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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神使任務 文 / 唐兵009

.    羅本成為了一名光榮無比的神使火神雅格布親自下凡展示神跡後他在這顆星球上的生活從此便徹底的改變了。

    自那日後羅本過了一段非常消遣的日子吃喝有人管做什麼事情只消動動嘴皮子立馬便給安排的妥妥當當。舒服日子過慣了羅本的意志都變得有些消沉有好幾次他都幾乎要忍耐不住想要知會那個妖精女人小芳告訴她有關雷奧與碟的事情。只是不知為什麼每次話到嘴邊心底便會生出一絲冷意來故此他到底也沒說出這件事。

    大約如此的休整了有一個月功夫這一天羅本終於等到了自己作為『神使大人』所應盡的第一個重要任務。

    羅本隻身去大沼澤地。

    未曾想到在哪裡卻遇上了件讓他奇怪的事情。他遇上了一隻太空船隊並且和那群人生了衝突似乎別人當他是了那種異星球上僅存的原始野人。這種事情放在以前人在漫蘭星時若他自己也參加了那種探險船隊他們也一定會以能捉到自己這種野人而興奮不已的。

    羅本被捉住了被關進了飛船之內。

    ……

    羅本圈臥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行動變得極為不便。

    飛船還在往前飛行他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日了這艘飛船又要飛向哪裡去。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就察覺到自己正身處一艘飛船之上。

    因為每隔一段時間這個狹小空間的四壁上就會突然彈出一些吸附力極強的圓形小貼片粘滿他的全身隨後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進入深度睡眼狀態。

    他曾經在夢菲斯號上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身處的這艘飛船正在向遠處進行空間跳躍。

    這種長期蜷縮著的滋味太難受了好在羅本有著非同常人的體格加上接受了作為神使所必須被那個妖精女人拔經洗髓體格耐力比之以前大為改觀。這是一種本質上的改變所以現在他還有足夠的耐性去等待漫長旅程的結束。

    但是這到底是怎樣一群人呢?

    自那晚被暗空中那強大吸力困縛之後羅本就在猜測飛船上的這群神秘黑衣人的身份猜測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要抓他……其實若羅本有心反抗這幫人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捉了他去。以他現在的能力相信自保是毫無問題的。

    順勢而為罷了至於那狗屁神使什麼年代了老子信你那些。

    他一直在盤算這些問題卻總也找不出頭緒自從離開家鄉踏上這片陌生的宇宙星空決心尋找父母下落之後他就覺自己終是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所困擾總是不斷地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但卻沒人能夠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他是一隻被困於籠中的猛獸暫時失去了行動上的自由。

    好在他的思感能力開始慢慢恢復雖不如往常般靈動卻也可以探知必要的敵情了。

    於是他開始一直不間斷地通過思感去捕捉任何可能獲得的有用訊息他在努力地想辦法擺脫面前的困境。

    通過思感他「看」到了整個飛船內的人員分佈操控飛船的人已非先前誘捕他時的那些黑衣人這些人胸前都統一標有一個星目的紅色火焰圖案服裝卻是最為普通的銀色黑邊太空防護服人數總共一百七十六人。

    他還「看」到了有十多個和他一樣被囚在狹小空間裡的人這幾個卻是老面孔分別是他熟悉的狄絲和一眾惡人幫大佬。他和這些人一樣都被裝進了一個特製的封裝箱內貨物一樣被整齊地堆放在了這艘飛船的尾艙內。

    原來這幫傢伙也被人捉了來難道是某個和惡人幫有仇的幫派所為將他誤以為惡人幫之人而捉起來的嗎?

    哈!

    羅本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逗笑了他在想這可笑的想法不知又是出自那部老故事片中的經典場景。

    羅本研究過無數次囚住他的牢籠無奈的是這囚籠竟用了非常遠古的鎖鏈封鎖他無法通過思感去控制這種純機械的裝置。

    「要是有雷奧在身邊就好了他一定能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情。」羅本有些想念起那個像老男人一樣愛嘮叨的雷奧來。

    正在想著心事羅本突然「看」到飛船上的人有些慌亂起來難道出什麼事故了嗎?羅本打起精神仔細地觀察起來。

    飛船的度慢了下來船員們表情都似乎有些緊張但卻沒聽到他們相互間說過一句話。

    他試著將思感集中在其中一個船員的身上這個人的打扮與其他人略有不同看上去似乎是個頭目。

    他感覺到了這個頭目心中充滿著恐懼似乎他們的飛船遇到了很大的麻煩現在已經遭到外來不明力量的劫持。

    「告知對方我們是火盟的商用運輸飛船。」

    「已經信號給對方了。」

    「能確定對方的身份嗎?」

    「不能船長!對方根本不理會我們的聲明只是要求我們立刻打開艙門接受檢查。」

    從這艘飛船的船舷向外張望目光所及的地方停泊有四艘宇宙戰艦艦的主炮管全都洞開且已蓄滿能量瞄準了這艘可憐的商用飛船。

    「開……開那就快開吧。」被稱呼為船長的人早已經失了魂結結巴巴地說道。

    「可是我們的貨……」他的下屬還有些不甘就犯。

    「管……管……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先……先保命要緊。」船長又看了眼船舷外的四艘戰艦那閃著幽幽藍光的炮管在他眼中似乎突然又增大了許多彷彿要擇人而噬船長已經被徹底嚇破了膽。

    「好吧!」

    飛船艙門剛打開從接駁在艙門處的登陸艇上立刻就衝進了二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控制了船艙內手無寸鐵的眾人當中一個軍士長徑直走向飛船主控台熟練地在光腦上輸入了一串代碼然後轉過身對船上的眾人說道:

    「有人舉報你們販賣人口現在飛船已經被扣押需要立刻被帶往巡邏港內接受檢查。」

    沒有人敢出聲反對。

    這艘商用飛船於是就在四艘戰艦的嚴密「護衛」之下又開始向著另外一個陌生的方向駛去。

    羅本「看」到了剛剛生的一幕他極度鬱悶地想這些軍人嘴中所說的販賣人口難道是指他們這群被貨品般堆放於貨倉內的傢伙嗎?可是他們會什麼不立刻要求搜索整艘飛船那樣應當很容易就查的到他們從而來解救他們呢?

    「被販賣的人口?」羅本內心又鬱悶地想了想在腦內搜索著這組詞語的確切定義。

    飛船似乎進入了一片隕石分佈極密的地帶它在不時的騰挪閃躲前方迎面而來的隕石流。

    又向前飛行了很久以後。

    飛船忽然一陣輕微的晃動。

    它終於停了下來泊在了一顆漂浮於太空中的隕星石上。

    這顆隕石直徑達百多公里隕石的表面坑窪不平佈滿了環形的地貌以及盤根錯節的岩石。

    這艘商用飛船就停泊在了其中一處環形山內。

    突然一陣亮光閃過。

    環形山底裂開了一條縫隙一張巨大無比的機械手從中伸了出來。

    機械手輕而易舉就將這艘商用飛船抓了起來吊在半空之中。

    機械手舉著這艘商用飛船慢慢移回山底縫隙之中那場面就活像一隻怪獸在將捕獲的獵物送進自己的嘴中它輕巧靈活地就將飛船送了進去。

    緊接著這顆隕石又重新恢復了原狀一如既往地漂浮在星空中漫遊。

    它的四周還有無數顆同樣大小的隕石漂浮在這片星空中若非親眼見到這詭異場景任誰也難以想像到這片隕石流之中竟然隱藏有如此奇特的一顆隕石。

    那四艘一直在旁虎視憚憚的宇宙戰艦隨後也迅地消失在星空之中沒了蹤影。

    那隕石內竟是別有洞天細看上去除了隕石表面是些原有的自然物質之外它的內部幾乎已經全被掏空四通八達的圓形通道分佈在整個隕石星內部形成了一個縱橫交錯的立體交通網。

    那隕石原本的最核心地帶被挖成中空取而代之以規模龐大的軍事設施填充其中隕石表面也已全被重新裝飾加固遍佈其上的火力點巧妙地掩蓋在隕石表面那些凸起的岩石下形成了一座身披天然偽裝服的太空軍事基地。

    從太空中看去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這顆不起眼的隕星石更不會有人想的到它會是座軍事基地。

    這個構思實在巧妙設計出它的人實在是個級天才經過如此改造之後這顆表面看來十分不起眼的隕石儼然已經成為一座飛行於太空之中的空中堡壘。

    羅本這些「被販賣的人口」在被基地中的人從囚籠中釋放出來時也全被眼前這乎想像的景像驚呆了有幾個性急的傢伙拼著命扯開嗓子喊起來。

    他們此刻置身在隕石基地其中的一條通道之內。

    通道寬闊而曲折一眼望不到盡頭一排排的自節能照明設施將整個通道襯托地晶瑩剔透給人恍如置身夢中的感覺。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到底怎麼回事誰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剛一恢復了自由就拚命地喊叫了起來或許他們都被囚困的時間有些長每個人的精神都極為亢奮易怒而暴躁。

    「不許叫也不許相互打聽!」先前那個登上飛船的軍士長衝著這些不停亂喊的傢伙吼了起來「如果你們還想活著離開這兒就請閉上你們的嘴這裡的一切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聽到吼聲這幫人才從呆癡狀態中甦醒過來。

    羅本也站在這十多個惡人幫大佬當中飛船上原來的船員已經不知去向並未和他們站在一起。這個軍事基地處處透著詭異他們剛一走出飛船羅本就感覺到暗中突然多出了兩雙眼睛緊緊地盯在自己身上。

    冰冷而陌生的感覺。

    他想起當初在元老會的儀式現場當他躍上舞台上空時就突然生出過這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

    他的感覺有些不妙!

    他們似乎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而且這群不知身份的武裝分子擁有著乎想像的實力羅本感覺他們隨時都可能被這些人消滅。

    這實在是種不太好的感覺。

    因此他沒敢再冒然凝起思感去追蹤那兩雙躲在暗處的眼睛他要裝出一無所覺的樣子希望能夠麻痺到這暗中監視自己的人。

    很快他們被這些士兵趕上了一輛懸浮車向著基地深處而去。

    ……

    羅本與狄絲等十多個惡人幫大佬被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關進了一間封閉的密室內。

    不一會有衛兵送來了飯菜。

    這些大佬看上去都極度虛弱臉上早就沒了往日的風采想是這趟莫名其妙的旅行實在耗費了他們太多精力他們可沒有羅本那種變態人才有的體格長時間困在那些特製的小號子裡他們早都支撐不住了。

    見到有吃的東西這幫人立刻來了精神一窩風地全圍了上去抓起東西就往嘴裡塞那情形那裡還有丁點往日裡惡人幫大佬們的風範。

    狄絲被擠在邊上神色有些暗淡這幫平日裡對她愛護有加的傢伙們此刻根本當她不存在一般。

    狄絲樣子有些惱怒她揮起粉拳用力地拍打起擠在她身前的那人。

    那人顯是極不耐煩頭也不回反手一掄象拍只蒼蠅般就把狄絲打倒在地。

    羅本皺皺眉頭他原本不想理睬這幫人此刻看到狄絲被打翻在地上心中有些不快。他快步走上前扶起狄絲順手扯住了剛才打人的傢伙。

    「你為什麼打人?」羅本問。

    「誰妨礙我我就打誰!」這個傢伙絲毫不懼使緊地掙脫被捉住的胳膊惡狠狠地盯住了羅本看眼睛中像要噴出火來。

    羅本沒再理會此人把他向旁邊推開向人群中紮了進去他要幫狄絲搶些食物。

    這些一直看上去都無精打彩的傢伙現在卻一下子都變得像瘋子般緊緊擠在一起護住中間那僅剩不多的食物而且都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住羅本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羅本根本靠不到食物邊上。

    「呯!」的一聲先前被羅本推到一邊的那人不知從那裡拾起一根金屬棒重重地擊在羅本的後腦上。

    「呯!呯!呯!」一擊得手那人竟是毫不手軟又瘋狂的連番擊打在羅本腦後。

    金屬棒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在羅本頭頂雨點般撒落。

    羅本有些懵若非自己還有殘餘的能量鎧甲護體恐怕此刻早已命歸西處死在此人手中。

    金屬棒這種純外力重擊震的腦袋有些暈羅本搞不清楚要如何應對這個瘋狂的人如果自己還擊這人多半會立刻變成貼在牆上的肉餅可是就這樣叫別人沒來由的敲打自己腦殼任誰也會心中不爽。

    「你打夠了沒有?」羅本轉過身惱怒地對著那人大吼。

    「呯!呯!呯!」

    「匡!匡!匡!」

    「噹!噹!當!」

    沒想到剛轉過身去準備對付背後襲擊他的傢伙先前那群拚命搶奪食物的傢伙卻突然在背後相互對打起來。

    密室內立刻就亂成了一團。

    這幫人都怎麼了?他們是不是全都瘋了?

    羅本心中突然也開始有些抓狂他想洩想要殺人想要毀掉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他強忍住心中的衝動他不停的告誡自己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四周的這群瘋子都使出了拚命的架式在相互的殘殺著他們的眼中都是一樣的充滿怒火赤紅的眼神似在燃燒。

    他看到狄絲也滿眼赤紅手中拿起棍棒向著周圍的人開始砍殺。

    羅本終於按耐不住身形一頓在密室內立刻幻化起一片殘影每個狂的人都被他一個手刀打翻在地。

    「來人!」羅本的眼中也閃出一抹赤紅他狂暴地大聲呼喊「快點來人!」

    他心裡充滿了焦躁不安這個密室太詭異了這裡的空氣中瀰漫有一種特殊的香味他想不起曾在哪裡聞到過這種味道只是這種味道會讓人的精神極度緊張有種讓人窒息掉的感覺。

    「快點來人!」羅本暴怒地一拳打在密室的合金門上一尺多厚的合金門被他打出一個深深的凹槽。

    「快點來人開門!」羅本又是一拳向門上砸去。

    每打出一拳羅本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就能夠輕鬆一些於是他出拳的頻率越來越快合金門片刻就被他打出了一個大洞來。

    新鮮的空氣吹了進來羅本猛地打了個激楞腦子一下清醒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他想明白密室外卡卡卡地跑來了一大票武裝士兵熱線槍一齊瞄準了羅本帶頭還是先前那位軍士長。

    他沖羅本喊道:「你幹什麼想造反嗎?」

    ……

    「沒救了抬走!」

    「這個也抬走!」

    「抬走!」

    「抬……」

    「媽的全都死絕了還叫我來搶救什麼?當老子沒事幹玩老子呢?」

    一個身著白色救護服的傢伙蹲在密室的地上忙活了半天罵罵咧咧的檢查完畢走開了。

    凌亂的密室就剩下了羅本一個人獨自呆立那些士兵還在用槍指著他。

    「都沒救了?全都死掉了嗎?我下手沒那麼重呀!」羅本還在嘀咕著他想不明白為何突然間自己會變得那麼奢殺十多條人命轉眼間就全毀在了自己手上。

    「小子你很厲害嘛槍炮轟都很難搞壞的鈦合金門都給你砸爛了你必須為你所造成的損失負責。」

    軍士長一本正經地對羅本做著思想教育工作意思就是因為羅本砸壞了他們基地的設備即便是做為一名正在受到他們軍方保護的被綁架人口但是損壞公物也必須要照價賠償。

    「怎麼個賠償法?」羅本問。

    「這扇鈦合金門價值一百一十萬聯盟幣見你也是個遭人綁架的可憐人就少算你十萬塊你付我一百萬聯盟幣就可以了。」

    「我沒有聯盟幣。」

    「那你就隨便拿個十幾二十幾張龍票出來也行。」

    「龍票?」羅本記得狄絲曾經會玩變龍票的戲法可是現在狄絲已經喪生在他的狂怒之下他心中便黯然起來「我也沒有龍票。」

    「你現在打死了那麼多人又拿不出錢來擺平你說我該不該把你送進監獄裡去呢?」

    「監獄?隨便你送哪裡好了。」羅本茫然地應道。

    「夠狠你小子夠狠一口氣殺了那麼多同伴現在還當沒事一般。」

    「他們不是我的同伴。」

    「哦平白無故就殺掉那麼多陌生人豈不更為殘忍?」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他們況且是他們先動手要殺我。」

    「看來你身不如你替我們去出場打獵只要你幫我們賺夠了一百萬你就能重獲自由怎麼樣?」

    「我可以離開這兒嗎?」

    「當然!」

    「好!我幫你打獵。」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秦星青木星人。」羅本習慣地報出雷奧很早之前就為他編好的假名。

    「很好秦星明天我們會進行一場圍獵比賽你就充當我們的獵手吧!」

    「圍獵?」羅本心中暗問一聲這應當是個很古老的詞彙了他不能夠確定這個詞語所代表的含義於是他飛快地在記憶中搜索起含有類似詞語的視頻片段。

    這軍士長給羅本重新安排了房間休息很快給他安排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囑咐羅本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這個房間裡沒了那種奇特的味道羅本放心大膽地吃飽喝足倒頭便睡了過去他好久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他心中想道:「明天圍獵都先通通扔到一邊去吧我要睡覺。」

    自從來到外面的世界他就再難能找的到象雷奧熔池裡那般舒適的地方。

    他感覺有些太累了心累每天都要應付各種不同的環境、人群他都幾乎要忘記了每當自己從雷奧熔池中出來時都喜歡光著屁股狂舞一陣的習慣。

    他有些厭煩了這種四處漂泊的生活。

    睡夢中他的思感飄出體外向著空中散而去。

    「小星快點來救我呀小星我是你的狄絲姐姐……」

    「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

    「我被他們關起來了我的背好疼我好難受……」

    「你在哪裡?快告訴我你在哪裡。」

    「我好難受我呼吸不了……」

    「你在哪裡?快告訴我……」

    「我要死了……」

    「不不要不要死!」

    羅本猛地一個翻身想要伸出雙手捕捉狄絲的身影。

    只聽「呯」地一聲他卻從床上跌落下來一下就從夢中驚醒了。

    「好奇怪的夢境我怎麼會做這麼奇特的夢狄絲姐他們不是全都被我誤傷而死掉了嗎?」羅本內心悲憤地想著。

    他再也睡不著了整個晚上似乎都在翻來覆去地做著同樣的噩夢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羅本有些悵然若思起來。

    自從離開了雷奧離開了海洋星沒了雷奧陪在身邊後他內心就一直感到萬分的孤獨。

    第一次見到狄絲開始他就對這個姐姐感到十分親切而從那天他聽到狄絲叫他小星開始他更是立刻就喜歡上了這個姐姐不由自主就跟著她去了惡人幫卻不想接連生的事情實在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現在更是失手殺死了狄絲。

    為什麼會這樣?羅本腦中理不出絲毫頭緒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中會那麼煩亂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奢殺。

    「在以往看過的視頻當中奢殺如命的人都是些十惡不赦的壞蛋下場都很淒慘自己幾時起也變成了這種惡人了呢?」

    羅本躺在床上內心萬分痛苦地想著心事。

    「秦星先生您醒了沒有?」

    門外有人在叫他是那個軍士長的聲音。

    「已經醒了。」

    「那好請您準備一下我們要出了。」

    「嗯我知道。」

    軍士長推門而入將疊放整齊的一套青色衣服放在床頭對著羅本說:「請您換上這套衣服三十分鐘後我們就出。」

    「謝謝。」

    「不客氣你是我們的角鬥士這點待遇享受是應該的。」軍士長用了更加恭敬的口氣說起話來。

    「角鬥士?我不是要充當獵手嗎?」

    羅本沒有注意軍士長態度的轉變聽到新的陌生詞彙卻忍不住又在腦海裡飛快地搜索起答案來。這個軍士長說話總是出人意料他說的很多詞語都讓人感動新鮮奇特若非雷奧為他灌輸過大量視頻資料羅本或許根本就無法聽懂此人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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