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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七十九章 血戰 文 / 疙瘩

    第六百七十九章血戰

    每面城牆上都搬上去了幾箱儲備的轟天雷,有石頭的也有鐵質的,交給了數量不多的幾架弩砲使用,而那些為數不算太多的火藥,被用麻布裝成袋,又牢牢的用麻繩纏緊,插上了引線之後,搬到了每一面城牆上最大的那架三梢砲跟前。

    「弩砲給我瞄準高麗人的拋車給我放!炸死那些混賬東西!」孔慶西親自主持城東的防禦,這裡是高麗軍數量最多的地方,看著高麗軍密密麻麻的輔兵集中在一起,正在忙活著搭建拋車,孔慶西決定最先對他們下手。

    三部弩砲在孔慶西的指揮下立即扳下了機括,三個霹靂轟天雷立即應聲飛了出去,在天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準確的落在了高麗軍的砲軍陣地上面,在那裡引起了一片騷動,一顆石雷正砸中了一個高麗兵的胸口,立即將這廝砸的胸口塌陷,倒飛出去撞入了人群之中,還有一顆正砸在了一個高麗兵的腿上,巨大的慣性將這個傢伙的腿砸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然後在他的哀號聲中繼續滾出去,又砸到了一個傢伙的腳上,把那個傢伙的腳砸成了鴨掌狀,然後三顆轟天雷先後炸響,在敵軍之中騰起三團烈焰。

    一批毫無準備的高麗軍哀號著被炸到了一片,離得最近的人甚至被氣浪炸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或者是砲架上面,驚得這些高麗兵卒們立即轟然而散,朝著後面跑去,丟下了一地完成的或者是將要完成的拋車在陣地上,還有十幾個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或者傷者。

    三聲轟鳴之後,正在前進中的高麗軍紛紛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出事地點,各個臉上一臉的驚詫神色。

    「那是什麼?」正在後面督戰的安友進指著砲軍陣地上騰起地那三團濃煙對身邊的人問道。

    他周邊的副將還有親兵們哪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的呀,於是都張口結舌的望著那個地方。因為今天是孔慶西第一次使用這種爆炸性武器,所以對於這些高麗土老冒來說,想說明白,實在是太難為他們了。

    看看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安友進怒氣沖沖的將手中馬鞭一揮,怒道:「不管它們是什麼,不就是死了幾個人嗎?督戰隊上前,將那些輔兵給我趕回去。繼續搭建拋車,再敢後退者殺無赦!」

    一個副將立即領命,帶著一幫手持快刀的督戰隊衝上去,堵住了正在朝後面跑的輔兵,連砍了幾個人才擋住他們,驅趕著他們回到了砲軍地陣地上,繼續搭建那些未完成的拋車。

    而城頭上的伏波軍們則響起了一片歡呼的聲音,打仗還是火藥厲害。不分貴賤和武功高低,碰上都是一個下場,今天孔慶西終於拿出了壓箱底的東西,估計是夠高麗人受的了,而那些本來還有些惴惴不安的輔兵們一看。也都又鼓起了勇氣,伏波軍有這樣厲害的東西,還怕高麗人個鳥,於是開州城城頭上士氣立即為之一振。

    「拋車、強弩給我放!」孔慶西看著敵軍方陣已經進入到了強弩和拋車地射程之後。立即揮手叫道。

    於是城上早已準備好的弩手和操作拋車的輔兵們立即扳下機括的扳機括,拉繩子的拉繩子,拋車地搖臂立即快速的揚起,將一端的吊籃中的石頭嗡地一聲便發射了出去,朝著城外落去。

    高麗軍方陣中的兵卒們麻木的望著從城樓上落下的這些大黑點,依舊保持著隊形,繼續朝城牆逼來,各種各樣的石塊掛著風聲重重的砸在人群裡面。躲閃不及的高麗軍立即被砸的血肉模糊,石塊落地之後,砸在凍得堅硬如鐵地地面上沒有陷入進去,而是沾滿了血肉,繼續彈起,保持著巨大的慣性朝後面的兵陣中繼續衝去,結果是效果好的不得了,給敵軍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這樣的石頭落下同樣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砸成肉餅,血肉橫飛。石塊落地之後激起地面上地積雪、爛泥,混合著血漿噴濺地到處都是,這就是戰爭,橫飛的血肉很好地詮釋了戰爭的含義,只要是敵人,就只有你死我活,靠的是實力說話。

    高麗人彷彿是已經被凍麻了一般,漠然的看著同袍被這些石塊砸死在眼前,然後默默的舉盾,繼續朝著城牆走去。

    強弩也是朝天漫射的方式發射的,在空中也是同樣劃出一道道弧線,然後帶著慣性的力量,重重的貫入到敵軍方陣之中,落在人體上發出的是噗噗的聲音,而落在盾牌上的則會發出噹噹的響聲。

    又是一片慘叫聲響起,一批中箭的高麗人倒在了前進的道路上,淒惶的抓著胸口或者是肩膀上的箭桿,試圖拔出它們,可是入體的箭支豈是他們可以拔出來的,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鮮血流乾而死。

    隨著接近城牆之後,高麗軍鼓聲一變,這些走在最前面的高麗軍紛紛發出了一聲如同野獸一般的吼聲,發足開始扛著雲梯狂奔了起來,而那些方陣中的弓箭手則紛紛擎起了弓,舉起來搭箭瞄準了城頭。

    不待他們放箭,城頭上已經騰空升起了一片烏雲,朝他們飄了下來,伏波軍的弓箭手先於他們一步開始放箭,一支支利箭帶著破空的嘯音落入到高麗人之中,箭頭如肉的聲音響成一片,聽的讓人覺得牙磣,更多的箭支落空,釘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箭桿當即折斷,發出一片卡嚓的聲響。

    「豎門板!注意防箭!」早已熟悉了高麗人的戰法的伏波軍頭目們立即大叫了起來。

    城牆上立即豎起一道門板,剛好迎住了高麗人這輪仰射,大批箭支射在這些木板上面,發出一片篤篤聲,只有少數穿過縫隙,落在城牆上,給伏波軍造成了一些傷亡。但是這個時候沒人在乎這個事情,木板立即如同開花了一般,很快便又落下,響起了一片嘲笑的聲音。

    「這高麗人還真是大方呀!一下就又給咱們送了這麼多箭支!一會兒弟兄們別客氣,還還給他們好了!」一個小頭目大笑著,一把拔起一支木板上的箭支,立即搭在了自己手中的弓上,開弓將它射了下去。一個正扛著梯子猛跑的高麗人立即捂著脖子撲倒在了雪地上面。

    開州最長地一天就此拉開了帷幕,滿天都是箭支和石塊在飛舞,高麗人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拋車也終於開始發威,一塊塊巨石在高麗人的牽引下,飛昇了起來,落在了開州城的城牆上面,任何防護在巨石面前都幾乎無效,只要落在城頭上面。便會造成傷亡,而且一些石頭砸在了城牆上,發出咚咚的聲音,令城牆上的將士們感到腳下一陣陣的震動,城牆上被砸的石屑飛濺。開州城受到了嚴峻地考驗。

    「我xx你大爺的!」一個倒在城牆上的伏波軍士卒嘴裡面噴著血,慘叫著破口大罵著,試圖將壓在他下身的石頭推開,但是這樣的動作只能是徒勞的。他在罵了一陣之後,終於軟軟的倒了下去,伸手去拉身邊一個兄弟的腳,用微弱地聲音說道:「兄弟!給我報仇,干他…娘…」

    那個正在放箭的弟兄含著熱淚用哭腔答應他道:「兄弟,你先走一步,我會給你報仇的!到下面給我佔個地方!我一會兒就來!」

    這個受傷的士卒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鮮血在他地身下緩緩漫開。又很快的被凍結了起來……

    這樣的場景隨時在城頭上演,可是此時卻沒有人有空去關注這個事情,拉拋車的那些輔兵這會兒也見慣了鮮血,不少人甩掉了上衣,光著膀子,渾身冒著熱氣,在砲長地指揮下,同時狂吼著努力拉動手中的繩子。將一塊塊石頭砸下城去。

    弓箭手們這會兒直射得兩膀發酸。可是還是在不斷的拉弓,將身邊能抓到的箭支盡情的射下城牆。

    可是今天高麗軍似乎也瘋狂了。根本就不顧傷亡的一隊隊的壓上來,大量的雲梯開始靠近了城牆,並被成功地搭在了城牆上,高麗軍瘋狂的叫喊著,頂著盾牌一個個爭先恐後的爬上了雲梯。

    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敵軍,孔慶西不由也有點覺得背後發涼,終於他忍不住叫道:「火藥包!點火藥包!給我用拋車發射下去,炸死這幫混蛋!」

    於是幾個火藥包的引線立即被點燃,放在了三梢砲的吊籃之中,砲手們立即拉動了繩索,將這些藥包丟了出去。

    這些藥包可是份量不小,每一個都裝足了一二十斤的火藥,落在了敵群之中後,翻滾了一番,然後忽然閃出一道耀眼的火光,大地都為之震動了起來。

    在炸點四周,立即形成了一道朝四周蔓延地白圈,積雪被這種狂暴地氣浪吹起,不斷的朝四周蔓延,地面上騰起一團巨大地濃煙,被炸碎的屍體在天空中伴隨著碎石漫天飛舞,然後又如同下雨一般的落下,而巨大的聲響才是殺傷力最大的東西,一些高麗人甚至一點傷也沒受,便一頭撲倒在了地面上,被震得七竅流血,當場不是死掉就是暈了過去。

    大地連續抖動了幾下之後,才算是又安靜了一些,這個時候天上落下了一片血雨,一些高麗兵驚懼的捂著耳朵,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而有的高麗兵抓著落在身上的不知名的肉塊,瘋狂的大叫,連手中的兵器都給丟掉了,顯然這些人已經被嚇瘋了,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如此嚇人。

    一些正在前進的高麗兵終於承受不住,開始掉頭朝後面跑去,地上的積雪早已被踩成了爛泥,他們一步一滑的狂叫這退了下去。

    一桶桶開水、熱油甚至是鉛汁被潑下了城牆,燒得雲梯上的高麗人淒厲的慘叫著摔了下去,一架架雲梯被撐桿和鉤槍推離城牆,連著上面成串的高麗人摔向了城外地面上,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和高麗人的屍體,一些傷者只能在城下無助的慘嚎,卻得不到一點幫助。

    伏波軍在進行這樣的反擊地時候。同樣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一些士卒正在起身放箭或者是投擲石塊、推倒雲梯的時候,卻被迎面射上來的箭支命中,仰面倒在了城牆上面,可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這些兵士們便會帶著箭支,再次爬起來,繼續戰鬥。直至連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有人選擇撲出城垛,抱著剛剛攀上城牆的高麗兵卒一起滾落下去,摔死在城下。

    這樣的戰鬥已經是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殺紅了眼,已經變成了一群嗜血的野獸,他們都已經明白,破城之後他們地下場。與其被白白殺掉,還不如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呢!

    「弟兄們給我殺呀!主公現在就在趕來的路上,只要撐過今天,主公就會來救咱們了!給我殺呀!」孔慶西帶著滿身的鮮血。一槍將一個從城垛處冒頭的高麗兵捅了下去,又架住了一個爬上城牆的高麗兵的腰刀,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叫這廝踹的倒飛出城牆。帶著一聲淒厲地慘叫聲落了下去,直至這聲慘叫戛然而止。

    幾個親兵拚死上前,將這架雲梯推離了城牆,這個過程又付出了幾條人命,孔慶西掃清了面前的敵軍之後,轉身對城頭上的那些弟兄們狂叫了起來,這個時候是該讓他們知道徐毅快要到來的消息了。

    於是城牆上的伏波軍部眾們再次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歡呼著將高麗軍趕下了城牆。

    這樣地激戰一支持續到了中午時分。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安友進眉頭擰在一起,幾乎已經半天時間了,可是到現在他的兵將還是未能登上開州城的城牆,反倒是損失慘重地讓他手下的副將們覺得沒法接受,更加上城中拋出的那種會爆炸的東西,將他的兵將們的士氣打得低落到了極點,為此他不得不斬殺了一批逃回來的兵將。才又將軍隊趕回了戰場。

    「將軍大人!末將不明白咱們為何要如此拚命的攻打伏波軍。這麼打下去,咱們損失太大了。要不然先讓部隊撤下來休息一下吧!」一個副將看著一隊隊攻到城下地部隊紛紛被打殘,實在忍不住對安友進勸道。

    「閉嘴!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再為金國打仗了,而是在為我們自己打!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留在城外,加上這干係到高麗國的顏面,如果我們連一個小小的開州城都打不下的話,豈不是要讓天下人笑話我們高麗國了嗎?我們難受,城中的伏波軍更是難受!他們損失也不算小!即便撐不住,也是他們先撐不住!休要囉嗦,給我退下!」安友進固執的說道。

    那個副將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話,於是搖著頭走到了一旁。

    而這個時候城中的局勢也變得十分危險了,一個兵卒飛奔到了東面城牆上,找到孔慶西叫道:「啟稟孔統領,城北方向城牆開始出現裂縫,弟兄們有點頂不住了!請大人速速調兵支援!」

    「童老三呢?他是幹什麼吃的?城內地陷陣士不能動,你回去告訴童老三,即便是人死光了,也要給我頂住!」孔慶西渾身浴血地站在城牆的血泊之中,腦袋上冒著熱氣怒道。

    「啟稟統領!童大哥已經戰死了!現在是張有德在指揮弟兄們繼續和高麗人拚命!」這個報信地兵卒哭道。

    孔慶西嘴巴張了一下,心裡面一抖,這個童老三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梟將,沒想到卻折在了這個開州城上,可是他還是咬了咬牙,對這個士卒說道:「那你回去告訴張有德,讓他給我頂住!現在不是動用陷陣士的時候,就算他也戰死,也要給我頂住!」

    那個報信的士卒含著淚,咬牙答道:「是!小的馬上便回去告訴張有德!即便我們死光了,也不能讓高麗人登上城牆便是!」然後扭頭飛奔了出去,這時候一支箭正好射在了這個人的肩膀上,他在城牆上打了一個趔趄,但是馬上站穩,連看也沒看自己肩膀上的箭支,繼續撒腿飛奔了出去。

    仗打到這樣的程度,已經不用什麼人再去指揮了,所有人都已經瘋狂了,幾乎是在機械的不停的和敵人拚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倒在了城牆上下,鮮血幾乎將城頭染紅,又凝結成一層血冰,踏上去滑不留足,空氣中瀰漫著濃煙和血腥的氣味,可是這會兒又有誰還在乎這個呀!

    又是激戰了將近一個時辰,城頭上的幾門雷公炮都啞了下來,所有的炮彈都已經打光了,火藥也基本用完了,這些炮手們也都丟下了雷公炮,拿起了刀槍,站在了城垛口,成了一名普通的士卒。

    在高麗人不停的轟擊下,城牆到處都被砸的坑坑窪窪,一些地方也出現了裂縫,可是高麗人還沒有一點要退後的意思,城下的高麗軍屍體已經堆積了一人高了,想要靠近城牆,幾乎是踏著屍體才能前進,雙方從早晨打到現在,都早已是精疲力竭了,可是在安友進的命令下,戰鬥還在無奈的繼續著。

    這個時候忽然在城南響起了一片的炮聲,接著便有一群炮彈狠狠的砸在了高麗軍的側翼兵陣之中,炸得高麗軍立即混亂了起來,戰鬥中的雙方,都被這一陣劇烈的轟鳴聲給嚇了一跳,然後集體將目光投向了南方,只見在南面的空曠地域忽然出現了一支黑甲兵馬,無數的旗旛隨著獵獵的北風飄蕩著,正中一面大旗上用金線繡著斗大的伏波二字。

    五百騎兵正在揮舞著手中雪亮的戰刀,呼嘯著策馬狂奔,馬蹄揚起的積雪漫天飛舞,在他們身後側翼,數十門火炮籠罩在硝煙之中。

    「主公終於到了!」孔慶西忽然有一種要脫力坐下的感覺,眼眶禁不住有點濕潤了起來。

    城頭上立即又一次響起了一片歡呼之聲,已經筋疲力盡的人們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力氣,再一次爆發了起來,箭如飛蝗,石如落雨,將正在強攻的高麗人狠狠的打了下去。

    「開城門!陷陣士出城!」孔慶西轉身對城內大吼了起來,話音一落,身體一震,然後撲倒了下去,周邊幾個親兵立即一片驚呼之聲,搶上前托住了孔慶西,只見孔慶西背後插著一支雕翎箭……

    五百陷陣士在鄭廣的率領下,身披鐵甲,如同洪流一般,狂奔出了城門,朝著正在後撤的高麗軍追殺了過去,所有人都紅著眼睛,剛才他們在城內被命令不得登城作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城頭上的弟兄們浴血奮戰,早已經是憋的要瘋掉了。

    而且他們也都看到了孔慶西倒下的一幕,這個時候城門被緩緩的打開了,鄭廣虎目含淚狂吼一聲,舉起手中的朴刀,一馬當先便狂奔了出去,其餘的那些陷陣士們也都發出了一片怒吼之聲,挺起了手中的兵刃,怪叫著緊隨鄭廣身後,朝著城外殺了出去。

    這些人簡直如同瘋虎一般,逢人便殺見人就砍,完全就是一副玩命的架勢,根本不顧自己的生死,而那些看到城南出現的伏波軍援軍的高麗人此時哪兒還有心繼續打下去呀,當一輪炮火激射之後,他們便徹底崩潰了,紛紛拋下了受傷的袍澤,掉頭如退潮一般逃了下去。

    安友進這會兒也慌亂了起來,打死他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天氣下,伏波軍的援兵居然頂風冒雪的會從蘇州關方向趕來,據他所知,在出兵的時候,還有一支船隊要出征,去攻打蘇州關,所以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復州方向,對南面沒怎麼關注,另外今天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攻城上面,完全沒有料到,伏波軍居然這麼快便趕到這裡,當他發現城南方向出現兵馬的時候,想要調兵阻截,卻發現,自己手頭連一支像樣的預備隊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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