的話,撂天地裡。被完顏昌這麼一個猛衝,還真就危險了!

    大戰將至,這裡也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徐毅在和軍民們拱手打過了招呼之後,立即帶上諸將到議事廳議事。

    「什麼?完顏宗望居然撤軍了?」徐毅當聽到李波說出這個消息之後,立即就站了起來。

    「據斥候來報,完顏宗望在太平山遇伏之後,立即率軍撤往了歸州。這個消息假不了!」李波立即點頭答道。

    「這是怎麼回事?」徐毅有點不明白,於是問道,按他所想,宗望起兵興師動眾的來攻蓋州,不應該會被敲打一下就立即撤兵,按理說這廝在和大宋交戰地時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孤軍便長驅直入。打到汴梁城下,怎麼這次卻如此膽小呢?

    「末將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雖然咱們在太平山確實狠狠的陰了他一把,但是真正造成的傷亡卻並非很大,至多也就是埋了他幾千兵馬而已。宗望便立即縮了回去!」李波搖頭答道。

    「此事以卑職來看,也不奇怪,金人這次入冬之後,對我們來攻。顯然是一個不智之舉,雖然女真人世代生活於此,但是他們不似我們,可以據城而守,如此大雪他們既要行軍,又要和我們交戰,只要他們還是人,就不可能士氣高漲。何況先前他們已經吃過我們數次大虧,宗望不是蠢人,定會多加小心了!

    而以卑職所見,金人這次反攻遼東,並不見得就是上下一心,要不然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在下雪之前便提兵來攻,可是愣是在大定府耽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才開始出兵。便可見他們之間在出兵的事情上定是有所分歧。

    而且這次金人出兵名義上是斜也的元帥,其實主帥應該是完顏宗望才對。可是卑職聽說宗望於宗翰歷來不和,這一次本該是合併一處,一起來攻我們的!可是卻偏偏又兵分兩路,宗望提兵來攻蓋州,而宗翰卻分兵去攻遼陽府,說明他們確實在合作上有所間隙。

    其實假如金軍之中地將領都是明白人的話,宗望顯然要比宗翰聰明一些,他這一招其實很辛辣,以他的打算定是要打下蓋州城,然後威脅復州和遼南腹地,孤立遼陽府,如此一來,我軍定會無法長期固守遼陽府,只要圍而不打,遼陽府也遲早會不攻自破的!

    如果金軍上下同心的話,合兵一處,以重兵來攻蓋州,令宗磐引兵威脅遼陽府,令我們首尾不能相顧的話,這一仗我們還真是會十分頭疼,可惜他們卻又用了昏招,分兵三路進擊,所以宗望撤兵也是有原因的!」坐在徐毅下手的馬哲在聽了他們地話之後,侃侃而談說到。

    徐毅這才開始有點明白了過來,思量了一下之後,覺得馬哲這傢伙的腦子確實夠用,將近期他們獲得的各種情報統一進行了思量才得出的這個結論,應該不會有錯的,於是點點頭說到:「馬參事說地很有道理,這麼看來,宗望這次來攻蓋州,應該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舉措,而且此人比較小心謹慎,知道咱們不好對付,所以挨了一下重擊之後,便立即龜縮了回去!現在這個鬼天氣,估計他們也不想在這雪窩子裡面挨凍!如此一來,咱們的局勢倒也不見得比預想的要糟糕了!」

    徐毅說這些地時候,心情比起沒回到遼東之前要輕鬆了許多,原來他對這一個冬天遼東的局勢是時分擔憂的,特別是在高麗人也出兵來攻的時候,更是憂慮萬分,可是當他一路走來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沒有他當初想想的那麼糟糕,金人也是人,這樣的冬天裡面用兵,別說是這個世代了,即便是後世二戰的時候,希特勒不照樣在東線遭遇了滑鐵盧了嗎?如此看來,遼東並非真地會到了那種魚死網破的地步。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會兒不是完顏宗望不想接著打了,而是因為這會兒他已經沒力氣率軍繼續攻打蓋州城了,這會兒的他正氣息奄奄的躺在歸州的暖帳裡面,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宗望已經從昏迷之中甦醒了過來,這會兒正鬱悶的躺在床上,思索下一步地行動,作為這次反攻遼東地主帥。他卻第一陣便被伏波軍搞得灰頭土臉,太平山遭伏,給他了很大的震撼,那一天地時間裡,他便損失了近萬兵將,還有不少軍中的降卒受不了這種嚴寒天氣下行軍打仗,趁亂居然跑了不少,現在兀朮正在派人追捕這些該死的降兵。誰都不可靠,還是他們女真族的兵將可靠一些。

    可是這一次太平山遇伏,損失最慘的偏偏也就是他最依仗的那些女真兵將,對方動手地時候肯定是已經選好了下手的對象,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會這麼巧,山崩的時候,剛好是他最精銳的部眾進入山谷。

    他之所以會在太平山下令撤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並非是單單因為太平山中伏嚇到了他,更多的原因一是天氣太冷了,這樣的氣候下攻打蓋州城難度是在太大,士氣從出兵就一直很低落。再在太平山被嚇了一下之後,士氣更是沒法用了!二是從斥候帶回來地情報來看,蓋州城的伏波軍早已做好了各種準備,城外幾乎被他們搞得是寸草不生。三是他們的給養糧秣也損失很大,遠不足以支撐他們在蓋州長時間的作戰,加上他這段時間身體也確實不是很好,中伏之後,又被驚嚇了一下,重重的摔了一跤,險一些沒有當場吐血死在哪兒,綜合各種因素。他已經不對冬天打下蓋州城報以什麼希望了。

    金國現在連連敗於伏波軍地手中,損失之慘重,是金國自立國一來都沒有遭遇過的事情,雖然貌似現在金國很是兇猛,但是他們畢竟立國不久,國力還沒達到昌盛的地步,南線雖然把大宋打的很慘,但是隱隱之中。他已經感覺到在和宋軍交戰地時候。宋人也在變得越來越強,宋人是在是太多了。殺散一批,又來一批,彷彿是永遠都殺不完一般,可是他們金軍卻是死一個少一個,如果這次悍然繼續對蓋州發動猛攻的話,一旦兵敗,不是他名聲受不受損的問題,而是恐怕兵敗之後,會傷及到金國的根本。

    為了能給金國留下足夠的本錢,他最終決定抗旨撤軍,放棄冬季攻打蓋州的打算,即便是要打,也必須要在開春之後,才能動手。

    打定主意之後,完顏宗望掙扎著親自給吳乞買上書,陳述了他兵敗的事情,請求吳乞買將反攻遼東的事情押後到開春之後再說,並且分析了現在出兵不利地原因,現在大軍剛剛從大宋撤回來不久,疲頓不堪,而且糧秣也不是很充足等等,請吳乞買三思。

    派人送出了這封信之後,宗望又想了一下,還是又給宗翰送去一個消息,讓宗翰多加小心,最好現在也不要去攻遼陽府,如果一定要去的話,也要多加小心一些,最好能採取圍而不攻的辦法,先困住遼陽府的伏波軍兵馬再說,待到春天之後,各種準備工作都完備了,在開始進攻也不遲!

    送出了這些消息之後,宗望又是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險一些沒有又昏過去,他哀歎一聲,看來自己這身體,真是要垮了!該死的伏波軍,他們到底用的是什麼東西呢?宗望對能將山石崩塌的那種可怕的東西,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些東西。

    於是他派人又去招來一個曾經隨宗干攻打蓋州城地人,仔細地詢問了起來,當初宗干大軍是為何失敗的原因,那個人聽到宗望提起這個事情地時候,又忍不住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將他們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又對宗望說了一遍。

    宗望聽完之後,心裡面真是拔涼拔涼的!如果真是如同此人所說的話,那麼他估計即便他撞到蓋州城下,最終的下場也比宗幹好不到哪兒去!於是更加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能這個時候再去攻打蓋州城了,至於宗翰那個莽貨,就讓他自己去折騰吧,一個太原城就讓他灰頭土臉的打了半年,這次這個遼陽府,估計又要讓這廝碰的頭破血流了!不知為何,宗望想到這兒的時候,倒是有點隱隱的期待,很想聽到宗翰也被伏波軍收拾的消息。

    「啟稟大帥!完顏昌他……」一個扈從在賬外忽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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